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才禍咧!我決定了,等這次出任務回來,我一定要向宮主告假,最近在外頭奔波的都是我,也該讓我休息一下了吧!”宇文有點忿忿的說。
“等你回來再說吧!”但他無情的師兄弟們只是丟下這句話,便紛紛一臉愜意地離開。
可惡!宇文心裡吶喊著,還是有種自己被宮主惡整的感覺。
既然答應了拓跋幽要為平王解開蠱毒,韓相非很快的帶著屬下,連同從他宮裡掃出的所有由平王派來的細作,包括那個青青,前往平王府。
見到他們一行人來到,平王府一度十分警戒,但韓相非很快地和平王談起條件,表示他可以為他解開蠱毒,從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但平王必須讓拓跋幽脫離奴籍,還她自由身,從此她就是晦明宮的人了,與平王府兩不相干。
平王自是答應,接著很認真地詢問韓相非是否會善待拓跋幽。
看在他問得頗為誠懇,像是真的關心他的小花兒的份上,韓相非直截了當地說,他會娶她為妻,一輩子都會好好珍惜她。
聽到這個意外的結果,平王有些吃驚,他原以為韓相非只是要納拓跋幽為妾,沒想到竟是要娶她為妻。由於十多年的主僕感情確實深厚,平王立即差人為拓跋幽准備嫁妝,交給韓相非。
本來韓相非不想收的,但聽到平王說這就當是拓跋幽娘家的一點心意,他冷笑了聲,終究是收下了。
他知道平王並不想再與他交惡,看在平王也很識相的份上,他開口承諾,將來若平王有需要,他可以以他藥王的身分出手相救,但就一次,權當他給平王的聘金。
對平王來說,能和這個麻煩的邪教言和,就算他們不可能為友,可以相安無事也很好了,何況還得到一次藥王救命的機會。
就算要報復韓相非,得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平王也禁不起再一次的蠱毒折磨了,於是兩方就此達成協議,拓跋幽這個大丫鬟從此自平王府徹底消失,而晦明宮裡則多了一名備受寵愛的宮主夫人。
一個半月後,當韓相非帶著一車嫁妝再度回到晦明宮,早就望穿秋水的拓跋幽已在寢殿外等著他。
她從來不知道她會這麼思念一個人,就算她剛到晦明宮時心裡想念過王爺及府裡的姊妹們,可是都沒有這回強烈,她幾乎是一天天算著日子,希望韓相非能快點回來,她好想見他,想聽他的聲音,想投入他令人安心的懷抱。
這段時日,她心中滿是牽掛,不知道韓相非這一路上是否平安順利,雖然之前他已先以飛鴿傳書向她報平安,但看到他的字跡只是讓她更加思念他,所以從前幾天收到他們傳回來的消息後,她就天天在殿前盼望著,希望能快點見到他。
因此,當她朝思暮想的人真的出現時,她已顧不得羞怯地沖上前去。
“小花兒,你這麼想我啊?”一見到美人向他撲來,韓相非心情大好,忍不住逗她。
拓跋幽嬌艷的小臉紅紅的,嗔了他一眼,仍雙手一握,就要把他拉進殿裡。
“我們的宮主夫人好熱情啊!”
遠遠地,聽到後頭傳來宇文調笑的聲音,她的臉更紅了,手一松,便嬌羞地跑進後頭的寢殿裡。
“咳!”本來開開心心迎接他的美人就這樣跑了,韓相非默默的轉回身望著他的愛將。
發現自己禍從口出,宇文拍了口涼氣,趕緊道:“宮主,我馬上去整理宮主夫人的嫁妝,包准她看了心花朵朵開!”
不過這句話並沒有取悅韓相非,整理平王送的嫁妝就能讓他的小花兒心花開?
“宮主啊!你就看在我這次鞍前馬後勞碌奔波的份上,放我一馬吧。”宇文哀叫著。他怎麼知道宮主夫人的臉皮會這麼薄啊?
“哼哼。”但韓相非只冷哼了兩聲,就轉身走向寢殿。
他邊走著,身後還傳來某位護法的慘叫。
“慘了、慘了,我這次真的得帶著娘子逃宮了啊!”
