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後的幾天,未浠都沒再見過祁珞。偌大的棲瑾殿只剩下她和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子蘇和子夏。
未浠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沒有一個人告訴她們這是哪兒。每天,定時有宮女送來一日三餐和日常用品,但是卻隻字未透。
「小姐,咱們這叫不叫軟禁啊?」苦著一張小臉,子蘇無聊極了。原以為見到神秘公子,她們可以得到解救,沒想到是從一個坑跳進了另一個坑。
未浠不語,剪眸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只是默默的抬頭望著天空。
軟禁,也許還真的是吧!
大門傳來了婢女和侍衛的談話,子夏知道,是有人奉命送餐來了。
進來的是秋華,端了三人的飯菜,靜靜的放下後隨即離開了。深宮之內,她懂得禍從口出。
子夏將飯菜送到未浠身邊,憂心的勸誡著,「子夏知道小姐一直不開心,但是請小姐別和肚子過不去。」這幾天的小姐幾乎沒吃。
未浠淡淡回以子夏一笑,點點頭,小口小口扒著飯。是了,她幹嘛為了一個堂溪祁珞跟自己過不去?她得保持體力密謀如何逃出這莫名其妙的鬼地方才是。
嘗不出飯菜的味道,心裡的苦澀倒是很明顯。
庭院一角,一雙冰冷的眸子遙遙的透過窗戶觀察著室內的一切。待望見未浠拿起碗筷時,才不動聲色的離去。可惜屋內的人兒絲毫未發覺。
銀白的月光透過窗欞傾灑在床上熟睡的少女臉上,絕美的容顏在月色的點綴下顯得愈發出塵。伴隨著皎潔的月光,夜風輕柔的吹了進來,像是情人最溫柔的呵護輕拂過少女的臉。
一雙深邃的眸子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床前熟睡的佳人,眼底的冰涼逐漸變得柔和。只是,一想起這女子此刻出現在這裡正是因為逃離他們的婚約,男子眼眸裡的柔和很快被憤怒所取代。
他,從沒忘記眼前的少女千方百計出逃只為躲避嫁給他的命運。
她,就像十多年前的那女人一樣拋開了他。
像是感應到身邊人的氣息,本就淺睡的未浠突然睜開了眼。月光下少女燦爛的星眸對上了男子冰涼的眼眸。
未浠直覺的使出掌力向祁珞攻去…
祁珞不疾不徐,輕巧的將迎向自己的小手擒住。順手一帶,未浠嬌小的身子輕易被祁珞攬進了懷裡。
被他緊緊的摟著,只著薄薄寢衣入睡的身子柔軟而帶著淡淡的玉蘭香,姣好的曲線在月色下展露無疑。
祁珞明顯的感覺到下身那股火熱正在逐漸漫延,他遇上她,自制力變得脆弱不堪。
未浠的腦中閃過幾天前被祁珞侵犯的那一幕,覺察到他可能的企圖,柔嫩玉手正欲再次出擊卻被祁珞靈敏的握住。無法使力,少女只能睜著一雙泛著水光的大眼憤恨的瞪著他。
心早在她逃婚的那一刻就絕望透頂了,冷酷的君王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嬌弱的人兒壓在身下,灼熱的下體隔著薄薄的寢衣抵住她的嬌軀。
未浠一陣吃痛,秀足一抬,想從後面攻擊祁珞,不料祁珞卻像是長了後眼似的,攻擊的腳輕而易舉被擒住。
不甘的未浠轉而改為兩腿並用,祁珞輕易的一一化解她的力道。他應付她,小菜一碟。
憤怒,羞辱充斥著未浠美麗的臉,未浠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了掌上,直直向祁珞劈過去…
祁珞不滿的蹙眉,他可以陪她玩這種無聊遊戲,但是她卻傾盡了全部的力量,她就那麼討厭他嗎?
她的那一掌,他看到了她眼底的憤怒,也看到了她對自己的厭惡。不躲不閃,祁珞閉上眼等著吃上她一掌。
不料掌心在剛觸到祁珞的胸口,先前還一副奮力抵抗的未浠卻一臉蒼白,身子直直的向後倒了過去。
「延——陵——未——浠!」這該死的女人,居然又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