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內褲濕到都可以擠出好多蜜汁了,還不想脫掉嗎?」他壞心地提醒,手指卻仍在揉弄花瓣。
「嗯……幫我……脫掉……」季絲嫻昏昏沉沉,暈眩得只能聽從他的指令。
「好的,我的公主。」他微笑回道,在她的配合下脫去一邊,讓它掛在另一條大腿上,濃稠的花蜜順著大腿滑落股間,看來淫靡無比。
他霍地撐開粉腿,張唇含吮花蒂,舌尖刮舐花瓣間的蜜汁,冷不防地朝花庭輕吹一口氣,一陣痙攣竄過腿心,她濕得更徹底了。
「嗯啊……」壞東西!可惡的家伙!他到底還要玩多久才肯給她?
「寶貝,你好甜……」
又是一陣羞人的吸吮聲,她情不自禁縮起腳趾,嬌聲嚶嚀。
他俯身推開蒙住她雙眼的綁腿布,柔聲問道:「娜娜,你是真的想要我嗎?」
過分!都已經把她弄得這麼濕了還說這種話,他真的很欠揍耶!
看她冷撇秀顏,龍天佑忍不住笑了,直起身子,伸手解開腰間和膝後的束縛,除丟綁腿褲,在她的注視中脫下長褲,見她屈肘撐起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褲襠間隆起的四角內褲,不自覺地吞咽著口水,對他的渴望是多麼明顯。
他忽然有點感觸,拉她坐起,將小手擱上那兒,輕笑道:「它是你的了。」
登時,季絲嫻只覺呼吸困難,小手僵硬的隔褲撫摸他的亢奮,忍不住又吞了口水,心跳如擂鼓,腦袋混沌得不知所措。
他輕輕握住小手,從褲襠間的開口伸入,帶領她熟悉他的私密部位。
她驚訝地發現它滾燙而堅硬,可它也是平滑柔軟的,就像是用上好的絲絨合身地包覆著鋼管,卻又有著驚人的生命力。
嚇!它好像又變大了!
「輕點,你不會想毀掉我老爸抱孫的希望吧?」他苦笑提醒。
「呃,對不起!我我我……我不是故意那麼用力掐它……」一個不小心,她失手捏疼了他,急忙道歉,心疼地想給它「呼呼」。
「沒關系,你只要記得它很脆弱,要小心對待就好。」
「嗯。」
「想不想看看它?」
「喔。」她紅著臉回答,激動得聲音都分岔了。
「幫我脫掉吧。」
「呃……嗯。」季絲嫻支吾應聲,手指勾住他的褲腰往下一拉,被松緊帶拖向下方的硬實立刻彈了回來,亢奮地矗立在她眼前。
好粗!好大!好嚇人……
一想到這堅硬如杵的巨物將會進入她的體內,帶給她從未體驗過的高潮,她便忍不住膝蓋發軟,微顫的身子因期待而發燙。
龍天佑邊吻著她,邊緩緩將她壓向被褥,大手不忘探向花谷,確定她依然濕潤,這才直起身子,握住脹痛的分身,抵向他夢寐以求的濕樂園……
「娜娜,我愛——」嘖,怎麼滑開了?別緊張,這次好好對准就是了,「娜娜,我……」腰一挺,又滑開了!
季絲嫻納悶抬頭,見他握著腫脹的寶貝,手忙腳亂地想要挺進她的身體裡,卻不得其門而入的尷尬表情,差點笑出來。
呵,看來他真是貨真價實的處男呢!
他一臉局促地向她求救:「娜娜,幫我把它放進去!」
「不然,換你躺下好了。」萬一他不知輕重,搞得他們得半夜搭救護車就醫,那可就糗大了。
「喔。」他乖乖躺下,目不轉睛地看她抬腿跨跪在他的腰際,卻只看見兩座聖女峰。
「你別一直盯著我看好不好?」羞死人了!
「需要我把眼睛蒙起來嗎?」龍天佑雙手蒙眼搞笑,十指卻是張開的。
「這種的就不用了。」她努嘴嬌嗔,握住悸動的熱杵,對准花瓣間的水穴,才一碰觸,害他差點洩滿花谷。
聽見他在抽氣,季絲嫻重新調整位置,扶著火燙的硬挺,扭腰往下坐。
「等等!」
「怎麼了?」難道她又弄疼他了?
