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奴逗邪王 第4卷 南風的皇妃
    「如果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現在就把配方交出來,保證太后以後都不會再犯頭疼病。」這個話說的有些絕對了,其實墨夜也沒有把握,只是覺得如果司空寒肯答應,就算以後這個香不起作用了,自己也可以有機會再做出更好的來。

    「說來聽聽。」墨夜始終是低著頭的,從司空寒的角度看過去,她的身子略顯瘦弱,臉面倒是白淨,可惜看不清楚什麼樣貌,所以當他聽到墨夜口中說出的那幾個字時,確確實實是吃了一驚。

    「什麼?」司空寒脫口而出,抬頭正對上馬公公錯愕的眼神,知道自己有些失態,忙壓低了聲音,「你再說一遍。」

    「我要留在宮中,給你當妃子。」這句話說出來的同時,好像也帶給了墨夜無限的勇氣,她勇敢的抬起頭來,如果因為這句話自己丟了性命,她也要好好的看看司空寒,也要讓司空寒,好好的看一看,現在的自己。

    像是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個晚上,那種痛徹心扉的不捨被攪出水面,使墨夜的心湖起了巨大的波瀾。

    自己要被司空寒推出去砍了麼?這難道又是自己最後一次看到司空寒麼?

    她很想要知道,如果這一次再失去了司空寒,她還有沒有再多一次的機會,去靠近他。

    「就憑你?」直射著墨夜清可見底的瞳眸,司空寒忽然又被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吞噬,再細看她的眉目,確實有幾分姿色,可並沒有好到足以讓她這樣自信的程度。

    她通體的黑衣,那感覺就像……瞬間寒冷了臉孔,司空寒的薄唇輕啟,口氣中已經充滿了輕蔑。

    「對,就憑我。」看出了司空寒眼中的不屑,墨夜也來了牛脾氣,你居然不認識我,為了這一天,我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你竟然敢不認識我?

    「南風的王妃,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當的,不要說門第要配的上,就算是破格的提選,那也是萬里挑一的人物,你何德何能,竟然張嘴就要當南風的王妃?」這個小女孩,好不要臉,作為一個制香師傅,竟然藏著這種鬼胎,司空寒別過臉,不太願意看她。

    「我確實長的不夠漂亮,也沒有足夠的能夠擔任王妃的德行,如果我有那些,我還用的著來這裡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和皇上談條件麼?」墨夜星目如炬,絲毫不閃避的看著司空寒。

    「你想當王妃,無非是貪慕榮華富貴,你想要什麼,我賞賜給你就算了,何必自取其辱。」不知道為什麼,司空寒總覺得墨夜的臉上有些什麼東西能夠吸引他,讓他忍不住在看了第一眼之後,不自覺的再一次將視線投向她。

    她太像一個人了,可是她又不像。

    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還要想起她,原以為已經徹底封閉了那段過往,可是竟然被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女孩翻動出自己最不想要回想的過去。

    這種又想回想,又不敢回想的痛苦足足折磨了司空寒好長時間,可是這種痛苦也同樣帶著魅惑的吸引力,現在這個吸引力,就體現在跪在自己面前這個大言不慚的小女孩身上,司空寒有些動心了。

    看到她,是不是就會想起她?

    兩個人僵持著,可苦了在後面跪著的馬公公,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以為自己這條小命,就這麼稀里糊塗的交代了呢。

    「當皇妃有什麼好?」司空寒竟然歎了一口氣,他忽然覺得沒有力氣了,他一直在問別人這個問題,卻從來沒敢自問過,因為他也不懂得回答。

    「不好。」墨夜的眼中已經盈有淚花,司空寒還是青木冷王爺的時候當他的王妃就已經不好了,現在他成了皇上,這個皇妃,一定比那個時候還要當的艱難。

    「那你為什麼還想要做。」墨夜的這個回答讓司空寒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有些壞的東西,更是有某些特別的吸引力,不然怎麼會依然存在呢?」墨夜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已經接受了他身份的變化,也同時告訴自己,就算有一天司空寒愛上了自己,他也會同時愛上很多女人,她已經沒有辦法獨佔他的愛了,因為他是皇上。

    「壞的東西?」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和自己說做自己的枕邊人是件壞事,那麼多人擠破了頭皮想要站在自己的身邊,都是說這個位置有多麼多麼的好,為什麼這個小姑娘會說壞呢?

    「做皇妃,就意味著自己永遠都不會是唯一的那個女人,這難道不是件最壞最壞的事麼?」

    司空寒你知道麼?為了可以天天見到你,為了可以看到你幸福,我做出了這樣的犧牲。也許在這個年代,也許對現在的那些女人來說,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可是,跨過了不知道多遠的距離來到這裡的我,要同樣在心裡走過多遠的距離才可以接受這樣的安排,你會看到我曾經艱難的腳印麼?

    「唯一麼……」司空寒囁嚅著,不再說話,自己封存了那麼久的記憶,被這個小姑娘輕易的給打開了,過往撲面而來,讓他有些窒息。

    曾經的曾經,他也幻想過唯一、永遠這樣的話語,可是命運卻殘忍的終結了他的一切夢想。

    「你叫什麼名字。」一股難以名狀的哀傷在空氣中瀰散開,薄紗一樣輕輕撫弄著人的思緒,心頭刺刺癢癢的,更多的前塵舊事浸染一樣擴散開,讓週遭的一切好像都失卻了顏色。

    「墨夜。」

    原本放在紅木桌上的手指瞬間抽緊了,司空寒沒有動,視線投向遠方,滄遠的空無一物的地方。

    「你父母給你取的?」這個名字纏繞住司空寒的心,使他的心跳都停頓了下來,劇烈的疼痛已經轉化成麻木,痛苦的讓人連表情都做不出來。

    「不是。」本來想說是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取的,可是這麼說好像有點太明顯了。又想要說是一個故人,但是當著司空寒的面說是故人,有一些詭異,脫口而出的是這兩個字,沒有再想要說下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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