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女人恨不得跟他滾上一整晚的床,哪怕只是一夜春宵也好;大多時候都是女人主動引誘他,少有這種他努力按捺,自己的欲.望,拚命取悅女人的時候,這種珍貴的首開先例都給她了,她竟然哭了?
夜路走多果真會碰到鬼,項青磊不得不信這句話,他玩過的女人何其多,會在高潮過後難過痛哭的人,卻只有她一個,他不對她特別留心在意才怪!
莫非這個安曉曉真是上天派來制伏他的克星,所以他才會對要什麼沒什麼的她格外動心?
“你又不喜歡我,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安曉曉覺得自己被玩弄了,就算是暗戀已久的男人,這種滋味還是不好受。
“誰說我不喜歡你?”聽到她的控訴,項青磊瞬間松了一口氣,這種害怕被女人退貨的窩囊滋味,他還真是生平頭一遭嘗到。
“你哪裡喜歡我?”
“如果不喜歡你,我昨晚不會把你叫到俱樂部;如果不喜歡你,不會讓你坐我的大腿;如果不喜歡你,我何必浪費力氣愛撫你?”
這話倒是不假,如果男人對女人只有單純的性欲吸引,通常不會這麼有耐心地引導她,應該是急切地直接占有,自己發洩了事就算了。
她剛才經歷一場痛快的歡愉,他的下腹可還腫痛得緊,卻因為知道她是處女,不想這麼隨便要了她。因為她異常順他的眼,令他動了心,所以他把別的女人沒擁有過的待遇全給了她,她卻半點也不明白。
“可是我們…我們認識又不久,你對我了解也不深,你怎麼可能喜歡我?”
“你進公司已經快五年,還說我們認識不久?”
“那是員工對老板的認識,算不上是真正的認識。”她反駁回去。
“我們現在不就是在認識彼此,還有熟悉彼此?”他對女人的認識,向來就是在床上。
“呃…這樣說也對,可是…”她雙眼哭得紅通通,鼻頭也泛紅,明明沒做出任何誘惑之舉,但這副模樣又讓項青磊有了感覺。
“我喜歡你這副傻樣子。”
安曉曉心跳飛快,還沒定下神,項青磊已經忍不住傾身吻她,將抽噎的小嘴吻得又濕又腫,唇舌在芳甜的檀口時進時出,像是忙碌采擷的狂蜂浪蝶,汲取著她的蜜津。
點點銀絲從兩人唇舌交纏處滴落下來,落在雪白的乳上,他低下頭伸舌卷舔,也將柔嫩肌膚上細細的薄汗一並舔去。
“嗚…”好不容易稍微降下的體溫又開始升高,安曉曉難受地扭動著,卻發現臀下似乎有某種硬物抵著,她楞了楞,立刻會意過來。
看多了常樂塞給她的男男小說,她大概也知道項青磊應該是忍得極痛苦。
“曉曉,我想要你,不過不是現在。”
從來沒有過這麼強大的渴望,連他自己都竄到奇怪,這個安曉曉究竟有什麼魔力,竟然能讓他如此失控?
安曉曉早被撩撥得神智迷茫,只能靠在他肩上,可憐兮兮地猛烈喘息,感覺他的指尖透過濕透的小褲,輕輕勾畫著泛紅的敏感私.處,令她好難受。
“你說你暗戀我很久了?”見她無意識地點頭,項青磊滿意地笑了。
安曉曉覺得此刻仿佛在作夢,項青磊剛才居然說喜歡她這副傻樣子?原來傻人真的有傻福。
“我們這樣…算是在交往嗎?”她弱弱地問。
“你說呢?”撩人鳳眼勾瞅著她,教她猜不透其實想法。
“那我就當作我們是在交往了。”安曉曉窩囊地低下頭,自己下了決定。
“反正整個公司的人都篤定我們關系匪淺,交不交往又有什麼差別?”傳得沸沸揚揚的桃色傳言,身為當事人的項青磊自然也有耳聞。
“你刪才說你喜歡我…也是真心的嗎?”
