君如笑著道:「沒有沒有,壓不壞,你儘管壓。」
樊語似笑非笑:「我壓你?」
君如這才感覺這句話貌似有點Y,呵呵傻笑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感受著樊語的身體溫暖地靠在自己背上,一分淡淡的溫馨,卻顯得那麼真實,樊語,樊語,這個千年來夢中縈繞的你,就在我身邊,輕輕地靠在我身上。
夜色清涼,月光淡如水。
君如卻覺得心中發酸,兩行清淚,從他眼中滑落。
逍遙幫的密室中,貝萊雙目微閉,盤膝端坐在蒲團上。
他的臉色雪白,顯然傷勢還沒有痊癒,靈修力量在體內緩緩而動,一圈又一圈地轉動著。
牧人父女的兩個魂魄無所依從地在他的靈修旁徘徊,茫然不知去向。
貝萊默默地轉動著體內的靈修力,發現自己的靈力損耗相當嚴重,照這樣的恢復速度,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痊癒。
陰靈在這一段時間內,又不知道要傷害多少人命?
貝萊越是這樣想,越是感覺到不安,他受傷後靈力本來就下降的厲害,這樣一來,更是難以靜下心來。
他強自按捺下自己的不安,靈修力量在週身緩緩而動。
慢慢地向丹田方向行去,可是,沒來由的一陣煩躁,貝萊張口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鮮血染紅了他身前潔白的地毯。
忽然傳來兩聲敲門聲。
貝萊伸手在口鼻間擦了擦,輕聲道:「進來。」
碧空勺推門而入,忽然看到地上的鮮血,吃了一驚,抬頭望著貝萊道:「大師,你怎麼了?傷勢嚴重嗎?」
貝萊緩緩點點頭:「我這兩個月只怕恢復不過來。」
靈修講究氣定神閒,心平氣和,可是貝萊現在擔心陰靈再次作惡,殘害百姓,心有所羈,又哪裡能夠靜得下心來?而且靈修不像是陰靈聚集靈力,陰靈是直接將別人的魂魄加到自己周圍,修煉起來自然比自己力量的增長要快許多。
靈修者講究事緩則圓,步步紮實,穩定,慢慢的循序漸進。
貝萊現在卻偏偏靜不下心來。
碧空勺皺了皺眉頭,道:「大師,那你慢慢靜養吧,我就是來想告訴你一聲,司徒家和孟家都派了人來,是孟浩和司徒雷,另外異度的班查司祭也派白雲飄兄妹到了,同來的還有鷹幫的三個人。」
貝萊皺皺眉頭道:「班查司祭竟然沒來嗎?」
語氣中有幾分失望焦慮,碧空勺聽在耳中,不由得心中一陣不安,貝萊修為高深,從來不曾這樣將喜怒行之於色,換做以前,如果聽到這個消息,貝萊最多只是哦上一聲,不會問出這樣的話。這樣看來,貝萊所受的傷,只怕比自己相像的還要嚴重。
碧空勺點點頭道:「班查司祭沒有來。」
貝萊歎了口氣,又問道:「司徒閃呢?他也沒有來嗎?」
碧空勺搖搖頭:「司徒雷和司徒閃的女兒司徒燕一起來的,好像司徒閃傷勢還沒有痊癒。」
貝萊微感詫異:「司徒閃受傷了?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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