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軒撫摸著她的肩膀和胸部,直到她身體泛起桃色,不知何時上衫已經掉落在腰間。
「啊……」小奴不能忍受這樣的刺激。
「少爺……好大……少爺的『那話兒』好大,小奴……含不住了……」她趁著空隙嗚嗚咽咽地說道,聲音清甜細軟,帶著一絲與年齡不符的媚態。
齊子軒被這聲音撩撥得越發欲火高漲,不由分說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夏天的時候吃過紅豆冰沙,清甜可口得緊,賣相可不就是此刻看到的?
齊子軒忽然覺得很渴,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後俯身急切地將那顆紅豆納入口中,果真嘗到了一如想像中的甜蜜滋味。
「啊……」小奴發出一聲柔媚入骨的低吟,張開雙眸,見子軒少爺正伏在自己的身子上,只能看見一個黑黑的頭頂,用舌尖不住地在乳首上打轉,並且翻絞著褶皺裡的嫩肉,根部也遭到來自牙齒的戲弄。
「小奴,再叫兩聲……子軒少爺好喜歡……」
「嗯……少爺,好癢……」酥酥麻麻的感覺源源不斷地襲到下腹,讓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更將乳頭主動送到他的唇邊,嘴裡發出低沉放浪的叫聲,感覺很是舒服,可是又隱約覺得這不是太好的事情,這樣的自己太羞恥了……
種種矛盾令她不由得落下幾滴清淚來,又支支吾吾地懇求道:「少爺……子軒少爺……這是干什麼?小奴不懂……嗚嗚,別再……啊……」
「好小奴,乖乖的,聽少爺的話,會舒服的……」齊子軒雙手往下拉起她的裙子,摸上白皙修長的大腿,更是柔軟又富有彈性,他邊摸邊贊美著:「小奴好滑、好軟,讓子軒少爺酥到骨子裡了……」
指尖所到的地方激起陣陣的戰栗,內側的肌膚像是被燙到了,又酥又癢,讓她不由得夾緊雙腿。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小奴微微一愣,扭動腰肢抗拒起來。「不要……不要了……」
「小奴聽話,讓少爺摸摸你……」齊子軒壓住她的肩,用膝蓋分開她的腿,大手探入裙底,隔著褻褲撫摸柔軟的花蒂。
小小的稚嫩身體開始產生奇異的變化,自尾椎骨升起的奇妙感覺竄上脊背,肌膚變得異常敏感,齊子軒或輕或重的按壓,令她興奮得每一根寒毛都要豎起來,每一次使力都讓她忍不住拱起嬌小的臀部,自花蒂流出更多的汁液,慢慢濕潤了他的手指。
齊子軒感到她的變化,唇角挑起淡薄的笑意,彎曲長指動得越來越快,嘴裡狠狠親吻著她的嬌乳。
「啊啊……」小奴的身體緊緊顫抖,忽然繃直雙腿,拱起腰肢,感覺身體被拋入雲端,四處是絢麗的雲彩,櫻唇裡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聲低呼,而後軟軟地落回床榻上。
不識人事的少女,已經領略了情欲的滋味。
齊子軒望著高潮後癱倒的女孩,她已經被他剝得幾乎赤裸,那肌膚瑩自如玉,透出淡淡桃色,雪頰上染著紅霞,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滲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黏膩著幾縷墨發,櫻唇微張,隨著吐納一開一闔,而肩頭、胸部布滿了紅紫,露出的一邊乳首因為他的吮吸而充血嬌紅,沾著點點晶瑩唾液,整張畫面有說不出的淫靡。
齊子軒紅了一雙眼珠,熱浪凶猛地沖向下腹,卻還輕輕地摩挲在柔嫩的花蒂上,啞著嗓音輕問:「小奴,舒服嗎?」
小奴沒有說話,只抬眸瞅了他一眼,眸子氤氳了一層白霧,水波瀲濫,吐出如蘭氣息。
齊子軒只覺得下腹更熱。
