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到了?
令人昏昏欲睡的天氣。
靈鏡之婢——笑笑皺眉。
此時一身素衣站於門側,鞋底皆濕,令主人不悅。
「看來,是雨下得太大了,不知,霜依姐姐是否能在辰宴之時趕回?」靈鏡躺於窗下,眼神迷離,望向蕭豈。
樓鏡一改往日,嬉鬧神情,坐在床邊冷笑道:「趕不回來,豈不更好,可惜,未能使其,死於陣中,實在可惜。」
坐於笑笑,旁邊的蕭豈。
神情複雜,似喜似憂。
難以令人摸透,真應了那句:人心難測。
「小公主,若她死於陣中,我們的事,可就難辦了!」莫非,由於屋內過於昏暗,聲音自牆角傳出,卻不見人影。
聽道:「她是我們的踏腳石,若無他們,我們可能要費盡心機。」
何況,為何稱樓鏡為「小公主」?
令人詫異。
「聽聽笑笑之言,妹妹可要學學,此計看似迂迴複雜,但是簡單必成之法。」靈鏡笑道,繼續設計,赫連霜依。
可惜,蕭豈完全不應聲。
與從前計謀多多,完全不符。
好似心中有太多繁事,令他難以言語。
門外有人道:「回二位公主,赫連霜依與其侍女,已進客棧,並帶回一陌生男子。」
最先驚起的便是蕭豈,急忙推門而出,不見蹤影。
笑笑也退出去,並隨手帶門。
「可言之仇,莫非我們忍氣吞聲,不再相報?」樓鏡再尋理由。
當然,只是說說與自己聽。
靈鏡否認道:「非也,可言之死與赫連霜依並無關係,只是我一心將可言送於拓拔,可言夫君已在阻止他們出嫁時喪命,我……」
「只望二位公主,事成之時,不要心慈手軟。」
只聞聲音,不見其人的男子道。
「長將軍,你也退下吧!」樓鏡無奈道。
那人應了一聲,便無動靜。
靈鏡皺眉道:「回來的真不是時候。」
又問:「妹妹不想出去?」
此時樓鏡呼吸平穩,彷彿已入睡。
實際,眼睛卻瞪得極大,氣息難平。
靈鏡瞭解妹妹所想,心中不明。
重整衣衫,出門迎接闖陣而歸的赫連霜依。
蕭豈急步而下,見神色疲憊的赫連霜依。
帶施衣與陽生男子,走進客棧。
蕭豈略有遲疑,但依然欣喜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