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才是我的寶   似有若無——各在其位 第七十九章 身上的燥熱不減
    他向我走過來,在我耳邊說:「不會穿裙子還想學別人穿,醜死了!」

    我強壓下怒火,心裡不想和他計較,欲拔腿就走,不過他抓住我的手臂說:「別動!不想丟人的話。」

    只見他在我後面扯著我裙子,我嚇得不輕,抬手就朝他的俊臉扇過去,嘴裡罵道:「色狼!」

    我一隻手在半空被他抓住,他冷笑說:「屁股都快露出來了,還不讓人碰!」

    我扭頭一看,臉頰立馬燒得發燙,在他面前更是無地自容。原來我的裙子後擺夾在透明底褲的伸縮帶裡了,後面的裙子大部分向上掀起,若隱若現的乍現部分春光,要多丟臉有多丟臉。

    我尖叫著跳起來手忙腳亂的將裙子抽出來,然後逃似的跑開。

    心裡得出一個結果——這就是穿裙子的弊端,非常麻煩!

    當我回到包間時恆哥關心的問道:「余偌,你的臉怎麼那麼紅,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感覺有些熱。」我說的也是實話,身體裡莫名的燥熱。

    我想自己一定要生病了,體質變得不同尋常,喝酒也易醉,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這是要感冒的前兆吧!

    我拿起面前的杯子一口氣將剩下的啤酒喝完,一股透心涼直穿脾胃,不過身上的燥熱感卻更甚了。

    我開始坐立不安,心煩意亂,只想快點回到公寓沖冷水澡,為急劇升溫的身體降溫。

    恆哥發現我的異常後關切的說:「余偌,你要是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說:「我想回家了。」

    我起身就走出包間,顧不上和ady告別,也聽不清楚恆哥說了什麼。身體的不適前所未有,我只知道自己很難受,我要快點回到公寓。

    我搖擺著走在過道裡,也沒聽到身後恆哥在喚我,後來他追上來扶住我,說:「余偌,我送你回去吧!」

    身體有了支撐便依賴的倒過去,我呢喃道:「嗯,麻煩你了,我想回家。「

    我癱倒在恆哥的車子裡,身上的不適感有增無減,看來我這次要生大病了……

    ……

    我在頭痛劇烈中醒過來,起身要去倒杯水喝,不過房間的佈局卻是陌生的,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我以為自己走到方景黎的房間去了,便要打開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懷抱將我從後面抱住,一個異性的身體霸道的貼了過來,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頸項。

    陌生的氣息讓我本能的抗拒,可是我發現自己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看來我是真的病了。

    身後的男人將我抱得越來越緊,而我再次無力的癱倒在他的懷裡……

    他將我抱起來放到床上,因為是剛洗完澡,所以他全身只裹了一張浴巾。等到他湊過來我才看清楚,身上赤身的男人是恆哥。

    徐梓翌說得沒錯,是我太輕信別人了,想不到外表溫文的恆哥也是心懷不軌之人,可是我卻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湊近過來,在我身上嗅著,他說:「余偌,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的。你太誘人,美得讓我難以呼吸……」

    「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我無力的說。

    「太遲了,會死人的……」說著就要朝我吻過來。

    「你慾火燒身就去找別人去,她不是你可以隨意發洩的女孩!」身上的男人被人拉開丟到一邊——是徐梓翌救了我。

    我一下子安下心來,徐梓翌一直沒走開,我安全了。

    徐梓翌兩眼噴火在恆哥的臉上揍了一拳,衝著恆哥怒道:「邢天恆,收起你的玩心!她不是給你玩的那種女孩,你以後再去招惹她,小心我揍歪你的臉,讓你以後都泡不了妞!」

    「原來這丫頭是你的菜啊!早知道我就不去碰了。」邢天恆擦了擦嘴角的血調侃說,「你小子還真是好福氣,這丫頭可是極品呢!你小子再這樣不溫不熱的,小心好東西被人搶走了。」

    「你管好自己,若有下次我讓你斷子絕孫!」徐梓翌惱羞成怒,不想再廢話,轉身將我抱起來就走出房間。

    徐梓翌將我放進車裡,我一直用感激的眼神看著他,而他始終緊繃著一張臉,一路都沒給我好臉色,似乎在生氣似的。

    徐梓翌並沒有將我送回家,而是將我帶到了他自己的公寓。

    他將我抱下車時,我問他為什麼不送我回家,他只冷冷的說:「你現在的情況我不放心放你一個人。」

    我在他懷裡有氣無力的說:「我是不是發燒了,我感覺很熱,全身難受得很。」

    徐梓翌冷冰冰的看著我,沒有說話,直到將我抱到一個房間放到床上,他才緩下語氣說:「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可以找我。」

