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林瞪大了眼,她又見識了她新婚丈夫孩子氣的一面了,真可愛,可是,要不要那麼讓人尷尬啊?
恩林本想裝透明,就當自己什麼也沒聽見,但直升機沒飛多遠,他的吻又偷偷印在她的耳邊,她瞥見左廚瞪來的眼睛,她就似犯錯的小孩一樣,只懂得垂下頭不敢張聲,明明犯錯的不是自己啊。
「放開手。」恩林用極低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說,指尖暗暗地在撬開他扣在腰上的大手,「被人看見不好……」
但她的「好」字都未說出,鐵玄的吻已封印下來,完全不給她掙扎的空間,她被吻得失魂落魄,不要說左廚在旁邊,她是連自己身在何方也沒意識了,因為他的吻是如此熾熱綿長,長到了好像在下機的前一刻,他才肯釋放她的唇。
「老天,這麼久!」左廚的聲音爆炸般響起:「真是他媽的,完全無視我的存在,這個大色狼,老天,我們要為恩林祈禱了,我肯定今晚她要被我們的鐵將軍吃干抹淨!」
一陣嘻鬧狂笑從直升機響到相非鎮的軍營區,在步司令拿著酒來接他們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當人人都圍著營火用餐,恩林已累得靠在丈夫的懷裡睡得跟小豬一樣了。
「哇,將軍夫人這就睡了,漫漫長夜,新郎要怎辦啊?」剛剛負責駕直升機的小兵在邪惡地笑。
「要你管!」左廚幫腔地說,卻一樣投以一個邪惡的笑容。
鐵玄沒理會他們,只小心翼翼地把新婚妻子抱起,慢慢走回二人的家去,身後卻猛地響起海嘯般澎湃的叫囂聲,這才把恩林從倦怠的睡眠裡吵醒。
「唉,新郎哥,不要弄得嫂子喊救命啊,那樣我們不知要不要去救人的啊。」步司令也加入邪惡笑容之列,所幸沒人知道恩林都把話聽進耳了,就只有鐵玄知道。
纏綿長夜,在二人急迫的喘息之間。
這夜的相非鎮人人都睡得不安寧,輕細的嬌喘聲在晚風中浮動,空氣都被那新婚的二人燒得彌漫著高溫,就是沒聽清楚也能想象得到那小屋中正在進行的一切。如此香艷,如此誘人,如此引人幻想。
胸脯之間,是教人沒法慢下來的心跳、急喘與低叫,清晰的嬌吟與沉厚的低吼,在寧靜祥和的小鎮夜裡顯得分外引人耳目。
在淡淡的燈光裡,小室中一張簡單的雙人床上鋪著軍用的白床單與粗糙的被子,被安置在大床上的是一個赤裸的完美天使。
鐵玄細細地把恩林看了又吻,吻了又看,就似怎麼也吻不完、看不夠。
恩林已被看得羞死了,臉上的嫣紅擴散到小耳朵,再蔓延到粉頸,以至通體都成了嬌羞的淡淡粉紅,她一再懇求他:「不要再看了,拜托,看夠了沒?沒什麼好看……」
可是,鐵玄的眼睛就是沒法從她動人的身軀移開,「怎麼也看不夠!」他自覺是娶了一位天使回家了,她是如此地完美,美得不可方物。
感覺著他灼熱的巨掌帶著如雷似電的高溫,撫摸她胸前軟暖的花蕾,讓她的身子似觸電地震了又抖,想甩開他的大手,卻又沒辦法。
那向來用力地緊握槍的大手,此刻卻握住了兩團如棉又似玉的半圓,他愛不釋手地揉了又搓,搓了又捏的,把兩顆半圓玩弄在手中搓揉成他欲.望中的形狀。他多次亢奮得太用力了,弄得她痛叫連聲乞求著。,「你……捏得人家好痛,不要捏……啊……」
她羞得不敢對上他的眼睛,可是當他溫柔地搓揉的時候,陣陣似痛非痛的快.感傳來,她忍不住流露出沉醉的迷樣俏臉,他受不住這美態的引誘,輕咬下去,把小巧的花蕾玩弄於舌尖之下。
「噢……不要……這樣……」那兩圓的頂點實在太敏感了啊,怎麼受得了他的輕咬與舌尖的濕舔。
「不要怎樣?」他喜歡她嬌矜地低聲抗議,她越是抗議,他越要加重力度地折騰,「那……這樣好不好?」
