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樓的廂房裡,粉紗飛揚,氣氛十分旖旎挑情。
水如湄巧笑倩兮,秋波頻頻,恩勤地向仇千烙勸酒。她的嬌軀似柔軟無骨,一身撩人的貼身薄紗,嬌媚入骨風情萬種。
她嗲聲嗲聲地媚聲道:「爺,你來如湄這裡,如湄真的好高興!來,如湄再敬你一杯。」
說著,她手不停歇地又倒下一杯酒勁很強的白酒。果然如她所願,爺對伊蝶心生厭惡。並且在洞房之夜拋棄了新娘子。如果爺今夜在她這裡留宿,那麼她的願望很快就會實現了。
仇千烙沒有答話,臉上的表情一直沒有溫度,冰冷刺骨。他握起酒杯毫不猶豫地猛灌而下。一連喝了好幾壺白釀,他的臉色不見半點變化,但是黑眸似乎漸漸地迷離。
水如湄在一邊看得竊喜,她趁熱打鐵地媚聲道:「爺,今夜留在這裡,讓如媚好好地服侍您。」仇千烙抬頭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沉默地繼續喝杯中的美液。
廂房的大門被推開,司徒軒一臉凝重,冷眼地瞪著仇千烙。剎時間,廂房裡充滿了劍拔弩張的緊張。
水如湄見狀,眸子嫵媚流轉,笑盈盈地開口道:「好難得司徒公子大駕降臨花仙樓,樓裡的姑娘一定會喜出望外的。之前聽說司徒公子有了心上人,不再來花仙樓,不知有多少姑娘因此而心碎呢!」
說著,她的身體故意親暱地貼近仇千烙。仇千烙沒有推開她,顧自地自飲自樂。在外人看來,兩人的姿勢十分親熱。
司徒軒眉心緊蹙,平緩的語氣隱含了濃濃的怒火:「烙,我有話要跟你說。」
仇千烙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言冷語道:「我沒話要跟你說。」
水如湄不動聲色,又為仇千烙倒下一杯白釀,嬌滴滴地說:「既然爺沒有話要跟司徒公子說,倒不如讓如湄找位姐妹好好地服侍司徒公子。」
司徒收斂起唯一的和緩臉色,目光凜然地掃了水如湄一眼,寒聲低喝:「出去。」水如湄心一抖,不甘心地瞄向仇千烙。
仇千烙一把撈過水如湄,挑釁道:「如湄是我的人,沒必要聽從你的話。」聞言,水如湄眸子大放異彩,身體柔弱無骨地貼上他的胸膛。
司徒軒眼神暗了暗,艱澀地歎息:「洛,你何必要與我鬥氣?難道你真的把我成針鋒相對的敵人?」相識多年,洛的性子有時雖冷,卻不至於如此惡劣傷人。難道洛還在意那夜他輕吻蝶兒的事嗎?
仇千烙的眸子閃了閃,淡漠開口道:「如湄,你出去。」
「爺……」水如湄不依地緊貼著仇千烙,柔軟的嬌軀有意無意地磨蹭著陽剛的胸膛。
仇千烙沒有看她一眼,冷颼颼地吐出兩個字:「出去。」水如湄抿了抿艷紅的唇瓣,慢吞吞地走出了廂房。好不甘心,她的願望就這樣輕易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