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動於衷,用手拍著她的屁股說:「別急了,我困了!」
她很好奇地翻過身來說:「看來你是個例外。」
「嗯!」我說,「我說到就能做到,只要你不求我在你身體裡進進出出,我是不會發浪的。」
「你別做夢了,我只要看到你那醜陋的東西就噁心的想吐!」
「你拉倒吧,洗澡的時候也沒見你噁心的想吐啊!」
「我根本就沒看好不好,誰像你啊,專門盯著人家那裡看!」她哼了一聲,還挺可愛的。
「我看了,我沒出息成了嗎?你贏了,我困了,睡覺。」
她顯然不滿意這樣的結果,因為她自己認為還沒有贏,她概念裡的贏了,是要達成我求她和我做愛的事實。但我可不是十七八的大孩子,實在想做愛找誰都可以,沒必要低三下氣的求她。
我可是國軍特務營的營長,求一個女人和我做 愛,這要是傳出去會被同僚笑掉大牙的。應該是女人撲上來求我還差不多的。特務營,多麼神秘又神聖的一個組織啊!咱幹不出那丟人的事兒來。瘋丫頭,早晚你會就範的,等著瞧!
我很快就睡著了,雞叫三遍的時候我醒了過來。卻發現這瘋丫頭一條腿騎著我睡得正香。一隻手還伸進我的睡衣摸著我的胸肌和小乳 頭。我此刻後悔了,我昨晚裝什麼英雄啊!
這要是昨晚不說那些逞英雄的話,我完全可以此刻就霸王硬上弓把她弄了。弄舒服了她也就老實了,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啊!真是個混蛋加笨蛋!我哭的心都有了。
她偏偏此刻拉著長音嗯了一聲,把整個兒的身體都擠向了我。我明顯感覺到了那一雙大咪咪給我施加的壓力。這讓休息一晚恢復元氣的我頓時就覺得渾身燥熱,下身不爭氣地見抬頭了。我不得不推開她,坐在了床沿上。
「你這麼早就醒了啊!」她迷迷瞪瞪地說,「幹嘛不多睡一會兒!」
「我要回家了。」我說。
「晚上還來嗎?」
「你願意我來嗎?」
「隨便你。」她停頓了一下,「不過,有個人被我抱著睡覺,我還是很舒服的,很暖和!」
我站起身伸著懶腰說:「那麼今晚我就還讓你暖和!」
「你老婆也這樣抱著你嗎?」她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不,」我說,「都是我抱著她。」
她下床拉開窗簾,然後推開了窗戶,一陣麻雀的叫聲傳了進來。她一伸懶腰說:「今天天氣真好啊!」
我看到了她腰裡露出的白肉,發呆了一下。她胳膊放下來的時候我就看不到了。我走過去站在她身邊說:「天氣是不錯!」
剛說完,一列卡車就從路上疾馳而過,噴出的黑煙瀰漫了過來。她趕忙關上了窗戶,對我說:「今天我打算去打獵,你去不去?」
「打個屁獵啊打!」我說,「哪裡能打獵啊!」
「你就說你去不去就成了!」
「我都不知道哪裡還能打獵!」
「去北平,去山區打獵!」
「那裡有八路的游擊隊,你就不怕抓了你啊!」
她一聽咯咯笑著說:「你去了我才去,有你我就不怕了。你是打不死的,別告訴我你在吹牛哦!」
我說:「我更不怕,我又不是鬼子,游擊隊說不准還要請我喝酒呢。我給他們一些大洋還就成了愛國青年了。」
「什麼時候出發?」她饒有興致地問道。
我想起來,我還要去看望夏明荷的,想了一下後說:「十點半吧,到北平估計要四個小時吧,半路上下館子。反正今天也打不成獵了,到了住客棧。明早就進山。」
「我為什麼聽你的?」她朝著我調皮的一笑。
「你想怎麼樣?」
「十點,你十點不回來。活動取消!」
我看看表,也才六點鐘。對她說:「嗯,十點就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