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無異議,那就這麼辦。傾風,你去毀情苑領罰。聞啼,你也去瞧瞧,那地方向右也去過。」月傾城說到向右的時候眼睛眨也不眨地泛著幽光,直視眼前的小女人。
這樣的演技也敢拿出來丟人現世,沒死過。
向右看到月傾城侵略的眼神禁不住全身發冷,害怕地後退了一步。
「有好戲看,我和你當然不能錯過了,是吧?」月傾城說著便將向右拽入他懷中,飛身出了怡情苑。
向右不敢動彈。
看他飛奔的方向,應該是去往毀情苑。
果然,月傾城將她帶到毀情苑便將她放下。
不一會兒,傾風也傻乎乎地跟了過來。
不會吧?難道月傾城真要對傾風用刑嗎?
向右心下忐忑不安,她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不是真的想讓傾風受罰。這下可好,騎虎難下,她要怎麼收拾這殘局。
在向右怔忡間,月傾城將她帶入了毀情苑。
一進到裡面,濃郁的血腥味便撲面而來,害向右差點將之前吃的東西吐了出來。
傾風跟在後面,面無表情,難道她都不會反抗嗎?
怎麼辦?這戲她實在是演不下去了。
月傾城他是瞅準了她下不了這個狠心。
好吧,她認輸,她不敢肯定月傾城只是在做戲,更不想傾風因她而受傷。
思及此,向右頓下腳步,對月傾城說道:「我覺得傾風犯的錯不至於要受刑罰,請公子饒了傾風。」
「你當我這焚情宮是什麼地方,你一句饒了傾風就要壞了我這裡的規矩,那我以後還要如何在焚情宮樹立威信?」月傾城淡聲回道,掃一眼向右,眉目間風情流轉。
向右不屑地輕撇紅唇,時刻在她跟前賣弄美色,有什麼了不起的。
規矩?月傾城訂的規矩早就被自己破壞殆盡,現在還好意思跟她在這裡說什麼規矩。如果她不是向右,還真會讓他給騙了。
「那公子怎樣才肯饒了傾風?」向右直接問道。
她知道月傾城一定還有後著,就等著她開口求他。
月傾城伸手撫上她的臉,她想別過頭,卻被他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脖子,動彈不得。
注視她良久,月傾城才道:「既然你想玩捉迷藏,那本公子就陪你玩到底。這樣吧,明日的悠情公主宴會你來參加,如果你表演的曲目討我歡心,我便饒了傾風。你最好別玩什麼花樣,否則,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今日我就暫且放了傾風,明日,就看你的表現了。」
月傾城灼熱氣息撲在向右鼻間,刺得她鼻子發癢。
她很想撓癢,可卻又不敢動,怕把月傾城給激怒了。
月傾城不知是不是知道了她的想法,突然伸出舌尖在她鼻尖兒輕舔了一回,激得她渾身一顫,還沒反應過來,他便張口咬住她的鼻尖。
「喂,你有沒有搞錯,你屬狗的嗎?」向右終於忍不住出口罵道。
月傾城發出低沉的笑聲,說道:「怎麼,終於沉不住氣了?」
她氣得滿臉通紅,可是又做聲不得,只能無言地站在那裡生悶氣。
最後,向右乾脆拉住傾風的手,往毀情苑外走去。
這裡的空氣中有一股腥味,直令她作嘔。
終於出了毀情苑,向右長出一口氣,外面果然好太多了。
「小姐,你——」傾風一臉疑惑地看著身畔的女人,想說什麼卻無法說完整。
向右這才發現不妥,忙放下傾風的小手道:「都是你害的,明天我還要表演什麼節目,你真是有夠笨的。」
她說著直指著傾風的額頭。
突然間她充滿了無力感,她這個壞人演得也太差勁了。
「好了,回怡情苑吧。」月傾城的聲音在向右身後響起,她還沒回過神,他抱起她,往怡情苑的方向飛奔而去。
向右不敢看月傾城的眼睛。
她知道這個男人一直看著她,索性便直直地盯著他的衣袍,研究著衣服上的刺繡花紋打發時間。
「女人,到了。」月傾城放向右在床上,他的身體壓著她的,如深海般的眸子寵溺地看著我。
向右心中一悸,下意識地閉上眼。
「你這是在邀請我麼?」月傾城柔情似水的聲音驚醒向右的思緒。
她這才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暖昧,想推開月傾城,可卻被他抱得更緊,他的唇跟著他的身體落下,吻上她的。
向右左右擺動著頭顱,卻一直力不從心。
月傾城見女人緊閉著雙唇,不讓他得逞,他笑道:「女人,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月傾城說完又吻上向右的紅唇,他認真地描摹著她的唇形,極力地挑逗著她,雙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上下探索。
她越掙扎,月傾城就抱她越緊。
最後她終於忍不住想罵他,剛一開口,卻剛好被他趁虛而入。他的舌頭勾起她的,深深地吸吮,極盡情-色之能事。
向右則節節敗退,她終於忍不住一聲嚶嚀。
而這,取悅了月傾城。
他更是用力地吻啃咬她的唇,動情吸,吮。
就在向右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月傾城終於放開了她。
向右如獲大赦,往床後退一步,再一步,邊退邊喘道:「你,你這個流氓,你居然佔我便宜,哥,哥哥他不會放過你的。」
向右汗了一把。
這個時候她還在做戲,她是越來越有演戲的天分了。
「以後,不許你叫聞初哥哥,聽到沒有?」月傾城聞言變了臉色,恐嚇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