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楊剛消失在門板後面,薄兢就迫不及待地攬過有些抗拒的白樂寧,在她臉上留下一串綿綿密密的輕吻,最後來到她的唇角,舔開她的紅唇,鑽進她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
一吻既了,薄兢難捨難分地在白樂寧唇上清啄著,“想我了,嗯?”
濃厚的鼻音,讓白樂寧哆嗦了一下,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薄兢的腰,她將臉貼在薄兢的胸膛上,同時又感受到某個硬邦邦的東西,正頂著自己的羞處,不禁泛紅了臉,小聲咕噥:“整天想女人的老色鬼。”
“寧寧寶貝,這你可冤枉我了。”
薄兢一首撫摸她的頭發,一手卻老實不客氣地,伸進她的短上衣,揉捏起內衣上那片沒被完全遮住的綿軟渾圓,也不管此舉已為自己引來了幾記粉拳。
“我只對你一個人色,難道你都沒有感覺?”說著,他便撩起白樂寧披散著的頭發在她頸間吸吮著,狡猾地以新吻痕,覆蓋在不久前剛留下的斑斑紅點上。
白樂寧小嘴微張,細細地呻吟起來。
薄兢聞聲越發放肆地愛撫起她,甚至悄悄解開了她的衣服,讓她漂亮的肌膚,裸露在室內溫暖的空氣中。
吻從頸間緩緩向下,薄兢的呼吸也隨之加重,身體某處,也開始不安分地不斷腫脹著,為抒發這股難耐的欲望,他將自己的炙熱之物,抵住白樂寧的雙腿之間,輕輕聳動起來,試探著她,同時也希望她的柔軟花穴,能接納他的堅挺男性。
啊!他的寶貝實在太美了,太誘人了,害得他一見到她,就像將她藏在身下,吻遍她的全身,讓她在他的身下喘息,想要她所有的快樂和痛苦都因他而生,想擁有他的全部。
他愛她啊!
薄兢沉醉地撫摸著白樂寧細膩滑嫩的身子,在她身上不斷的煽風點火,直把白樂寧弄得嬌喘連連,抵擋的力道也越來越微弱。
這樣下去不行!
白樂寧的意志難得超常發揮了一回,推擋著薄兢已經覆住自己的高大身軀,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你開、開會……唔,我、我有事!”
聽起來好像很急的樣子?真遺憾。
薄兢惋惜無比,又在白樂寧的頸側,使勁啃了幾口,聊表不滿,這才勉強放開她,看著她紅著臉、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襟,啞聲說道:“本來我是想讓任特助代我出席會議的……”
白樂寧聽出他的話裡未竟的含義,不由瞪了他一眼,“你快拍死你腦子裡面那些精蟲啦!我是真有事情要問你!”
薄兢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已然高高支起的小帳篷,覺得這真是無妄之災,明明眼看著就能得手了……
白樂寧焉能不知他腦中在遺憾什麼?她示威性踩了薄兢一腳,卻沒真踩痛他,“薄哥哥你到底聽不聽?”
薄兢兩手一舉,“好好好,你問,我聽著呢。”
熟練地翻了個白眼,白樂寧從隨身包包裡拿出小鏡子,確認過自己儀表沒有問題後,這才埋頭想了幾秒鍾。
斟酌了一下用語,他決定先從最簡單的問題入手,“陸氏企業是最近我們要收購的公司?”難怪她從陳曉意口中,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覺得有點耳熟。
薄兢道:“這家公司有財政上面的問題,目前沒有確定要吃下來,不過董事會還是希望能擴大一下公司的規模,所以收購時遲早的事,怎麼?”他笑看向白樂寧,“小股東,終於開始關心自家公司的發展了?”
