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殿下的專寵小丫頭 才道紛爭 暗湧重重 伊水湖畔
    每次聽到這個名字,伊哲夜都對這個名字的主人多了一份憤恨,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了什麼,猶豫不決的拖了這麼久。

    「紫沫一直都和伊哲修在一起,好像是他的軍師。」晴紫仍然抽泣,輕聲的猜測到。

    「沒事了,丫頭,我回去找大哥的,安心休息吧。」

    伊哲夜頓了頓,在晴紫眼前也不好說什麼,晴紫剛剛受了這樣的刺激,他不想再刺激到晴紫了。

    「真的會沒事嗎?」晴紫雖然親眼所見,已經死了心,但是對待伊哲宇的事情,她卻仍舊報有一份希望。

    「嗯。好好休息吧。」

    伊哲夜的話,讓晴紫找回了幾份安心,看著伊哲夜的背影,晴紫輕輕的躺在床上,久違的安穩,讓她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伊哲夜有些心事重重的走出了寢室,下了兩道命令,一是全力找尋伊哲宇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二是,大軍出動,緝拿紫沫,一定要讓她嘗盡天下最痛。

    找不到晴紫和雲翌的伊哲修和紫沫,有些心神不寧,剛才探子來報,晴紫已經安全的回到伊哲夜的身邊,伊哲修少不了的震怒。

    那麼努力,他還是沒有留住晴紫,更加是因為,晴紫的離開,他原本的計劃功虧一簣,原本勝券在握的戰局,也變得十分的凶險。

    對於剛剛大權在握的伊哲修,顯然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清晨的伊水河畔下游,陽光照在水面上,泛起淡淡的波光。

    長長的蘆葦足足有大半個人高,遮蔽出了一片又一片的陰涼。

    「魚兒,快點我們回去了。」

    一個白髮老者輕輕的喚著湖邊貪玩的少女。

    「嗯,爺爺。」

    少女依依不捨的看著水中的魚兒,她也叫做魚兒,聽她爺爺說,她小的時候,被放在水盆裡,飄到下游,卡在這蘆葦之間。

    老者看著懷中女嬰的笑臉是那麼可愛,又看著水中雀躍的魚兒,意識興起,便給她取名魚兒。

    魚兒很喜歡這個名字,也很喜歡這湖畔的小動物,每每離開爺爺的茅屋,跑出來採藥,總是要玩個痛快。

    魚兒她著歡快的步子 ,朝老者走去,已經十六歲的她,還像孩童一般天真可愛,她沒離開過這篇林子,那個茅屋還有這一條河,她認識的人也只有爺爺一個。

    在她心裡,爺爺就是她的全部,她唯一的親人。

    「啊。」

    魚兒被絆了一跤,一邊揉著發痛的膝蓋爬起來,一邊怨自己太粗心,這樣熟悉的路,居然也會摔倒。

    這裡除了高一點的葦草,再也沒有其他了,魚兒很是奇怪,一心想要找到絆到她的東西。

    仔細翻找,她這才發現,葦草壓倒的深處,居然有點點血跡。

    會不會有什麼可愛的小動物受傷了,這是魚兒最先有的想法,帶著好奇她慢慢的靠近那抹微微發暗的紅色。

    「魚兒,快一點,我們要回去了,看這天氣,估計是要起風了。」

    老者看著遲遲未歸的魚兒,有些擔心的再次喊道。

    「來了,爺爺。」

    魚兒調皮的笑了笑,嘴裡雖然答應著,但是還是忍不住像自己的好奇心靠近,翻開層層半人高的葦草,裡面 愕然是一個男子。

    「爺爺,你快點過來,這裡有一個人。」

    原本以為是受傷的貓貓狗狗,抱回去就好,魚兒這是第一次見到除了爺爺,還有林子外面偶爾求醫的村民之外的人。

    而且滿身血污,有些狼狽的掉在厚厚的葦草之中。

    魚兒呆呆的向上看去,那高高的斷崖,該不會是從上面掉下來的吧,,還好這葦草夠厚 ,不知道還能不能救。

    老者聽到少女的呼聲,連忙往葦草深處走去。

    想來這伊水河隔絕著,四周不是森林就是峭壁,怎麼會有人進來。老者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些算計他和這女孩的「故人」。

    但是這裡那麼隱蔽,也不可能找到這裡來,再說都這麼多年了,大家應該都以為他們已經死了吧。

    想到這裡,老者更加好奇,是什麼人可以穿過層層迷霧,跑到這葦草叢中來。沒想到,看見了,老者不免有些失望。

    看來只是一個失足的人,或者說,老者有了一絲安慰,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出於好心,老者還是上前去探了探陌生人的脈搏,雖然微弱,但是還是活著的,看著那有些發暗的血,想必是中了毒,而且受到過掌力所傷。

    這樣渾身是傷的一個人,居然可以撐到現在,也是一種能力,既然遇上了,也算是有緣。

    「魚兒,快來幫忙,他還活著。」

    老者輕輕的叫著身邊的少女,自然有緣,老者索性再做一件好事,救治眼前的年輕人。

    善良的魚兒,聽了爺爺的話,連忙過來幫著爺爺扶住那個男子,回到了他們居住的茅屋。

    老者吩咐好了魚兒好好照顧男子,自顧自的去調製解藥了。

    看到男子身上中的毒,老者很是驚訝,紫家失傳多年的毒,沒有想到又重現江湖了,下毒的會不會是紫家的人。

    老者有幾分猶豫了,但是望著魚兒天真的眼神,還有自己心中的那一絲憐憫之心,便還是決定調製解藥。

    畢竟紫家的一切現在都和他沒有關係了,他能做的就是好好帶好魚兒,多積善緣,至少彌補一下以前的殺戮。

    魚兒拿著手巾,坐在窗前,小心翼翼的拭去男子臉上的血跡,幫他處理著身上被葦草割傷的傷口。

    老者已經幫他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加上臉上的血跡擦拭乾淨了之後,魚兒有些呆呆的看著床上躺著的男子。

    著應該可以用儀表不凡來形容了,比起她僅僅見過的幾個村民,眼前的人,顯然有過之而不及,細緻的五官,有稜有角的臉頰,剛毅之中,多的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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