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照在我的床上,看了一下時間,快到中午了。
頭還是暈暈的,肚子有點餓,我一如往常的去買「早點」,在路上時我翻開手機,發現了7個未接電話,分別是昨天和今天的。今天星期一?
也就是說我一連睡了兩天?
我只記得那天晚上送吳雪回家,然後的事情都忘記了,一點印象都沒有,然後好像是兩天都在睡覺。
我給倪好回了一個電話,他給我打了2次電話。
「什麼事?」我說。
「還以為你消失了,你昨天去哪了?」倪好說。
「睡覺了」我說。
「沒什麼重要的事,吳雪給我打電話,問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倪好說。
「她打給你?找我?」我說。
「是啊,要不你把她收了得了,我覺得這姑娘挺好,比我這個好上千倍」倪好說,然後聽到好像是小雯的那句「去你媽的」
「得了,那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我說。
電腦一直沒關,我放了音樂,覺得可以舒緩一下心情。一首沙寶亮的《暗香》緩緩的響起。
我拿出煙,點燃了一支,煙盒裡只剩下一支了,等下下去的時候要記得買,我提醒著自己。
突然想起那天去喝酒的時候,還是一整盒的,真是奇怪,睡了兩天,煙就只剩下一支了?
音樂放完,煙也抽完,我點了隨機播放,然後把僅剩的一支煙給抽了。
沒事做,覺得非常無聊,無聊的不知道走出下一步的時候,先出左腳還是右腳。
去了一家書店,然後漫無目的的買了10本書,然後盡快返回,當然記得順便帶包煙。把桌子搬到陽台,然後正對著太陽看書,才不去管是否對眼睛好。到了不想看或是實在看不進內容的時候,就拿出一支煙,生猛的抽,才不管是否對肺有傷害。
晚上,倪好又來電話,我才想起忘了給吳雪電話。
「來打牌,怎樣?」倪好說。
「什麼?」我說。
「宿舍三個人,缺一個打牌的,正好想到了你,知道你一定沒事做」倪好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確實很無聊,但覺得可以看書來消遣,對於打牌,這種消遣對我來說,並沒有很大的吸引力。
「很快就到」我說。我確定我是說了要去打牌,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在路上,我打了個電話給吳雪。
「你找我有事?」我說。
「沒什麼事,就是想確定你昨天有沒有安全回去」吳雪說。
「什麼?昨天?」我說,「我昨天睡了一天」
「你昨天睡了一天?你昨天陪我玩了一天」吳雪說。
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難道我真的有陪吳雪玩了一天,然後把昨天的事情全部忘了?這樣就可以解釋煙的問題,但我確實記不起昨天的所有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糊塗了,等下打給你,我現在有事」我說。
我掛了電話,仔細看了一眼日期,確實是星期一,也就是說,我丟了一天。
會不會是我的另一個人格?我努力回想,卻沒有一點印象。我感覺自己的生活好像都是在夢中,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都有點暈乎乎的感覺,有時候的夢特真實,有時候的現實很像是在做夢。
「終於來了,我們玩牌,在宿舍實在沒事,」
「是啊,我也特無聊」我說。
「我想玩Dota,但網速太他媽慢了,你懂的」倪好說。
「這倆是我的室友,這個叫大P,這個叫小C」倪好介紹說,「這是我以前同學,目前沒什麼事,叫王生,隨你們怎麼稱呼」
接下來,我們幾個玩了3個小時的牌,期間有幾個倪好的同學過來看了一會兒,然後就走開了,當然,我的牌技相對於他們稍微好一點。
「我去,尼瑪,我這破牌,慘不忍睹,比二姐還慘」大P說。
「二姐?」我疑問的看著倪好。
「我們班一美女」倪好說。
「那絕對叫一個美,看了以後就知道為什麼美女這麼重要了」小C說。
「怎麼講?」我說。
「此女,始終對自己的認識不夠,覺得自己是個漂亮的人,我估計她缺面鏡子」大P說。
「這什麼情況,長的有點缺陷又不是她的錯,怎麼好在別人背後說壞話」我說。
「你可以去認識一下」倪好說,「你會認同我們的觀點的,總有一天」
「你別說,嘿,她長的有點像我下的一部片子的女主,我就看了一眼,當時我就刪了」大P說。
「你那電影不是很多麼?為什麼還要下啊?」小C說。
「我大P下片就類似韓信將兵。」大P說。
「什麼?」小C說。
「多多益善啊,傻啊你?」大P一臉滿足的說。
「看多了對身體不好,我覺得」小C說。
「那就要有一個度了,我對這個度把握的是分毫不差」大P說。
「怎麼講?」小C說。
「想看的時候多看,不想看的時候,控制自己不看」大P說。
我是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只見小C連連點頭,彷彿在聽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師在講授畢生所學。
回來的路上,吳雪又打了個電話給我。
「你沒事吧?」吳雪說。
「沒事啊,就是頭有點暈」我說。
「去醫院看一下吧,我陪你去」吳雪說。
我看了一下時間,大概是晚上10點了。
「這麼晚?我估計我睡一覺就好了,沒事的」我說。
「那明天我打你電話」吳雪說。
完全丟失的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