「小奴是不是也該讓子軒少爺舒服一下?」
兩片如蝶翅的長睫閃動了一下,他隨即來到她胸前,開始前後進出,發出滿足的喟歎,「誰說你小不懂事?你分明是個妖精……」
那張小嘴已經開到了極致,粉舌下意識地翻動,唾液在口中越積越多,最後順著嘴角流溢出來,紅唇越發地水潤晶瑩。
小奴忽然感到嘴裡的東西開始劇烈地抽搐,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睜大了眼睛。
「啊……」這時齊子軒發出一聲低吼,全身不住顫動,一股白濁的黏稠自頂端的小孔激射而出,噴到她的櫻唇裡、雪臉和精致的下巴上。
「咳咳……咳咳咳……」片刻之後,小奴彈坐起來,雙手捂著胸口拚命地咳嗽,嗆得眼淚直流。
再看子軒少爺已躺在枕邊大口地喘息,張開眼看著床邊的幔帳,琉璃光芒的棕色瞳眸上蒙著一層水霧,額頭上一片細密的汗珠,連抬手擦一下似乎都沒力。
「可以了嗎……」等到終於不咳了,小奴拉過衣襟問道,嘴裡黏黏的,怪怪的,似乎不怎麼好玩。
齊子軒還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韻中,小奴沒等到他回答,邁過他下了床,穿上繡鞋逃出了裡屋。
她忙著打水、洗臉,並漱了五遍口,又喝了兩大碗菊花茶,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蒙住臉,對著內牆,淚水不由自主地滾落下來……
第二日正好齊子軒要往鋪子裡巡查,作為齊家未來的當家人,他早早便被安排熟悉齊家名下各個產業,每隔幾日便要巡視名下的店鋪,今兒正好綢緞莊裡來了一批新料子,更衣洗漱,用過早膳後,便帶著小奴一起去了。
此次齊家名下染織局裡出的上等貨,其中有一匹桃紅色遍地繡桃花文錦,一匹鵝黃色綴百絨花伴綠籐冰蠶絲,以及一匹月白色芍藥花暗繡色的天羅緞,齊子軒令人各扯了幾尺,包好後塞給小奴,說是賞給她了。
小奴正是青蒽年少、豆蔻年華的少女,子軒少爺也經常會賞她幾尺布匹讓她裁衣,這次賞的更是難得一見的好料子,每樣只出了這麼幾匹,莫說下人,就是柳城裡大戶人家的小姐們也並非人人穿得起。
只是不知怎地,今日她心裡竟沒有一絲歡喜,手裡沉甸甸的布料似熱得燙手,又像是什麼令人難堪的東西一般,拿出去示人都會覺得丟臉,只想丟下一走了之。
齊子軒見她面色不濟,以為還在為昨夜的事情委屈,回程途中又轉道去了銀樓,挑了兩支清雅的珠花和一對珍珠耳飾,特別交代工匠用了銀針,包好了一起帶回府。
他自覺委屈了小奴,心底也有幾分愧疚,連著幾日都和顏悅色,也沒再提起那夜的「游戲」。
可是這樣的事情,一旦開始後便沒有辦法停止,好像是長了意識的小獸,剛剛學會了耳鬢廝磨,所接觸的事情,神秘又充滿刺激,美妙得令人著迷。
這當然只是對齊子軒來說,可是他到底什麼主意,小奴一點也摸不透。
每次親密之後,齊子軒就會對她格外的好,對於主人的要求,她也只能選擇服從,因為她依舊不懂這些事情的真正含義。
漸漸地,心底的羞恥也開始消退——
也許並未消退,只是被深埋在心底不去觸碰。
轉眼春桃凋落,海棠零落,細小的嫣紅色花瓣順著碧水淙淙流淌,園中褪去清新的嫩綠,換上濃翠的新衣,綴著各色的花卉,按照顏色與品種植栽修剪,五彩張揚、熱鬧非凡,卻又不失風雅韻致。
而後繁華轉瞬消逝,第一片黃葉飄落,浮在碧池中蕩起圈圈漣漪,快到新年時,已經是小奴來到齊府的第九個年頭。
這一年小奴的身體才開始真正的發生變化,個頭竄高,胸部隆起,臀部變得圓潤豐滿,漸漸有了女人的形態。這種變化讓她羞恥,又伴隨著隱隱的興奮。
二月,東風一起,春燕又來築巢。這日下了一場雨,細細綿綿,入夜也不曾停下,空氣裡到處是潮濕的水氣。
小奴在房內點了薰香,子軒少爺白日去查帳,晚上也沒有來折騰她,於是早早便鑽進柔軟溫暖的被子裡。
