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妻不下堂 第十章
    而薄竟則在三名禍從口出的主管欲哭無淚的目送下,不由分說地帶著還想繼續發言的白樂寧一起進了電梯。

    “叮”的一聲,電梯很快就到達目的地。

    一出電梯,白樂寧就試圖把手腕解救出來,可惜未果,她踉踉蹌蹌地跟在薄竟身後,“薄哥哥……薄哥哥!慢點啊,我跟不上你!”

    薄竟卻不肯松開,徑自拉著她朝自己辦公室走去,邊走邊對聞聲而來的馮秘書說:“去通知任特助,今天下午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馮秘書點頭,安靜地退回秘書室。

    白樂寧依然在掙扎之中,“放手,哎唷,叫你放手啦……”後面的話結束在被關緊的辦公室門裡。

    剛一進門,薄竟就將她按在門板上,刷地一下扯開了她的衣領;白樂寧還沒反應過來,薄竟溫熱的嘴唇就迎頭吻了下來。

    “你!”白樂寧只覺胸前一涼,隨即敏感的乳尖就被緊緊含住挑撥,這番突然的襲擊教她無力抵抗、也不想抵抗。干脆就閉上眼睛,任憑薄竟宰割了。

    好一會兒後,薄竟才勉強抬頭,邊吻著她的耳垂,邊朝她的耳朵裡呼氣,“小丫頭發這麼大火,就因為他們說我閒話了?”

    白樂寧紅了眼眶,不知是氣的,還是被薄竟挑逗的,“人家看不慣他們說你壞話嘛!”言語間是全然的撒嬌味道。

    薄竟聽她這麼說,眼睛熠熠生輝起來,閃亮閃亮的,埋頭繼續啃咬起那片雪白酥胸,又向上移動,越過下巴吻上了她的嘴唇,激烈地舔舐品嘗、強勢地勾纏吸吮。

    白樂寧也不遑多讓,摟著薄竟的肩膀使勁地回應他。

    得到她的鼓勵,薄竟原本在她腰後的手,也怕到了她的胸前,逗弄起左邊那顆嬌俏的粉紅花蕾,另一只手也沒閒著,指尖沿著那美好的曲線,一點點將礙事的衣服剝離,再留下“到此一游”的霸道宣言,最後溜上她光滑的後背輕撫著,想要逼出她更多的熱情。

    白樂寧如他所願地嬌吟起來。

    薄竟纏住她的胳膊,將她平置於沙發之上,隨即他便壓了下來,緩緩地褪掉白樂寧的內衣褲,讓她的美好,全部都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寧寧寶貝,你真美,害得我總要你也要不夠……”他低喚著她的名字,口中呢喃著情話,贊歎著看著身下的人兒。

    白樂寧早羞得閉緊了雙眼,但她的腿卻悄悄地勾上了薄竟的腰肢,大膽地跳起他更深的情欲。

    薄竟的眼神在一瞬間變的灼熱,腫脹的堅挺在那濕潤的花穴外磨磨蹭蹭,幾次好像都要破門而入了,卻幾次都回避開來;白樂寧難耐地呻吟著,不由得將腿更緊地夾住了他。

    突然,巨大的男性毫無預警地劈開柔嫩花穴,狠狠地插進最頂端搗弄起來。

    “啊!”白樂寧驚叫一聲,薄竟隨之俯身,滾燙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尖叫,“唔……嗯……”

    在薄竟猛烈的抽插進攻中,白樂寧載沉載浮,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由他所帶來的幾近滅頂的歡愉裡,她被他弄得無力思考,只能拼命地攀附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的嘴唇放肆地舔咬、任由他的粗壯狂野地進出。

    這一場歡愛不知持續了多久,昏昏沉沉中,白樂寧聽到薄竟在她耳邊呢喃出讓她最為動容的話語:“寧寧,我愛你!”

