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神馬情況?
感覺像是做夢一般的郝色被白露突然欺身前來緊緊抱住,堅挺的酥胸頂在郝色只穿了一件T恤的胸前,那種感覺真是要命。沁人心脾卻又不讓人感覺到一絲厭煩的香味如若一發不可收拾的洪水將郝色湮滅。
郝色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條嫩滑的小香舌撬開郝色的嘴巴,探索而進,飢渴的吸允著,霸道而又激烈。
郝色靈台僅存的一點清明付之東流,毫不客氣的回應著,一雙手在白露挺拔的胸前肆意活動,將它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白露眉頭因為痛苦而微微輕皺。
這場荒唐而又激烈的歡*愛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地點從床上到地上,從地上到衛生間的浴室,地面上每一寸地板都遺留著他們歡*愛後的痕跡,白露白嫩而又粉紅的胴*體上面呈現數十道猩紅的傷痕痕跡。
當一場回歸於寂靜,他們兩個人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以外什麼都沒有。
夜色透過窗前射進房間,郝色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感覺這一切真是太他媽的爽了。不過不爽的是從進門到現在他和白露竟然沒有一句話也沒有說,而且郝色始終感覺自己是那一個被被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角色,這種感覺比較不爽。
「你可以走了!」白露終於開口說話了,淡淡的語氣,如同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一般,如果不是這房間裡面充滿了郝色和白露的「犯罪」證據,他甚至以為剛剛和白露的一切只是一個夢境。
郝色不爽的望著白露的側臉,鬱悶說道:「好歹我們已經有這麼親密的關係了,你就用這樣的態度跟你的男人說話嗎?」
白露沒有睜開眼睛,被郝色剛剛咬過,現在還有些紅腫的嘴唇輕輕張開,淡淡道:「那你還想要怎樣?」
郝色望著白露峰巒起伏的胴*體,眼神中精光一閃,邪笑著伸過手在白露的身體上面游動,「你滿足了,我還沒有滿足呢?」
兩次激烈的狂歡,郝色對於白露的敏感部位瞭解的一清二楚,所以,他一個輕輕的勾指動作,就讓白露身體輕輕顫抖起來。白露睜開眼睛,冷冷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慾望和驚慌。
脫離郝色的撫摸,她冷冷道:「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郝色冷笑一聲,抱著白露的小蠻腰將她的身體摟過來,接著翻身將她如水一般柔軟的身體重重壓在身下,邪笑道:「誰說沒有機會,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上就什麼時候上,想上多久就上多久,看樣子你還沒有做我女人的覺悟,是應該調教一番了。」
郝色俯下身,牙齒輕咬白露胸前粉紅的蓓蕾,白露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她的眼中驚慌之色漸濃,想要伸手推開郝色卻發現自己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郝色在白露沒有一點準備的情況之下狠狠闖進白露的身體之中,劇烈的喘息混合著偶爾幾聲得意的猙獰笑容,響徹在整個房間。
「女人,下次想我的時候打電話給我!不要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來往,不然的話,」郝色輕笑一聲,伸手順著白露的大腿往臀部抓去,「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郝色的話還依稀在耳邊響起,他一臉邪笑的臉龐彷彿還在眼前浮現,白露怔怔的望著窗外,清冷的眸子之中多出了一絲淡淡幽怨……
郝色站在路邊半個小時了,好不容易才來了一輛出租車。
「師父,去千海芙蓉老街多少錢?」
司機伸出兩根手指頭。
「二十塊?師父你搶劫呢。」郝色準備和出租車師父來一場砍價大戰。
「不是二十,是二百!」
「……」
「坐不坐?不坐就算了,前面還有人等著呢?」出租車司機瞄了郝色一眼,淡淡的說道,一副吃定了郝色的表情。他料定郝色一定等了很久了,所以漫天要價。
郝色心中積壓了一股怒氣,剛想要和出租車司機理論的時候卻發現不遠的樹林中一個白色的影子飄然而過,如果不是他眼神非常好,根本發現不了。所以他也不跟出租車司機理論,直接往那個白影追了過去。
「喂,五十坐不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