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長得就是一副笑模樣,過來就嬉皮笑臉地說:「七爺贏了的話你可要讓七爺親一口。」
蘭亭眉毛一揚:「少廢話,放馬過來。」
老七笑呵呵走了過來,伸手去摸蘭亭的下巴。我心說,這不是找死嗎?果然蘭亭一伸手就抓住了老七的手指頭,往上一扳,老氣就往下蹲了,蘭亭抬起膝蓋就撞在了他的鼻樑上,往後一倒就迷糊了,在地上轉圈起不來了。就像是咬尾巴的狗一樣好玩兒。
我和寶兒一起鼓掌,蘭亭回過頭朝著寶兒一樂說:「看大姐伸手怎麼樣?」
「大姐好棒啊!」寶兒很高興。
山豹子一看,拔出身上的三把盒子槍往桌子上一摔罵道:「這個老七,當時逛窯子呢!真給老子丟人。」
他一步步朝著蘭亭走去,站在蘭亭身前問:「準備好了嗎?」
蘭亭說:「好了。」
山豹子一拳朝著蘭亭前胸打去。蘭亭雙手去擋,身體硬是被打得後滑了三步遠。土匪們樂了,取笑道:「大哥手下留情啊,別把嫂夫人的奶子打扁了,到時候傅爺可就要向你淘換奶子錢的。」
蘭亭一揮胳膊說:「不和你打了,沒勁!」
蘭亭過來在我耳邊說:「我打不過他。」
我說:「我看出來了。」
山豹子瞪著眼說:「這還沒分出勝負呢!怎麼?」
我一笑,把寶兒交給了蘭亭,一邊捲袖子一邊說:「寶兒,看先生的。」
寶兒又開始拍手。
我走到山豹子面前說:「我只用一隻胳膊一條腿和你打,免得說我欺負你這個本地人。」
山豹子一瞪眼:「姥姥!沒見過你這麼說話的。我不用你讓,咱們加個綵頭怎麼樣?」
我一笑道:「好啊!賭多少?」
「你有多少?」
我說:「大洋幾十萬總有。」
「就賭你所有的大洋。」
「你用什麼賭?」
「用我的命。」
「你輸定了。」
「我沒輸過。」
我說:「我還是用一隻胳膊一條腿。不用你把我打的怎麼樣,只要你把我打退一步就算你贏。」
「你太猖狂了!」
「我有本錢!」
土匪們都愣了,幾十萬大洋啊!這要是有了幾十萬大洋那過得該是什麼生活啊!
「你出手吧!」我背過一隻手,伸出了右手說。
山豹子還是一個直拳,我一掌就把他頂了回去,他手腕一下就脫臼了。自己接好後,出了一頭的汗。我笑笑說:「再來!」
他看了我一下,也沒有急著撲上來,而是慢慢的一步步往前挪。
我說:「你擺什麼架勢都沒有用。速度力量都不行,招數就是個屁!」
山豹子開始裝醉和我打起了醉拳來。左一晃右一晃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我抬起一腳就踹到了他那張英俊的大臉上。他晃晃腦袋,應該真的和醉了一樣了。我說:「我讓你醉!」
他一伸胳膊拿來了一壺酒,一口氣就灌下了。這樣挨打也就不知道疼了。他又開始撲了上來,左一拳右一拳朝我打。我盡數反擊回去。他嗷嗷叫著,忍著疼痛。我最後一拳打在他面門上,他一下停住了。
我說:「忍不住就躺下吧!」
他的身體隨即朝著後面倒了下去,噗地一聲後再也沒動靜了。我說:「不禁打啊!」
土匪們開始七嘴八舌地說話,我說:「去休息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