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偏愛卿 第五章
    她在憤怒個什麼勁呢,他是怎麼看她的,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顧思朝的大掌覆上她一邊渾yuan,不可思議於她平日衣著掩藏下這曼妙的身材。

    她渾yuan的乳肉白皙富有彈性,大小剛好他一掌可以掌握,貼合著他指間的細膩觸戚,好似初冬附著在地面的第一層雪。

    他上了癮,捨不得將手掌移開,也捨不得蹂躪那細嫩的乳肉,他的掌輕輕地裹覆著她,兩指夾起她RU尖那抹小小的粉紅,揉搓起來。

    “嗯……”她不安地扭動身體,被他觸摸的地方興起一種怪異的燥熱。

    他技巧熟練地挑逗她的RU尖,隨著一陣酥麻,她的RU尖在他的玩弄下團成兩粒小小的紅櫻。

    “怎麼,這就有感覺了?”他平板如旁觀者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是不是很舒服呢?這麼的敏感,很有開發的潛力啊,也許當個妓女,你反而會比較快樂也說不定。”“什麼感覺,我不知道!”她閉上眼,讓自己陷入更深的黑暗,回避著他越發迫人的氣息。

    “什麼感覺?當然是女人的感覺了,就像這樣。”他兩指一轉,擰起柔嫩的RU尖,一股爽快的快GAN充上頭頂,威覺反而更加敏銳。

    “啊!”那疼痛和另一種不知算是什麼的威覺混在一起,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而他還嫌不過癮似的,在將她的乳肉徹底揉弄一番後,竟又用嘴含住!

    當他的火舌卷起她的RU尖,用牙齒輕咬時,那酥麻又灼熱的觸感瞬間擴散至全身,莊綺雯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就像光著身子站在寒天雪地裡,偏身上又如著了火,頓時全身滲出一層細汗。

    他先是吸吮她的RU尖,而後又慢慢轉為舔咬她細嫩的乳肉,另一邊RU尖也被他包裹在掌中肆意玩弄揉搓。

    “瞧啊,這麼大又這麼嫩,輕輕親一下都會激動地彈起來,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還要來得敏感。”在他說話的同時,他的拇指也逗弄起她一邊RU尖,“變得這麼硬了,好像一顆等待采摘的果實,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這樣對待它。”他兩指捏住她的RU尖,略使力地向外拉去。

    “啊!好痛!”她知道他是有意地刺激她,但她卻抑制不住那帶著深深刺激的疼痛,一出口又後悔了自己服軟的話,情急下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再出聲。

    似乎是發現了她的異樣,顧思朝放開了她,在黑暗中准確地捏起她的下巴,低聲說:“你就是這點最讓人滿意,明明知道自己只能任人宰割,卻還在是某個小地方堅持著自己的信念,讓人對你永遠都膩不起來,如果是個聽天由命的木偶,那還真的沒意思了。”

    “誰會去理你的那些惡趣味,想做就快點,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她壓制著內心的恐慌。

    難道她還不夠聽天由命嗎?她是那麼怕他、懼他,他還覺得不夠?難道她只是想給自己留一些身為人的自尊,這在他看來也是一種反抗?

    他們莊家是欠他的,可即使如此,她也不允許自己對這個害她家破人亡的男人,卑躬屈膝,只是無條件的順從他,難道還是不夠嗎?

    “好吧,如果你堅持不出聲的話,那就這樣吧。”他拉起她的手腕,在她渾然不知發生什麼時,人已經被她大力地甩在了床榻上。

    那一下撞得她的背好疼,待那疼痛減緩了些,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

    而最讓莊綺雯神經一繃的是,窗外的月光剛好灑在她的身上,原本在黑暗中並不用直接面對的事實,赤裸裸地展現在眼前,她一絲不掛的身體,在那皎潔的月色下泛出奇異的銀白,而這都被那個立在床頭的男子收入眼中。

    她一口氣卡在喉嚨裡,手拚命地抓住被子想把自己蓋起來,但他當然不會讓她如願,顧思朝抓著那被子丟到了一邊,替代的是改為抓起她的腳踝,將她整個身子拉向床沿。

    “你干什麼!”她雙腿亂踢,他將她的腳踝向兩邊拉開,使她的雙腿在他面前毫無障礙地張開來,莊綺雯慌忙用手去擋住下身,那從未給人看過的私密處。

    “你不是讓我快點做嗎?那麼就配合一點!”他強勢地將她雙腿蜷起壓向胸口,人順勢蹲在床前,讓她腿間的私密處正對著他,“拿開。”他冷聲命令。

    莊綺雯眼眶濕潤,呆呆地望著床頂的簾帳,擋在腿間的手顫抖著慢慢抬了起來,她閉上眼,淚水順著眼角流到了耳旁。

    那白皙的雙腿間,那片未經任何人染指的處女地,讓顧思朝看得呆了,他很清楚這個女人此時有多麼的不情願,甚至能感覺到她無聲的哭泣,但此刻他選擇將那些都拋諸腦後。

    細長的手指由上而下隨著那道軟毛間的縫隙滑動,“你看過自己的這裡嗎?很美哦。”

