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三少面無表情的望著桌上的食物,全然沒有了胃口。
看到煙暖和唯易寒,已經寒暄完以後,他清冷的說道。
「寒,你為何幫我點這些菜?什麼洋蔥鹿鞭,蓮蒜羊腎的?」
唯易寒一臉的尷尬,支支吾吾的說道
「夜,你不是滿足不了小暖嗎?所以……該吃這些好好補一下,你看,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其實,你可以早些告訴我,或許,你的情況早就能所改善。」
聽完唯易寒的話,冷三少一臉天寒地凍,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誰說?我滿足不了她。」
要知道,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莫過於被別人質疑,他的性*能力不行。
冷三少正在拚命的壓抑自己,不把桌子掀了。
看到冷三少一下子變得如此恐怖,煙暖和唯易寒面面相撇後,都不約而同的在心裡打起冷顫。
唯易寒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有些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是小暖自己說的,我也是為了你們的性*福著想,才給她介紹了我們餐廳的這些特色菜。」
冷三少一臉猙獰的看著煙暖,他在等,等煙暖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都沒有和她發生過性*關係,這女人,怎麼就知道他滿足不了她?
煙暖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她總算是明白了,這件事其中的端倪,她一臉無辜的說道。
「那個,我沒有說你滿足不了我,我只是說,你免疫力低下,經常會感到體力不支而已。這件事,只能說是小寒想歪了。」
煙暖趕忙推卸責任,她可不想事後,冷三少為了證明,他能滿足得了她,真的來場現實考驗就完蛋了。
冷三少的手,緊捏著煙暖弱小的肩膀,他氣急敗壞的說道。
「怡煙暖,我怎麼免疫力低下?又是什麼時候體力不支過?」
煙暖緊皺著眉頭,承受著肩膀的痛處。
她想,她的肩膀快要被冷三少捏碎了,肯定已經開始淤青了。
不就是個誤會,這冷三少有必要發這麼大的脾氣嗎?
強忍著疼痛,她弱弱的說道。
「我還不是想幫你補一下身體,那個,你盡可以再用力的捏下去,下個清明節來幫我燒注香就好。」
意識到自己確實用力過猛,冷三少鬆開自己放在煙暖肩膀上的手。
他轉過頭看著唯易寒,想聽一下他這位紅顏知己有何解釋。
唯易寒除了一臉尷尬,還是尷尬,她滿臉透紅,手撓著後腦勺,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夜,這件事純屬誤會,你也不用太介意,我承認,是我想得有點多了。我重新幫你和小暖上幾個菜,這頓我請客。」
話落,唯易寒淡淡然的笑了笑,緊接著,不等冷三少的答話,她便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人生,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此。
看著唯易寒離開的背影,煙暖也好想自己,可以來個落荒而逃,就算只是暫時性的,她也心滿意足。
冷三少臉上的表情,真是,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恐怖到,煙暖都打從心裡開始害怕了起來。
「那個,我先去趟洗手間。」
煙暖剛悻悻然的站起來,卻又被冷三少拉著,重新坐了回去。
「女人,先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聽了冷三少的話語後,煙暖祥裝迷糊,一臉單純的問道。
「回答你的問題,什麼問題啊?我怎麼不知道。」
冷三少一臉清清冷冷,陰陽鬼氣的說道。
「我怎麼免疫力低下?又是什麼時候體力不支過?」
煙暖朝著天花板猛翻白眼,這男人,怎麼糾結起問題來,比女人還會死咬著不放。
她現在真的很想去一趟洗手間,煙暖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平靜的說道。
「你沒有免疫力低下,也不曾有體力不支過,我只是看你,每天工作得那麼辛苦,想幫你好好補充一下營養而已。剛剛小寒都說了,這是個誤會,是她有點想太多而已。」
冷三少雙手環胸,半信半疑的說了一句。
「真的嗎?」
淺褐色的眼眸一轉悠,煙暖若有所思的說道。
「真的,不過,你怎麼如此在意這個問題,難道?你是真的體力不支。」
一臉妖孽的冷笑,冷三少的手,輕摟住煙暖的腰,曖昧的說道。
「女人,要不,我們今晚試一下?看看,我能不能滿足得了你。」
煙暖輕輕的,搖了搖頭,她笑臉盈盈的說道。
「不用,我相信你。那個,可否允許我,先去上個洗手間?」
煙暖這話說得,很有禮貌,也很有藝術。
冷三少輕刮了下煙暖的鼻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女人,你都沒試用過,這句我相信你,說得未免太虛偽了吧!晚上,你還是好好的試用一下。我想,是個男人都不喜歡,連自己的老婆都對他那方面的能力表示懷疑吧?不行,你不答應試用,就不允許你去上洗手間。」
腰被冷三少摟著,力氣沒人家的大,功夫更沒有人家的好,煙暖著實的,一臉欲哭無淚。
她臉上的表情開始扭曲,咬牙切齒的說道。
「冷蒼夜,你不僅變態,還是個霸道專橫的神經病。你不讓我去洗手間,我就喊非禮。」
聽完煙暖的話,冷三少笑得越發的妖孽,他很厚臉皮的在煙暖的耳旁說道。
「女人,只要你敢喊,我就敢真的非禮。」
煙暖選擇了沉默,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試問?這天下間,能做到和冷三少一樣,如此厚臉皮的人,能有幾個。
很悲催的說,她就做不到,所以,甘拜下風。她連洗手間,都不去上了。
服務員撤走了她們桌上的洋蔥鹿鞭和蓮蒜羊腎,送上了滿滿一桌的高檔海鮮。
可見,唯易寒這場道歉宴,是下足了血本。
煙暖拿起刀叉,敞開肚皮,愉悅的吃了起來。
她完全忽略了冷三少的存在,女人嘛!無論何時何地,都要懂得好好愛自己,千萬別餓著自己。
看到煙暖吃得津津有味,冷三少卻全然沒有了胃口,想起剛剛那兩盤,洋蔥鹿鞭和蓮蒜羊腎,他就覺得噁心。
「你快點吃,不吃飽怎麼賺錢呢?」
知道冷三少沒有胃口,煙暖故意把食物放到冷三少的嘴邊,硬餵著他吃下去。
這樣一副畫面,看在角落處的唯易寒眼裡,有著的是,波濤洶湧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