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無數次,想要對淺韻更好一些,他不想給淺韻留下魯莽粗暴的形象,也總是盡量不去造成傷害,卻又無數次的失敗,淺韻總是逼著他被怒火所左右,直至失去理智。
「我……唔……」淺韻正想回答,一陣熱氣襲來,粉嫩的嘴唇已被洛天封住。
洛天俯下身,將淺韻壓在地上,用力吻住她已經紅腫的小嘴,並趁她來不及反應時,將靈活的舌尖竄入她的口中,糾纏住她那帶著血腥味的小舌頭。
淺韻身上劇痛陣陣,侵襲而來的濃烈男性氣息就著青襲的毒已然蠱惑了她的心智,癱軟了她的四肢,她竄到一陣恍惚襲來,氣力盡失,而在自己口中翻攪的物體,帶來了更多更濃烈的熱氣,讓她全身漾起酥酥的、熱熱的奇異感覺。
明明已經習慣了洛天這樣對她,但是一想到地牢中關著的那些人,她就感到一陣抗拒和反胃。
她恨洛天!可是她又需要洛天幫她渡過這個關口。
侵略的氣息在淺韻口腔中橫沖直撞,減緩了她方才的疼痛,調和著她體內的兩股氣,她本能的回吻著,渾然不覺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人剝除得一干二淨。
洛天有力的大掌毫不客氣地覆上淺韻高聳的胸部,拇指來來回回地挑逗著粉紅色的細嫩蓓蕾。
淺韻不由自主地呻 吟出聲,「唔……」
洛天盡情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津,然後再慢慢離開她的唇瓣,灼熱的氣息一路延燒到她的頸肩處,留下點點的紅痕。
因為藥物的作用,這一次,洛天進入淺韻體內時,淺韻感到格外的疼痛,眼淚都流出來了,卻沒有辦法阻止洛天的怒火。
「李淺韻,你聽好,我不會再對你客氣了,我會把你鎖在我身邊,不管妳願不願意,你都別想再踏出我的房間一步,我要鎖著你,一輩子!」
在一次又一次直抵身體最深處的撞擊中,淺韻暈了過去。
迷蒙中,她回到了濟世堂,師兄微笑著給病人診脈、開藥,她就在藥房抓藥、記帳……似乎爹爹也在,就站在她身邊,溫暖得如同朝陽。
幸福的日子……想回也回不去了。
從疼痛中驚醒時,淺韻身在洛天的房中,她不知自己是何時被抱回這裡的,腳上也不知何時多出來了一條鎖鏈,正如地牢中阿憐腳踝上的鎖鏈一般。
淺韻心痛欲裂之時,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或許他可以幫她!那人便是洛海。
淺韻想起洛海對她說過的那句話:「如果你有一天真的想逃了,就來找我。」
「你是要找我嗎?李姑娘。」
淺韻等了整整一天,洛海終於回來了,趁著洛天不在,洛海繞到後院,敲了敲窗子,淺韻並沒有開窗,兩個人隔著窗紙,說起話來。
「我想離開這裡,洛海,你說過會幫我的。」淺韻靠著牆壁,無力的抓著腳踝上的鐵鎖,淚眼婆娑道。
「喂喂!你別哭呀!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洛海安慰道。
「你快點幫我想想辦法吧!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你也有責任啊!若不是你制了青襲,我根本就不會離開錦江城,上藥王莊求藥。」淺韻擦了一把眼淚,有些生氣的嚷道。
「好吧、好吧!算我錯了,你別那麼大聲。」洛海壓低了音量,「聽我說,然後按我說的做,並答應我,對我哥哥保密,從現在開始,我們是一伙的了,你懂嗎?」
「嗯!」淺韻點點頭。
「我先問你幾件事,你要如實回答。」
「嗯!」
「那天哥哥趕回來後,他有沒有跟你……」
「有。」淺韻有些羞澀的道:「你問這個干嘛?」
「我還沒問,你怎麼就搶答了呀!」洛海有點不耐煩。
「我是要問你,那天,他有沒有讓你用嘴……去……那個……」說得洛海自己也有些臉紅了,「去……含他的……那個地方……」
「有。」淺韻咬著嘴唇道。這個可惡的洛海,問這麼詳細做什麼?