    幾天後,從新加坡回來的白父,聽說了女兒在公司裡大發脾氣的事情。

    鑒於老友陶總已經處理過這件事,而老友之子陶蔚然,也從中動了些小手腳,讓那三個主管受到了相應的懲罰,所以白父倒不便於再行介入了。

    於是他把炮口對准自家女兒,“寧寧呀,你怎麼能在公司裡說出那樣的話來呢?什麼叫‘我是董事長的女兒,我愛驕縱那也是我家的事’?我們家乖寶寶,什麼時候也學會仗勢欺人了?爸爸可不記得有這樣教過你。”

    白樂寧無聲地朝天翻個白眼,“爸爸你要搞清楚,是他們先說薄哥哥壞話,我才這麼教訓他們的,又不是我有錯。”

    白父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裝著糊塗的薄竟,打趣道:“就算不是你的錯,也不能隨隨便便把‘開除人家’這樣的話說出口,他們都是公司裡不可或缺的人才,雖然口德是差了點,但那也是因為他們自視甚高,有些不甘心而已,一旦把他們開除了,他們心懷怨恨,反過來報復公司,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才不管咧!”

    白樂寧牛脾氣發作,也不拆父親從新加坡為自己帶回來的小禮物了。

    “爸爸,您非但不幫著自己人說話,還不分青紅皂白了嗎?什麼有些不甘心而已,他們那明明就是誹謗啦誹謗!他們說薄哥哥投機取巧,還說他靠臉勾搭上了董事長的女兒,還有……難聽的話可多了,爸爸半句都沒有聽到,怎麼可以一回來就先指責我?”

    忿忿不平地發洩完畢,她一甩手裡剛剛從禮盒裡拿出來的新衣服,咚咚咚跑到樓上去,“砰”的一聲,就關死了房門。

    面對女兒突如其來的怒火,白父錯愕了好久。

    半晌後,他無奈地對未來女婿說:“小竟,你也不管管她,脾氣越來越掘,才幾天沒見,居然連我都說不得了啊?”

    薄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寧寧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們在一邊看著就好,何必計較呢?”

    白父大歎特歎,“她那些小毛病都是你寵出來的嗎?”

    薄竟笑,“爸,您就沒寵她嗎?”

    白父一歎,強詞奪理道:“我那是心疼女兒!現在她大了,我把她交到你的手上,你怎麼不好好引導她?”

    薄竟只管笑,卻不辯白。

    倒是樓上白樂寧的房門,“砰”一下子被打開,一顆腦袋從門裡探了出來,“爸爸自己管不了女兒,還好意思說別人!”說完就又“砰”一下關緊了房門。白父吹胡子瞪眼,“反了!造反了!”

    結果這邊還沒來得及瞪完不孝女,那邊他自己反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多半不會是自己女兒的錯,但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總不能真讓女兒養成了事事都靠老爸的習慣。

    薄竟看他們這對感情極好的父女大斗了一回法,忍不住也笑著對白父說:“您就別怪寧寧了,說起來也是我做的不好。”

    白父道:“現在講什麼都沒用。”指了指女兒的房間,“小丫頭不理我了,你說怎麼辦?”

    薄竟從容起身,長腿邁向樓梯:“不用擔心,到晚飯時她自然就會消氣的,我這就去勸勸她。又不是什麼大事,勸勸就好。”

    聽他這麼講,白父不由感歎道:“寧寧這丫頭凡事都依你,又聽不得別人說你半句不是,為了你,都敢和我大小聲了!唉,她這差別待遇,讓我很傷心啊!”

    薄竟安撫完白父,換上樓去安撫他的小寶貝。

    站在白樂寧的房門外,輕輕敲了敲門板,屋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試著轉動門把,發現小丫頭根本就沒鎖門,薄竟好笑在心中,卻沒表現出來,只打開門走進去,隨手又把門關好了。

    迎面飛來一顆枕頭。

    薄竟接住枕頭,朝坐在床上,正生悶氣的小丫頭攤了攤手,苦笑道:“我也惹你了嗎?”

    “你今天沒惹我。”白樂寧悶悶地把腦袋埋進被子裡,“可你跟爸爸是一國的,哪回沒一起聲討我啊?不用說,你現在肯定是來居中調和的。”

    薄竟笑著上前,想把白樂寧從被子裡拯救出來,可她就是死活不肯露臉。

    “瞧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一生氣就把頭悶到被子裡,像個孩子似的讓人操心。”薄竟隔著被子拍拍她,“爸說的有道理,若不想因開除他們而為公司招來怨恨,我們就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事情過去就算完;寧寧,你那天還說是要為公司著想,今天就原形畢露了嗎?脾氣怎麼變這麼大了”

    白樂寧將頭從被子裡探了出來,委屈地說:“人家這還不都是在為你抱屈嗎?聽他們那麼說,我心裡好難過!”