白父身為開創白氏建設的領袖級人物,手握公司過半股份,前幾年白樂寧考上大學的時候,白父轉給女兒百分之三的股份,因此白樂寧也算股東之一了,雖然每次的股東大會她都參加,但畢竟年紀太小,又是門外漢,所以她一直都坐在角落,安安靜靜地不插一言,偶爾有疑問也都是回家後,私下找白父或者薄兢求證。
向來秉持混過去就好的白樂寧,此時竟然忽然問起公司的事情,讓薄兢確實有些意外,只見白樂寧神色認真,一字一句道:“薄哥哥,爸爸相信你,所以放心把公司交給你管,陶伯伯和爸爸是多年的老朋友,當初爸爸一手締造了白氏建設,和陶伯伯兩個人費盡心血,才讓白氏站穩了腳跟。”
薄兢臉上的笑意微退,“小丫頭,你究竟想說什麼?”
他知道最近有些不好聽的話,在悄悄傳播著,小丫頭不會輕信了那些話,就跑來責問自己吧?那他做人也太失敗了,居然會被心愛的女人質疑。
就聽白樂寧繼續道:“說心裡話,我也很相信你,我從六歲起就喜歡上了你,也許你覺得無所謂,但別人不了解你是什麼樣的人,也不可能像我和爸爸那樣對你全然信任……告訴我,董事們最近有沒有為難你?”
薄兢揚眉,有些驚訝她會這麼問,“怎麼說?”
白樂寧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挽著他的胳膊,小聲道:“陸氏小開剛才去學校找過我了。”
薄兢故意往別處猜,“寧寧真是容易招蜂引蝶,都訂婚了,還有人追到學校去表白?還是他打聽到你是董事長千金,所以想找你求情?”
他會這麼說也自有依據,白樂寧為人低調,不喜歡接受獨家專訪,更不喜歡暴露在媒體面前,除了學校和家,她去的最多的地方,也就是白氏大樓,而白氏上下的員工們,早就被告誡過不能隨便洩露公司老板的家屬情況,所以在學校,很多同學還不清楚,她就是白氏建設的董事長千金,頂多也就覺得她家好像蠻有錢的樣子。
“那個陸詠沒跟我告白,更不可能是找我來說項,他只叫我小心你私吞公司股份,另起爐灶。”他著重強調“另起爐灶”這個詞。
“唔?這可真是個新鮮事。”薄兢摸摸下巴,覺得有必要糾正小未婚妻的視點了,“你也這麼擔心嗎?我想我可以拿出證據來證明我的清白。”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清白的,不然還會把這些事告訴你嗎?”
白樂寧跟看呆子似地看著薄兢,然後竟老氣橫秋地長歎一聲。“爸爸前幾天也跟我們說過類似的話,我現在覺得,爸爸那時在提醒我們,要注意公司裡那些不好的流言蜚語;陸詠知道這些,有可能是他在故意挑撥離間,但更可能的是,他也聽到了什麼風聲,我不知道這樣的傳聞究竟從何而來,可一旦這些話傳到董事耳朵裡,被他們誤會了,那該怎麼辦?對公司影響不好也就罷了,反正事情聽一聽就算了,只要公司沒虧損,怎樣都好辦;但是這些話會讓你形象受損,沒人為你解釋!不行……這絕對不行,我不想讓你別人當成投機犯嘛!”
薄兢才聽白樂寧說到被董事誤會,就扶著頭悶笑不已,隨後等白樂寧說完所有的話,並眼巴巴望著他時,他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伸手將白樂寧攬進懷中,薄兢愛憐地啄吻著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寧寧你啊,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他的寶貝在擔心他受委屈呢!有了這層認知,教薄兢如何不得意、如何不竊喜?
“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別笑了!”白樂寧卻不知道薄兢心裡在想什麼,還以為他笑話她不自量力,要插手他的公事,“你很煩耶,再笑我就不管你了!”
薄兢克制著滿懷的笑意,又在她唇上使勁啄了一口,“好了,時間到了!我該去開會了,小福爾摩斯就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吧!流言蜚語我倒是不怕,可萬一你想太多,想得長出白頭發了,我就心疼了。”語畢,他松開白樂寧,整整臉色就走到門邊。
“哎!你……”白樂寧追上他,想讓他給自己一個安心的理由。
薄兢回頭輕笑道:“寧寧,只要你還愛著我、相信我,我就不會讓任何負面新聞,發生在自己身上,不要擔心,就像以往那樣相信我吧!”