他的大掌握住了她胸中的一團軟玉,在指問捏玩,大口一張即把大半個圓含到嘴裡,溫濕的舌頭用力地吮壓,她驚悸得有被他一口吃掉的錯覺。
然而隨之而來的刺激卻教她呻.吟連連,那急猛有力的吸力就似個饑渴的孩子,他渴望著她的一切,真想把她吃進肚裡去。
「嗯,玄……」低低的呢喃,連她自己也聽得心動了,她迷妄地任由他吃盡自己的身體,感覺著他激烈的渴求,也盼望著自己可以源源不絕地給他,任他肆意地提取,這樣地被需要,這樣地被攫奪,這世上就只有他可以這麼待她,恩林心裡有莫名的喜悅與激動,撫在他發後柔柔的兩手漸漸變成急迫而下地按壓著。
鐵玄用力地要吸干她,她也強烈地回應,胸口不自覺地挺起來,指尖用力壓下他需索的臉,就似要鼓勵他、告訴他……我要你盡情地把我吃個干淨!
他因她而瘋狂了,她也為他而迷失了。
他饑渴地吸吮她的雙乳,十指同時把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撫慰緊捏過去,指頭帶著力量一寸一寸地撫過她一身完美無瑕的弧度。
看著恩林因自己而變得更加嫵媚動人的身體,鐵玄在她的耳邊呵氣地說:「我要你,現在就要!」他以侵略者的姿態霸道地宣告,身體同時急躁地要行動了。
她卻仿佛聽見法官的判刑一樣,心裡仍然在擔心,仍然有所懼怕,「不,會痛……」她低低地抗議,反而讓他更快速進攻了。
他一手握住半圓,那已被搓得硬挺的花蕾被粗野地拔扯著,卻又用舌尖一再地細嘗當中的香甜,輕啃淺咬地舔著、吸吮著,她不斷地叫痛,身子卻被刺激得無力地軟了下來,兩手完全無法動起來反抗,只能任他繼續放肆。
他另一手的五指卻往下游移至她的小腹,滑過恥骨,再潛入那兩腿之間的花園禁地,在那緊張地緊緊合上的美腿之間,一點一點地迫近,溜到那花園內,探索著那最甜的美果。
「啊,不要……」恩林緊緊地閉上眼睛,長長彎彎如蝴蝶翅膀的睫毛在微微顫抖,他采入門戶裡的指頭讓她驚慌又羞恥,實在不敢睜開眼睛,怕看見他情欲失控的臉容,卻更怕自己會流露出比他更情欲的眼光。
「不要什麼?」鐵玄邪惡的語音完全沒有一絲憐惜,那粗大的指頭在禁地之中高速地滑動,她只感到有液.體濕了身下的白床單,他的指頭卻誓要把她的禁地燒出火來似的,她扭動身子想甩開他的折磨,他卻就是不肯放過這太會害羞的小女人。
「不要,玄……好熱,不要這樣,不要……」她的身子被燃燒起來了,灼熱難耐,就似有個活火山正在體內要噴發開來了,她難耐得都要大叫起來了,「放過我啊,玄……好熱,不要這樣……唔……啊……」
聽見自己無力卻充滿情欲的哀求聲,恩林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聲音,但鐵玄就是不放手,他那可恨的指頭仍高速地在她的禁地裡點火,她痛苦地拚命扭動著細腰,兩手緊捉住他的手,卻完全沒法阻止他如此惡趣味的舉動,一聲聲難耐的嬌吟仍然在唇邊不受控地逸出來:「唔……啊……」
鐵玄聽得更是興奮了,那簡直就是從天使口中吐出的最綺麗的歌聲啊。
然而,恩林沒想到他的惡趣味仍可以更加地惡趣味。
鐵玄一下子往後退下身子,敏捷如靈巧的黑豹,他大手一拉一按地把妻子的一雙美腿大大地張開,貪婪的眼睛就連她最私密的禁地也要一看再看。
恩林尷尬地掙扎著要把兩腿合上,卻被他狠狠地制住了。
「不要看,那……太羞人了!」兩腿被他的大手箝制住,她羞得要哭了,卻沒想到他就是要她更加地羞得無地自容。
「很美……」 一聲未完,鐵玄竟把臉埋在她的兩腿之間,她驚訝也來不及,卻感覺到他正吻住她禁地的門戶,老天,她不敢置信,她是完全想象不到他竟然連那地方也不放過。