    “不要說了!”她雙臂無力地擋在眼前,不去想自己恥辱的姿勢,“我都已經按你說的做了……”

    他收聲,望著她因無聲的抽泣而顫抖不止的身體,那麼地無助。

    “覺得痛苦嗎?奪走你的家人、你的自由,還要奪走你更多的東西,可這就是你我間的生存方式,從很早以前就沒有其他選擇了。”

    “你指的很早以前,是指你教我念書,給我講故事,給我雕刻各種小玩意的時候嗎?”她用最細小的聲音,彷佛只是說給自己聽。

    顧思朝愣了下,眼中略過一絲煩躁,轉而不去看她,而是強硬地將她的腿向兩邊打開,一手撥開她身下軟毛間的花縫,“放心,我會讓你喜歡上這檔事的。”他說。

    她身下那粉紅的花朵在月光下盛開著,他俯下身去,一口含住那顆小小的hua核,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全身激動得向上一彈,嗓間溢出帶著哭腔的難耐悶哼。

    “不要!”她再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去含她那裡!

    顧思朝不為所動,火舌蜷舔著她敏感的hua核,一根長指沿著她細小的花縫來回移動,直到移到那粉紅的huaxue入口處,手指有意無意地在huaxue邊按壓。

    “啊!啊!”她弓起身子,無法想像他竟然會這樣對待她,所謂的男女之事,會是這樣嗎?

    在他技巧熟練的挑逗下,莊綺雯只覺得自己稍微冷靜的身子,再次席卷起一股無法控制的熱浪,全身變得又酸又軟,下身更是興起一種羞人的刺癢。

    “不要!不要!”她瘋狂地搖頭,用手去推他的頭,但只能換來他的變本加厲。

    “看,這不是也濕得很快嗎?而且也叫得很好聽。”他沙啞地抬眼看她,細長的指順著她的huaxue更使力地按壓,“好像已經能進去了呢。”

    “不,不!”感覺到在他手指的挑弄下,體內陌生的麻痛變成羞人的液ti流了出來,她都不敢去想自己是什麼樣子。

    “說到底你的堅持,也不過如此。”他看准時機,在ai液的潤滑下,長指對准那收縮的小小huaxue一個使力,整根手指便沒入了她的體內。

    “啊啊啊!”她又羞又惱,更多的是異物侵入時的疼痛,“不要了!”她的體內是那麼窄小濕滑,顧思朝完全聽不到她的求饒,再一次含起她充血的hua核,以齒輕咬著,同時手指在她緊密的huaxue中抽song起來。

    “不,不,啊……”痛和癢交匯在一起,全身像有無數小蟲在爬,莊綺雯再也承受不住,而就在這時,他又再伸進來一根手指!

    她高叫起來,未經人事的她,猛地受到這種刺激,大腦霎時一片空白,他是什麼時候放過她的,她根本沒印象,當莊綺雯再次回過神來,顧思朝已經是直挺挺地站在床前了。

    而他也褪去了衣裳,和她一樣赤裸如剛出世純真的孩子,但他跨間那根挺立如柱、碩da的巨物,又在宣誓著與純真完全相反的意思。

    “喜歡你看到的嗎?”在她茫然又驚愕的神情中,他淡淡地問。

    “你……不要!”當他抓起她兩只腳踝,將她的腿再次張開,用自己的碩da對准她的huaxue時,純粹原始的征服與被征服的關系,在兩人身上彌漫開來。

    她眼裡的恐懼是真實的,而他仍然選擇無視。

    將那暴脹的碩da與她濕潤的huaxue貼合時,他看了她一眼,一如往常地,用那不是疑問的問句問她:“現在,你還有什麼可失去的呢。”

    隨之,他一個挺腰,一切來的這樣突然,在那驚天動地刺入和伴隨著的巨痛中,莊綺雯險些暈厥過去,她再顧不了什麼自尊,當身體被撕裂開來的一瞬,她知道他是真的想要將她撕開,可她仍是別無選擇地哭叫了出來。

