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希瞭解情況之後,馬上撥通了藍雪晴的電話。「喂,雪晴姐,是這樣的,你猜得沒錯,尹恩菲的屍體不見了,而且,而且監控攝像頭拍到了兇手的面目,但是詭異的是,那個兇手竟然沒有臉,我估計是套了個頭套。嗯,知道了,那我們先回去休息了。嗯,這些都已經處理好了。」李宗希說道。
「雪晴姐說讓我們先去休息,你們也休息吧。記住,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李宗希掛了電話說道。
「知道了,我們不會說出去的。」福伯和姚大叔交換了一下眼神,說道。
「陳晨,時候晚了,我送你回家吧。」李宗希說道。
「嗯,克喜,你也早點回家吧。克喜?」陳晨喊道。
「什麼事情啊?」董克喜發了好一會呆了,被陳晨一叫,忽然反應過來了,嚇了一大跳,隨即無所謂地說道。
「我是讓你早點回家休息,真是的,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陳晨說道,真是個奇怪的男人,陳晨心想。
「走吧。」李宗希溫柔的摟著陳晨,兩個人向門外走去了。
很快就到了陳晨的宿舍樓門口,「你回去吧,明天見了。」李宗希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手上還是拉著陳晨不肯放手。
「嗯,明天見了。」陳晨踮起腳尖,在李宗希的嘴上吻了一下。「明天見了。」陳晨向李宗希搖搖手,像只小鳥一樣的跑進了宿舍樓裡面。回到宿舍,羅雅早就躺在床上上網了,應華雪老遠的就在寢室,門口等她了,「陳晨,陳晨,今天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都擔心死了。」應華雪歡呼的說道。
「陳晨,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是不是和他出去那個啦啊?」羅雅見陳晨回來的這麼晚,故意取笑道。
「要真是去那個倒好了,我頭都大了,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沒有啊,要是處理完了的話,明天來幫我一起吧。」陳晨頭痛的說道。
「哦?說說看啊,還有什麼案子能把我們的陳大偵探難倒的。」羅雅來了興致,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知道那個尹恩菲吧?就是那個遭到虐待的女孩子?後來死了的那個。」陳晨問道。
「嗯,你們不是因為這件事情還發了通緝令嗎,她怎麼了啊?」羅雅問道。
「今天傍晚,臨近下班的時候,我們接到報案,說尹恩菲綁架了我們學校一個叫樓瀟的女生。然後我們去調查,發現樓瀟是自己走出去失蹤的,這還不是最詭異的,最詭異的是,你過來,我和你說……」陳晨神秘地說道。
羅雅探過頭去,「陳晨,你真是不夠意思,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講出來呢,神神秘秘的,炫耀你是推理社的啊。真是的。」應華雪生氣的說道。
「不是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想讓你們知道,就說明知道了對你們也沒有好處的。而且現在我要說的是屬於推理社的內部機密,有規定不能說的。」陳晨解釋道。
「正好這兩天我手頭的工作要做完了,如果你說的那個秘密能引起我的興趣的話,我可以和雪晴打報告來幫你們也說不定哦。」羅雅壞壞的笑著說道。
「那你過來我和你說嘛。」陳晨把頭伸到羅雅的耳邊,「是這樣的……」陳晨把太平間的事情都跟羅雅說了。
「竟然會有這種事情,兇手要那種東西幹嘛?真是想不通啊,這件案子可不簡單啊,怪不得會把我們的陳大偵探給難倒了,這樣吧,明天我就和雪晴打報告去你們組,幫幫你們。」羅雅認真地說道。
「唉,煩透了啊,你就好了,不用破案,只要看卷宗就好了,工資還那麼高。」陳晨撅著嘴說道。「就是啊,你們兩個都是混蛋,拿著高工資還在這邊喊,還不把秘密告訴我,明天你們要請我和建娣吃飯,哼。」應華雪說道。
「好吧好吧,我的大小姐,就你最舒服了,每天吃吃睡睡的不知道多爽,還可以敲室友的竹槓。這樣吧,明天晚上,KFC,我請客。」羅雅無奈地說道。
「哇,發達嘍,羅雅你幹嘛這一副苦逼樣啊,你月薪5000好不好,我們還是由父母供著的呢,出點血,各種毛毛雨啦。」應華雪一副樂天派的樣子。
「唉,真是被你打敗了。」羅雅苦笑道。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趕緊洗洗睡吧,明天晚上就在肯德基吃飯好了,累死了。」陳晨說道。
「嗯,洗洗睡吧。」羅雅說道。
燈關了,窗外,雨還在不停的下著,陳晨實在是累極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來啊,來啊,來追我啊,哈哈。」陳晨在雨中奔跑,大聲的笑著,開心的跳著。「看我不抓住你,哈哈……」李宗希在後面追趕者陳晨,兩個人開心的擁抱在一起,就好像剛剛開始戀愛是那樣新鮮。「學長,你吻我吧。」陳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她就是這麼說了。
「嗯?你叫誰學長?」陳晨抬起頭,看到抱著自己的,竟然是董克喜。
「怎麼會這樣,學長呢?你怎麼會在這裡?」陳晨用力推開了董克喜,大聲地嚷道。
「那你說我應該在哪裡啊?」董克喜壞壞的笑著走向陳晨。
「你,你不要過來。」陳晨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往董克喜的臉上砸了過去。石頭正中董克喜的臉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董克喜的臉竟然漸漸破裂開來,漸漸的,漸漸地變成了福伯的樣子。
「嘿嘿,嘿嘿……」福伯漸漸得向陳晨走了過來,將陳晨緊緊的摟在懷中……
「不要啊……」陳晨從噩夢中驚醒,窗外的雨已經停了,怎麼會做這種奇怪的夢呢?陳晨心想道,哎,算了,不管了,繼續睡。陳晨抓起被子就蒙在了頭上。但是當她一閉上眼睛,福伯那張噁心的臉就顯現出來了。這夜,陳晨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