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皓然心一動,低吼一聲,低下頭攫住她的唇舌,長驅直入,他覆著她的唇,輾轉深吻,靈活的舌頭為所欲為,紅蓮心一動,雙手回抱住他,激烈的回應著。
冰冷的空氣中溫度節節上升,如火苗下的柴火,辟裡啪啦的燃燒著,空氣剎那間變得火辣辣的,仿佛要將人烤熟了一般。
感受到她的回應,司馬皓然身子更是緊繃,眸光漸深,加深了這個吻。
顫栗的吻讓紅蓮最後的一絲理智崩潰,司馬皓然放在她背上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拉開了她的腰帶,探了進去,放在她柔-軟的腰側。
冰冷的碰觸讓紅蓮撿回了一絲理智,然,在司馬皓然略微粗糙的手的揉捏下,理智又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司馬皓然的手輕輕的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用力的揉搓著,紅蓮忍不住呻-吟出聲,司馬皓然眸光暗沉,微微後退了些,抵著她的額頭,沙啞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特別的誘人,“紅蓮,我要你!”
紅蓮迷迷糊糊的,沒有聽清司馬皓然再說些什麼,小手無意識在他身上點火,司馬皓然再也受不了了,大手一揮,紅蓮的衣衫便褪盡了。
火熱的吻順勢而下,將紅蓮壓在了身下,在司馬皓然錯愕的目光中,紅蓮微微抬高了身子,靠近他。
司馬皓然倏地含住她胸前的頂端,吸允,撕咬,一只手握住另一個柔-軟,還有一只手漸漸的往她的腿-心探去,紅蓮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司馬皓然用力的分開它,手指長驅直入,揉-捏著。
紅蓮只覺得小腹火熱熱的,很難受,忍不住呻-吟著,司馬皓然再也受不了了,在確認紅蓮已經夠濕潤之後,撤了手指,一個挺-身,進入她的體內,紅蓮下意識的蹙眉,輕喃出聲:“好痛。”
甬道的緊致讓司馬皓然渾身緊繃著,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兒還在那兒動來動去的,咬牙,一狠心,司馬皓然盡根沒入。
紅蓮疼得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司馬皓然只覺得有一股電流掃過,腰尾一麻,身子更是難受的緊,但是考慮到身下的人是第一次便死死的忍住了,他揉-捏著他們的結合處,等紅蓮適應了他的存在,才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
相濡以沫,汗水淋漓,低沉的喘息聲和曖-昧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的溫度急劇上升。
巖洞外,狂風肆虐,大雪飛揚,而巖洞內卻溫暖如春,暖如春潮,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有肢體的相碰,汗水的交織,兩人如連體嬰兒一般,不願分離,不斷的融合,直到攀上了最絢麗的雲端。
紅蓮一動也不想動了,懶懶的趴著,司馬皓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背上畫圈,貝齒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熟悉的熱氣又冒了上來,紅蓮又被他卷入了雲雨之中。
清晨,天剛剛蒙蒙亮,司馬兮然就起來了,簡單梳洗一下,用了一些早餐,就准備出門去,正在這時,客棧的門從外面被人打開了,走進了一男一女,她愣在了當地。
紅蓮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到司馬兮然,跟司馬皓然一起愣在了原地,三人就這麼對峙著,突然,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一道白色的人影快速的飄過,來到了司馬皓然面前,給了他一拳,“皓然,你這小子到底去哪兒了,可擔心死我們了。”
司馬兮然緊緊的盯著紅蓮,她感覺到這次她有些不同了,可又不知道她哪裡不同了,司馬皓然好像也有些不一樣了,這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紅蓮顫抖著走近了司馬兮然,低下頭,“對不起,靈聖,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
話還沒有說完,紅蓮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扯了過去,下一刻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脖間一股溫熱的液體流過,紅蓮渾身一顫,紅了雙眼。
她強忍著淚水回抱住司馬兮然,輕聲安慰道:“我沒事了,我真的沒事了,我回來了,你別擔心了……”
司馬兮然猛地推開了她,不顧眾人,拉著她就往樓上走,直奔她的房間,然後關上門。
司馬皓然的目光漸漸的黯淡了下來,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風逸塵看的很困惑。
司馬兮然一進門就直接了當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紅蓮也沒有隱瞞,照實說了,司馬兮然大喜,“真的嗎?真是太好了!紅蓮,反正你也喜歡他,你們在一起了你應該開心的不是嗎?怎麼情緒這麼低落,難不成是他不想負責?!”說到最後,司馬兮然有些氣憤了。
紅蓮慌忙搖頭,撲哧笑了,拉著她的手說:“不是的,他說過他要負責,不過我拒絕了。”
“為什麼?”司馬兮然頗為不解的問道。
紅蓮苦笑了一聲,“靈聖,不要忘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你說我可能答應他嗎?”
司馬兮然一怔,低下頭沒有說話,房中頓時陷入一陣沉默之中。
另一邊,風逸塵也拉著魂不守捨的司馬皓然回了房間,開始逼問,司馬皓然根本沒有考慮過,風逸塵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就這樣,昨晚上發生的事就這麼說了出來。
說出來之後,司馬皓然後知後覺的後悔了,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皓然,你不是愛她嗎,既然這樣,你們在一起了你不是應該覺得開心嗎?”風逸塵看著司馬皓然一臉別人欠了他錢的模樣,困惑的問。
司馬皓然搖搖頭,說他今早醒來的時候跟紅蓮說要負責,紅蓮卻一臉淡定的穿好了衣服,漠然的看著他說這只是一場意外,讓他忘了,她不需要他負責,她喜歡的人是靈聖,不是他。
風逸塵愣了愣,正要說出靈聖不是男子,卻猛然住口,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腦海中想起了昨晚靈聖來找他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