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間高級酒吧,入場的都是名門貴族,酒吧上到經理,下到服務員個個都是美女中的極品,名嬡們來這裡一是為了消遣,二是為了攀上個極品鑽石男。
而男人們來這裡都是同一個目的,捕食……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場艷遇。
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酒吧內,他是英俊的,他是冷酷的,他是優雅的,他的出現立即吸引了在場女士的目光,那如同王者歸來的氣勢讓女人們無法移開眼,對他趨之若鶩。
「那不是柏然-約克斯嗎?」
「真的是他,過兩天我爹地大壽,如果能請到他來參加,我爹地肯定會很高興的。」
「他怎麼會在這裡,聽說他是個gay,從不來這種場合的。」
「啊……?好可惜,他長的好帥,居然是個gay。」
女人們開始交頭接耳,這邊一聲驚歎,那邊一個歎惜,不過,雖然知道他是個gay,但仍就有很多美女,衝著他的身份,衝著他那無與倫比的俊美皮相,而周旋在他身旁。
「嗨,我叫麗娜,可以請我喝一杯麼?」女人大眼厚唇,是個性感嫵眉的美女。
男人沒正眼看她一下,自顧自的喝酒,那酷樣更是激發了女人征服的慾望,一個女人失敗了,又有一個女人替上,男人一直沉默,很冷很酷,眉稍出現了絲不耐煩,直到……
「我……我可以叫你柏然哥哥嗎?你長的好帥,就像畫裡面走出來的一樣。」女孩有些膽怯,聽聲音便可以聽出,是個長相甜美的可人兒。
聞言,男人轉過頭尊貴的紫瞳停留在她臉上,是個東方人,黑頭髮黃皮膚,女孩樣子似乎剛成年,還帶著少女的羞赧,是個小美人,而吸引他的卻是那頭短齊的黑髮。
「你叫什麼名字?」柏然輕佻起她的下巴,這張臉和她的有幾分相似。
「我……我叫月幽然。」被他這麼看著,女孩的臉更是紅通通的。
「很美」柏然輕歎,不知是在歎人,還是在歎名字。
「謝謝」女孩底下頭,臉上是火熱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快,此刻她很想逃,可是她不能。
「說吧,靠近我有什麼目的?」柏然收回視線,望著那透澈的杯子。
「我……我……你可以借我五百萬嗎?」月幽然眼睛一閉,一咬牙說出了這離譜請求,她知道這很唐突,可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媽媽現在還躺在醫院等著她回去籌錢動手術呢。
可惜家道中落,親戚好友見她都避而遠之,她實在別無它法,才跟著好友走進這裡的。
「借你五百萬?」柏然挑起眉,就好像聽了個天大的笑話。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可我實在想不出其它辦法了,上次在慈善拍賣會,你花了三千五百萬美元買下海藍之星,送給你的心上人,你當時的眼神好深情真切,那時我就知道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求求你幫幫我,我媽還在醫院等著我拿救命錢回去,你放心,這些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月幽然說著眼眶都紅了,只是卻拚命的忍住不讓眼睛掉下來,她流淚跟本解決不了問題。
「我柏然-約克斯從不做虧本的生意。」他的聲音聽著毫無感情。
真像,還這倔強都像極了她,不知道她吃飯沒有。
「只要你願意借我錢,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她著急的抓住他的手唉求,卻被嫌惡的甩開。
「真的什麼條件都答應?」
「……」猶豫了幾秒,月幽然還是重重的點頭,只要能救媽媽,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半夜,如同那幾個晚上,在谷予靜熟睡後,那道身影出現在她的床上,寵溺的看起她的睡顏,一看便是一個多鐘,在她額頭輕吻了下,才帶著不捨站起身。
「你到底要如何才能讓我離開?」
身後傳來那充滿衰傷的聲音,不由的讓男人的心一抽,呆在他身邊就這麼的痛苦嗎?
「你要呆在我身邊一輩子,直到老去,死去。」他沒回頭,回答的堅決。
「我要見若若,你答應過我會將她接過來的。」谷予靜翻了個白眼,這樣還不如把她殺了來的痛快,現在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你什麼時候變乖了,我就什麼時候將她接過來,還有,別奢望他會來救你,他還沒那麼大的本事從我手裡將你帶走,你最好祈禱他不要來,否則我讓他沒命回去。」柏然轉過身,帶著怒氣盯著她。她心裡在想什麼,他還都瞭解。
「你……你變的好可怕,你還是我認識的柏然哥哥嗎?」她憔悴的臉上,滿是失望。
「這都是被你逼的,是你把我們逼向這一步的,是你……」他對著她怒吼,她憑什麼對他失望,該失望的人是他,他對她一心一意,這些年他身邊從沒有一個女人,就是想給她最完整的愛,而她回報他的是什麼?
「愛一個人,方法有很多種,可你卻用了最極端的方法,你的愛讓我們兩個人都痛苦。」谷予靜站了起來,走向他,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不想與他為敵,因為她這輩子都欠他的。
「寧可玉碎,不求瓦全,我沒有那個雅量去成全你們。」他撇過臉不看她,說完轉身離去。
「就算不讓我見若若,至少你要讓我和她講通電話,我想知道她過的好不好,我好想聽聽她的聲音,求求你了,不然我會瘋掉的。」她著急的在他身後喊。
他頓了頓腳步,最後還是狠心的離去,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去抱她,對不起靜兒,請原諒我的自私,可是就算是錯,我也不會讓你離我遠去。
門碰的聲關掉,谷予靜心死的倒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