“安曉曉,我幾時給過你質疑我的權限?”項青磊冷哼。
“愛情之前人人平等,總裁沒聽過這句話嗎?”安曉曉的回答卻又令他為之失笑。
一下哭得眼眶紅紅,一下用柔軟的嗓音問他兩人是不是在交往,這會兒又義正嚴詞地對他說教…也許就是她這副少根筋的樣子,令他覺得有趣,有趣之余就動了心。
“把衣服穿好。”項青磊替她構起掛垂在扶手上的制服,作惡的大掌卻還在她胸前挪移,有意無意地輕觸嫣紅乳蕾,引起她陣陣哆嗦。
“你這樣我怎麼穿衣服?”安曉曉紅著臉囁嚅,還得不時咬唇忍住快脫口而出的呻.吟。
項青磊低眉一笑,幫她整理了下,順手攏好制服前襟,拉開她還有點征顫的小手,親自將成排的鈕扣安上,再拉好快擠到腰間的窄裙,動作利落而且輕柔,就像是對待情人那般的親暱,末了還替她重新系好粉紅領結。
安曉曉一整個就是受寵若驚的呆相,原來他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面…不只身體發燙,整顆心也被他貼心的舉動籠絡收買得很徹底。
暗戀已久的夢中情人近在咫尺,剛才還對她做盡親密羞人的事,現在又親自替她整理凌亂衣著,有哪個女人會不動心?
再回頭想想,依項青磊的條件,有必要玩弄她這種毫不起眼的小螺絲釘嗎?
好吧,就算是他一時興起,就像皇帝爺寵幸小宮女那樣,在這當下也算是心動了,的的確確是喜歡她沒有錯,只是不知道這份喜歡可以持續多久?
無論時間短或長,項青磊終歸還是喜歡她的…
安曉曉一瞬間想通了,整個人染上雀躍的喜色,眉開眼笑,紅暈未退的臉蛋透著粉潤色澤,一關心起來就忘了上司下屬的隔閔,摟著臀下男人的頸窩蹭了蹭,像是等著主人幫她順毛的粘人小貓。
項青磊看著,鳳眼瞇起,嘴角不自覺鳴著一抹笑弧,一向八風吹不動的心,輕輕地動了。
忽然記起那天她傻頭傻腦地闖進車後座,一手搭著他肩頭,一手拿著防狼噴霧,臉色卻在看清楚他面貌的時候漲成深赭色--那時的他,只是隨興地瞥她一眼,什麼感覺也沒有。
但是當她紅著臉替他買來保險套的時候,與他妙語對答的那副天兵形象卻意外在他腦海留下印象,更別提她後來窮追他不放,拚命想討回保險套費用的那副拚命三郎模樣…
時間雖然短,但是烙印在心中的影響卻很深,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心動?
項青磊本身就是肉體派,情路一帆風順…不,根本不需要他出手,女人自動便會聚攏過來,在情愛的世界,他是貨真價實的帝王。
如今對上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小宮女,習慣被女人服侍得妥妥貼貼的帝王反而心癢癢的,等不及她自行撲上來,便猴急地先對她伸出狼爪。
饒是如此,他可沒忘記因為她一次失誤、一次開溜,害他只能壓抑欲.望的疼痛,這筆帳他勢必會從她身上討回來。
她有她的帳款要討,他也有,只是討的方式不同罷了!
重點是,目前的他,眼中就只容得下她,短時間之內,其他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對他而昔日,安曉曉已經不是單純的征服游戲,是連自己都捉摸不定的悸動。
“曉曉。”項青磊喊得輕柔,簡直就像澆了蜜的糖,把安曉曉迷得連魂魄都飛遠。
“嗯?”她迷糊點頭。
“跟我約會。”沒問好或不好,他口氣是全然不容置疑的,眼神是醉人的愛撫柔波,大手隔著薄薄的襯衫撫弄她後背,就像幫愛貓順著背毛的主人。
“真的可以嗎?”作夢也想不到暗戀已久的男人會開口邀約,安曉曉開心得在心裡猛灑小花。
項青磊撫過她光滑緊致的臉蛋,低唇輕輕唱咬,嗓音沙啞地說:“我是說真正的約會,男人跟女人的約會。”
安曉曉不是不懂他話中的暗示,但是面對這樣一個完美至極的男人,又是她偷偷暗戀五年的對象,她哪有勇氣拒絕?
