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韓相非心一抽,又見到她顯得有些膽怯,猜到她應該是想到了之前他對她的粗暴。
他萬分不捨地說:“那時是我錯了,我不該誤會你,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才會在誤以為你喜歡平主時心裡一時吃味而失控,還因此傷書了你,對不起啊!小花兒。”他認真的道歉,並委婉地承認他當時就是醋勁大發。
聽到他這麼老實的承認吃醋,拓跋幽的美眸亮了亮,心想,他真的有很幼稚的一面,但看到他這一面,她反而覺得有點可愛,當然,絕不能讓他知道她是這麼想的,他一定不會喜歡“可愛”這樣的形容。
“幽,對不起,我之前傷了你,還對你那麼粗暴,一定嚇壞你了,我並不是有心的,我……”
韓相非一連串道歉的話,很快便被她抵在他唇上的蔥白玉指打斷。
她對他搖搖頭,臉上帶著暖暖的笑意。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她不會再計較了。
“我沒事了,只要你以後不要再隨便誤會我就行了。”她認真的說。
“當然,我不會再誤會你了,對不起啊,小花兒。”他捧著她的臉輕輕吻著,非常溫柔而纏綿,充滿了歉意。
拓跋幽美眸半瞇,軟嫩的香舌被他靈巧的舌尖勾了勾,就與他的舌纏卷在一起。她喉間逸出輕輕的嘍嚀,不知何時,一只大掌滑入她衣襟裡,隔著肚兜握揉著她誘人飽滿的酥胸,她感覺身上有股奇異的火熱逐漸蔓延開來。
當她敏感的蓓蕾隔著絲滑的布料被他的手指狠狠揉捻住時,她發出一聲驚呼,他火燙的唇隨即封住她的,深深吸晚著她柔嫩的小舌。陣陣酥麻從她舌根泛起,連被揉捻得敏感挺立的嬌嫩蓓蕾也泛起又痛又癢的感覺,她覺得全身綿軟,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宮主……”她輕輕喊著,被吻得紅腫的唇瓣像快滴出血來。
“叫我相非。”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相、相非,不要在這裡。”雖然她已經被逗弄得渾身無力,但仍惦記著他們身處何方,她不要與他在這裡親熱,羞死人了。
“別怕,我有分寸的。”他魅惑的聲音裡帶著笑意和一絲壞心眼。
“可是……”她心裡還是怕,不知道他說的分寸是指什麼,又想到他們之前那場過於激烈的情事,她緊張地咬住嫣唇。
“只要跟著我就好了,這裡是禁地,不會有人來的。”他魅笑著說,一邊啃咬住她軟嫩的耳廓。
“啊!”她驚呼一聲,感覺渾身火熱,胸前的酥麻感正不停擴散,她體內也漫湧出一種難言的渴望。
韓相非不想違逆她的意願,可是要等到回寢殿去,他實在也忍不住了,尤其這段時日面對著喜愛的女人卻要苦苦守禮禁欲,好不容易美人終於心軟,不趁這個機會討點甜頭,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
所以他壞心的抓起她柔軟的小手緩緩往他身下帶。
當小手被他硬抓著探入他的褲子裡,觸及那異常滾燙的巨物時,拓跋幽的美眸瞠得又大又圓,覺得羞怯難當,又感到有種微微的刺激與興奮感。
“幽,你替我揉一揉吧,我忍不住了,好難受啊!”他故意說得很可憐,勸誘著她。
聽到他這麼說,拓跋幽長驅眨了眨,嬌俏的臉蛋馬上又紅通通的,好一會兒後她才很為難地問:“你真的很難受嗎?若我幫你揉一揉,你就不難受了嗎?”
