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還是自己先醒的,紫漠皇在中庭受傷的事並沒有傳開來,凡光君王受傷,在某種程度對天雲和其他的國度,那都是一種極大的入侵邀請。
「這個混蛋,又騙我。」看著床上再度躺下,沒有言語的紫漠皇,絕煞狠聲道。
雷地亞癟癟嘴,裝的那麼凶,還不是心疼。
這猜測自然是不錯的,看著這樣的紫漠皇,她很疼,比上一次更為錐骨。
「雷地亞,我要出去一趟。」為紫漠皇拉了拉邊角的被子,絕煞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可是煞,極寒之物,誰知道那是什麼,你要找到什麼時候啊。」雷地亞拍了拍翅膀,跳到了絕煞身邊。
「他醒來的時候怎麼辦。」赤雲也出聲道。
紫漠皇是個什麼脾性的人她還能不知道,要是知道她擅自出去冒險,非得掀了天去了。
「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天天看他裝死吧。」話雖重,但是這意思已經很是明瞭,她必須去,誰也攔不了。
「喂,要是你給走了,那什麼丞相的把他勾引了怎麼辦。」雷地亞自以為聰明的冒了一句。
「他敢了,倒時候我拆了他皇宮。」看了看沉睡的紫漠皇,絕煞出聲笑道。
鳳鳴已經沒戲了,這點是不消說的。
鳳閻最後的那一句話,無疑是對她最大的認可。
「好了,是時候出去闖一闖了不是麼?」朝著雷地亞眨了眨眼,絕煞面上一派輕鬆。
「那你那大哥怎麼辦。」話至今,雷地亞突然想到了北柘堂,那男人不是還沒醒吧,自打上次救他回來之後就沒見過了。
「他自是有他的打算。」他不願意見她,只命人帶來一張紙條,寫點什麼無用的感激之詞。
知道他這層意思,她也不會自討沒趣,強求這種事情她還真做不來。
「漠皇,等我。」淺淺在紫漠皇唇上落下一吻,絕煞決絕轉身離去。
天日好雲,秋高萬丈。
排排金色,華麗蜿蜒至天際。
八月碩果,纍纍可人,那誘人的飽滿,在風中招搖的顯擺,彰顯著自己的美好。
帝川另一邊的繁華,龍頭齊聚之地,夜冥域
在這裡,有著無數的暗的或是明的勢力。
吞併和兼收,是夜冥永遠不會疲倦的戲碼。
等級和尊位並不是這裡的法則,不爽了,你可以一拳頭砸過去,沒人會說什麼。
拳頭就是這裡的規矩,誰也不敢說個不字的規矩。
「寒晶石?」坐落在繁華街城上的酒樓之上,絕煞一襲黑色勁衣,精銳的雙眸狀似漫不經心的打量著樓下來往的行人。
「嗯,域宮的鎮宮寶貝,最為陰寒之物。」絕煞的面前,雷地亞不無得意的朝著絕煞道。
有他和赤雲在,張口問問這方的小魔獸,還能有什麼不知道的?
「要了。」嘴角邪魅一勾,杯壁被絕煞彈的脆響一聲,裡面酒水晃晃蕩蕩,酒香逸散,好不醉人。
「煞,那玩意兒好像不太好拿,聽說好像是那個什麼域宮的宮主,好像不太好對付。」雷地亞抬了抬腿,湊到絕煞手邊吸了一口酒氣,然後一臉嫌惡的走開。
聞不慣!
「會會再說。」靠在椅上,枕著扶手撐著頭,絕煞慵懶的姿態,引得周圍的人頻頻矚目。
這人簡直就是雌雄莫辨,說是男的吧,那花月一般的臉蛋實在是讓人垂涎,說是男的吧,那一身的慵懶和危險,哪裡是女子該有的姿態?
「走了!」黑衣垂落在地,絕煞偏頭朝著二獸笑道。
寒晶石,再難也得拿到!
「話說煞,你該超越魔劍了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絕煞雖然每次都被那未知能源的爆發給弄得要死不活,但是可喜的是每次她都能提升好幾個台階,這等的變化,簡直讓她哭笑不得。
「嗯,龍劍五星了。」看著手中淡淡浮出的龍劍標誌,絕煞眼中含笑。
「我幹嘛要嘴賤問你。」瞥了絕煞一眼,雷地亞一臉你是變態的表情。
但是絕煞進位,也就意味著自己也能有不小的變化,他現在已經是神獸級別,能不牛麼?
變異神獸,雖然沒有赤雲那樣有著上古血脈那麼拉風,但是好歹也是神獸,媽的,叫那些臭屁的神獸還敢欺負自己,他一掌拍死那些蒼蠅。
瞧著雷地亞那小得意的神情,絕煞無奈笑笑,雷地亞這大爺的性子被赤雲修理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轉正。
域宮,夜冥這邊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那是絕對不能惹的。
域宮宮主,緋莫夜,那簡直就是妖精一般的存在,有著最美的臉,卻有著最狠的心。
擅闖者,至今無一人歸還。
當年曾有夜冥最為龐大的勢力覬覦域宮的盛華,帶領著自己所有的人馬攻擊域宮,但是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在之後的夜冥河中,見到過進去的那些人的屍體,慘不忍睹。
域宮宮主,他是惡魔,也是妖精。
進過他宮殿的那些女子,回來的不多,都賴在域宮,被域宮的人收拾掉。
沒有人知道他的深淺,也沒有女子可以從他那雙妖美的眸子中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