「天啊,不要……討厭!不要那樣……這兒不能吻啊!」她掙扎著要推開這癡狂得瘋了的吻,他卻越吻越起勁,不管她如何推拒,他越加深入地吻下去,那太靈巧的舌尖就更是極盡挑逗之能事,禁地的內外都被他舔啜得酥軟了。
「噢,不……」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她身子裡裡外外地爬行,癢痛卻又刺激得難以形容的感覺把她的理性全都毀了,她想甩開他這樣的占有,可恨她根本阻止不了他,卻也……不願阻止啊,簡直是太興奮了!
恩林漸漸忘我地低叫起來,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都受他操弄了。
「噢,不要了……玄,求你停啊……啊,我受不了……」她投降了,聲音如小貓般可憐。,「求你停……不要吻……那裡受不了了,求你……」
「受不了?」鐵玄笑得更加邪惡了,「不讓我吃?」
「那兒……不能吃!」
鐵玄抬起頭來,恩林終於可以得到一點喘息了,可是他才沒有這麼好心,她就知道今夜是要被他吃得去皮拆骨的了,卻仍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煎熬得那麼慘烈啊。
「啊啊啊!」恩林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整個相非鎮都要聽見她這被殺慘死般的淒厲叫聲了。
她的男人在全無預警之下,那剛剛才離開的禁地,被他壯碩的身子一撲上前,他身下那巨大的粗長即准確地一刺而入,直搗禁地的最深之處,她有被刺穿的痛楚,也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怎可能不慘叫?
「痛……死了……」她立即就哭出淚來了,是太突然,也太凶猛了,他的侵入速度快得叫她連反抗的意識也來不及出現,她已完全敗下陣來,身體與靈魂一下子就被他捏在他的手中了。
「很快就不痛,一會就沒事。」他說得沒半點誠意,她完全知道那才不會是很快的事,也不會只痛一會。
「不……你……太大,痛,好痛……」恩林被沖擊得只知道震驚,再來就是痛楚。
如此地被徹底的充滿了,她再也不會知道空虛為何物,鐵玄已把她的身心都填滿了,即使是很粗魯,她仍然為這種被充滿的厭覺而感動,如果可以少一點痛,她就會更感動了。
「習慣就好。」他沒打算停下來讓她適應,因為停不了,他的身體就似著了魔一樣被她吸引住,他近乎瘋狂地推進著腰身,讓欲.望在她的體內來回行走,每一個進退都牽扯住他全身的神經,那要生要死的痛快教他欲罷不能。
他完全不受理性控制,大手握住她的細腰,不斷讓欲.望進入她身體深處,一次比一次猛力,一次比一次深入,她也喊得一聲比一聲淒慘。
「啊!玄……我不行……啊!痛啊……求你停,停啊……」她求饒地哭說:「我真的支持不了……不行……啊啊……」
「我才開始。」鐵玄的帥臉忽地變得非常的惡質,恩林卻罵不出來,身體軟弱無助,所有力氣都花在支撐著受壓的身子,她不要他的龐大身軀死死地壓在她小腹上,那讓她很在意,她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也不知要如何說,要罵他嗎?不可能,她會的事很多,罵人卻是她少有地不會的一種。
「啊!」他忽地猛力一挺,只見她美麗的臉龐忽紅忽白的,是太痛嗎?他有點不忍呢,卻就只有那一剎那的同情,之後繼續用盡全力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