    我感激的看著他乖乖的點了點頭,緩緩的闔上了雙眼。

    徐梓翌離開了房間後我睜開了眼睛,身上極其不舒服,我不管怎樣都睡不著。

    以前我感冒發燒身體也會難受,都是忍忍就過了,不過這次我卻感覺難以忍受。

    心裡奇怪徐梓翌為什麼不給我找點藥吃,還是他根本就不會照顧病人,覺得睡一覺病就會好?想到這裡我想出去問他找點藥吃,因為我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我從來沒感受過生病的時候如現在這般煎熬。

    我來到客廳沒見徐梓翌,我難耐的靠在沙發上,不知該怎麼辦。

    這時陽台上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我尋聲過去,說話聲音也更加清晰了。原來是徐梓翌在打電話,雖然與他還隔了了一段距離,不過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

    「Ady,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要給我否認,我知道這件事是你安排的……你不要太過分!你的所作所為很讓我生氣……你不許動她,否則我們連朋友都沒法做……」

    徐梓翌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過來,我聽了個大概,不過心裡什麼都明白了。Ady城府太深了,不是我這種小菜鳥可以看穿的,以後不能太相信她才是。

    在徐梓翌掛斷電話之前我回到客廳在沙發上坐好,他看到我時步子頓了頓,然後走過來衝我沉聲說:「不要用那種可憐的眼神看我!」

    我心裡感覺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哪裡惹他不痛快了,不過我不想像平時一樣和他吵起來,我顫聲說:「我是不是發燒了,我感覺全身發熱,而且難受異常,你能不能給我找點藥……」

    「你的病無藥可救!」徐梓翌忽然對我發起火來,「你難道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藥嗎?」

    「下藥?什麼藥?會……會死人嗎?」我無助的看著徐梓翌,身上也抖得更厲害了。

    「真是要命!」見我的反應徐梓翌更加抓狂了,「你的存在就是折磨人的嗎?你難受我比你更難受,你知道嗎?」

    「我真的會死掉嗎?」我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我感覺自己難受得快要休克了。

    徐梓翌言哽於喉,看著我欲言又止,漸漸的他的臉色緩和了些,他始終站在離我一米遠的地方,他說:「你不會死的,藥下得不重,你忍忍就過去了。」

    聽他這樣一說,我心裡放鬆不少。

    我並不傻,我知道自己被下的是催情的藥——PUB裡經常出現的藥,一種毀掉不少少女的藥。

    我最後感激的看了徐梓翌一眼,然後艱難的起身,說:「我沒事,我回房間了,你不准進來。」

    徐梓翌眉頭緊蹙兩眼複雜的看著我,任由我轉身向房間踟躕而去,我頭重腳輕步履艱難的移動著雙腳,突然一個趔趄就跌了下去。

    徐梓翌過來無聲的抱起我,我要推開他,他平靜的說:「你放心,我是不會趁人之危的。」

    我沒再多想,任由他將我抱回房間,我不由自主的摟住他的脖子,因為我感覺靠著他會很舒服,直到他將我放在床上我都捨不得放開。

    因為被我摟著不放,他一時起不了身,我們就那樣逼視著對方,他的臉色卻異常的冷靜。

    幾分鐘之後,他掰開我的手,支起身子轉身就離開,沒有絲毫猶豫。

    他是個定力很強的人,是柳下惠!並不如別人口中說的那樣。我對他的印象也從這天開始有了徹底的改變。

    他出去不久,我掙扎著起來來到浴室脫掉衣物,打開蓮花噴頭,讓冷水沖刷全身,這樣燥熱感會減少許多。

    後來,我忘記是怎麼回事了,只知道第二天醒來自己躺在放滿水的浴缸裡。

    徐梓翌用床單裹著我的身子將我抱出浴缸。他的眼神讓我琢磨不透,沒有平日的冰冷,眼神柔和像是同情。

    他將衣服扔給我說:「我幫你弄乾了,換上吧!」

    在他面前丟臉還沒丟夠嗎?可是還沒到麻木的地步,我的臉倏地燙得不得了,快速的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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