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老頭子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把鑰匙,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十字架的形狀,上面有一個人形圖騰,一根銀質的項鏈將其串起用以將它掛在脖子上,不過整體呈現灰質的感覺,感覺上像是一塊破爛廢鐵,但是郝色從老頭子的手中接過來的時候,分明感受受到它沉甸甸的重量。
「從來沒有見過,難道是你私藏的小金庫的鑰匙?」
老頭子笑了笑,「等我哪天不在了,你就拿著這把鑰匙去梵蒂岡吧,你也許會在樞機正殿神像的身後發現一個驚喜。」
「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可不認為那是一個保存遺產的好地方。」郝色撇撇嘴。
老頭子眼中露出一絲老謀深算的笑意,「這不正說明那份遺產的珍貴嗎?」
郝色對老頭子露出一個白眼,「再珍貴也不值得我用生命去換啊,我說老頭子,你是不是以前在那裡得罪過什麼人所以連回去都不敢了,所以打算讓我這個替死鬼去將那個東西幫你偷出來?想的倒是挺美的,不過你似乎找錯人了。我可是一個怕死的人。」
郝色的話似乎讓老頭子回憶起了一段冰封的往事,他歎了歎氣,「想當年,我也是樞機院的紅衣主教啊!」
郝色頓時就樂了,相當不給面子的笑道:「算了吧,紅衣主教會跑回華夏當海龜嗎?而且還窩在一個小小的教堂當牧師,笑死我了,別告訴我你良心發現,想要回國報效祖國?有著九年義務教育的我都沒有這麼高的覺悟和情操。」
「小子你終於開竅了,不過教出你這樣一個人來也不知道對這個是福是禍。」
「好了,別跟我酸了,都一把歲數的人了,不閒害臊麼?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什麼事情我回家洗澡睡覺去了,今天的新娘真是醜死了,我要多看兩個小時的美女才能夠補回來。」郝色張開雙手深呼吸了一番,皺著沒有有些不爽的抱怨道。
老頭子側過臉望著郝色,「以後你不用兼職牧師這個職業了。」
郝色停下動作,詫異的望向老頭子,「真的?」
「真的!」
「好吧,算是感謝你,我也會去梵蒂岡一趟的。」郝色懶洋洋的說道。
老頭子神秘一笑,「你一定會去的。還有一件事情,當你的實力能夠在整個千海排到前三,你可以使用我交給你的……魔法。」
郝色聞言,反應很大,跳過身瞪著老頭子,「開什麼玩笑,第三?你認為我會是那三個變態的對手?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道士好不好?」
「誰說道士比不上修士了?」老頭子懶散的說著,一股強悍的霸氣卻從他的身上四溢射出,郝色神色一正,心中暗想,恐怕要千海的三巨頭(殺神昊天,修羅墨炎,狂狼慕容吹雪)聯合起來才能夠成為老頭子的對手吧。
或許是老頭子的氣勢感染了郝色,他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老頭子點點頭,「你走吧!」
郝色始終感覺老頭今天有些怪異,像是有些話想要說卻沒有說出口,不過郝色並沒有卻刨根問底,握緊手中的鑰匙,轉身走了。
老頭子望著郝色的背影,方才霸氣肆虐的眼神柔和下來,隱隱有一絲亮光閃動,在千海的這一座最高的山巒之巔,他的身影孤絕而蕭瑟。
問題是郝色還沒有回到家就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具體來說是一個奇怪的人給他打了一個奇怪的電話,而且內容也很奇怪,因為對方只說了一聲「來我家!」然後就掛斷了電話,郝色隱隱聽出來對方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忘了說,這個奇怪的人是白露。
郝色坐的士用了二十分鐘來到白露的家,期間打了電話回去說自己會晚點回去。
白露的管家這一次沒有麻煩郝色,直接讓郝色進屋,並告知他小姐在樓上房間等他。管家在執行他小姐命令的時候,心中也是相當疑惑的,只是,他不敢不執行。
郝色敲了敲門在對方的允許下輕輕打開門的瞬間,他頓時凌亂了,一絲*不掛的白露正躺在床上用盈盈如秋水一般的嫵媚眼神盯著他,像是盯著屬於她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