    顧思朝同樣汗如雨下,並不比她輕松多少。

    她太小太緊了,而他對於她來說無疑是種負擔,他抱住她的腰,配合著自己的速度慢慢推送起來。

    起初的抽dong對兩人來說都是痛苦,可隨著那撕裂威逐漸的退去,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充實快GAN,隨著他的每一個深入變得真實起來。

    奇異的快GAN填充起體內麻癢的空虛,從他抱著她的腰移動,變成主動去迎合他的每一次深入,莊綺雯的大腦,被那逐漸席卷全身的巨大快GAN所擄獲,她本以為自己會就這麼死掉,但當那快GAN襲來,她全身都變得好輕好輕,像是要飄起來,舒服得如在雲端。

    “怎麼,這麼快就喜歡上了?”他對著她的huaxue一個狠狠的挺入,“真想讓你看看自己的樣子有多yin蕩,跟青樓女人又有什麼差別,你爹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初嘗人事就這麼不知恥地在男人身下喘息,會不會當場氣死?而且還是在顧家男人的身下!”

    “啊啊!不!”她也不知自己該說什麼,滿心的不甘和最原始快GAN交織在一起,兩人交合的地萬,發出讓人臉紅的“啪啪”水聲,她不敢相信彌漫在屋子裡,那一聲聲嬌媚喘息是發自她自己的口中。

    “舒服嗎?其實也不算太糟吧!”他扣住她的腰,猛地推向自己,同時一個沖刺,直入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

    她發出一連串高叫,身子抖得如風中殘葉,下意識地抓住他粗壯的男性手臂,指甲幾乎陷進他的肉裡。

    她濕熱緊密的huaxue緊緊包裹著他的碩da,將她的無助和渴望看在眼裡,猜想著此時她心裡正用最難聽的話詛咒著他,顧思朝一個抽出,再整根頂入她的huaxue!

    “啊啊……不要這樣……”她搖頭哭叫,他則越發暴力地挺入抽出,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頂在她體內的敏感點上。

    她覺得她連呼吸都快要忘記,全身緊繃的燥熱匯聚到小腹,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只有小腹處,他的飽實在刺激著她,充斥著她全部的感觀。

    “不要……啊……啊……”不要再繼續了,否則她真的會沉淪,這種事,怎麼會是如此的……顧思朝持續著抽song,看到她神志已經開始迷離,他亦全身汗如雨下,他知道時候快到了,便加速地抽dong起來,同時手掌抓住她一邊亂晃的乳肉。

    “不要?綺雯,你會求著我做這種事的!”

    “才不……啊啊……嗯嗯……”

    “是嗎?”他俯下身抱住她,窄臀快速抽插,用那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你清楚得很,當初我能把你爹從死牢裡弄出來,就同樣能把他從現在的牢房弄出來,你這幾年在我身邊的忍氣吞聲都是為了什麼呢?”他的話語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的,落在莊綺雯的耳中則變成了深入海底的巨石。

    “乖,用心享受吧!”在他一個徹底的挺入後,莊綺雯只覺得一股電流穿過她的身體,她弓起腰,洶湧而來的暢快吞噬了她僅剩一點的最後理智。

    她放蕩的尖叫,如抱著海上浮木一樣緊緊抱著他的肩頭,在他的給予下,達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再之後的事,莊綺雯完全沒有記憶。

    隔天,莊綺雯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一樣又酸又疼,她是被顧思朝叫起來的。

    她睜開眼,短暫的恍傯後,意識到昨天自己竟然就那麼暈過去了,而且在顧思朝的房裡睡了一宿。

    顧思朝站在床邊冷冷地看她睜開了眼,順手把一堆衣服丟給了她,那是她的衣服。

    看來是他特地去她房裡拿來的,真該慶幸他沒讓她光著身子自己回去,莊綺雯坐起身來,由內而外的酸疼,讓她的每個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

    “別磨蹭。”顧思朝催促道。

    “那個……我今天能不能留在客棧?”她咬著牙,如果可能的話,真不想說這些好像是在博他同情的話,“我身體不太舒服……”

    “不行。”不等她話說完,他已經斷然拒絕,還用那種不允許她廢話的神情瞪了她一眼,說:“弄好了就下樓,別再耽擱。”說完後好像這裡不是他的房間一樣,顧思朝轉頭開門離去。

    望著那扇關上的門,莊綺雯歎了口氣,認命地穿起衣服來。

    玉石拍賣會是顧思朝來的目的,他當然不願遲到,但她跟去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本以為他會看在昨晚的份上,放她一馬,畢竟昨晚他給她的屈辱,應該已經很足夠了,誰知就連這點小小的喘息時間也不給她。

