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也要有點防備心啊!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他想,世間還是有不長眼的人渣。
感覺到他是來無理取鬧的,她歎口氣,然後五指輕輕翻飛,詭異的綠色幽光在指尖裡閃現,接著她笑望著未來的夫君。
宇文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果然是老怪的徒弟、司刑堂堂花,出手夠毒辣,好,他安心了。
這時,他才想到此趟的主要目的。
「思思,你不要聽信那些謠言,我不是不真心才沒和你說我的姓名。」他邊說邊咬牙切齒。
司刑堂那些混帳成天就會和他作對,竟選造出這種謠言,他們就要成親了耶!
伍思邪點點頭,「我信你啊!我沒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在司邢堂這麼多年,她早已習慣堂裡師兄弟們的惡趣味。
宇文看她十分鎮定,微笑的瞅著自己,不禁有點鬱悶,「思思,你沒有問題想問我嗎?」
她不解的緩緩搖頭。
「你對我的姓名一點也不好奇嗎?」
一陣被信任的喜悅過後,這個心眼特多的男人開始心生懷疑,他的思思到底是異常大度?還是根本不在乎他?
他今天已經被很多找死的人追問過姓名了,而唯一有資格問的人卻連問都不想問。
老實說,他現在的心情真是複雜萬分啊!
看到難搞男人的表情有點不好看,她從善如流的問:「我好奇啊!師兄,你的真實姓名到底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他瞪著根本在敷衍他的女人……或者說擺明哄他的女人,最後還是不敵那雙看起來無辜的眼眸,緩緩的開口,「思思,關於這個……你知道的,我們的姓名都是前任宮主取的……」
四大護法都是前任宮主從小收養的孤兒。
她一臉認真的點頭。
「所以我要尊重他老人家。」
她再度點頭,表示認同。
「所以我只和你說,你要幫我保守秘密。」他像是下定決心,視死如歸。
伍思邪覺得奇怪,到底是怎樣的名字,能讓宇文這麼介意?難道是宇文狗子或宇文阿貓……之類的嗎?
她想,為了這個愛面子男人的顏面,她一定要保持鎮定,因此異常慎重的點了下頭。
「我的名字其實是宇文……」他最後不知道囁嚅了什麼。
「什麼?」她是真的沒聽清楚。
宇文望了她一眼,才不甘願的重複,「我其實叫宇文……善。」
「宇文……善?」這有什麼奇怪的?
伍思邪一時之間還連貫不起來,直到看到小氣男人吊起邪魅的雙眸,面有慍色,這才突然懂了。
沒有,絕對沒有,她絕對沒有因為宇文的名字而想取笑。
可是……她忍得好辛苦啊!笑聲在她的喉嚨翻滾,威脅著要竄出嘴巴。
原來叫「善」啊!對向來貫徹邪惡思想和行為的宇文來說,這真的是個……嗯,太聖潔的名字。
「我看到……你笑了……」他陰惻惻的說。
她趕緊搖頭,一臉正色。
誰?是誰笑了?她沒有,她很認真的,絕對會幫宇文保守秘密,不讓其他人取笑他。
「思思!」宇文受窘,直撲向她。
憋到面色扭曲的她終於笑出聲,然後在氣急敗壞的男人抱住她的同時,貼近他的耳朵,無比溫柔、充滿愛意的叫了一聲,「善哥哥。」
然後,狂暴的野獸就被制伏了。
從那日起,伍思邪制伏她家的狐狸男人多了一樣法寶——只要一句咒語,只有她能用的咒語,便能讓他乖乖的坐下。
這個絕招,一直到他們很老了,還是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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