“是啊,我真的很難受!但幽願意幫我揉一揉的話,我就不難受了。”他邊說邊吻了下她鮮紅欲滴的唇。
他多想現在就吃了她,但是不行,她一定不肯,沒關系,等回寢殿後再慢慢享用大餐,現在就先用點飯前小點吧。韓相非心裡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
之前才聽了這個心高氣傲的男人那麼多的真心話,現在又見他這般懇求,拓跋幽終究狠不下心拒絕他。
她柔軟的小手順從地由著他引導,撫慰著他。
韓相非吻住她的唇,雙手從褲外包覆著她的手,在他火熱的昂.揚上緩緩掌動著。那柔若無骨的玉手貼在他火燙的欲.望上,充滿了撩人的誘惑。
真是討人喜歡的小女人啊!享受著她的撫掌,他火熱的唇在她雪白的頸間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般的紅痕。
拓跋幽臉上的神情有點迷茫,感覺手心燙得像快燒起來般,身上每處也都跟著他而燃燒。
漸漸地,她感覺他的氣息越來越狂亂,身軀也越來越熱燙,她微征退縮了下,卻又被他狠狠壓住。
他有些凶暴的吻著她,火燙的唇緊緊吸晚著,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肚。
野獸般的狂暴氣息籠罩住她,她只能隨著他的引領,他們之間的欲.望火焰燃燒得更熾熱,也更難耐,直到他釋放出灼燙的熱.液,他才終於松開她的唇。
拓跋幽瞇著眸子重重喘息,舌頭麻痛,手心一片濕膩,手背也被他的大掌握得隱隱發疼。她有點委屈地望著他,覺得自己好像又被他欺負了。
韓相非也沒想到他會在她這般單純的調情下失控,見她一臉委屈,連忙俯下頭溫柔地親吻她。
那深深的憐惜與溫存,從他火熱的唇傳向她紅腫的雙唇,她眨了眨眼,然後無比艷麗的小臉和白宮的耳朵跟著暈紅成一片。
他抱著她,又溫存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去打水,為兩人簡單的擦拭了下。
在那之後,拓跋幽就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直到他們回到寢殿,她還是異常嬌羞,因此,當晚有人期望的大餐並沒有享用成功。
這讓韓相非深深思索所謂飯前小點和大餐間的關系,果然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
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正可以體現在近來的韓相非身上,連他座下的四大護法都看得出宮主近來總是春風滿面。
“你竟敢說宮主春暖花開?二師兄,你最近膽子更大了!”聽到宇文的形容,三護法寧星海忍不住接口道。
“是春暖花開啊,你們沒感覺到宮主近來周遭籠罩的都是暖洋洋的氣場?而且我之前還聽到,宮主竟然叫拓跋姑娘為小花兒,這不是春暖花開是什麼?”
宇文聽見了這個親暱的叫法後,回去和他的親親娘子笑了一整晚。
“宮主耶,我們那個有仇必報、趣味惡劣至極的宮主,竟然會叫喜愛的女人小花兒,想到宮主那種溫柔的語氣,我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字文撫掌著自己的手臂哀叫著。
“欸,你們為什麼忽然這麼沉默?”說得正興高采烈的某護法望著全都閉口不語的師兄弟們,感覺背脊有點發涼。
不會吧?果然,他一回頭,就見到自家“春暖花開”的宮主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身邊還跟著一朵花。
拓跋幽的臉掩在某個趣味惡劣的男人堅持要她戴上的銀面具後頭。
她躲在韓相非的身後,雖覺得害羞不已,還是不禁忍著笑。她覺得這個宇文護法真的很倒霉,每次說韓相非壞話時都會被活逮。
“春暖花開啊?”韓相非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嗯……這是形容天氣很好,溫暖舒服,花都開了!”宇文吶吶的解釋。
“喔,本座還以為現在快中秋了,原來在二護法的心裡,此時尚是春天啊?”某位宮主涼涼的問道。
“宮主,今天天氣真的不錯,你帶宮主夫人出來賞花嗎?”宇文突然很熱情的問,完全刻意略過宮主剛剛問的問題。
感覺身後的美人身軀微顫,似乎是被他的回話逗笑了,韓相非眉一挑,看在宇文讓他的美人開心,加上夠識相,懂得喊一聲宮主夫人的份上,就饒過他一回吧!