「把裙子脫掉,我想看我們『在一起』的樣子。」
「喔。」她小聲地說,撇開燒紅的小臉,解開一片裙。
龍天佑屈起雙肘撐向後方,興奮地盯著彼此的結合處,「好,可以了。」
她搖臀下降,讓頂住穴.口的前端擠壓花瓣,撐開窄小的甬.道,然後就動不了了。
他咬牙粗喘,「你好緊……」
她戰栗嬌吟,「是你……太粗了……」
他狐疑看她,「你真的不是處女嗎?」該不會她是以處女之身為恥,騙他有性經驗吧?
「我當然不是,只是……咦?那好像是三年前的事了。」
「厚,不早講,換我來!」再拖下去,場面就難看了!
他二話不說伸出熊掌扣住纖腰,雙手往下壓,腰臀奮力朝上挺,粗長的硬挺撐開穴徑,一口氣抵入深處,空虛三年的幽.穴跟著泛起刺痛,令她臉色微變,下意識伸手推按他的下腹。
他緊張得立刻停下,「是不是我太粗魯了?」臉上寫滿擔憂。
她咧唇微笑,「剛開始動慢一點就不會了。」
「喔。」捧起翹臀,他慢慢數著拍子,小心翼翼的在她體內進出。
「嗯……」好像……似乎……開始有不一樣的感覺了。「你可以動快一點了。」
「娜娜。」他反而停了下來。
季絲嫻睜開眼,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干嘛?」討厭,本來還有那麼一咪咪的感覺就這樣沒了啦!
「叫我的名字。」
「不要。」她兩眼一閉,不理會他的請求,逕自扭腰擺臀,自力救濟。
哼,她才不受威脅。
龍天佑不以為意,邊觀察她的反應邊配合加快抬臀的節奏。
「嗯嗯……」有感覺了……
快.感越堆越高,啊!真好,她就要越過高牆,直達天堂了……
他卻邪惡的選在這個節骨眼上停下,抱著她翻過身,勾唇咧出一抹壞笑。
「娜娜,我是誰?」
「龍天佑!」她氣呼呼的低吼。
怎樣?他突然失憶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啦?叫不叫他的名字真有那麼重要,非得在這時候打斷她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感覺不可嗎?
「娜娜,叫我的名字。」
季絲嫻撇頭不甩他。
堅持不想叫是嗎?他也有辦法對付她。
龍天佑倏然抽身側躺,左手扣高她的雙腕,右手尋到她來不及合起的雙腿間,放肆揉蹭花蒂,劇烈的痙攣如閃電般竄遍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渾身抽搐不已,反射性地想掙脫箝制,逃離難以負載的強烈刺激。
可他不讓她逃開,沉重的身軀壓上了她,改以中指在濕熱的花谷間滑蹭。
可惡,她不要玩了啦!
……
許久之後,龍天佑用盡僅存的力氣抱著她翻身,讓她趴伏在他的胸膛上休息,耳鬢廝磨,無限親暱。
在她即將墜入夢鄉,昏昏欲睡之際,忽然聽見他輕笑著埋怨:「娜娜騙人……你明明就還是處女。」
季絲嫻笑了,微微掀起彎彎的唇線,想再說些什麼,卻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欸,龍天佑,你再不起來,我就要自己下去羅!」
一陣天搖地動外加震耳欲聾的近身嬌嚷嚇醒了龍天佑,他當場彈了起來,一臉惺忪地呆望季絲嫻。
「醒了?那這裡就交給你收拾羅。」見他驚醒,穿回衣裙的她便停止搖晃他,彎身爬出帳篷,逕自走向頂樓的鐵門。
看她走遠,他像是突然挨了一記猛拳,整個人陡然清醒過來,忍著右腳被壓麻的不適,踉踉艙跆地直奔過去。
她就等在那扇門邊,雙臂打橫抱胸,半瞇著加菲貓式招牌睡眼瞅住他。
「你本來就鎖上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哼,還故意蒙她的眼,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忘記了。」他只好這麼說。
「我想回房了,麻煩你開門。」盯著看起來不大好開的門栓,她冷冷地說。
「娜娜……你生氣啦?」龍天佑拉著門栓,眼光卻是牢牢定在她的臉上。
季絲嫻還沒想到要怎麼回答,他忽然一個手滑,不小心讓門栓發出刺耳聲響。
他是想弄得人盡皆知嗎?