相信是一回事,擔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白樂寧相信薄兢有解決困難的能力沒錯,可偏偏他的話並沒有讓她完全放心。
坐在副總裁辦公室外的小會客室裡,白樂寧忽而擰眉、忽而扁嘴、忽而皺鼻、忽而擠眼,隨後,她就按耐不住起身,在屋裡轉了幾圈,覺得自己實在無事可做。
既不知道會要開到什麼時候,又不想繼續呆呆地守在這裡等下去,於是她決定到公司各個樓層去“探視”一番。
即使掌控的股份是最少的,她每年好歹也從公司分了不少紅利,拿了錢就該辦事,何況白氏還是父親一手創建的公司,凝聚了他多年來的心血,她這個做女兒的,總也要關心一下自家的企業。
再說。目前公司裡大概也有不少關於薄兢的傳聞,且不論收購陸氏能否成功,單就薄兢被陸詠說成那樣,白樂寧就相當不滿,心裡有了疙瘩。
什麼裙帶關系、什麼忘恩負義。
依薄哥哥的能力,哪可能在爸爸的公司裡被人說得這麼難聽?薄哥哥從小就是優等生,在學校裡受人追捧慣的,功課好、能力強,完全可以打拼出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再不濟,他也能選擇一件跟白氏沒有過多關系的公司,然後充分展現自己的才華。
若不是……若不是為了沒用的她,薄哥哥才不必委屈自己,在白氏建設讓別人指點,還被說成是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
白樂寧越想越難過,眼眶也漸漸紅了起來,沮喪了好一會兒,白樂寧才想到這裡是薄兢的辦公室,外面還有兩個沒去參加會議的秘書,要是自己的聲音太大,傳到門外,她們隨時都有可能進來探詢。
怕被人瞧見自己現在的狼狽樣,她趕緊從包包裡掏出棉質,擦掉眼裡的淚水,暗暗自我振作了一下,白樂寧想藉其他事情,轉移自己的低落情緒,於是她推開門,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才頂著一對兔子眼,慢慢走出會議室。
薄兢的辦公室位於白氏大樓偏高些的樓層,有時也會有人坐電梯經過,特助秘書們的辦公桌,就設在正對電梯出口不遠處的小型辦公室裡,從這裡到其他樓層,勢必要經過她的視線。
今天當班的是馮秘書和另外一位白樂寧不太熟悉的女秘書,二人現在並沒有做在她們的辦公桌旁,白樂寧猜她們可能是一起到化妝室去補妝了。
任楊跟著薄兢一起到會議室去開會,特助秘書們不在桌旁,雖然白樂寧因此而無法留下訊息,說明自己要去哪裡,但這樣其實更好,也省得有人當報馬仔,先打電話下去,注意提醒各個部門小心接待董事長千金。
白樂寧四下一張便條紙,在上面寫了“我去微服私訪”六個大字,然後把紙條塞進薄兢辦公室門內,就當自己報備完畢。
接著她棄電梯不坐。反而走樓梯,決定到下面去好好調查。
因為年輕、也因為這幾年施行的一些政策,薄兢的出現曾惹過不少議論。
雖說他的很多決策時正確的,可人無完人,當中也有一小部分宣告失敗了,那些看不慣薄競年紀輕輕,便從主管做起的人,總喜歡抓住這些失敗的例子誹謗他,打擊他,若非白父和陶總的鼎力支持,恐怕薄兢也升不到現在這個位置。
即便如此,依然還有為數不少的老主管們在抱怨,盡管他們明知道自己的能力確實比不上薄兢,只有年紀和閱歷還有失敗的次數勉強能打敗他。
不過年輕一些的主管們,則更願意相信薄兢的成功,只是因為他抓准了機會,而這個所謂的“機會”,就是白樂寧。
因此,當午間休息時,幾個剛過而立之年的主管們,便不約而同地湊在一起,聊著、聊著,就從股市行情扯上了副總薄兢。
“薄副總跟我們年紀也差不了多少,要不是靠著他那董事長丈人,現在大概也和我們一樣蹲在茶水間裡喝咖啡、聊聊期貨,哎,人長的帥就是吃得開!”
