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翼盡量讓自己冷靜,盡量讓自己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她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像這層布料下的肉體,呼吸開始沉重,鼻尖上也開始發亮了起來。他離開了,走進了沙發裡,坐下後開始抽煙。
蘇伯和二女也坐進了沙發裡,蘇伯臉上的笑容一收,很嚴肅地說:「你們兩個女子在沒有東翼的陪伴下不可獨自或結伴出去。最近江湖上傳言,西方吸血異族已經開始入侵了,北京內也接連發生了牲畜被吸乾血變成乾屍的事情,現在牲畜不多了,基本上被人吃光了,估計下一部那些吸血鬼就要吃人了。都明白了嗎?」
靈珊聽得直起雞皮疙瘩,緊緊抱著東翼,身體也開始微微發抖起來。東翼說:「別怕,有我呢。」
靈珊說:「老公,你可要好好保護我。」
陰月問:「那些吸血鬼很厲害嗎?」
蘇伯笑道:「有的很厲害,有的還不如平常的武者。最低等的黃眼吸血鬼還不敢走在日光下,他的牙齒最長最明顯。其次是藍眼吸血鬼,如果他不說話人們就分辨不出了,他的牙齒已經短了一些,一般武者就無法對付了。再有就是銀眼的吸血鬼了,這就是需要頂級的高手才能制服的了。最厲害的是紫眼吸血王,不過這些老傢伙都藏在自己的城堡裡不出來,不知道在幹什麼。這些傢伙要是出來,我看只有修真者才能對付。」
東翼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修真者。」
蘇伯說:「我的祖師爺張三豐張真人就是修真者的榜樣!」他說著還就自我陶醉了起來。
東翼聽後點點頭,說:「也許這才是吸血鬼入侵的原因。如果張真人還在,估計他們是不會來的。」
「張真人遊歷四方,現在國家危難,妖孽橫生。也該回來了。」
東翼心說,回不來嘍!
蘇伯說:「我明天就要坐專機離開了。都說亂世出梟雄,但是我不希望你捲進政治中去。我們是武者,我們不和政治接軌。你要做的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瓏玲和靈珊。明白嗎?」
他擔心,擔心東翼會被捲入戰爭,成為一個殺人的機器,成為政客的傀儡。又說:「江山易主,自然規律,自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要和自然對著幹。你只要保護好自己和家人就行。明白嗎?」
東翼這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大道理。以前父親從來不說這些,只說歷史。但是他明白,蘇伯的話是對的。歷史學了不少,似乎一個朝代很難過千年,總是有一個開國期,鼎盛期和衰落期,最後覆滅。週而復始。
倒不如像蘇伯說的,做一個武者。必要的時候鋤強扶弱,還落個大俠的名聲。要不就主宰政治。不干酒不幹,幹就幹個大的。不過,說啥也得先去印度找那個禿驢算賬才行。
(人物的觀點,與作者無關。)
東翼說:「爺爺,我一定守好這個家,您就放心。有我在,這個家就在,靈珊就在。」
陰月聽了很不舒服,本來準備好聽東翼說自己也在的話,沒想到他就這麼停下了。心說,我就這麼被忽略了嗎?壞蛋,你怎麼可以忘了我?
靈珊時刻不忘去觀察陰月,這個陰險的一號情敵。她突然覺得自己成熟了,聰明了起來。以前爽朗直言的個性一下子被這件事改變了。不知道這是近朱者赤還是近墨者黑,她只知道,如果還那樣,自己是要吃大虧的。老公被別人弄到床上,自己只能欲哭無淚。她突然發現自己特別在乎東翼,到了一種想吃掉的境界。不知道是真的愛上他了還是因為有人搶奪的緣故。
她還記得,小時候的時候表姐和她爭一個布娃娃,她一氣之下就扔進了火爐裡。和她爭一個橘子,她便一口吞下肚子裡。難道這也是因為爭搶所導致的嗎?應該不是愛吧。她強迫自己認為,自己還是比較喜歡秋陽哥哥的,雖然那也不是愛。
蘇伯說完就上樓了,站在窗戶前看著窗外,心裡盤算著吸血鬼的事情。他轉過身路過鏡子前的時候突然停下了,看了自己很久。這才笑了。老了,也該退休了,天下是年輕人的。他總算下定決心離開了,不再參與江湖紛爭。
在澳大利亞,他有一個很大的葡萄園,還有一個酒莊。他已經開始想像著在葡萄園裡悠閒漫步的情景了。
東翼回了房後很久都睡不著,很想找個人坐一會兒,聊聊天。當他走出門去敲陰月的門的時候,卻是傭人開了門,小聲說:「小姐睡了。」
東翼哦了一聲,然後又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實在坐不住了,他發現自己經過了修真世界的生活後睡眠時間一下就很短了。基本上每天五小時就足夠了。白天也不會出現精神萎靡的情況。他又走了出來,來到了靈珊的房間門口,卻發現門開著一條縫。他輕輕推了一下,門無聲息地打開了。
