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神醫的公主 第七章
    「是,就是他,雲棲鳳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水依依索性豁出去,放聲大笑起來,淚水卻無聲的落了下來。

    「是嗎?如果他那麼好,為什麼他占了你的身子卻沒娶你?聽說你在慶澤國天天貼在他身邊寸步不離,可是呢!被他吃干抹淨之後,他還不是把你拋棄了?他這樣對你,你怎麼還能記著他?為什麼?是因為他床上功夫厲害,讓你夜夜滿足嗎?你之所以嫌棄本王,不就是因為本王不能滿足你嗎?是不是?是不是?」

    自從無法人道後,三王爺的心性已經徹底轉變,此刻見水依依死咬著下唇沉默不語,更認定了她是因為這點而瞧不起他。

    「好啊!你這個賤人,在心裡嘲笑本王是不是?哼!本王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後再也不敢想其他的男人。」三王爺心裡突然閃過一個惡毒的念頭,從懷中掏出了一瓶藥。

    「不,不要……你想做什麼?」水依依被他扣住下巴,眼睜睜地被他塞下一顆紅色藥丸。

    「嘿嘿!你不是想為雲棲鳳守身嗎?本王倒要看看中了媚藥的你,沒有男人會不會死呢?」

    那藥極烈,剛一下肚,水依依便覺得身上熱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工夫,渾身就滾燙得讓人窒息。

    「嗯……」她在床上不斷地扭動著,想要尋找一片清涼的地方,可是身體沾染過的地方,立刻也變得滾燙了起來。

    「不……求求你……放了我……」身上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啃咬著她,花 穴裡痛得仿佛要灼燒了起來。

    她顧不得身上的鞭傷,扭動著身體在床榻上狠狠的蹭了起來。她的雪乳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擠壓在錦被上,傷口在錦被的摩擦下再次流血,可是就算這樣也難以緩解她身上的灼痛。

    她痛苦的呻 吟著,卻引起三王爺的狂笑。

    「怎麼樣?水依依,承不承認自己是一個賤人?承認的話,本王可以考慮給你解藥喔!」

    情欲難洩的灼痛,讓水依依不得不屈服,她張著干裂的嘴唇,痛苦的流下淚來,「是,我是賤人,求求你,饒了我吧……」

    「哈哈哈哈……好!」三王爺瘋狂的大笑,「你好歹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本王也捨不得看你這麼難受,本王現在就派人去外頭找幾個乞丐,讓公主抒解抒解寂寞如何?」

    在屋頂上的雲棲鳳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聲,強行沖破了穴道,一口鮮血嘔了出來,他踉踉艙嗆的站起身來,拿起劍,飛身跳下了屋脊,一旁的龍三也急忙跟著跳了下去。

    院子裡的侍衛早已被吼聲驚醒,紛紛拿出劍來,與從屋頂上飛下的刺客打在一起。屋子裡的三王爺也有些驚慌,顧不上再折磨水依依,謹慎的站到門口,在一群侍衛的保護下警戒的看著兩名刺客。

    王府中的侍衛本就身手不凡,雲棲鳳又因為強行沖破穴道而受了內傷,攻擊力大大的下降,身上很快就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龍三為了保護雲棲鳳,也受了傷,兩人被侍衛團團圍住。

    「要活口。」三王爺微瞇雙眸,一聲令下。

    侍衛們大喝一聲,倒也不往要害處刺去,只是像挑逗籠子的困獸一般,只等著他們筋疲力盡、體力不支,再抓住他們。

    夜無盡黑暗,雲棲鳳與龍三背靠背、氣喘吁吁的靠在一起,雲棲鳳腳下的血跡越來越多,怒紅的雙眼卻依舊緊緊盯著門口處的三王爺。

    三王爺冷笑一聲,「你就是雲棲鳳吧?想必剛才屋子裡的那一幕你也看到了,怎麼,本王待你的女人還不壞吧?」

    「啊!混蛋!」雲棲鳳大吼一聲,手中的劍朝著三王爺揮舞過去。

    受傷算什麼,就算斷胳膊、斷腿,甚至沒了性命,他也不在乎,只要能殺了這個混蛋替依依報仇,他就心滿意足了。

    夜空中突然出現了一束燦爛的火花,閃耀著星空,無數黑衣人瞬間從王府四周的圍牆跳躍進來,侍衛們反應不及,隨即便被壓制了下來。

    這些人出手極狠、極准,每一招都是殺招,一眨眼的工夫,院子裡的侍衛便死傷了一大片,最後只剩下三王爺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口。