可是她睡得並不安穩,不知為何夢見了爹娘,夢中他們的樣貌模糊不清,她只看見爹爹黝黑高大,娘親干癟瘦弱,他們就一動不動地站著,也不說話,她小心翼翼地上前,爹爹突然伸出那只形容枯槁的手捉住她——
她無端生出一股害怕,硬生生從榻上驚起,已經是面色蒼白,純棉的裡衣貼在背後,濕涼濕涼的,竟然被冷汗浸透。
不知為何,小腹竟墜墜地疼,想要下床倒杯熱水,卻感到腿間一片黏膩,伸手去摸,果然有些東西,藉著蠟燭微弱的光芒看去,她猛地尖叫出聲。
她跳下床,赤腳奔向裡室,扯掉了淡紫色的冰綃鮫紗帳,直直地朝著齊子軒的床榻撲去。
齊子軒剛被那一聲尖叫喚醒,尚未起身,懷裡就撞進一個涼冰冰的身子。懷中的小人兒嗚嗚地哭,害怕得發抖,雙肩不停聳動,看似害怕到了極點。
過了半晌,他扶起她的身子,強迫她抬起頭,對著那張布滿淚痕的小臉問道:「怎麼了?」
小奴只是嗚嗚咽咽地哭,又把頭埋進他的胸口,只覺得好害怕、好害怕……
齊子軒又問了幾次,她終是不答,只好抱住那個小小的身子躺下,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不停輕聲安慰,「小奴不怕,不怕,子軒少爺在這裡……」
過了半晌,小奴才止住了哭泣,冷靜下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子軒少爺的床上,人窩在子軒少爺的懷裡,饒是有了逾矩的認知,也沒有起身。
她貪戀這樣的溫暖,不捨得離去。
「到底怎麼了?」他問。
明明沒有什麼特別的樣子,不知怎地,她卻覺得子軒少爺特別的溫柔。
她用手背擦眼睛,抽了抽鼻子,才喃喃說道:「少爺,小奴要死了……以後……以後就不能再伺候少爺了……」說著又要嗚咽起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止住。
齊子軒聞言挑了挑眉,「發生了什麼事?」
小奴就哭哭啼啼地把事情說了,然後坐起身來讓他看,這時褲襠已經通紅通紅了。
她臉色一變,才想起自己弄髒了子軒少爺的被褥,手忙腳亂地爬下床去。
「我……我知道弄髒了少爺的床……可是……可是少爺不要罵我好不好?小奴肚子痛……以後不能伺候少爺了……」
說著又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從眼睛裡汩汩而出。她太傷心,沒聽見齊子軒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的歎氣聲。
齊子軒又把小奴抱回床上,自己披上衣服出了門,不消片刻便帶了冬青回來。
收拾被褥,又熬了姜湯,折騰了大半夜,小奴在一片驚恐中迎來了自己的初潮。
不知這冬青存的什麼心,次日,小奴來了葵水、半夜鑽到少爺被窩裡撒嬌這件事,就傳遞了整個齊府,府裡人看小奴的眼光都變了。
原本這只是女子成長中的一個環節,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可是敏感就敏感在小奴的身分。誰不知道子軒少爺已滿十六歲,算是個成年的男子。
少爺長大了,而此刻,小奴也長大了。
浸秋將這事告訴了夫人,夫人噗哧一笑,「倒是我一心想著兒女,忘了這麼個小人兒。」
「那奴婢明兒個把小奴喚來,教教她人事,免得以後再鬧出笑話來?」
夫人略略一想,覺得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子軒是不用教的,他向來極有主意,只有小奴,從前是嫌小,現在既然長大了,就該發揮她應有的作用。
趁齊子軒往書房查帳,小奴被准了一日的假,不用她伺候。小奴喝了姜湯,坐在床榻上一動都不敢動,想起昨夜冬青說的話,只覺得從此再也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