東翼驚呆了,靈珊只穿了內衣站在屋子裡,她在跳舞。身體隨著她的舞動呈現出優美的形狀,一首優美的樂曲令他沉醉了聽覺,視覺也開始沉醉,繼而,所有的感覺都醉了。他沒有走進去,也沒有走開,只是默默地看著。
靈珊就像一個精靈一般舞動著,她不經意間看到了癡呆的東翼,剛要發作,卻咬了一下嘴唇笑了。然後繼續舞動起來。她驚奇地發現,並不在意這個男人欣賞自己的身體,一點兒也不反感。
曲子停了,舞蹈也停了。東翼還沒回過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靈珊。靈珊起身關了音樂。然後就當沒看見東翼一樣。她走進了浴室,打開燈。脫掉了內衣開始洗澡。
東翼鬼使神差地走了進來,看著那磨砂玻璃後的修長的身影,他慢慢伸出手,很想推開這扇門。她開始發抖,但終究還是縮了回來。他就這樣看著,一直到流水聲消失,然後靈珊貓腰穿衣服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應該逃掉了。
於是他轉身就走,撞到了門,又撞到了門框。接著逃回了自己的屋子。靈珊出來後捂著嘴咯咯大笑起來。她穿了一身粉紅的睡衣,突然有了想去看看東翼的想法,看看他的囧像。
靈珊來到東翼的門前,沒敲門就進去了。卻發現東翼坐在床上背對著自己,身體不停地抖動著。她很好奇,慢慢走過去。接著把頭伸過東翼的肩膀,很想知道他在做什麼。
東翼在做什麼是她一個姑娘無法想像的。東翼閉著雙眼,緊緊握著自己的下面抖動著,不一會兒就達到了高 潮。把所有的慾望一股腦噴在了地板上。他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了一雙大大的眼睛在瞪著自己的手和握著的東西。
那東西還是在一跳一跳的,在慢慢消退高 潮帶來的刺激。東翼啊地叫了一聲:「瘋婆子,你怎麼在這裡。你在幹嘛?」
靈珊看到東翼在幹嘛的時候,心一下差點兒跳了出來,渾身就像著火了一般,尤其是臉,燥熱難耐,又出不來汗。
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裡,天哪!竟然這麼醜陋,噴射的時候還有一滴噴在了自己的臉上,涼涼的,腥腥的氣味鑽進鼻子後,小腹抽動了一下。她被東翼的喊叫聲驚醒了,隨即捂著臉叫囂道:「你在幹嘛?混蛋,你這是幹嘛?」
東翼趕忙把那東西塞了回去,提上褲子。罵道:「他 媽的,你他 媽 的瘋了嗎?」
靈珊這麼一聽還就放開了臉上的手,跳著說:「靠靠靠,你真齷齪!」
「我齷齪?是你偷看我好不好?」
「你為什麼偷看我洗澡?」靈珊說完後,本來已經降溫的臉一下又熱了起來。
「你,你知道啊!」東翼沒話說了,開始撓頭皮。
這動作讓靈珊有了衝動,抬手就是響亮的一個嘴巴,「噁心死了你!」
東翼摸著自己的臉呵呵地笑了起來,然後抽了一張紙想去擦掉靈珊臉上的那攤類似鼻涕的液體。靈珊卻一撥他的手說:「我沒哭。」
東翼說:「你照照鏡子吧。」
靈珊走到鏡子前,又是啊地一聲尖叫,然後跑進了浴室開始不停地洗臉,一邊洗一邊哭。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委屈,委屈的哭成這樣。東翼走進去遞給她毛巾,她一把拽過去就開始擦。
靈珊出來後,東翼開始洗澡。靈珊坐在那裡,滿腦子都是那醜陋東西的模樣,此刻突然覺得那東西並不是很醜陋了,還在下意識裡比較著自己的那裡能不能裝得下。她突然發現,自己是覺得裝不下那大傢伙的,心裡突然有了恐懼。覺得早晚有一天自己會被那東西強行塞進自己的體內,將自己撐裂。
想到這裡,身體又有了反應,就像是體內著火了,順著每個汗毛孔往外噴著火苗一樣。她用力咬了下嘴唇。疼痛感讓她清醒了很多,開始抱怨自己不該想這些的。隨後又覺得自己也該想想這些了。
她是個發育良好的女人,比一般女人發育的都要好。她自己也曾嘗試著撫摸過自己,那種快感如同在雲端俯視一樣的刺激,令人著迷。她亂了,站起來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鑽進了被子蒙上了腦袋。
她這晚做了夢,夢到自己站在一棵大樹下,然後四周跑來了無數個東翼,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都有,他們都裸著身體跪倒在她的身邊,圍成了一個圈子。她讓她們唱歌,有唱得不好的就拉出去砍掉頭顱擺在她的腳下。她一點兒也不害怕,甚至還有些興奮。她興奮極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醒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被夾在自己的大腿裡,下面已經濕漉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