    拍賣會上,那塊岫玉被顧思朝以一千兩的高價買走,至於銀兩則是找同在拍賣會的豐德錢莊少莊主豐樂程借的,跟競拍對手借錢這種事,也只有顧思朝能做出來,而在東西失手後還要自己給對方掏錢的豐樂程,更是只能無奈地苦笑。

    顧思朝順便跟豐樂程說了自己銀票被偷的事,告訴他最近那兩個人一定會找錢莊兌現,如果發現和他們相貌相仿的人就來告訴他。

    成人之美還要替人辦事,而顧思朝沒有要說聲謝謝的意思,在該辦的事都辦完後,帶著莊綺雯迅速離開了拍賣會場轉回京城。

    他這個人,早就把所有事情都想好了,之前還在為銀票被偷的事憂心的莊綺雯,覺得自己真是杞人憂天,她早該想到這樣的場合,對玉同樣有所喜好的豐樂程沒理由不到的,他們能成為朋友很大一郜分,也是出於這個共同的愛好。

    所以顧思朝一直很放心,沒人能占他的便宜,他想得到的東西也不會得不到。

    回到京城後,莊綺雯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雖然每天的日子依舊過,但旁人看她的眼光已經說明了一切,她並再是那個有名無實的顧府小姐,而是個白天要在顧思朝身旁做傀儡,晚上要被他叫去房中過夜的女子。

    顧思朝似乎是嘗到了其中的樂趣,就算是回到京城也完全不顧他人的看法,幾乎每晚都喚人叫她去他的房間。

    莊綺雯驚奇的是,對此自己竟沒太多的抵觸,可能是對他的為人有著相當的了解,如果在乎那些世俗人的看法,那他就不是顧思朝了。

    而她,則是已經看慣了那些目光,如果將她丟入谷底就能讓他如了心意,放了她爹,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他們之間的事會走到什麼方向,連她自己都看不清,又哪來的精力去留意別人的看法。

    這一天,小倩抱著件衣服推開了莊綺雯的房門,說是顧思朝雲南的朋友來了,晚上在家吃飯,讓她准備一下。

    雲南的朋友?莊綺雯沒有印象,但顧思朝已經很久沒在家設宴招待過誰了,看來這個朋友挺重要的,不然他也不會連衣裳都給她准備好了。

    看了看小倩帶來的那件真絲羅裙,看來他打算好好向他這位朋友,展示下她這個“義妹”了+。

    顧思朝的朋友叫瑞明祥,是他為將在雲南新開的分鋪請來的掌櫃,同桌的還有幾個男人,讓莊綺雯有些在意的是,這些人並不是哪家的公子少爺,而多是玉行裡資格老的師傅、帳房先生之類,都是些在玉行輩分很高的人。

    招待宴上,於苗苗伴在顧思朝身邊,見她來了,她不屑地哼了聲,莊綺雯也沒理她,但很奇怪今天於苗苗穿的,並不是她身上這個顏色的衣裳。

    大家先是客套了一番,身為老板的顧思朝將瑞明祥介紹給其他人,瑞明祥也笑言表示能到玲瓏玉行工作是他的榮幸。

    一群男人杯盞過後,於苗苗起身抱過琵琶,說要為大家唱一曲“聚歡喜”。

    “莊小姐,又要麻煩你了。”於苗苗笑嘻嘻地將琵琶往莊綺雯懷裡送。

    她剛要接去,顧思朝正放下酒杯,說了聲:“不用了。”

    “爺?”不只於苗苗,莊綺雯也沒聽明白的樣子。

    “你唱你的就是。”

    “什麼?那她在這干嘛?”於苗苗纖纖玉指一指莊綺雯,萬般的風情,只是說出的話讓莊綺雯有些難堪。

    她一向只是個負責伴奏的擺件,這她知道,而於苗苗這捅破窗戶紙的一句話,讓場面完全安靜了下來。

    顧思朝並不在意於苗苗說了什麼,只是藉這時短暫的安靜,他又給自己斟了杯酒,對正要去接琵琶的莊綺雯說:“坐下。”

    莊綺雯依言照做,之後顧思朝才對這一桌子的人說:“今天叫你們來還要說一件事,瑞明祥是我找來的掌櫃,同時我也找了個鑒定師傅。”

    “哦?”帳房劉先生掙了把胡子,“好的鑒定師傅可不好找,尤其還是爺您看上的人物,咱們倒是真想見見了,不知我們是否聽過這位先生的大名,此時他人在哪裡?”

    顧思朝將那杯新斟的酒,往莊綺雯身前一按,說:“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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