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向右說話比平時要溜,也沒那麼害怕月傾城,也顧不上恭不恭敬的問題了。
「我看不是,來,再喝一杯吧!」月傾城說著又在向右的酒樽倒滿一杯。
向右搖著頭道:「公子,我不能再喝了,這酒後勁足,一杯就要醉了,公子慢慢喝吧。」開玩笑,喝酒最容易出事了,她喝了一杯,已經給足了月傾城面子。
「向右,乖,把這杯喝了。」月傾城的語氣輕柔地不像話。
但向右卻覺著他說話的語氣好像對著寵物說話,她可不是他的玩寵。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公子自個兒喝吧,剛才吃太飽了,我要出去走走。」說著向右便想起身,可不知道為什麼,渾身無力,就是直不起身,最終她只能虛軟地靠在椅子上。
月傾城此時又靠了過來,酒樽放在她的紅唇,邪魅低喃「向右,來,喝了它,聽話。」
向右終於知道危險,這是一個陷阱。她想甩開月傾城的手,他卻固定住自己的下巴,將桂花釀盡數倒入她的口中。
趁月傾城鬆手的霎那,向右將還沒吞下腹的桂花釀就要吐出,月傾城先她一步,扣住向右的下顎,向右被迫將酒吞入了腹中。
第二杯桂花釀吞入腹中,向右只覺得全身的熱氣全往臉上衝,雙眼對不准焦距,眼前的月傾城也越來越模糊。
向右搖搖頭,想更清醒一些。
可是力不從心。
週身無力,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她只能無力地攤坐在椅子上。
向右低聲呢喃,「公子,你下了藥對不對?」
月傾城的臉靠了過來,在向右唇邊問道:「向右,你說什麼?」
向右張開嘴想說什麼,月傾城卻趁機吻上了向右,在她的嬌唇上肆虐,向右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力,最後終是徒然。
月傾城終於放開了向右的紅唇,抱起向右,往小屋的內室走去。
向右的意識漸漸模糊,搖頭輕嚷:「月傾城,你不能,不能……」
眼前一片昏黑,她只知道,月傾城高大的身體朝她壓過來……
向右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
向右倏地坐起身,想起昨晚酒醉前的一切。向右看向自己,慘了,一絲不/掛,難道?她失身了?
「女人,你醒了?」月傾城慵懶的聲音在向右旁邊響起。
向右轉身望過去,忙又別開眼,這個變態居然也不著寸縷。
她想起自己沒穿衣服,想找東西遮羞,誰知道床上什麼都沒有。
向右又羞又窘,捂著臉朝著床裡側,縮成一團,希望能減輕一下自己的窘況。
「你別遮了,該看的我都看到了,不該看的也全都看到了,現在才遮會不會太遲?」
「月傾城,你這個死變態,你居然,居然趁我酒醉強佔了向右,你——你——」向右又急又惱,氣得口不擇言。
「向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分明是你昨晚喝醉趁機輕薄於我,不信,你看……」月傾城說著靠近向右,輕佻含笑。
向右急得直往裡縮,大聲說道:「月傾城,你——你這個登徒子,你別過來,不然,不然我饒不了你。」
「向右,你昨晚也沒饒我呀,你看看我身子就知道了。」月傾城說話的聲音更近了。
向右嚇得捂臉哭泣,這時候她覺得自己好沒用。
她抽抽噎噎地道:「月傾城,你,你這個大變態……嗚嗚……你,你居然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嗚……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我恨死你了……」
月傾城傻了眼,他最怕女人哭,尤其眼前這個。
「別哭了,好了,算我怕了你。」月傾城說著離開向右稍許,再將向右昨晚穿的衣裳扔給她。
向右忙以衣服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才轉身對月傾城道:「你,你先出去!」
月傾城依然不著寸縷,大刺刺地站在原裡,她一不小心就看光了他的所有,包括他的……
向右的臉一紅,趕緊又別開了臉,又接著說道:「你也趕緊穿上衣裳!」
「向右,如果你要穿衣裳,現在就穿上,否則我可不擔保自己又會做出什麼事來。還有,我穿不穿衣裳是我的事,我就喜歡現在這樣。」
聽到月傾城的話,向右氣得直發抖,可她拿這個無奈完全沒辦法。
她背轉身子,手腳哆嗦地穿衣裳。
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全是淤紫,不用想也知道是月傾城留下的痕跡。
這個色胚,她詛咒他不得好死。
向右顫手將衣服穿上,好不容易穿好了,不小心又回過頭,卻發現月傾城不知什麼時候正在床前緊盯著她,他充滿欲/望的火熱眼神看得她心中一悸。
向右不覺往後退,顫聲道:「月傾城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小人,居然趁我喝醉佔我便宜,你,你真的是——」向右已經詞窮,根本不會罵人。
「是可惡?可恥?還是可愛?」月傾城說著還朝向右眨眨眼。
向右第一次有了想仰天長歎的感覺,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無恥之人?
「你——」向右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想了想向右才道:「我們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吧?」因為她一點印象也沒有,身上好像也沒有不適的感覺。可是身上的斑斑點點又證明確實發生了些什麼,她還是滿懷希望。
「這還用我說嗎?」月傾城說著又向向右靠近了一些,剛好可以讓向右看到他身上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