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你洗吧!」她轉過身對我說。
「其實我還想給你搓胸!」我說了句心裡話。
她咯咯一笑:「胸不是在這裡搓的!」她披上睡衣就出去了。
我在裡邊呆呆傻傻地站在熱水裡很久,然後走了出來。
到了臥室的時候,她站在窗戶前抽煙。我扶著她的肩膀站在她的身後。她問我:「你要不要來一支?古巴的雪茄。」
我說:「我沒抽過。」
「很好的!」她走到床頭,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個鐵質的很精緻的煙盒,抽出一支雪茄,用雪茄剪剪開遞給我。然後劃了火柴給我點上了,她一笑說:「咱們做哥們兒吧!」
「去你媽的哥們兒!」我抽了一口說道。
她顯然很意外,吃驚地看著我,然後沒說話又走到了窗戶前。對著窗戶外邊說:「難道男女到了一起就非要做 愛嗎?不做 愛就沒有真的情感嗎?」
我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不做沒有愛!男女的情感多半是做了才愛的。不過也有特殊的,愛得死去活來的,但是做了後就不愛了。」
「為什麼?」
「因為發現,原來做比愛要實在的多。他們這樣人的愛情不符合自然規律,很容易愛,也很容易就不愛。」
她點頭,而且是頻頻點頭。然後說:「是,你說的是!我深有感觸。」她用手一指我說,「不過,我是不會和你做的。我無法接受男人那醜陋的東西在我身體裡進進出出。」
我心裡樂了,正怕你要和我做呢。就算你和我做,我也沒力氣了,做不成了,倒是顯得丟人現眼。我對她說:「不是每個男人都願意在你身體裡進進出出的,這玩意需要兩情相悅,你不願意,做了也沒意思,還不如不做。」
她用手夾著雪茄指著我說:「你最好記得雞說的話。」
「只要你不主動要求,我就不會主動進入你的身體。我會把我醜陋的傢伙管得老老實實的。」麻痺的!我怕什麼呀?我又不是沒有女人,我有夏明荷。夏明荷可是很願意我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我還有蘭亭,那可是我愛的女人。
我其實還有鶯鶯的,那個女人其實也是很有味道的,就像一個哀怨的找不到知音的女子般有著萬千的愁緒。別有一番味道。只要我願意,她還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川島芳子聽完愣了一下,很顯然,我的回答出乎了她的預料。頻頻點頭說:「好,好,我們上床睡覺吧!」
很有挑釁的味道。她心裡一定在想著,我就不信你能堅持住,看我到時候怎麼奚落你。她百分百就想著這個呢,我要是看不穿她就白混黃埔軍校那麼些年了。我說:「好哇!睡覺!」
我今天被這幾個女人折騰的累死了,倒在床上就閉上了眼睛。她轉過身,拽過我的胳膊躺下,然後用那豐腴的屁股拱著我。這就證明了我對她的猜測是對的了。
她是個不服輸,喜歡爭強好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