    「雲……雲掌門人,這都是誤會,有話慢慢說……」局勢驟變,即使強勢如三王爺,也忍不住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緊張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劍,急忙改口。

    「滾!」雲棲鳳根本懶得多看他一眼,直接對身旁的龍三吩咐道:「龍三,讓他寫下休書,從此以後,依依再也與他無關。」

    說完後,雲棲鳳緊張地踩著大步奔進房內,一眼就看見水依依因為藥性發作而全身漲紅,此刻正縮著身子在地上難受的喘息著。

    「依依,對不起。」雲棲鳳用盡全身的力量將水依依緊緊抱在懷中。

    都是他不好,但沒關系,從今以後,他再也不會讓依依受苦了!

    身邊陡然出現男子的氣味,讓水依依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她雙手無助的抓著雲棲鳳的衣襟,身體不斷的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

    「依依,你醒醒,我是雲棲鳳,你的雲哥哥啊!」他扯下床上的被子將水依依緊緊的包裹起來。

    「雲哥哥,我好難受……好難受……」水依依此刻已經被媚藥沖昏了頭,根本認不得眼前的人是誰,只是伸出小手,胡亂的朝著他的懷中摸去,滿嘴胡言亂語。

    「再忍忍,乖,再忍忍。」感覺到她手臂上的炙熱,雲棲鳳趕緊抱著她走出房間。

    三王爺此時已在休書上蓋好了印鑒,看到雲棲鳳抱著水依依出來,心裡恨得牙癢癢的,卻又不能怎麼樣。

    雲棲鳳目光冰冷地看著三王爺,接著從衣袖中扔給龍三一瓶藥,後者沒有多問,直接強壓著三王爺吞了下去。

    「這是天底下唯有我能解的『摧心丹』,每年若是來不及服下我的獨門解藥,就會痛上七七四十九天,最後腸穿肚爛而死。」雲棲鳳冷笑的看著三王爺,「從此以後,若是讓我聽到任何一絲關於依依不利的消息……」

    「雲掌門人,不會,絕對不會!」一聽見自己剛才吞下的是這種毒藥,三王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面色慘白,「水依依既然是您雲大掌門人的女人,本王……啊!」

    在雲棲鳳的冷哼聲中,他手中的劍已經飛了出去,直直刺入三王爺的口中,割下一截三王爺的舌尖,當劍帶著血花回到了他的手中,三王爺早已經躺在地上,疼得翻滾了起來。

    「我不喜歡聽到你再叫依依的名字,還有,你碰過她的手、腳,我都不喜歡。」劍花飛舞之間,他便挑斷了三王爺的手筋、腳筋,讓三王爺徹底成了一個廢人。

    趁著黑夜,龍三帶著黑衣人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退出了王府。

    雲棲鳳帶著水依依登上了門人安排好的馬車,連夜出城,朝著慶澤國的方向疾馳而去。

    馬車裡有備好的藥箱,裡面有各種的傷藥,卻唯獨沒有媚藥的解藥,雲棲鳳只得將解毒用的萬靈丹拿了一顆,喂給水依依。

    可能是腦海中的陰影太深了,藥丸剛到水依依口中,便被她吐了出來。此刻的她渾身發燙,痛苦的在車內扭動著,身上的被子已經散開,可是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冷,只覺得似乎有萬千只螞蟻在啃咬著自己的骨血,她的雙手用力的在身上抓、撓,想要將那些螞蟻摳出來,受了傷的手,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血跡。

    「依依,別怕,我是雲哥哥,來,吃一顆,也許能舒服一些。」雲棲鳳紅著眼睛將水依依抱在懷裡,脫下自己的外衫罩在她的身上,又輕輕的將她手中的碎瓷片挑出,替她將受傷的手掌包扎好。

