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偏愛卿 第十二章
    會不會就與這事有關呢?他幫了董成,結果事情敗露鬧到朝廷,他一樣脫不了關系,要是真因此他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的事,那可如何是好?

    莊綺雯忘了自己已下定決心再不與他見面的事情,就在董成走後,她在闊別數月後,再次來到了顧府門前,這個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她到的時候已經是晚飯過後,門房大爺看到她就像見了鬼,趕緊找來了田總管,田總管又趕緊去通知顧思朝,結果竟然是不見!

    顧思朝不讓她進門!要是換在之前,莊綺雯肯定又是傷心又是悲涼,灰頭土臉地回去,但是此時此刻,她已經離開顧府了,也不再是供顧思朝呼來喝去的玩偶。

    她望著這扇高大的門,心下已經決定大不了硬闖,正在這時,她看到田總管朝她擠眉弄眼的,偷偷用手指指向某個方向。

    她神經一松,田總管所指的方向不就是後門?

    “我已經因為管理不利挨過一次訓斥,也就不怕再被罵第二次了。”田總管的八字胡,因為他那個苦笑向兩邊撇開,看上去有幾分的滑稽。

    莊綺雯立刻領會了田總管的意思,對他抱以感激的一笑,轉而繞去了後門,後門果然是半掩的,而意外的是,田總管就在門邊等著她!

    跟著田總管走了一段路,快到顧思朝居住的別院時,田總管才跟她分開干自己的活去。

    看到屋內的燈是亮著的,對他作息很清楚的她,料定他吃過晚飯一定在房中,他連見都不想見她,難道她還要先敲門問安不成?

    莊綺雯走到門前,深吸口氣,用此生最大的蠻力,將門向兩邊大力推開,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音。

    門因受力過猛而這成功影響到了房內的顧思朝,他本來正對著打開的櫃子發呆,這聲響讓他下意識地關緊櫃門,戒備的視線對上了莊綺雯。

    下一刻,他神情一變,並不是意外也不是憤怒,又是那種讓莊綺雯說不清道不明,卻心中發緊的眼神。

    “誰讓你進來的?”他硬著聲說。

    “當然是我自己!”莊綺雯大搖大擺地走進來,關上房門,“別人能不用通報想來就來,我為什麼不行?”

    顧思朝眉一皺,“所以那個人再也不可能來這了。”

    “我不在乎,反正我已經是被你趕出去的人了。”

    莊綺雯還是第一次裝無賴,但效果很好,顧思朝真的被她搞得有些糊塗的樣子,好像隔了幾個月就不認得她了。

    顧思朝一個冷笑,“想不到你還挺留戀這裡,趕都趕不走。”“你少轉移話題,你不見我就是知道我來這做什麼的,今天你不給我一個答覆,我……”莊綺雯好不容易硬氣到這裡,又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了。

    “我……”“你打算怎樣?是跟我拚命,還是賴著不走了?似乎哪一種都沒什麼優勢。”莊綺雯深吸口氣,把這輩子的倔強都用上了,硬是沒被顧思朝的氣勢嚇退,她繞到屋子的另一邊,讓自己離門遠點,不給自己留後路。

    “反正你就是要給我一個答覆,你最近為了董家的事把自己搞得焦頭爛額,連玉行都要被牽連進去,這種捨己為人的事,實在不像你干的,是董成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還是有別的原因!”她連珠炮似地一股腦把話都吐出來,然後戒備地看著顧思朝。

    顧思朝瞧著離他兩臂距離的她,她以為他要嘛回答要嘛轟她走,結果他卻提了另一個問題:

    “你就是為了問這個才跑來這裡的?為了問我其實是什麼樣的人?”

    “才不是!我是問你為什麼那麼盡心竭力地幫董家!”她不得不懷嶷他是在避重就輕了,他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知道嗎?所以才會有這種疑問啊!

    “怎麼?董成不來向我道謝,反而去了你那嗎?這還真是讓我沒面子。”

    “顧思朝!”莊綺雯受夠了他這種態度,不禁怒從心頭起,跑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抬著腦袋瞪他,“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唬弄我!你因為幫了董家,被兵部尚書孫大人視為董家違令開礦的同伙,而董家更是有意將你抹黑,讓你洗都洗不清,就只能繼續幫他們,不然一旦上面怪罪下來,不止你,連玉行都要受到影響,這麼大的事你裝作無關緊要,就真的無關緊要了?真以為三兩句話就能唬弄得了我了?”

    顧思朝深沉地打量著她憤怒的小臉,似在思索她的表情所代表的意義,但他仍然沒有在她的逼問下說出什麼,他說:“這些事董成不會告訴你,是誰跟你說的?”

