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高大挺拔的身材落入童花順的視線中,儘管只是站在她面前,沉靜的注視著她,可是那股王者氣勢就能讓人輕而易舉的感受到。,尤其是那雙不可一世的雙眸帶著玩味打量著童花順。
倏的,童花順只覺得兩頰發燙,怔怔的看著對方,突然用力的搖了搖頭,說道:「嗯,葉先生,你能不能坐下,我仰的脖子都酸了。」
聽到這話,葉先生帥氣的眉毛挑了挑,笑了,坐下後,目光依舊落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不動。幽幽開口道:「喝醉了,就會成為男人追逐的目標,你知道麼?」
不得不說,眼前的女人就連他都不由自主的被吸引,細細的打量著,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勻稱,皮膚白皙。向上看,眉粗但卻不濃,配上一雙不大的眼睛。再往臉上看,瓜子臉,直挺的鼻子,嘴巴也很小,整個人雖談不上十分漂亮,但卻很耐看,讓人越看越會被她的模樣所吸引住。而且在她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很獨特,也很特別,但卻又讓人無法感覺出它與眾不同的地方。
「喝醉?」童花順慢慢的抬起頭,深情的眼眸凝視著葉先生,彷彿眼前就是一副畫面,恍惚中分不清誰是誰的容顏,只是喃喃低語著:「如果醉了就好了,什麼都可以忘記。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記的時候,你反而記得清楚。我曾經聽人說過,當你不能夠再擁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
葉先生一句不吭,只是聽著,或許是酒後壯膽,童花順伸手拉過男人的手,離的自己更近一些,說道:「喝酒吧。我沒醉。」似乎看出對方的心思,說道:「要不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
「賭誰能最先醉倒。」
「如果我贏了呢?」
「今天晚上,我陪你過夜。」
「如果你贏了呢?」
「今天晚上,你陪我過夜。」
葉先生怔了怔,低低的笑了下,隨後,抓起一隻酒瓶,倒了一杯,就這樣,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對飲起來。
身後的保鏢嘴角抽了,無奈的拍著額頭,嘀咕道:「葉少也瘋了,兩個瘋子。」
就這樣,一個小時後,四瓶龍舌蘭成了空瓶,兩人的目光開始變得朦朧。
童花順拼酒之前就已經喝了一瓶,此刻腦袋越來越昏沉,身上也沒有力氣,像被抽空似地。迷離著雙眼看著葉先生,不禁開口道:「你,長的真好看。」然後又湊過身子聞了聞,「嗯,身上的味道也是清淡,聞著也舒服。」
童花順不知自己為何這麼做,雖然知道這樣的行為很唐突,或許是酒精吧。
「借我靠一下。」說完,童花順靠了上去。
軟弱無助的聲音拂動著男子的神經,葉先生就這麼任由著小女人靠著,甚至挪動了身體,將女人攬入了懷中。聞著童花順身上傳來的幽香,心神不由得一蕩,這股純天然的女子馨香,純粹,乾淨。有人說,沒有外在的香,才是真正的女人香。
靠著男子有力的肩膀,潛藏在心裡的哀傷讓童花順不管不顧的爆發出來,雙臂變得有力,緊緊的抱著不鬆開。
葉先生身子一緊,拍了拍女人的背部。
過了一會兒,童花順開口,低聲問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裡?」
「不知道。」
「我想放縱。」
「哦?」葉先生不解,「為1個男人?」
「算是或者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東西是一層枷鎖。」童花順抬起頭,看著男子,淚水依舊在眼眶打轉。
突然,童花順站起身,拉著葉先生的手,說道,「我們去開房吧。」
「開房?現在?」葉先生悶了,醉眼朦朧的看著這個膽大的女人。
「你嫌棄我?看不上我?」
「怎麼會呢,你這麼美好……」不等葉先生說完,童花順猛然湊上自己的紅唇,吻上眼前的男子。葉先生似乎一愣,但是很快的反應過來,迅速的掌握著主動權,兩人開始火熱的交纏著。
終於,兩人腦袋快要缺氧了,放開了彼此的嘴唇。童花順紅腫的嘴唇湊過耳邊,親親的咬了咬男人的耳垂,帶著魅惑的聲音說道:「滿意麼?想要我麼?如果不,我換人。」
葉先生額頭頓時青筋暴跳,冷冽的眸子射出駭人的冷光,扣著童花順的腰際,往懷裡一拉,猛然收緊,柔軟的身子再次撞上堅硬的胸膛,「你要換別的男人?」
「你不是不要麼?」
「該死的,很好。」葉先生的聲音冷的徹底,不知為何,一聽這個女人要找別的男人,心中就湧上一股怒氣,深邃的雙眸危險的看著女人,再次吻了上去,撬開牙關,攻城略池,狠狠的吮吸著。直接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意願。
童花順被吻的頭昏腦脹,眼神更加迷離,整個人散發出難以言喻的魅惑氣息,葉先生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人喘著粗氣,說道:「我要你。」
兩人回到房內,童花順一個轉身鑽進了浴室,「我要洗澡。」
葉先生拿出白蘭地,上了露天陽台,一邊吹著夜風,一邊喝著酒。
沒過多久,突然感覺身後一陣溫暖,緊接著兩團柔軟貼上自己的背脊。童花順穿著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
葉先生倒了杯白蘭地,「來,陪我喝一杯。」
喝完後,男人也走進浴室了。
童花順不停的喝著酒,承認自己是害怕的,雖然帶著酒勁,可是心還是忍不住的跳動。甚至,臨陣脫逃。正當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出來了,下半身僅僅抱著一條大浴巾,走了出來。
來到臥室內,房間的燈光很柔和,童花順在燈光下映襯下顯得格外性感,緊張的氣氛讓童花順是不是的擺弄這浴袍的下擺。
殊不知,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帶著致命的誘惑,吸引著葉先生。電視開著不過兩個人都沒朝它看,顯然都對對方更感興趣。
「我還想喝酒。」童花順打破了凝固好久的空氣,起身去拿了剩餘的白蘭地,倒滿了兩杯。然後自己先干為淨了,男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酒,怎麼越看越覺得兩種物體都一樣那麼的誘人,於是也乾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