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狂吼一聲,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胸懷中的yaorao,狂暴而肆意地進入柳小如的身體中,恣意快樂,任意而為。
彷彿柳小如,只是一個xieyu的工具,一個任憑自己ba wan zi nong的蓮藕。
毀滅了吧,就把眼前的一切都擠入自己的身體中,擠進自己的魔息中,君如心中湧起一股搓揉花蕾的痛快淋漓,碾碎了吧,這嬌柔美麗的鮮花,毀滅了吧,這香艷欲滴的美人。
就讓自己,狂暴地rou ling這柔若無骨的身軀,就讓自己,任意馳騁在這溫暖柔軟的夢鄉。
柳小如緊緊地閉上雙眼,臉上有一絲略帶痛苦的快樂,她緊緊地抱著君如的身體,用盡全身的力量,像是要把自己揉碎在君如的懷抱中。
真氣在兩人體內緩緩流動,這一刻,兩個身軀親密無間地接觸,樊語羞紅了臉,頭狠狠的埋在柳小如肩頭,感受著柳小如的狂熱癡迷。
天邊,不知什麼時候悄悄地升起一輪新月,淡淡的清輝灑在雪地上,細細的山風緩緩滑過,樊語卻絲毫感覺不到冷。
不知道過了多久,君如依然在柳小如的身體中恣意馳騁,魔息的鼓噪卻終於慢慢寂靜下來。
柳小如的身體卻抖動的像是風中的花絮,彷彿隨時隨刻就要散架一般。
她卻依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想要抱住君如的身體。
樊語覺得不對,柳小如的反應似乎有點大了吧?
她忙站起身來,走到君如身後,藉著月光仔細地打量著柳小如。
這一看,樊語嚇了一大跳,柳小如的臉上有一絲淡淡的青黑,卻仍然是一副極其享受的表情。
樊語忙伸手拍了拍君如的肩膀,悄悄到:「小 ying 棍,你非要把小如給折騰死了才罷休嗎?」
君如彷如醍醐灌頂一般,心中立刻一片清明,心中一個激靈,還好樊語提醒了自己,要不然,估計等到自己xingjin,只怕自己懷中,只剩下柳小如的屍體了。
心中這樣想著,他慢慢地放緩了身體的動作,卻加強了真氣流動的速度,真氣匆匆地在柳小如身體中轉動了幾圈後,又在自己的經絡中轉動,吸收了幾分魔息之後,再次進入柳小如的身體中,這樣週而復始地轉動了一個多時辰,柳小如的臉色才漸漸恢復正常。精神也比先前好了許多,她慢慢地睜開眼睛,落入眼簾的,是樊語一雙關切的眼眸,柳小如心中感動,微微的向樊語笑了笑,隨即想起自己現在正和君如糾纏在一起,而且剛才自己的情形,被樊語自始至終看了個清楚,不由的嬌羞無限,把頭埋在君如肩上,哪裡還敢再抬頭?
樊語知道柳小如終於轉危為安,這才放下心來,慢慢搖頭歎息道:「我說君如,你也太過分了吧?這樣搞法,不要說小如還帶著傷,就是個母牛,恐怕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吧?行了,我知道你很強悍,不過表演一下就行了,別那麼賣命了,你不怕死,可也不能拉著小如陪你吧?」
她這一說,柳小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君如早被樊語修理的皮條一樣,見怪不怪了,只是笑了笑,卻也不敢接口。
樊語輕輕歎了口氣,從君如身後伸出手臂摟住他,君如腦袋中轟的一聲響,轉過頭,不敢相信地望著樊語。
樊語睡眼惺忪地瞪了他一眼:「累了,在你身上靠靠,幹嘛等著個死魚眼睛?難不成壓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