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從浴室走了出來。冷諺暝稍微抬起頭來,空空如也的臥室。「shit,她又跑哪兒去了?」不爽地皺了皺眉頭,他不得不佩服她了,病才好,又開始跟他作對了,「死女人,你在哪個地方生孩子?」
聽到冷諺暝的暴吼聲,凌萌打了個哆嗦。趕緊小跑到他的臥室門口:「我……我沒有生孩子?」
好笑的看著她:「就你也會生孩子?」將手裡的毛巾甩給他,指了指頭髮,「過來,給我擦乾。」
無奈地聳肩,剛坐在他旁邊,攤開毛巾,一股濃烈的刺鼻味道撲面而來:「嗯~~你用了多少洗髮露?」
「要你管。」不予理會,閉上雙眸,枕在她的大腿上。
「以後少用一點嘛,這些東西是化學的,對身體不好。」輕微地擦拭著他濃而密的頭髮,生怕弄痛了他,「力道夠嗎?」
睜開雙眸,看了一眼,又閉上了:「沒吃飯的力道。」
呼~~如果是平時,她肯定藉機報復,可是,她心向來比較軟嘛,這次看在他照顧她的份上,不報復了:「手勁太大,會不舒服的。」
摸了摸頭髮,微睜開眼睛,看著手上還有水漬:「照你這個速度,是不是擦到天亮還擦不幹?」
癟癟嘴,深深的呼吸著:「要不你坐起來。」見冷諺暝坐了起來,還是有點詫異,「你……」
「擦乾。」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揉了揉發困的眼睛,這三天他可是沒怎麼合眼,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呼~~他真的要敗給她了。
凌萌跪在床上,從他的身後給他擦頭。努力地擦拭著,時不時用手指撥弄撥弄,讓頭髮能夠更快的變干。
凌萌的動作讓冷諺暝很不舒服,他的喉嚨逐漸地乾燥起來,斜瞄了一眼下身,靠,又來了?「喂,動作快點。別總是弄後面,前面還要弄?」
聽話地轉到他的前面,撥弄著他的頭髮,擦拭著,梳理著。纖細的手指伸進他的髮梢,冷諺暝身上一陣又一陣的電流開始向身體各個地方亂竄。乾澀地動了動喉嚨,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想要。」
凌萌可能是因為太過於專注某一件事,對冷諺暝的話沒有任何回應。冷諺暝再次揉眼,想減輕自己的衝動,可惜,根本無濟於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凌萌滿意的再次梳理了一下他的頭髮:「好了,干了。」得意自己的傑作,卻沒想過此時的冷諺暝早就按耐不住了,能夠堅持到現在,算是他的毅力很不錯了。
猛然地將凌萌撲倒在床上,急切的找到她的朱唇,不容許她開口,火熱的吻席捲了她的所有話。輾轉反側的吮吸著她的味道,但凌萌的沒有回應讓他有點惱火:「你給我認真點。嘴唇怎麼這麼苦?」不爽地蹙眉看了一眼,沒有異常麼,怎麼就是那麼的苦澀。
凌萌推開他:「我剛好,再怎麼都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復啊。喝了藥,你說苦不苦?」這點常識他應該懂的才對麼,但是,他似乎把這一層給忘了。
冷諺暝翻著白眼:「你給我閉嘴。」忍耐不住得大手一扯,她身上的睡袍腰帶滑落,拉開虛掩著的浴袍衣襟,靠,他要吐血了,「有你個笨女人這樣的?幹嘛要穿內衣啊?你洗了澡還要穿內衣?」他要被氣死了,懶得聽她解釋,直接撤掉那些阻擋他的一切礙眼物。
「你慢點,輕點,很痛。」凌萌招架不住他的猛烈進攻,不過幾天而已,他就像個野獸一樣的侵襲著她的整個身體。
一遍又一遍的索要,一遍又一遍的愛撫,他要她,渴望而急切的想要她。床上兩具美麗的身體演繹著浪漫的香艷鏡頭,窗外,星光點點消失在濃厚的雲層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冷諺暝習慣性的抽著煙,吐著白煙寥寥的煙圈,懷裡摟著累得半死的凌萌。下巴觸著她的額頭:「還不睡?」
「咳咳……」擺著手的擋開席上自己的煙霧,「你抽煙……」這個話說出來會不會引起他的不高興?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你抽煙,我睡不著,我不喜歡聞這個味道。」
冷諺暝撥煙灰的手僵在半空,只是短短兩三秒,接著繼續將煙灰彈在煙灰缸裡。嘴裡叼上煙,拿過放在一邊的睡袍,拉開被子,起身,穿好睡袍,拿著煙灰缸走了出去……
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等著冷諺暝回來,心裡還是有點害怕。剛才自己的那句話可能說的有些過吧,但是,是事實,可惜,她不會委婉。敲著頭,暗自罵著自己:「笨死了,腦袋不會轉彎。」一下一下的敲著頭,連冷諺暝回來她都不知道。
「不要用手敲,直接用鎯頭敲。不過,我家裡沒有鎯頭。」鑽進被子,脫掉睡袍,將凌萌壓在身下,「我們再來一次。」
凌萌怔怔地看著冷諺暝,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
明白了自己剛才的話多少有點商量的意思,冷諺暝俯身咬住她殷紅的嘴唇:「考慮一下,做我女朋友。」身體開始慢慢的運動著,剛才她在他身下一遍一遍的叫痛,他不是沒感覺到,只是他太想要她了,「時間不多,做完這一次,就給我答案。」
「呃?」這個時間是不是太短了,「那個……」
冷諺暝再次堵住了她的唇,輕舔著,雙手沒有停下的撫摸著,無數的吻,細密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
給她擦拭著汗,看著有些睡意的她:「回答我。你只有這條路可以選。」
試探性的問道:「要是我不做你女朋友,你會怎麼做?」
沉沉的吐著氣:「哼,做不做你自己看著辦。」
趴在他的胸膛上:「不是做你暖床的床伴?」
滿意的收緊手上的力道,將她牢牢的圈住:「女朋友也可以暖床。行了,睡覺,答應了別後悔就行。」
冷諺暝果然霸道,凌萌抬起頭來,看著已經閉上眼眸的他,搖搖頭,自己似乎還沒有說答不答應吧?眼皮好重,受不了的繼續趴在他的胸膛上,輕輕閉上眼睛,她快累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