“曉曉,跟我約會。”他的唇舌已經來到她紅透的細嫩耳骨,舌尖卷弄著敏感不己的耳珠,將她的理智一點一滴地摧毀。
安曉曉戰栗了下,軟綿綿地吐出一聲好,隨後厲風覺到他又將滾燙的唇印上她的,熱情挑逗著,剛經歷過一場高潮的身子輕輕扭動,腿心又泛出濕潮。
項青磊又將她撩撥到醺然魂飛的狀態,弄到他的男性也緊繃發痛,才肯放過彼此。“好了,回去上班吧!”他舔舔她微張的唇瓣,笑笑地說。
“好。”她乖順地點點頭,眷戀不捨地從他腿上下來,雙腳一站定,虛晃了兩下,重心明顯不穩。
“等等。”項青磊喊住她,從西裝口袋掏出一支作工精細的磁卡鑰匙,遞給頭還有點暈的安曉曉。
她接了過來,發現磁卡鑰匙後方系著兩公分大小的金色號碼牌,再看仔細點,可以看見上頭現寫著知名高檔飯店的名字。“這是什麼?”
“今晚約會的地點。”項青磊壤壞地笑。
“今晚?”會不會太快了?她還沒做好心理准備呢!
“不願意?”項青磊作勢要將磁卡鑰匙收回來,安曉曉立即縮手,將緊握著鑰匙的手藏在腰後。
“我要!”安曉曉早就想通了,就算是只能被皇帝爺寵幸一晚,那也好過當一輩子躲在暗處偷偷垂淚的小宮女。
“真乖。”項青磊站起身,捏了她酡紅的臉頰一把,男性的溫香透進她鼻尖,好聞得令她雙腿發軟。
安曉曉被哄得暈頭轉向,像是得到老師贊賞的乖學生,笑開了眉眼,雖然她五官不算精致,這麼一笑,白淨臉蛋舒展開來,嬌俏可愛,雖沒有妖撓媚態,卻深深融進了項青磊的焦距,化作一抹難以磨滅的美麗印象。
目送著安曉曉走到門邊,項青磊忽然又喊住她,她傻笑兮兮地回過頭,看見他從抽屜拿出一袋眼熟的物品,剎那又惹得她雙頰紅艷似火。
“約會的時候記得把你送我的生日禮物一起帶著。”
項青磊的言下之意,是把昨晚她扔下忘了帶走的整袋保險套直接充當她送他的生日禮物,而他正打算把這項禮物好好“運用”在她身上。
安曉曉雙手捂臉,步伐笨拙地跑過去一把抓起那袋,在他淳厚的笑聲中遁逃離去。
安曉曉被傳詔上頂樓,與總裁“單獨深談”兩個多鍾頭的事情,猶如野火撩原一般,瘋狂在“康齡”上下流傳,速度之快,就連流竄病菌都要大歎不及。
根據目擊者的轉述,安曉曉出來的時候,頭發披散微亂,身上制服像酷菜干一樣皺,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額頭滿布細汗,在在證明她與總裁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小烏鴉飛上枝頭准備當鳳凰的故事瞬間傳遍整個公司,不知嫉妒死多少女職昌片,特別是那些主管級數的,作夢也想不到總裁會看上公司裡最被看輕的客服部人員。
如果說安曉曉是什麼超萌小蘿莉,或是性感撩人的宅男殼手,那也就算了,壞就壞在她平凡無奇,頂多算得上是清秀舒心,誘惑、勾引這一類的詞擺在她身上明顯就是不搭。
弄到最後,連什麼安曉曉懂下蠱、下降頭的流言都蹦出來了,搞得她哭笑不得,只能默默承受一夕之間爆紅的後遺症。
她跟項青磊正在交往的事情,她誰也沒說,就只告訴了跟自己最要好的常樂。
常樂樂歪了,搬出一堆印滿十八限的男男小說給她惡補,這情形就好比古代的嬤嬤正在調教未經人事的待嫁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