“宇文,那個青青你處置好了嗎?”韓相非突然問道。
宇文正想回答,卻被拓跋幽打斷了。他目光閃爍了下,決定暫時保持緘默。
聽到韓相非的話,拓跋幽心一驚,馬上扯扯他的衣角,望著他說:“相非,青青也是職責所在,你別為難她!”
相非?四大護法面面相觀。宮主的名字,他們不知有多久沒聽到了,而且還是被那麼柔情款款的喚著,他們到現在才確實有著他們即將要有個宮主夫人的感受。
“你還想維護她?你可知道她對你起了殺意?”韓相非以淡淡的語氣問道。
“對我起殺意?為什麼?”拓跋幽驚訝的問。她是感覺得出青青對她有敵意,但是殺設意?會不會太嚴重了?
“因為在她眼裡,委身邪教宮主的你已經背叛了平王,雖然還有利用價值,可以逼你找出解藥或殺了我,但是,你一旦完成任務,她也絕不會留你性命。”
“背叛王爺?我沒有啊!還有,為何我達成任務後仍要殺我?”拓跋幽不懂,她就是為了不想背叛王爺,之前才會那麼掙扎的。
“你還是把平王想得太慈善了,對平王來說,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心就不可能只忠於他,尤其我們感情還這麼好,他怎麼能對你放心呢?再說,若你達成任務,不管是偷到解藥或殺了我,都一定會大大得罪晦明宮,你是罪首啊,當然要先殺了你,等你死了之後,有什麼錯處都可以往你身上推,接下來雙方也好談判啊。”
拓跋幽聽了他的話,霎時啞口無言。她從沒想過,她一心一意想幫王爺解毒,但解毒後王爺會想殺她。
“不會的,王爺不會這樣做的!”她搖搖頭,仍不敢相信。
“也許在感情上他並不想殺你,但在現實與利益上他一定會這麼做,幽,你別忘了,他可是平王啊。”韓相非語氣冷然。
拓跋幽還想辯駁,卻發現她不知該說什麼。
是啊,王爺終究是王爺,她當然知道王爺心狠手辣的一面,只是王爺對他們向來親厚,她就以為這種事情不會降臨在自己身上,但仔細想想,她也不過是個侍女,對王爺來說是可有可無的。
“就算這樣,你答應我的事還是要做到,王爺可以對我不仁,我不能對他不義!”她語氣堅定的說,堅持要他為平王解開蠱毒。
“唉!”韓相非故意重重歎了一聲。
“你不能反悔!”美人依舊意志堅決。
“我不會反悔,但你答應我的也不能食言。”他目光炯炯地望著她。
“我絕對不會食言,何況現在王爺也不能信任我了,既然如此,我干脆消失得干干淨淨,好讓王爺能徹底安心。”嘴上說著讓王爺安心,拓跋幽一雙晶燦的美眸卻是望著她的小氣男人,眸裡透出一絲“這樣也能讓你安心了吧”的意味。
韓相非大笑出聲,一把攬住他的小花兒,心情好極了。
“宇文,把那個青青打包好,我們午後起程,該去平主府還禮了。”丟下這道命令,他便攬著美人離去。
又是我?宇文心裡哀歎了聲。宮主老是找他出外勤,這下又要和他的親親娘子分隔兩地了,鳴鳴,都說宮主沒人性!
“你們覺不覺得剛剛宮主根本是鏟除異己?其實平王也不見得一定會殺了拓跋姑娘,但宮主卻說得好像平王已經對她下格殺令。”宇文還是忍不住談論起宮主剛才的表現。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好不好?宮主是排除所有可能的情敵。”寧星海興致勃勃地接口。
“這個拓跋姑娘被宮主喜歡上,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宮主看來是個超級醋壇子啊!”宇文竊笑著。
“未來的宮主夫人是福是禍我不知道,但二師兄你再不去准備好午後起程,對你來說一定會是禍!”寧星海幸災樂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