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樣的詐金花,趙華想買刺激,下的錢就很多,無論是大牌小牌,他都敢死撐到底。這種玩法是不要命的輸錢玩法,但是這種牌技靠的是「詐」,趙華想不到的是,竟然還贏了一筆錢。
因為趙華玩的大,就很輕易的嚇走了很多人。
不是他的牌技已經爐火純青,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能夠讓趙華提心吊膽的刺激了。
大腦皮層的芯片,隨著趙華的心情,一次次的被洗禮,竟然開始慢慢的恢復、舒醒。
發過牌之後,趙華欣喜的發現,他自己竟然不需要在看牌了!因為,透視的功能再次出現!那也意味著,趙華的特異功能也隨之恢復!
「年輕人,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要那麼衝動!」輝叔笑著對趙華「提醒」著,因為趙華每把都叫暗牌,而且每次叫都是大牌,這已經讓南哥輸的眼藍了。
這還玩什麼?趙華不用名牌,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牌和對方的牌,那豈不是十拿九穩?
趙華對輝叔的印象不錯,散場之後,趙華是最大的贏家!
然後,趙華對著輝叔說道:「輝叔,賞不賞臉去洗個澡?以後我可能不會來了!」
「怎麼?有事了?」輝叔伸著懶腰,對趙華說道。
「沒有!」趙華隨口說著,他的特異功能已經恢復,玩牌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刺激了,想贏錢的話,幾圈就可以了,而趙華又不需要錢,所以他就想戒了。
輝叔也沒有多問,笑著說道:「好哇!既然你邀請了,如果不去的話,豈不是很掃興?走著!」
兩人坐到趙華的那輛寶馬車裡,一腳油門下去,直奔縣城。
浴池裡面,輝叔看見了趙華那一上身的疤痕疙瘩,皺眉問道:「這是什麼?皮膚病?」
趙華搖搖頭,「我也不清楚!無緣無故的就長了起來……」
趙華說著,忽然想到,自己現在特異功能已經恢復,不知道用特異功能,能不能吧這些東西給消除了呢?
於是,趙華來到了桑拿室裡,讓滾燙的溫度,蒸著自己的身體,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在那裡打坐。
趙華也不知道該怎麼運用,就只是想著讓自己體內那一股股的熱力,撞擊著自己的這些個疙瘩,希望能夠管用。
效果是很明顯的!既然當初趙華是第一個激活芯片的人,那麼他的體質也是相當的特殊,最起碼和芯片是吻合的。否則,也不可能死裡逃生兩次,又把幾乎癱瘓的芯片再次激活!
而那些並沒有改造成功的芯片,放在了普通人的身上,出現的那些個疙瘩,是根本沒有辦法的。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並沒有絕對的好與壞,只有合不合適,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一個小時之後,輝叔已經不耐煩的上了二樓,做起了足療,趙華睜開眼睛之後,忽然覺得自己全身都充滿了活力,而尤其是自己的上半身和臉上,那曾經長著疙瘩的地方,都恢復的和原來一樣,甚至都看不見任何的痕跡。
趙華急忙衝了出來桑拿室,跑到鏡子的前面一看,自己的臉上……那張英俊的臉孔,再次出現!完美的線條如刀削一樣,稜角分明的曲線,勾勒著一張帥氣的面容。
一個好的形象,是自信的基本!趙華開始頹廢的時候,就是失去了芯片,沒有了自信的時候!現在芯片回來了!疙瘩消失了,曾經原來的面孔也隨之回來了!那昂揚的自信心又再次充滿了趙華年輕的心臟裡。
趙華激動的攥緊了拳頭,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壞笑著,慢慢的將右拳抬起,猛的朝著前面的鏡子擊出,又在距離鏡子還有三公分的時候停下……
一陣勁風隨著趙華的拳頭揮出,只聽得「喀吧」一聲,鏡子上裂開了一道縫隙……
拳風傷人!
連鏡子都被打裂了,如果打在人的身上……?這還是並未接觸到的情況之下呢!如果是全力的一擊命中,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
趙華一驚,趁著管理人沒有注意,急忙朝著浴室走去。
剛剛進了浴室,趙華就聽見那個鏡子「嘩啦」一聲,碎裂開來,落滿了一地……而那個管理人好像看見了鬼似的,驚呼:「哎呀,怎麼回事?鏡子怎麼自己爛掉了?」
趙華的嘴角一扯,心裡的愉快就甭提了。
穿上了浴袍,趙華也來到了二樓,心情愉快的他,吹著歡快的口哨,躺在了足療室裡,輝叔的旁邊。
「你終於來啦……咦,你的身上好啦?」輝叔的驚訝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剛剛還是一上身的疙瘩,現在那皮膚恢復的竟然一點兒痕跡也沒有。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它自己忽然消失了……」趙華笑著說著,臉上儘是難以掩飾的激動。
輝叔奇怪的看著趙華,說道:「自從認識你以來,從未見過你這麼開心呢,就算你贏錢,似乎也沒有這麼開心啊!發生了什麼事?說給我老人家也聽聽?」
「有嗎?」趙華差點就沒有笑出聲來,他自己都感覺自己在說謊,咧著一張無恥的嘴巴,問道:「沒有吧?我還和以前一樣啊!」
「你就差沒把『我很高興』寫在你臉上了!看你那得瑟的樣子……」輝叔笑罵道。
心情愉快的趙華,趴在輝叔的耳邊說道:「今天心情好,待會兒請你去做個另類的按摩,如何?」
「你小子……」輝叔笑了笑,並沒有拒絕。
趙華也吃吃的笑,眼睛瞟了一眼輝叔的下面,打趣道:「你這麼大年紀了,還行不行啊?可別蕨折了……」
「什麼?」男人別的不在乎,最在乎的就是這種事情,輝叔立馬反擊道:「要不要比比看?我最起碼能撐半個小時呢!」
「呵呵……」趙華擺了擺手,道:「算了吧!怎麼比啊?免得人家說我欺負你一個小老頭……而且,有外人在的話,我也不習慣。」
兩個人的話語越來越肆無忌憚,聽得給他們做足療的小姑娘們,都一個個的在那裡低著頭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