    薄竟笑道:“這算什麼,商場上比這更難聽的傳言多著呢,若你每次都計較,豈不是要先把自己氣死算了?那些話當笑話聽了就聽了,何苦非要去糾正?你越糾正,人家傳得越開心,不如就此罷手;等他們覺得沒趣的時候,謠言自然就消失了,至於現在,你伸張正義也沒用。”

    白樂寧認真地說:“我做不到薄哥哥的大度,以後我再聽到類似的話,還會去伸張正義,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人。”

    薄竟見她這樣,忍不住將她壓倒在床上,親暱地用鼻尖點點她的臉蛋,“小丫頭,我就喜歡你這股傻勁。”

    白樂寧哼氣,“我傻?人家說你是牛郎了耶!你都不生氣,到底是誰比較傻?”

    聽出她話裡的松動,薄竟又曉以大義,費了好一番唇舌,,才將小丫頭勸得開心,然後同意在晚飯的時候跟父親握手言和。

    又過了將近半個月,白樂寧才漸漸不再提起這件事,但她明顯比以往更注意一切與薄竟相關的傳聞。

    本來她還不太習慣常常往白氏大樓走動,然而好友陳曉意,最近則不知在忙些什麼,幾乎天天都見不到她的人影;有幾次白樂寧主動聯絡她,都約好了碰頭的時間和地點,可是沒過多久她就打電話來,很抱歉地說自己臨時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忙,沒法陪白樂寧逛街、喝咖啡。

    好友的異常忙碌,讓白樂寧變得無所事事起來,所以現在只要家裡沒人,白樂寧就回去公司找薄竟或白父。

    走動地勤快,讓白樂寧的消息也漸漸靈通,比如說對陸氏的收購在董事會的認可和陶總等人的支持下,再次提上了議程;而一旦提上議程,有稍早前的努力鋪平了道路,速度也就相對快了不少。

    這天,白樂寧好不容易才和陳曉意碰了一次面,雖沒問她最近在忙什麼,但從好友的表情裡也該知道,她是又談戀愛了。

    不過白樂寧總感覺好友這次的戀愛,與以往不同,好似添加了不少讓她說不清的因素,不管怎麼樣,她都由衷地希望好友不要再失戀了,畢竟好友每回失戀都要大哭、大醉一場,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好每回都陪她一起傷心難過很多天。

    就當白樂寧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有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她抬眼一看,卻驚訝地發現這個人就是陸詠。

    只半個月沒見而已,陸詠就由上次意氣風發的模樣,變成了如今頹廢到不行的樣子,倒也不是說他有多邋遢,相反的,他的穿著打扮依然透著雅痞的味道,只是他整個人的精神卻萎靡了不少,讓見過他慵懶貴氣時的白樂寧有些不適應。

    趕在白樂寧開口前,陸詠率先搶了發言權:“你未婚夫現在該滿意了吧?”

    白樂寧一頭霧水了好半天才恍悟,陸詠是在說收購陸氏的事情,於是她好心告訴他:“薄哥哥說過的,你們陸氏是因為自己經營不善、資金周轉不過來,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和我們白氏沒有關系。”

    陸詠低笑,他笑了好一會兒後,卻突然變成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我們經營不善?和白氏沒有關系?也只有你這麼單純的女人,才會相信那個男人的謊話!要不是他暗中使了手段,我們可能這麼快就被收購嗎?資金周轉不過來?哈!原本再過不了多久,我們公司投在海外的資金就能調轉回來了,可他薄竟做了什麼?你問她做了什麼?他落井下石!他居然敢!”

    他一邊狂笑,一邊逼近白樂寧。

    白樂寧連連後退,心覺不妙,卻又無路可退,被陸詠逼到了牆邊,腳下一絆,險些仰面摔倒。

    陸詠眼疾手快地攬住了她的腰,趁勢一帶就將她帶進懷裡,低頭就親上了白樂寧的嘴唇。

    白樂寧大驚失色,腦中空白一瞬間後,就迅速采取動作,被桎梧住胳膊沒關系,她還有腿和腳,使勁向下一跺腳,狠命地給了陸詠一記大象踩。

    誰知陸詠鐵了心不放手,一面強吻著白樂寧,還把舌頭強硬地伸進她的嘴裡,一面又壓住她的腿,讓她無法繼續動彈。

    白樂寧大急,狠狠地咬了陸詠的舌頭一口,孰料,即便這樣,陸詠也沒有放過她分毫。

    只聽一陣“喀嚓喀嚓”聲過後,陸詠才松開白樂寧。

    抹抹嘴上的血跡,陸詠揚了揚手裡的手機,笑容相當得意,“有了這個,我就不信你那寵你寵上天的未婚夫,不乖乖就范!”