“可不是,要是我也長的像他那樣,大概早就把陶總都擠下去了。”
“噗!阿功,你別大白天的說夢話好不好?你以為牛郎臉是每個人都能有的嗎?再說陶總只有兩個兒子,遠的那個不提,只說近的這個,你打算用什麼去勾搭陶副總?去做變性手術嗎?”
“你們厚道點,少說幾句!想想看,陶副總也是靠著他爸爸上來的,大家靠誰不都一樣?其實薄兢這個人我挺佩服的,這幾年算是他帶著我們吃香喝辣的,錢包鼓鼓;要我說的話,靠裙帶關系往上爬,也比那些只會放空話,不會做實事的大少爺們強多了。”
“話不能這麼說吧?就他那個位置,隨便換個有點本事的人都能坐,誰知道他不是天天回去找他老丈人取經學習,把白董事的那點撇步全使出來了。”
“你就知道他取經啦?”
“那你又知道他不取經嗎?”
眼看兩個人要吵起來了,最先發話的那個主管連忙居中調和:“小聲點!你們當這是自己家呢?萬一被人聽到了……呃!白、白小姐……”
已經擺開架勢,准備辯論的另兩位主管,聞言連忙回頭,全都跟斷電了似的結結巴巴起來:“啊,白、白小姐,您、您怎麼、怎麼來了?”
氣的頭疼的白樂寧站在茶水間外,恨恨地瞪著裡面那三個嚇得渾身發抖的家伙,白樂寧實在沒有料到,自己這心血來潮的巡查,竟真的就逮住了混亂造謠的人呢,她不明白,薄兢有什麼可供別人指責的地方?
難道沒有出色的家庭背景,升職快一點就不行了嗎?
看著那三個簌簌發抖的主管,白樂寧覺得有些話她必須要講明:“我不叫‘白白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就直接喊我的名字好了。”
“不不不,我們怎麼可以直呼您的名字呢……”
“為什麼不能?”白樂寧胸膛劇烈起伏,她仰起頭,瞪視他們,“你們都可以在這裡說薄哥哥的閒話,為什麼就不敢當面直呼我的名字?我又不是你們的上司,只是個靠著董事長老爸,耀武揚威的黃毛丫頭罷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白樂寧的語速又快又急,聲音也大,還沒說幾句,就把在茶水間附近的人全吸引過來了……大伙兒一瞧,喝!這還了得?董事長千金大發雌威,在力挺未來老公呢!
資歷稍老寫的員工都清楚,他們的董事長千金總是笑瞇瞇的,一副長不大的孩子樣,無論在公司裡見著了誰,都會甜甜地跟對方打招呼,沒想到現在她竟然杏眼圓睜,對著幾位主管怒目相向,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奇跡啊!
大家悄無聲息地圍在附近聽動靜,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幫那三個主管。
就聽白樂寧一個人在大發宏論:“你們不是都很有意見嗎?不如趁現在這個機會全發洩出來,雖然我是個對公司經營沒有太大貢獻的小丫頭,但我起碼也還是董事之一,公司員工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告訴我也一樣,不該在背後偷偷議論;不管你們說的是真是假,在沒有證據之前都是誹謗!萬一你們今天說的這些混賬話,傳到其他公司老總的耳朵裡,讓他們誤認為我們白氏的副總,不是靠女人就是靠老爸,那以後還有誰敢和我們合作?”
有道理、有道理!旁邊的聽眾們全受教地點起了頭,贊同白樂寧的觀點。
正當大家聽得起勁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嗓音熟悉的詢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眾人一驚,連忙齊齊回頭,來者正是引發董事千金變臉的話題中心任務,薄兢。
大家不由在心中哀歎起來,薄副總啊、薄副總,你未婚妻正說到興頭上,我們也都正聽得起勁,您老人家什麼時候過來不好,為啥偏偏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湊熱鬧?