    沒錯,董成求她來跟顧思朝求情,又怎麼會說出他家打算陷害顧思朝,讓他變成即使不想幫也要幫的局面。

    這些事都是田總管剛才告訴她的,如果她不知道這些天來,顧思朝為了這件事有多勞心勞力,不知道玉行現在面臨的是什麼樣糟糕的局面,也許她也不至於激動成這樣。

    就是他的這種雲淡風輕的態度,顯得任何事都與她無關的態度,才教她控制不住自己!

    “你別管是誰說的,這件事你為什麼要瞞著我!甚至就算我已經知道了全部,你也不打算跟我解釋些什麼!”

    “你這話問得真是奇怪,我為什麼不能瞞著你?又有什麼必要告訴你?”他反握住她的手,將她拉近,與她眼對著眼,鼻對著鼻,“你難道忘了你已經和我沒有關系了?就算是之前,你也沒有資格問我這些,如今又像個瘋子一樣跑了來,我還要問你是在打什麼主意,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在我這過得是什麼日子了?難道還想再回到那樣的生活嗎?”他字斟句酌,其中隱藏的暴戾,通過他的鼻息噴在莊綺雯臉上。

    莊綺雯恨得咬牙切齒,他連威脅恐嚇都用匕了,也下打算和她況眨活嗎?

    他隱含陰霾的目光在她的眼中成了一種無聲的挑釁,她的指節大力地拉緊他的衣襟,同時腳尖一抬,嘴唇撞在他的唇上。

    他的唇看上去乾干的,吻起來卻很柔軟,她賭氣似地不管弛木然呆住的身體,只管以唇齒吸咬起他的薄唇,用力地吸吮,把他曾在她身上做的都還給他,她不懂什麼技巧,只是一味地啄他咬他,直到自己累了才放開他,而他的唇已經被她咬腫。

    可他的人卻是動也不動,像是變成一座雕像。

    “怎樣!吃驚嗎?你以為只有你會莫名其妙地做這種事嗎?我也會,我也並不怕你!隨便你怎麼說,怎麼威脅!”她喘息著,為緩解自己的尷尬一樣,變得有些喋喋不休:“當年你為什麼把董家父子趕出玉行,難道你自己都忘了嗎?不止因為他爹是我爹的手下,更是因為他爹是直接參與了那次偷換玉鼎事件的人,不是嗎?”顧思朝接手玉行後雖然辭退了許多人,但不可能將全部的人都換過一遍,被他辭退的人全是有他的理由的。

    而董成的爹就是當年和她爹一起策畫偷換玉鼎的人,只是因為董家在朝廷中有人,並且只是出了主意,具體實施時並未參與,才僥幸逃過一劫。

    這些事她不知道,從來都不知道!就算是顧思朝聽到向她提親的人是董成,因而暴怒時,他也沒有提起過一個字!

    如果田管家不是說漏了嘴,連這件事一塊說出來,她也就不能領悟,這次顧思朝幫了董家是件多麼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以他有仇必報的性格,不在背後捅一刀,就已經是奇跡。

    究竟還有多少事,是他沒有讓她知道的?莊綺雯真的無法想像,她不是咄咄逼人,而是悔恨自己之前的時間都在做些什麼?

    她只會視他為敵,認定他是毀了她家的凶手,比起他這些年心中所藏的東西,她的仇恨太淺顯,也太無知了。

    她眼睛紅紅的,他的輪廓漸漸模糊起來,但繼續說道:“你之所以會幫他,難道不是因為董成一直纏著我問金條的事?他當初接近我就是為了那些莫須有的金條,你怕他在最後走投無路時,會為了得知那些金條的下落,對我用強硬的方式,所以你才會插手管他的事,為的就是讓他不再打擾我的生活!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你能說跟我毫無關系?雞道你能說,我說得不對嗎?”

    “那麼你認為呢?”他捏住她的下巴,語氣變得惡狠狠,“你相信我是會做這種‘好事’的人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所以才來問你啊!”她哭出來,“無論是好的壞的,我都想讓你親口告訴我,我再也不想通過別人的話,來判定你這個人了,我想用自己的眼睛看著你,用自己的心了解你!無論你是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顧思朝,我都希望你能自己傳達給我!”

