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杯,童花順覺得渾身發熱,她知道自己的後勁上來了。伸出手顫抖的拉著男人回到了床榻,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藉著酒勁,撲了上去,雙臂像是潔白地小蛇一樣,緊緊纏住他的脖子。
女人顫抖的嬌軀就是最好的藥引,瞬間像是打了雷,無邊無際的爆發了。轟轟烈烈燃燒著,如同風沙席捲著沙漠草原……
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徹底爆發,男人反手一扣,像個瘋狂的角鬥士,狠狠的扣著,幾乎要把她那柔軟的腰肢給揉斷了。
一扯唯一的束縛,潔白的浴袍下空無一物,白玉般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輝,山巒疊著,波濤洶湧,晶瑩的就是那一尊冰雕玉刻的仙子。
女人眼角的淚水不知覺的留下,不知是為了心中的悲哀,還是那顆代表純淨的硃砂。童花順像蛇一樣纏著他,不讓他抬頭,不讓他呼吸……
(此後省略N字,之前通篇的就被卡嚓了,咳咳,和諧,和諧社會。)
直到陽光射進寬敞的房內,床上的男人動了動手,下意識的摟了摟懷中的可人兒。卻發現冰冷的床上哪來的身子?只剩下自己一人人。
葉先生倏的從床上挑起,所有的睡意一掃而空。該死的女人,竟然走了。
坐起身,就清楚的看到凌亂的大床上那抹印記,那是她留下的。想到這裡,男人嘴角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保鏢小六走了進來問道:「葉少,原定下午的飛機去荷蘭。是可以準備去機場了。」剛說完,保鏢小六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葉少手臂,後背,脖子印著深深淺淺一道一道的印記,各個不一樣,竟是被人生生用牙齒咬出來的,每個幾天,恐怕不會消退。
小六暗歎,我的媽呀,這太狠了吧。
葉少見小六盯著自己看,驚了驚:「小六,你眼睛往哪瞅?」
甩了甩腦袋,葉少翻身起床,走進浴室,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上帶著那個女人的香氣,還有那一道道牙印,很特別,深沉的眸子裡寫著難懂的情緒,讓人無法捉摸。
待從浴室出來吼,葉少做了一個決定。
一連七天,葉少每一晚準時去了賭場,酒吧。可是那個女人像失蹤似地,再也不曾出現。就連向賭場的服務員打聽,得到的信息卻是,那女人根本不是賭場的荷官,至於個人資料,一無所知。
這讓葉家少爺苦苦追尋的女人次日一大早上了飛機,離開了拉斯維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