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一打開,席衍就抱著顧微微直接往總統套房走去;進了房間、鎖上門,席衍才將顧微微一把甩在柔軟的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是慢慢凝聚起了肆虐的塵暴。
顧微微掙扎著站起來,雖然是一身的狼狽,神情卻依舊如女王般高貴傲慢,氣勢上一點也不輸給席衍。
兩人就這樣互不相讓地對峙著。
突然,席衍笑了,道:「顧微微,沒想到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顧微微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席衍惡劣地補充道:「反應還是那樣的生澀、笨拙!」說著,像是不經意般,用手拂過被她咬傷的薄唇。
顧微微被他無恥的話語和動作,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握緊拳頭,恨不得狠狠地給笑得十分惡劣的席衍一拳;但她最後還是強行將這種沖動壓下來了,換上輕蔑的笑容,上下將他打量一遍,道:「讓女人覺得惡心的男人,技巧也不見得有多好!」
席衍並沒有被她挑釁的話激怒,而是笑得更加邪惡,一步一步地靠近她;顧微微忍住想要後退的欲望,強逼自己站在原地,不肯退縮。
「我說過的,我會讓你知道挑釁我的下場!」他話音剛落,顧微微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整個人就被席衍抱起來。
「放開我!姓席的,放開我!」顧微微亂蹭著腿,但是怎麼也掙不開。
席衍唇邊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聲音低沉卻帶著幾分冰冷,道:「顧微微,我這次回來,就是來向你討債的!你欠我的,我會連本帶利地要回來!」這七年來,他不斷努力著,雖然有家族的庇佑,但是很多時候,要掌管一個大集團,還是必須付出旁人難以想像的汗水和代價;一直支撐著他走過來的,就是要向顧微微報復的信念!這麼久的時間以來,他等的就是今天,她欠他的一切,他會連本帶利、一分不少地拿回來!
顧微微心裡一緊,想起七年前那些難堪的記憶,怒道:「姓席的!我們之間早在七年前就斷得一乾二淨了!」
「哼,一乾二淨?顧微微,你想得太美了!」席衍發狠地將顧微微扔在床上,迅速抽出皮帶,在她還沒來得及逃走之前,就把她的手綁在床頭上。
顧微微亂蹭著腳,大聲怒罵:「姓席的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
但顧微微罵得越起勁,席衍卻覺得越是興奮,站在床邊,好整以暇地看著顧微微那貼身的小禮服,因為掙扎而拉扯至大腿上,露出美好而惑人的春色。
顧微微也漸漸注意到,席衍眼中那越來越強烈的欲望,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自己那快卷到腰上的禮服,又怒又窘,但也不敢再掙扎了。
席衍走到床邊坐下,修長的手指,輕佻地滑過顧微微那嬌艷滑膩的臉頰,笑著道:「怎麼不罵了,嗯?還是口渴了?我幫你倒水。」
顧微微才不會相信他會真的給她倒水,忍不住罵道:「姓席的,我警告你,你快點放開我!不然……」
「不然?不然會怎樣?」席衍倒了杯水回到床邊,笑著問,然後將手中的玻璃杯微微傾斜,冰涼的水便直接倒在顧微微身上。
很快的,小禮服就全部濕透,緊緊地貼在她身上,顯出玲瓏窈窕的曲線;那美景讓席衍覺得血脈賁張,下腹像是燒起了一把火。
冰涼的觸感讓顧微微忍不住戰栗驚呼,使勁掙扎著,手腕都勒出了紅痕,「席衍你這個變態!」
席衍把空杯子隨手放在一旁,然後一路從那嬌艷無比的臉頰、順著美好的曲線,輕撫到她半露的飽滿酥胸上,隔著濕透的衣料和薄薄的胸貼,輕輕捏著那顆凸起的小點。
一陣尖銳的快感直湧上她的腦中,但顧微微緊緊地咬著下唇,就是不肯讓那淫靡的呻吟聲洩露半分。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變態!」席衍咬牙切齒地說完,大手用力一撕,顧微微身上的那件小禮服,瞬間就成為了破布。
她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微王後」,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而她也從沒有想過,她會有被人綁在床上羞辱的一天!那種恥辱的感覺,讓顧微微忍住所有的驚惶恐懼,咬著唇,瞪著身上的男人,神情依然是那樣的高傲不屈。
「顧微微,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這副高傲的表情,教我更加想折磨你,讓你忍不住在我身下發出淫蕩的呻吟、讓你拱起身子主動求我要你!」
「你休想!」就算死,她也絕對不會去求他!