    他像一頭被逼得走投無路的猛獸,孤注一擲地撲向他最後的獵物。

    他攬過她的腰,俯下頭一陣狂吻,她被動地接受,他的舌在她口中游走,挑逗她的小舌,吸吮著她的柔軟及她的一切。

    而她毫不反抗,直到他把她推到桌上,粗魯地撕開她的衣襟,她也只是默默接受,不做任何抗拒的動作。

    “知道這些對你有什麼意義?主動到我這來會被怎麼樣對待,難道你心裡沒個數嗎?我的想法和我的做法是怎樣,真的有差嗎?你有一間足以棲身的房子,有一間安靜的院子,可以種你喜歡的樹,你不是很珍惜那得來不易的自由!為什麼不好好珍惜!”他狂亂地看著她,似乎是腦中的某道底線被她踩碎。

    她把他逼急了嗎?可是如今這種方法已經嚇不到她了啊,當她直視著自己的心意時,當她看著他,因同自己的掙扎而做出傷害別人又傷害自己的事時,她總算明白了一點。

    就算她真的會被他傷害,她也要抱住他,只要他心裡可能也是有她的。

    “珍不珍惜是我的事,現在的我不想去考慮那些,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你跟我……這樣,算什麼呢?”她顫抖地握起他的手,將他的大掌主動地放在她胸前的水藍肚兜上。

    顧思朝低咒一聲,一把扯掉她的肚兜,撕開她的衣裳,露出她赤裸光潔的上身,莊綺雯下意識地想用手去擋,可下一刻兩手已被他按在桌上。

    她胸前一疼,他餓狼一般咬上她的乳肉,談不上什麼溫柔,只帶給她被撕咬般的疼痛。

    他牙齒咬起她稚嫩的RU尖,另一只大掌揉搓著她另一邊乳肉,將她的乳肉在掌中揉成各種形狀,細白的肉溢出指縫,那種壓力下又痛又癢的感覺,快速激起她體內一陣陣熟悉約顫栗。

    她並不打算抗拒那種感覺,還主動抱住他的頭,將他更深地壓向她。

    她從沒這樣主動接受過他,他感到驚訝地抬起頭,復雜地看著淚眼朦朧的她,“你這樣值得嗎?僅為了一個答案!”

    “那個答案對我很重要……”她想了想,又笑了,“不,是對我們很重要。”

    “你真的是個笨女人!”他內心躁動,干脆將她的衣物全部扯去。

    看著赤裸如初生嬰兒,乖順服從的她,顧思朝心潮澎湃。

    “你為什麼就是不懂得珍惜!”他撲向她,啃噬她的頸肉。

    “嗯,啊……”她仰起脖子,被他的唇齒掃過的地方都又麻又癢。

    他一邊啃咬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一掌邊玩弄著她一邊乳肉,她的豐乳因動情而變得更加堅實挺立,RU尖上小小的花球也紅艷挺立,在他大掌的摩擦下顫抖、顫栗。

    他一路下滑,吸咬她突出的鎖骨,雙乳之間,又到平滑的小腹,他站在桌邊,用身體隔開她兩條腿,一手抬起她一條腿搭到肩頭。

    “啊……”她手想擋住下身,被他的手擋開。

    “這會才覺得不好意思嗎?我可是連你最羞人的樣子都看過的。”他大掌覆在她兩腿之間,慢慢按揉起來。

    莊綺雯倒吸口氣,一種舒緩的麻癢,自他的掌心傳來,流入她的體內,與她體內的燥熱交匯,頓時,她人像被放到蒸籠上一樣,那股酥癢好比有無數的小蟲子,爬在她的身上,讓她不自覺跟著扭動起來。

    “看吧,這樣稍微弄一下就濕得不得了了,接下來你也顧不上害羞了。”他說著,在大掌的按摩下,又用拇指挑撥起她身下沖血的hua核。

    “呃啊!”她被這突如其來的電流電得整個人向上彈起,“不要!”

    “為什麼不要?”他不止不停,還加快速度,拇指高頻率地在那敏感脆弱的hua核上抖動,另只大掌抓起她的手,將其按在她上下晃動的豐乳上。

    “嗯……啊……”她在他的帶領下按揉自己的豐滿,一種舒緩暢快GAN慢慢聚集,飽脹的乳肉在這樣的按壓下似能舒展開來,稍微緩解那體內無名火燒起的燥熱。

    在他的大掌離開後,她還不知所以地繼續按揉著雙乳,像上了癮一樣,他笑,滿意地看著她在自己的帶領下迷失了自己。

    感覺到她下身已足夠濕潤,他空閒的手並起兩指,在他持續撥弄著hua核的同時,猛地刺入她收縮的huaxue中。

    莊綺要失聲高叫,窄小的huaxue像是在排斥異物般將他的手指頂出,但在他快要抽出huaxue又一個收縮,不知是抵觸還是在渴求。

    “真棒,這麼敏感的身體,總是自己送上門來。”待她的huaxue稍微適應了他的雙指,他慢慢加快抽dong頻率,同時告訴她:“你想要的不止這些吧!”