    「雲哥哥……」水依依睜開迷蒙的雙眼,眼裡卻沒有一絲焦距,此刻的她已經被媚藥折磨得胡塗了,根本分辨不出身旁的是什麼,只是順著自己的心,輕輕叫著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名字,「雲哥哥,依依好疼……好難受……雲哥哥,救救我……」

    她不斷地喊著她的雲哥哥,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她身上的痛苦。

    一滴淚落在她的身上,冰涼,她的身子拚命的向身後的人靠著,想要緩解自己的灼痛。

    雲棲鳳急忙再拿出一顆萬靈丹放入口中嚼碎,大手微微用力將她的小嘴掰開。藥中加了薄荷,溶在口中十分清涼,他小心的用舌尖將破碎的藥丸一點一點喂入她的口中。

    快要冒出火來的口裡突然多了一抹涼意,水依依如快要渴死的人一般,有些瘋狂的吸著,將藥丸還有雲棲鳳口中的津 液盡數吞下肚腹,可是這一點點涼意根本不夠,她貪婪的繼續吮吸著,甚至還用丁香小舌舔 弄著雲棲鳳的舌頭,渴望著更多。

    兩人的舌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雲棲鳳也有點失控,忘情的吻著懷裡的小人兒。

    他的撩撥讓水依依頓時潰不成軍,身體更加滾燙,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上了雲棲鳳。

    ……

    兩人的身子布滿了愛 液和汗水,雲棲鳳怕水依依著涼,硬撐著身體爬了起來。

    水依依嬌弱的身子此刻還沉浸在過度的歡愛中。

    知道她極愛干淨,雲棲鳳從車內儲水的小桶裡舀了些水出來,先淨了手,又拿出一塊干淨的帕子,仔細的替她擦著身子。

    她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冰涼的帕子敷在傷口上,刺激著傷口,饒是她昏了過去,身子卻還在微微抽 動著。

    雲棲鳳屏住氣,更加小心翼翼起來,盡量不再弄疼她。

    他幾乎將車上的帕子用盡了,才讓她的身子徹底干淨。

    雲棲鳳拿出藥箱,再次小心的替她的傷口上好藥,這才松了一口氣,重新從車內的矮櫃裡拿出干淨的被褥鋪好,抱著她沉沉的睡去。

    混沌間,水依依已經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四處都是黑色,濃重的黑霧。突然,手執皮鞭的三王爺獰笑著朝她走來,她扭頭拚命的跑了起來,一直跑一直跑,逃離那黑霧,向白色的天邊跑去。

    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天而降,將她緊緊抱住。

    「雲哥哥……」水依依欣喜的抱住雲棲鳳,雲棲鳳微微一笑,下一刻卻大掌一揮,將她狠狠的按到地上,撩開衣衫。

    「不,不要……」水依依痛苦的叫著,黑霧的那端,三王爺拿著皮鞭越走越近,鞭子用力的抽打在她的身上,身後是雲棲鳳的利刃,她無處可逃,只能任憑兩個男子狠狠的折磨著她。

    「水依依,你就是一個賤人。」三王爺獰笑著,黑色的鞭子沾了紅色的血,在空中甩出一個血色的鞭花。

    「依依,我最喜歡玩弄你的身子了……」身後的雲棲鳳喘著粗氣,雙手狠狠的揉 捏著她的雪乳。

    「不要……不要……啊……」大口大口喘著氣,水依依從噩夢中醒來,額上布滿了細汗。

    此刻的她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床上四周垂著上好的雲紗,屋子裡很靜,一應陳設都很素雅,鼻端是淡淡的甜香之氣,倒有些像女子的閨閣。

    她撐起身子,發覺自己穿著一套嶄新的貼身小衣,料子很柔軟,有點像京城裡錦宏軒的料子。

    是誰為她換上的?

    她才稍微動了一下,身子就疼得厲害,尤其是私 處,因為昨日過度的歡愛,恐怕已經體無完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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