本來薄兢並不知道白樂寧的去向,會議結束後,他和另外一位副總各自回了辦公室,但他卻沒看見白樂寧的蹤影,問過兩個留在秘書室的秘書,他們都搖頭表示沒有看到白小姐。
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見白樂寧留下的紙條,薄兢頓時啼笑皆非,微服私訪?他還皇帝出巡咧!
不過薄兢清楚白樂寧不可能走的太遠,頂多也就是在公司裡轉轉,順便跟大伙兒交流、交流感情,所以他吩咐任楊下午再慢慢整理會議記錄,然後就去尋找他的未婚妻了。
才找了兩層樓,他剛一出電梯,就看到茶水間那邊似乎出了什麼問題,一大群人圍了個水洩不通,人群裡甚至還有高高低低的訓斥聲。
薄兢眉頭一皺,馬上就發出了剛才的疑惑,但他的問題無人敢答,只招來一陣詭異無比的沉默,他很有耐心地又問了一遍:“發生什麼事情了?”
第二次問話,終於讓人群有了動作,大家全後退一步,裡面的聲音剛好也傳了出來:“……這樣不僅會讓大家不團結,還對公司的未來發展不好,只懂八卦的家伙!你們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豆腐渣呀!”
隨著這聲嬌叱,薄兢終於看到了他的小未婚妻,只見白樂寧胸脯一起一伏,潔白無瑕的雪顏此刻漲得通紅,“以後再讓我聽到無視他的努力,只說他靠裙帶關系,那我就讓爸爸把你們請走!白氏建設部需要搬弄是非的小人!你們要說我驕縱任性我也認了,反正我是董事長的女人,我愛嬌縱也是我家的事……”
薄兢不等白樂寧把話說完,就上前牽住了她的手,對茶水間裡的三人笑了笑,“好像事情是因我而起啊?樂寧年紀還小不懂事,剛才她說那些不中聽的話,你們也別放在心上。”
聽到他這番話,眾人不禁開始為那三個倒霉蛋默哀,你們三個笨蛋,這回死定啦!撞到薄副總手裡,等著被扒皮吧!
其實聰明人能看得出來,由於公司裡老一輩的負責人,已經半隱退狀態,除了個別幾個特別喜歡忿忿不平的老董事,會插手重大決策外,平時的日常事務都是由副總們聯手處理的;所以目前白氏建設的運轉,主要是靠兩位年輕的副總,其中看似脾氣很好、實則要求甚多的薄兢,更是領軍人物,想必以後就是白董事長的接班人了,傻瓜才會去招惹他!
因此公司裡只有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捻虎須,如今被抓了個正著的這三個主管,估計會被當成箭靶,好讓薄副總敲山震虎,藉此警告其他四處造謠的員工。
那三人也不是傻瓜,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於是其中大膽的那個忙開口道歉:“我們知道我們錯了!我們只是開個玩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可憐他們被白樂寧的怒火嚇得,從剛才起就沒敢吭聲,現在總算有機會、有時間道歉了。
“你們還……”白樂寧出其憤怒,剛要再追加點什麼,就被薄兢捏了下手,示意她不要再出言聲討。
反觀被人潑了髒水的薄兢,竟還是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樣子,“既然對我有意見,大可以直接上樓找我反映情況,我這個人很開明,有什麼盡管講出來,我虛心接受就是了,何必弄得這麼傷和氣呢?我現在還有事要處理,你們三個……”
環視一遍,像是要把他們的臉全都牢記在心裡似的,“去找一下陶副總,把各自的意見和建議都說說。讓他也參詳參詳;好了,大家散了吧,快回去繼續工作了。”
死定了!誰不知道他和陶副總的關系好啊?而且陶副總那整天面無表情、一副被人倒會欠錢不還的樣子,落入他手上,那可真是……
眾人不敢再想,連忙如鳥獸般四散開來,忙各自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