    她無力反抗也無心反抗,在體內的ji情逐漸聚集到下身,面臨爆發時,她瘋狂地抓捏自己的乳肉,還用指縫夾起RU尖那兩團粉紅的花球。

    “啊……嗯,啊……”她拱起腰肢,以便更好地迎合他,“思朝……要你……啊啊……”顧思朝太陽xue青筋爆出,看著她在自己面前不顧矜持地扭動身體,本想折磨一下她,卻反被她逼入了絕境。

    “你這個女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總在不停地、不停地給我惹麻煩!沒有一次按照我想的去做!我這輩子就只做過這麼一件好事,你偏偏不領情,還要來招惹我!”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放開對她的一切挑逗,轉而釋放出自己早已覺醒的碩da。

    那跳動著青筋的巨物高昂著頭,顯示著它正處在勃發狀態,蠢蠢欲動,他將莊綺雯翻轉過來,讓她改為趴在桌上,兩腳踩在地面上。

    他扣住她的腰,站在她身後將她下身對准自己,然後撥開她圓潤的臀瓣,讓那粉紅的huaxue更加完全地在自己面前綻放。

    他將自己高昂的碩da抵住她的huaxue,兩掌掐著她兩邊臂瓣同時一挺,那粗長的巨物整根沒入了她的huaxue中。

    “啊啊啊!”那沖入體內最深處的飽實和灼熱,徹底填滿了她狂躁的空虛,莊綺雯抓著桌角。

    隨之,他扭動窄臀,慢慢抽出自己的碩da,在快要離開她的瞬間,猛地又一個完全的挺jin,那一刻,她濕小的hua徑吸吮著他的灼燙,雙方帶給彼此的滿足感都是不可言喻的。

    他歎息,最貼身的衣物全被汗水打濕,而相比他的衣冠完整,她則是赤身裸體,承受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嬌喘連連,全身無助地顫抖著,曲線玲瓏的背部也布上了一層細汗。

    他拉起她的手臂,每一次將她拉起,下身就是一個力挺。

    這樣密合的挺人是其他姿勢所做不到的,莊綺雯完全沉浸在他的給予中,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識時,她聽到他咬著牙,跟誰賭氣一樣費力地說:“什麼叫對‘我們’很重要?所謂的‘我們’又算什麼!”

    “啊啊啊!”他一個力挺。

    “你爹已經死了,我再也沒有把柄可以讓你留在這裡,也不再有理由繼續折磨你,我只是在你自己走掉之前放你走而已!不然,我又有什麼理由可以留得住你?而你的心早不在這裡,又憑什麼在這時候回來!”

    “嗯,啊!我……啊啊!”他竟然在插ru的狀態下,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

    他抱她走到床邊,然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由後伸出的手分別掌握她兩邊乳肉,而在他的帶領下,讓她自己擺動起身體,每一下都將他的碩da頂在她體內的敏感點上。

    充實在體內的灼熱和他揉捏她雙乳的動作,帶來雙重刺激,她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只集中精力去感受著那身體裡聚集到小腹的火團。

    “姓董的那個混蛋,他以為他是誰,敢在我面前向你提親!如果不是你那麼看重他,我巴不得那個混蛋和他爹都早死早超生,他以為他那點心思我看不出來嗎?我只是不想搭理他罷了,憑他那點本事又怎麼可能弄得我焦頭爛額,他不配!”

    “那……那你為什麼又……啊啊……”她反手勾住他的脖頸,不自持地扭動身體,他的碩da在她體內越發膨脹,快把她撐爆。

    “嗯啊啊啊……”那爆炸的充實,是那樣令人覺得有安全威,就像是被他抱著,就像是又回到了每天都能見到他的日子。

    “讓我煩惱的事不是那個姓董的,而是你!”他狠狠地在她頸上咬上一口,“讓我煩心的是你這個讓人看不透的女人!我對你只有仇沒有恩,你卻在得知我有危險時,第一時間跑來通知我,在下雨時給我送上一把傘,在我想你時,出現在我的面前……你做了太多令我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難得做一次好人,成全你,放你走,為什麼你就是不懂得珍惜!”

    啊……原來如此,原來他們都自信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卻又都在最重要的事情上看不透彼此。

    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的關系注定了,他們不會往那個最可能的可能性上去想啊。

    “我有什麼好看不透的?我只是……只是……”

    “不管你是怎樣,都來不及了!”他按住她的腰,開始加快沖刺,“我說過,你既然回到這裡就要考慮清楚,已經來不及了,我再也不會讓你從我眼前離開第二次,這就是你好奇心的代價!”他窄臀向上一刺,同時將她深深地按向自己。

    洶湧yu望強而有力的在兩人之間爆發開來,他們一個高叫一個低吼,在同一時間達到了情欲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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