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管皺著臉,並沒有心情和王爺去捉姦,姦夫淫婦都有了,炮灰自然少不了,他還沒到活得不耐煩的境界。
司空寒一掃剛才的陰鬱,樂得好像沒被捉到的姦夫一樣。
這表情在見到霖夫人哭得梨花帶淚一樣的臉頰之後就更是綻放的燦爛異常。
「王爺,王爺……」一見到司空寒,幾乎涕淚雙流的撲進他的懷中,李總管在旁邊一愣,覺得霖夫人好像演錯了戲碼。
「怎麼了?」溫柔的好似換了一個人,司空寒揉捏著霖夫人的耳垂,攬住她圓潤的肩膀。
「王爺……」哭的更加傷心。
「說說。」語氣和軟,若是在平時,早就已經不耐煩的把霖夫人甩在一邊。
「今天,奴家正在散步,不想就碰到了那不堪的一幕。」好似受到凌辱一樣,紅腫著眼可憐巴巴的看著司空寒,卻沒看到自己期望中盛怒的一幕。
「沒想到塵夫人和墨夜竟然在光天化日下滾成一團,奴家奴家……」已經泣不成聲,裝的倒是像極了純情的小女孩。
「真沒想到墨夜還有這種手段,這我們倒是要見識見識。」用手肘捅了捅李總管,笑容耀眼,反倒讓霖夫人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司空寒並一票人來到倉庫的時候,墨夜正在做第四個噩夢,倉庫再怎麼舒服也比不上臥室,尤其墨夜還拖著一個負傷的肩膀外加滿腹的牢騷。
惺忪的睡眼看向門口,只一眼就看到了方才入夢的人,興奮的才要訴苦,卻看清了司空寒摟抱著的霖夫人。
霜降滿頰,鄙夷的瞥了一眼司空寒,不太相信他的智商竟然低到會相信那種無稽之談的程度。
司空寒把墨夜的表情看在眼裡,也不辯解,卻更是摟緊了霖夫人,嘴裡嘖嘖的,好似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塵夫人,莫非是我待你不好?怎麼才入府兩天就尋了旁人?」
聶輕塵的肩膀微微顫抖著,忍受著極大的侮辱和委屈,卻依然默不作聲,也許是無言的反抗但看起來卻更像是羞愧至極所以無法開口。
「王爺,她真是太過分了,竟然撇下王爺去找旁人……」
霖夫人在旁邊直添油加醋,這個聶輕塵是她日後在青木王府裡地位的主要威脅者,如果能藉著這個機會除掉她,那可真是再好不過。
「墨夜?怎麼你也來分本王一杯羹?」細長的眉輕佻著,墨色瞳眸中隱約跳躍著幾抹頑皮的邪妄。
「誰稀罕!」已經氣急,話一出口才知道這裡面還傷到聶輕塵的體面,咬著唇,本來臉頰就紅著,這時候更是紅得發紫。
輕塵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依然眉目疏淡的半坐在地上,好像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和她無關似的。
「你不喜歡怎麼還會和本王的愛妃在湖邊滾成一團?」說的大言不慚,好像昨天晚上把聶輕塵非人一樣凌辱的不是他司空寒一樣。
墨夜也懶得計較他的遣詞用句,撇了撇嘴,心中暗罵一聲什麼狗屁愛妃,賭氣似的不肯再搭理司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