「那就看看國王與王後,到底誰更厲害!」伴隨著話音落下的,還有顧微微那條性感薄透的蕾絲底褲。
當那妖嬈無比的胴體,一絲不掛地展現在他眼前,席衍只覺得呼吸一緊,下腹開始脹痛得厲害,叫囂著要得到宣洩;他不得不承認,七年後,顧微微對他依然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依然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欲望,這是其他女人所不能做到的。
席衍修長有力的手,直接覆上那微微顫抖著的椒乳,肆意揉捏出各種形狀,時不時地還用食指指腹摩擦、逗弄那可愛的小紅點,直到它為他綻放、堅挺;然後俯下身將僵硬的小紅果納入口中,用舌尖嬉戲著。
顧微微被綁緊的手,緊緊地抓住床頭的雕花飾板,下唇已經被她自己咬得沒了血色,但她仍舊用力咬著,企圖用那疼痛驅逐席衍不斷愛撫帶來的快感!即使今晚注定要被侵犯,她也絕對不能去迎合這個可惡的男人,絕不!
「呵……顧微微,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席衍吐出那被逗弄得堅硬紅潤的小蓓蕾,伏在顧微微耳邊輕聲說道,他手上的動作更具侵略性,劃過她平坦的小腹,直接探進神秘的桃花源。
敏感的花瓣在他的碰觸下微微顫抖著,甚至開始不由自主地滲出蜜液,他將沾滿了蜜液的手指伸到顧微微眼前,道:「你看,你濕得多厲害!把我整個手掌都沾濕,比七年前更加淫蕩了。」
顧微微扭過頭去,不願正視自己動情的證據,她痛恨自己竟然會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挑起情欲!但是這邪惡的家伙,竟然將她的頭強行轉過去,讓她不得不望著他。
席衍輕笑一聲,將那沾滿花液的手指放到唇邊,然後伸出舌頭,將手指上面的花液舔乾淨,「真甜,你要不要也嘗一下?」
顧微微被他的邪惡舉動給羞得漲紅了臉,再也忍不住地大聲罵著:「席衍,你真的是個變態、禽獸!」
但是這罵聲反而取悅了席衍,他整個人貼在顧微微身上,道:「我還有更變態的……」然後一路摩擦著滑到顧微微的雙腿間。
那羞澀花瓣早已因為動情而綻放著,突出蜜蕊,粉粉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去盡情蹂躪它;席衍受不住誘惑,薄唇直接吻上那嬌嫩的花瓣,吮吸、挑逗著,然後找到花叢中那最為敏感的一點,含在嘴中,狠狠地吸住。
「啊!」電擊般的快感讓顧微微一時失了理智,呻吟聲脫口而出,但是隨即又重新咬住下唇,可憐的紅唇幾乎要被她咬出血了!她蹬著雙腿想要躲開那磨人的攻擊,卻被他強壯的身體給壓住了。
看到顧微微的倔強,席衍想要肆虐的欲望更加強烈,舌頭放開那被挑逗得敏感充血的花蕊,直接探進緊窒濕滑的花徑;只是他的舌尖才剛剛進入,就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擠壓,那嬌嫩的內壁擠壓著他的舌頭,將他刺激得快要瘋了。
外物的入侵使得顧微微全身痙攣,劇烈的快感讓她不斷地收縮著花穴,將席衍的舌頭夾得更緊,像是要留住他、不想讓他離開;顧微微重重地喘著氣,忍不住低頭將那原本在胸口放肆蹂躪的大手狠狠咬住!像是要把所有的疼痛和快感一並發洩出來似的,她用盡全身力氣去咬,很快,她嘴中就嘗到了血腥味,但顧微微並沒有放開,依然繼續用力咬著。
席衍被手上的疼痛和舌尖上的快感刺激得快要發狂了,用舌頭狠狠地頂弄著花徑裡的嫩肉,抽出舌頭的時候,還帶出淫靡的銀絲;望著羞澀欲死的顧微微,那妖艷無比的神情徹底蠱惑了他,咬牙切齒地道:「你這該死的女人,看我不弄死你!」
席衍抽回被顧微微咬出血的手,迅速解開褲頭、釋放出凶猛的欲獸,然後捧起那滾圓的雙臀,將巨大的男性欲望抵在那濕潤的穴口,忽輕忽重地摩擦著,讓豐沛的花液將整根男性沾濕。
顧微微原本就被挑逗得快要忍不住那火熱疼痛的折磨,體內像是有一團火在亂竄著、焚燒著,他的唇舌和手指奇異地為她帶來舒緩,但是身體卻在得到緩解的同時,又生出更強烈的空虛感,渴望著得到充實。
顧微微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七年前,在席衍的帶領下,就識得了情欲的滋味,就算不是個中老手,但她也知道自己渴望的是什麼!只是,她情願被欲望折磨,死也不要去求這個男人!