「然後,他帶你去藥房了?」
「嗯!」
「又給你灌了一次之前沒用的解藥?」
「是啊!他明明知道那個解藥沒有用,只會讓我很難受,還逼著我喝,我昨天都要死了。」淺韻說著,又要哭了。
「恭喜你了,淺韻,你的青襲之毒已經解了。」洛海搖頭,想不到自己還是斗不過哥哥,「我哥哥果然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這裡。」
「什麼?那個解藥不是沒有用嗎?」淺韻有些迷糊了。
「單用千年寒冰自然是無效,因為還缺一個藥引。」
「難道說……藥引是……」淺韻一陣作嘔。
「沒錯,藥引就是男子的陽液。」洛海說到一半,便聽見了屋裡淺韻的干嘔聲,「喂!有那麼惡心嗎?」
「你果然是齷齪至極之人,竟然想出這麼變態的毒!」淺韻又羞又惱的罵道。
「青襲的主藥是地火蓮,看似至陽,其實內含月兒草,故而外燥內陰,單用千年寒冰當然解不了,只有陽液至陽,能中和青襲的陰,再輔以千年寒冰,方可盡解青襲之毒,別說我光顧著制毒而不解,解藥的藥方,都在我腦袋裡裝著哩!」洛海說這話時不無得意。
「你不是恨你哥哥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做?你這樣做,只會提升你哥哥的江湖地位罷了。」
「我的確是恨我哥哥,但我不是在提升我哥哥的江湖地位,而是要讓全天下都知道『藥王』的厲害,提升『藥王』這兩個字的江湖地位。我爺爺行事太過低調,我老爹跑去京城做御醫,也不願意做藥王,我要讓藥王比御醫,比整個皇城所有的御醫加起來還要更有威望才行。」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藥王的位置遲早是我的。」洛海笑道:「我一生不輸給哥哥,為什麼那個臭老頭要把藥王之位傳給他?難道就因為他是長孫?」
「這就是你幫我的原因?」
「我哥哥素來以完美卻又冷漠的樣子示人,我等了很多年,一直都在尋找他的致命弱點,直到遇見你,我才終於如願以償,你就是我哥哥的致命弱點。」
「為什麼?」
「紅顏禍水,我哥哥對你動了真情,你難道還沒有發現嗎?」
淺韻心中一驚,一會兒想起洛天的溫柔,一會兒又想起他的粗暴,心思百轉,竟是酸甜苦辣,諸味雜陳。
洛天說過要娶她,可是……
她用力搖一下頭,想起地牢中的悲慘景象,極力壓抑住心頭的波動,讓自己平靜下來,「那咱們算是互相幫忙了?」
「是我利用妳。」
「互相利用。」淺韻自然不讓他。
「哈哈哈……我終於明白我哥哥為什麼喜歡你了,好一個倔強的姑娘。」
「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淺韻堅定地道。
「什麼?」
「我助你當上藥王,你當上藥王後,不許再制毒,並且要放走藥王莊裡所有的藥奴。」
「不制毒就不制毒,但放走那些藥奴……」
「怎麼?你不肯答應?」淺韻很生氣,「拿活人試藥這麼殘忍的事,你們怎麼做得出來?」
洛海有點吃驚,難道洛天沒告訴她,藥王莊裡的藥奴都是從官府那裡買來的死囚,每個人身上背的案子,都足夠砍上幾百次腦袋了,若非藥王莊需要人試藥,也不會養著這群惡徒,早讓他們下地府受刑去了。
但淺韻卻誤會洛天……嗯……
洛海想到洛天會因此而多麼頭痛,就覺得好玩,也不想替他解釋,迅速轉開話題,「隨便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先講我的計畫。」
「嗯!」
「你聽好,就算你身上的毒解了,也不代表我哥哥就一定確定你身上的毒解了。」