    白樂寧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她不想把自己脆弱的樣子,展現在這個可惡至極的男人面前,她忿恨地揚起手,用盡全力朝陸詠甩了個巴掌,“無恥!”

    陸詠側身躲開,笑嘻嘻地說:“我是無恥,不過你的未婚夫也不怎麼知恥啊!你想想看,如果我用這樣的照片威脅他,他會不會停止對陸氏的打壓呢?哈哈,真期待,你說,他看到這些你被我強吻的照片後,會有何舉動呢?哈哈哈,只是用想的就讓我興奮!”

    “是嗎?可惜我不會勃然大怒,也不會就此一蹶不振,真是抱歉,讓你失望了。”

    撫摸著白樂寧紅腫的嘴唇,晚來一步、只聽到陸詠最後幾句話的薄竟神情陰霾,“你就是陸詠吧?原來陸氏企業的小開,已經墮落到只敢對女孩子下手的地步了!不過,如果我是你的話……”他冷冷地將陸詠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我會采取更極端的手段,而不是靠這種小小的威脅來達到目的。”

    陸詠大小,“小小的威脅?我就不信你不在乎!更極端嗎?好啊!如果我把這些照片送到雜志社,告訴他們,照片裡和我‘熱吻’的女主角,正是白氏建設董事長的千金,然後再編一段我們相戀,而被某人強行破壞的故事,你說他們會不會相信呢?”

    白樂寧聞言從薄竟懷裡掙脫開來,尖叫道“你這個卑鄙小人!”

    陸詠好心情地爽快承認:“我不卑鄙能玩得過你身後那家伙?就算你名聲毀了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未婚夫貪心不足,非要一口吞掉我父親的陸氏企業!”

    白樂寧轉頭,強忍淚水,她覺得自己好無辜,大白天的走在路上,也能被這種人給親到,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被頭豬無緣無故地啃了一下似的,又氣又急卻又沒有人能幫她評理。

    薄竟將渾身發抖、氣得說不出話來的白樂寧摟回懷裡,輕聲安撫了幾句,然後才冷冷的對陸詠說道:“陸先生,你方才的所作所為,已經構成性騷擾和誹謗了,如果你不想和我們在法庭上見的話,我勸你最好現在就識相一點,把手機裡的照片刪掉,我可以當作這件事從沒發生過。”

    陸詠嗤道:“我可不是傻子,你那話就留著騙別人去吧!”說著他就轉身迅速消失在街尾。

    直到他走後,白樂寧才終於嚎啕大哭起來,“薄哥哥!嗚嗚嗚……”

    薄竟長歎,“哭什麼啊傻丫頭,我都不在乎了,你還在乎什麼?”

    白樂寧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我就是……嗚,就是難過嘛!”

    薄竟道:“好了,我們回家去,再慢慢商量怎麼對付那個笨蛋,別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得不行,好了好了,就算他真的把照片公開來,我也不會拋棄你的,別傷心了!”

    白樂寧拿手背使勁地揉著嘴巴,簡直想把嘴唇擦掉一層皮,薄竟拉開她的手,“不要擦,都快破了。”

    白樂寧叫道:“破了才好!重新長出新的我才高興!一想到我剛才竟然被陸詠那個混蛋親到了,我就惡心得想吐!”

    薄竟聽她這麼說,便在她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那我幫你消消毒?要等你嘴唇重新長好,那我就有很長時間沒辦法吻你了呢!”

    一番連哄帶勸,總算讓白樂寧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

    但薄竟並沒有因此而消氣,在白樂寧看不到的角度,他危險地瞇起了眼睛。盯著陸詠剛才離去的路口,心想,個人造業個人擔,陸詠既然敢這麼做,那就要有所覺悟,而且他會讓陸氏垮得更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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