「是不是覺得很難受?想要,就求我。」席衍用堅挺的欲望,摩擦著那充血的花瓣,甚至開始在穴口輕輕地抽動著。
見顧微微始終不肯低頭求饒,席衍不由得有些怒了,故意加重了摩擦的力道,讓欲根重重地摩擦著嬌嫩的花瓣,直逼得顧微微仰頭緊緊地咬住貝齒,差點就忍不住出聲哀求了。
「怎麼,還是不願意開口嗎?」席衍雙眼已經充滿了嗜血的紅,殘忍地用力揉捏那手中極富彈性的臀肉,男根前端一個用力,竟然不小心陷進了那緊窒的花穴裡,頓時,一陣猛烈噬人的快感,從兩人的交合處迅速向全身擴散。
「啊!」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呻吟,在這場性愛中,兩人總想著要勝過對方,但卻忘了,情欲是會反撲的!也忘了彼此間那壓抑不住的猛烈吸引力。
席衍再也忍不住,那絲綢般的美好觸感要教他發狂了,腦子裡徹底忘了要折磨她的初衷,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要狠狠地占有身下的這個女人!
一個挺腰,粗長的男性全根沒入那緊窒得教聖人也瘋狂的銷魂穴地,嬌嫩無比的內壁嫩肉,緊緊地包裹著男根,像是他的第二層肌膚般,不留一點空隙。
「啊!不要……」那充實感太過強烈,使得顧微微陷入狂亂,而席衍快速的抽動,更加使得顧微微再也無暇去反抗,只能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之中,追隨著快感。
「不要?你真的捨得不要嗎?」已經瘋狂、失去理智的席衍,一邊狠狠地抽插進出著花徑,一邊挑逗著顧微微。
「不要……不要說……」顧微微拼命地搖頭,不想去聽,她僅剩的一絲絲理智,也蒸發在那洶湧而至的快感中了。
巨大的男性快速地進出紅腫的花徑,退出的時候還帶出大量的蜜液,將兩人交合處弄得濕濘濘一片,甚至發出羞人的水漬聲。
漫長的前戲折磨,使得這一刻的激情變得更加強烈,讓七年來的復雜情感,瞬間爆發成為猛烈的情欲,像是一頭凶獸向兩人撲來,誰也抵擋不住。
忘了那些恨、忘了那些報復、也忘了那些痛……只剩下欲望在燃燒著,兩人都變得瘋狂,像是不把對方燒成灰燼,誓不甘休!
一整夜,總統套房裡的呻吟聲一直沒有停止過。
第二天,席衍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時分了,而顧微微早已不見人影。
但席衍不經意發現,他的手臂下竟然壓著她的小內褲!他拿起那蕾絲內褲,薄唇輕勾,笑容性感卻又十分的邪魅,還帶著點殘酷。
顧微微,你逃不掉的!
林怡終於見到突然消失了一天的上司,雖然她很想知道一向敬業、愛業,從不早退、遲到的工作狂,為什麼會無故蹺班一天,但是一看到上司那幾乎可以說是鐵青的臉色,她所有的疑問,都乖乖地跑回到心底的角落,安份地待著。
顧微微一走進辦公室就問林怡:「昨天有沒有什麼要事?」雖然身體還是極為酸痛疲憊,但向來將工作擺在首位的她,還是堅持來上班;只是她一想到那個混蛋加三級的男人,將她狠狠地折磨了一個晚上,害得她第二天蹺班,顧微微心裡就忍不住一陣惱火!
那個該死的混蛋,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
「總經理……你、你不舒服?」林怡被上司突然變得有些猙獰的神情給嚇到了,報告完工作之後,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
顧微微雖然一向作風強勢,但是甚少出現這樣的恐怖表情,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林怡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
顧微微清了清喉嚨,將情緒收斂好,重新換上那精明淡定的面具,道:「我沒事!對了,你將信陽那件案子的計畫書拿給我。」
「是,我這就去給你送過來。」
打發走林怡,顧微微對著滿桌子的卷宗卻始終集中不了精神。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也太快了,讓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
自從踏入商場、開始掌管顧氏開始,顧微微甚少會有這種情緒,無論面對什麼困境或者是棘手難事,她向來都能從容面對;但是昨晚,她卻失控了,在那個男人身下徹底失控!一想到那些令人羞恥的限制級畫面,顧微微就氣得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七年了,她以為分開後就不會再見到席衍,卻沒料到,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上再相遇,而且還和他發生了關系!她現在才知道,席衍是她心裡的刺,一直拔不掉,不小心碰到了,還是會疼痛、流血。
她太低估席衍對她的影響力了,原來七年的時間,根本不夠她將他徹底遺忘!即使再給她七年時間,或許也……
顧微微啊顧微微,什麼時候你也會這般的示弱?顧微微忍不住輕輕歎氣。
突然電話響了,顧微微回過神來拿起話筒,「你好,我是顧微微。」
但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陣低沉性感的笑聲,然後傳來了那如同魔魅般的聲音:「怎麼不等我醒來就走了?」
聽到那罪該萬死、五馬分屍也不足以解恨的聲音,顧微微真想把話筒摔個稀巴爛!