見她瞠眸驚呼,而後瞇眼瞪他,他的心髒頓時被她高高吊起,不自覺地加快手中的動作,沒想到反而弄出更尖銳的噪音,他慌得松了手,正巧門栓打開,她也發現了,下一秒便直接拉開鐵門,光著腳直奔下樓。
「娜——」
她已經消失了。
討厭的壞東西!可惡!混蛋!該死……
回到自己的房間,季絲嫻將配件往床上一扔,並脫去阿美族服,進入浴室。
褪下底褲,看著滿滿的白稠體液,她赫然一怔,驚覺不妙。
慘了!她居然忘了要求他「戴了再上」。
嘖,都怪她沒事喝得那麼醉,才會忘了這件事,待會兒上網算一下危險期是何時,再來做別的打算好了。
洗淨底褲,她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自己蒙朧的眼神和白裡透紅的臉頰,頸側、鎖骨和胸前都有著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緋紅吻痕。
那是一個剛獲得情欲滿足的女人。
不經意回想起稍早的激.情,她不禁渾身輕顫,雙手游移在他親吻過的每一寸肌膚上,安撫著渴望再被他碰觸的騷動。
總是能吻得她天旋地轉的唇舌,仿佛要將別人殘留在她身上的氣味和肉眼看不見的印記全都擦去般,他瘋狂吮吻她的胸脯,貪婪地制造出專屬於他的全新記號。
驀地,一陣酥癢從乳.尖暈開,緊繃得就像是被他不住地抿吮著,季絲嫻忍不住將手伸向腿心間的花瓣,那兒已滲出些許濕意,兀自空虛發燙。
她學他舔吻她的方式,指尖來回撥弄敏感的花蒂,流連花瓣間的纖指順著湧出花蜜的穴.口沒入其中,一寸、又一寸……
這不夠!她的手指太細了,根本就不像他那話兒的粗度,再伸入一指,又一指,學它撐開濕濡膣壁的感覺……
不對,這也不像它帶給她的充實感……
她有些失望地掃視浴室,看見掛在浴缸上方那根形狀酷似麥克風的蓮蓬頭,雙腳竟自動走了過去,踏進浴缸裡,就要伸手取下——
她這是做什麼……
天啊!她居然在邊想著他,邊自我安慰,還意圖對那根無辜的蓮蓬頭……性侵害。
思及此,她的臉頰轟然炸紅,慌亂地抽出沾滿黏液的手,迅速打濕身子,用沐浴乳抹遍全身,包括稍早得到充分滿足的那個部位,而後拚命用冷水沖刷,卻怎麼也降不了不斷上升的熱度。
她氣惱地關掉水,圍上浴巾,濕答答地走出浴室,打開電源,站在吊扇下方,就不信吹不走這身莫名燥熱。
叩門聲突然響起,這麼晚了,應該不會是刖人來敲她的房門。
「你想干嘛?」季絲嫻霍地拉開了門,神情倨傲地仰視擠在門邊的那頭巨熊,壓根兒不想讓他進門。
「娜娜,我……可以進去再說嗎?」龍天佑滿臉渴望,吞吞吐吐地請求。
她故意堵住門縫,沒好氣地拒絕,「有話,在這裡說就行了。」
「好吧。」他點點頭,決定使出絕招,用著較大的音量暗示道:「剛才,我們在頂樓『一起摘星星』的時候,你忘了穿上你的胸罩。」
說到最後,他從後口袋抽出她那件絲質胸罩,一張俊臉笑得春暖花開。
她當場倒抽了一口氣,紅著臉搶過它,順勢推門,卻來不及踢走他卡進門內的右腿,整個人被他直直抱起,他抬腳踢上門,空出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不客氣地含住她的雙.唇就是一個深深的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