「此話怎講?」
「你之前暫時好過一段時間,這就會讓我哥哥產生錯覺,覺得你這一次可能也只是暫時的症狀緩解,解藥的人還是貴在嘗試,否則僅憑藥理,他們是難以發現真正的解藥的,所以即使我哥哥根據藥理,推測出要用陽液做藥引,也不代表他確定能解你的毒,你繼續裝作青襲發作,試著勾引他,他就會對你放松警戒。他最近之所以這麼緊張,就是因為萬一你病好了,他怕會失去你。」
「原來如此。」
「這些天你一定要順著他,不要再刺激他了,半個月後,京城會有一個百藥宴,我哥哥、我、我爹爹,大多數江湖上有名的行醫之人都會去,我會派人在那裡設下埋伏,到時候制造騷亂,再趁亂救你出來。」
「我按你說的去做。」
「一言為定!我先走了。」語畢,洛海便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淺韻望著自己腳踝上的鐵鏈,不由得心酸,喃喃自語道:「明明對我動了惰,又為何要這樣對我?」
淺韻轉念又一想,自己要裝作青襲毒發的樣子,便踉蹌地躺回床上。
這一次,她知道自己最終還是要死的,但是在死之前,她要救地牢裡的人,錦江城的無事少女她也要救,藥王她要除,毒王已經答應了她不會再制毒害人。
「行醫者,要濟天下蒼生」,這是她爹爹說的。
淺韻倒在床上,長喟一口氣,弄亂了自己的頭發,解開了衣衫。
半晌,洛天推門而入,送來了餐點,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淺韻的衣服扔了一地,淺韻全身赤裸著躺在床上,扭曲著身體,發出陣陣難耐的呻 吟。
洛天放下餐盤,關上門,走到床邊,見到淺韻雙目緊閉,雙頰泛紅,長發被汗浸濕,纏繞在玉臂上,洛天掀開被,看見淺韻蜷著白皙修長的雙腿,一只手在雙腿間難耐地騷動著,另一只手揉 捏著酥胸。
聽見腳步聲,她痛苦地睜開眼睛,「洛天,幫幫我……」
洛天沒多說什麼,一把抓過淺韻。
「啊……」感覺胸前驀地傳來酥癢的刺痛,淺韻不由得驚叫出來,俯首看到洛天正含 住她胸前一只蓓蕾細細品嘗著。
「我身上的青襲還沒有解。」淺語低語道。
「我知道。」洛天邪笑了一下,「我會將這一次當成是你投懷送抱,好好珍惜的。」
洛天強健的大腿撐開身下人兒,白皙誘人的雙腿,大手由她的胸前下滑,撫過她身上每一寸滑膩的肌膚,並在平坦的小腹上停留一下後,直接探入那女性的私密地。
「啊……」淺韻驚呼一聲,猛地瘦擊,下身彈跳拱起。
「好敏感的反應,或許我最開始就不應該給你解藥,而是讓你縱欲而死。」
看著淺韻無法自抑的樣子,想起她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撩起了洛天的施虐欲,長指深入她的私密花叢中,很快便找到藏匿其中的小小花 核,揉捻了起來。
……
許久之後,他滿意地退出淺韻的身子,將鼻端埋在她的頸項邊,輕撫著一身香汗,不斷發抖著的淺韻。
「我不會死的,洛天,我會殺了你再死。」揮汗如雨的縱欲過後,淺韻對洛天說。
「我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你不恨我?」
洛天的話讓淺韻瞬間從快要昏迷的快 感中冷靜了過來。
「放了地牢裡那些無辜的人。」淺韻說。
洛天愣了一下。那些惡徒一旦放出去,可要書慘多少善良百姓?不過,她說放,沒說事後,他不能再將人捉回來啊!
他竊笑,一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