就在顧微微准備掛上電話的時候,那頭又傳來了聲音:「對了,昨晚的夜度資,等會我會讓人送上的,希望你會喜……」
「席衍你去死!」那頭的人話還沒說完,顧微微就怒罵一聲,然後直接掛上電話,把電話重重地放回機座上。
竟然把她當妓女來羞辱了!姓席的,算你狠!顧微微氣得喘氣,胸口都不斷起伏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一旦遇上這個不按牌理出牌、任意妄為的男人,顧微微從容冷靜的完美面具就會破裂,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火爆性子,就會壓制不住地爆發出來。
七年前如此,七年後也是這般。
若是七年前沒有遇上那個男人,她就不會有那麼刻骨的痛苦,之後就不會對愛情避如蛇蠍;若是沒有遇上他,一切或許就有所不同了……
七年前呵……
不知不覺就這樣過了七年。
總覺得那是多麼遙遠的事,只是當她現在回憶起來,那些點點滴滴,卻又彷佛昨天才發生,連那種甜蜜、那種痛苦,都異常清晰……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乾淨的柏油大道上,偶爾幾聲清脆的鳥鳴,回蕩在寧靜的校園裡。
那是多麼美好的一個早晨!如果顧微微的臉色不是那麼陰沉的話。
望著那個雙手插在褲袋中、一臉玩世不恭的英俊少年,顧微微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那如上帝傑作般的五官,只覺得心裡有一座火山快要爆發。
顧微微努力壓下所有的怒氣,昂著頭、神情高傲,但是明顯帶著不耐煩,聲音也是冷硬的:「這個月你已經遲到十四次,早退十一次,無故曠課九次,打架六次。」
「那又如何?」少年似笑非笑,絲毫不在意自己那一連串「輝煌成績」,反倒是對眼前這個怒氣沖沖、卻又高傲如女王般的學生會副會長比較有興趣!長得美的女人他見過不少,但是那些女人見了他,幾乎無一例外地是撒嬌、討好,企圖得到他的注意力,從來沒有一個像顧微微這樣的傲慢無禮!
那又如何?他竟然還好意思說那又如何!顧微微氣得簡直想狠狠地踹一腳席衍!雖然敗選於司徒南手中,沒能當上正會長,但是從顧微微當選副會長以來,她所管轄的學生紀律方面的工作,一向做得完美至極!若是真要挑出其中的不完美,那麼,那個瑕疵就一定是席衍了。
一向要求甚高、事事追求完美的顧微微,又怎麼能容忍席衍這樣的壞學生,來破壞自己的完美?可是,礙於席衍的身分、某著名跨國公司的繼承人,連校長也不敢輕易下退學令。
「我不會讓你破壞我的工作!」顧微微恨恨地道。
「哦?」席衍輕輕挑眉,對於顧微微那氣得臉頰微紅的樣子,更加覺得有趣了!他站直身子,慢慢向顧微微靠過去;忽然間,席衍很想知道這個驕傲無比的副會長大人,一旦沉溺在愛情中,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番風情?
就在席衍的手要搭上顧微微肩膀的時候,她卻突然一個過肩摔,將毫無防備的席衍狠狠地摔在地上。
顧微微俯視著躺在地上的席衍,嘴邊泛起嘲諷的笑容,神情更加傲慢,連半句話也不屑留下便轉身離開了。
不要說是女生,即便是打架的時候,席衍也從來沒有被人這般狼狽地摔在地上過;但奇怪的是,這次,席衍竟然不覺得生氣!望著那如女王般高貴的窈窕背影,席衍薄唇輕勾,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對於顧微微,他是越來越感到有趣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席衍竟然沒再遲到,但是顧微微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依然是板著一張俏臉,甚至臉色越來越陰沉。
因為席衍雖然不再遲到、早退,卻纏上了顧微微!只要有空,席衍就會出現在顧微微身邊,讓她甩也甩不掉這個無賴。
就像今天學校的戶外教學,從上車開始,席衍就緊緊地盯著顧微微,那火熱的眼神毫不遮掩。
顧微微完全不理他,但是為了防止這個無賴做出什麼有損她形象的事,顧微微破例地坐在司徒南旁邊,讓本來准備和顧暖暖坐一起的司徒南,不免有些驚訝。
他們兩人不對盤、處不來,一向都不是什麼秘密,而每次見到司徒南,顧微微都不會有好臉色;所以,司徒南不由得開始暗自打量著一臉慍色的顧微微,以及那坐在後面不遠的邪魅少年,很快心裡就有了想法。
而跟在顧微微身後上車的顧暖暖,見到姐姐和司徒南坐在一起,心裡忍不住泛起淡淡的苦澀,然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一直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沒再說話。
車上的人,各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