不理會那個囉唆的家伙,韓相非迅速走進寢殿裡。
果然,他的小花兒已經等在那裡。
見他進來,拓跋幽連忙上前。
她早先已命小廝們將熱水備好,因此利落地閃避過他的懷抱,推著他到殿後的澡堂去。
待沐浴、更衣完畢,把一身的風塵都洗淨後,韓相非才終於可以攬著他的美人一起倚在軟榻上。
他邊享用著拓跋幽讓灶房細心准備的一桌佳餚,邊和她細細訴說這次前往平王府路上的種種趣事以及他與平王的協議。
“主爺為我備了一車嫁妝?”拓跋幽聽了,眼眶一紅,心裡很感動。
“那是他會做人,聽到你以後就是我晦明宮的宮主夫人了,當然要多巴結點!”韓相非沒好氣的說。
她晶瑩的美眸瞟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真的很小心眼!但是沒辦法,她就是喜歡他,呵,她覺得自己真的沒救了。
“反正我也答應他,今後若有需要,我可以救他一次,兩相扯平,你可沒有欠他了啊!”韓相非正色道。
拓跋幽忍著笑,然後將雙臂環在他的頸後,輕輕的說:“謝謝你,相非,你不但替王爺解了蠱毒,還答應以後再救王爺一次,這樣我對王爺也沒有負疚了,真的謝謝你。”
“傻瓜,我只是想斷絕你們之間的聯系,你看不出來嗎?”他語調魔魅地調笑著。
“我不會再與王爺有任何相干了,真的,以後我的心中只有你--我的小氣夫君。”拓跋幽說完這些話時,不僅嬌艷的臉龐,連白皙的耳朵都整個紅了。
看到她這麼嬌羞可人的樣子,又聽到她這麼動人的告白,韓相非怎麼可能還忍得住,他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唇覆在她耳邊,邪氣的說:“真的想表達感謝要更有誠意啊!小花兒,把你送給我吧。”
原以為她會閃躲,哪知他的美人竟然點頭。
韓相非利眸一亮,鐵臂一抄,就把她橫抱在懷裡,一步步走向房裡那張寬大的寢床。
感覺身軀被輕輕放在柔軟的錦榜上,狂烈的吻隨即淹沒了她,拓跋幽覺得心跳得好快,但也滿心期待。
他們在感情最好的時候整整分別了一個半月,這段時間,她真的嘗到什麼叫相思的煎熬,加上他終於回來與她團聚的強烈喜悅,種種激昂的情緒交織下,讓她不再如之前那般嬌怯。
拓跋幽熱情回吻著她最喜愛的男人,甚至學著他撕咬、啃吻著他,像只餓了的小羊般,只是啃咬的不是青草。
身上的衣衫什麼時候都不見蹤影,她並不在乎,她只是很專心地想把喜歡的人也扒光。
韓相非這時倒是不急了,他單手撐著頭,強健頤長的身軀半倚著錦被,享受著他的小美人認真努力地想扒光他的可愛情態。
這份禮物太教他驚喜了,長達一個半月的分離,他當然對她也有很多思念與遐想,也想過回來後要怎麼好好享用他的美人,但所有的想象都不如她現在帶給他的驚喜,他的小花兒熱情起來真是太可口了。
可是,韓相非忽略了他的小美人現在可是火力全開,拓跋幽回憶著過去韓相非教過她的一切,很努力的想要取悅她心愛的男人,所以,當他頗為興奮的小兄弟被軟軟的小手種纏握住,忽快忽慢地摩挲著時,他差點就忍不住一洩如注了。
他張口吻住他妖撓的小妖精,有些想挽回主導地位,挑逗著她敏感的嬌軀。
“幽,你好美,好熱情啊!”韓相非魅笑著,火燙的舌舔上她誘人的粉嫩蓓蕾。他的舌尖輕輕在上頭打轉,接著一口鴨住它,吸吮了起來。
“啊!相非……”受不住胸前敏感的蓓蕾被吮咬挑弄的刺激,拓跋幽細細地尖喊出聲。
她的小手還握著他滾燙勃發的欲.望,韓相非一只大手握著她小手,引領著那銷魂的節奏。
拓跋幽的嫣唇不禁吐出甜膩的嬌吟聲。
“相非!”她感覺身體深處有種急切的渴望升起,她好想被他占有,想要和他融為一體。
“別著急,時間很多,我們慢慢來。”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享用、疼愛他的美人,韓相非臉上的笑魔魅而危險。
但某只已暈暈然的小羊並沒有發現這危機的征兆,只是萬分熱情地奉獻自己。
察覺她的身子已經准備好了,韓相非拿來一個軟枕墊在她圓翹的雪臀下。
拓跋幽雙眼迷蒙地望著他。
“乖,會很舒服的。”他低下頭誘哄著她,同時吻上她軟嫩的耳廓。
接著,火燙的巨杵突然深深地頂入她濕潤的花.穴裡,讓拓跋幽不禁失聲吶喊。
……
她坐在他身上,隨著他的律動再次輕輕擺蕩起來。
甜膩的呻吟聲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在靜謐的寢房裡縈繞著。
銀鈴般的笑聲不時響起,交纏著男人沉醇的笑聲,他們這次的纏綿不同之前幾次那般激烈,而是充滿無盡溫柔。
如同承載著盈盈月光的河水緩緩流淌,直到歲月的盡頭……
之後,晦明宮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他們最為無良的宮主終於娶得如花美眷。
有個讓宮主深深寵愛著的宮主夫人,對晦明宮眾人來說都是個好消息,因為愛妻如命的宮主閒暇時多半粘著她,無形中減少了很多因為某人覺得無聊而惡整屬下的劣行。
而且江湖上也平靜了很多,因為某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也沒時間搗亂了。
因此,四大護法曾認真商議過,要不要送給宮主夫人一個區額,上書“恩澤天下”。
當然這只是想想,沒人敢真的送,要是真送了,無良宮主應該不會善罷罷休吧!
從此,晦明宮更加強盛繁榮,之後代代精英輩出,讓晦明宮在江湖上又穩穩屹立了數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