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的惡魔城手下們捷報連連的時候,我已攬著兩位美人走進了競技場,心中的喜悅,一言難以道盡。
經過了剛才那場鬧劇,每個前來參加擂台賽的玩家們臉上都充滿了笑容,想想啊,幾個老大級人物竟然讓一群烏合之眾給打跑了,這是一件多麼好笑的事。
現在的競技場內早站了黑壓壓一片人,有的都開始了互相切磋,觀眾席上的人也都興趣高高的在一旁指手畫腳著。
更有一些城府較深的玩家開始默默掂量著自己的實力,專心的看著場內玩家們的打鬥。可是他卻沒想到,一個真正的高手,怎麼會那麼輕易便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出來呢?
來到報名處的時候,一位年長的高智慧NPC,從口袋中取出三枚令牌模樣的東西,分別遞給了我們。
那小牌子四四方方的,當我將手觸摸到那塊牌子之後,立刻閃出一道極其耀眼的金光,而冰冰與夢的牌子散發出來的則是淡淡的黃光。
「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禁有些好奇的看著老人,那老人程序化的,不溫不火的回答了我的問題:「這牌子有兩個作用,第一,是身份識別,第二,是測量選手的自身情況。比如,敏捷,速度,攻擊力等。」
「哦」我很明白的將那小牌子握在手中,無數玩家的眼睛已經直了,他們還沒發現一個任何一個玩家的自身素質達到如此高的地步,射出的竟然如此耀眼的金光。
有幾個玩家偷偷摸摸的取出自己手中的牌子捏在手裡,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那小牌子上發出的那暗淡的光芒,隨手便將其扔到了一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競技場。
「老公,你的牌子好漂亮啊,我要和你換!」說著說著,小丫頭不理我答應不答應,或是夢那撅起的小嘴,強行將我那小牌子搶了過去。
可惜的是,那牌子一到小丫頭手中立刻又變成了黃色……
「好拉好拉,老婆別鬧脾氣了,你看看夢姐姐,她多乖……一點也不……」我正曖昧的看著夢,忽然覺得身後有個龐然大物強行的將我撞到了一旁。
我怒火燃起,等我回過頭的時候,只見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七,體重有四百斤的怪物正『嘻嘻哈哈』的看著我。
「你……你……」我有點結巴了,不是害怕,而是有些驚歎於這位仁兄的體重。
巨大的鎧甲已經快包不住他那四方形的肉體了,他往那一站,足足佔了七個人的位置。
「支那人?哈哈……你好啊,我乃大日本帝國的菊太慶,希望到了比賽當天,可以會會你!」菊太慶的手握住了那枚小牌子,與我一樣,散發的是耀眼的金光。
周圍一片歡呼聲,我冷冷的看著他,聳聳肩藐視的看了他一眼,說:「為什麼要等比賽當天呢?我這個人對日本狗一向沒有好感,咱們不如下去比試比試如何?」
「哼,支那人,還敢口出狂言,去就去,難道怕你不成?」菊太慶搖晃了幾下身上的肥肉,猛的,竟如一隻鴻燕般飛了下去,那樣子活脫脫一個巨大的肉球,滑稽無比。
「老公,你的傷還沒……」冰冰擔心的看著我那縮在袖中的枯手。
「沒問題的,你放心吧!」我輕輕拍了拍冰冰的小腦袋,調笑道:「你和夢姐姐在外面看著老公怎麼教訓這群討厭的日本狗吧!」說完,看了一眼夢,緊跟著飛了過去。
競技場的大門打開了,我與菊太慶前後腳走了進去。有不少正在切磋的玩家收起了自己的武器,緩緩退到了一旁。因為他們看得見我與菊太慶手中金光四射的牌子。
「現在開始如何?」
「來吧!」話說完,我右手鬼魂劍已經帶著一連串的陰風鬼火飛了出去。
菊太慶嘿嘿一笑,非但沒躲避,反而用他那肥胖的身軀撞了過來,他那一身的肥肉竟帶起了一連串的旋風,硬是鬼魂劍給捲飛了十幾丈。
我運足御氣術,在鬼魂劍沒落地之前,緊緊的吸回,抓在手中。
菊太慶甩動了一下那臃腫的手臂,一面巨大的骷髏盾牌出現在他手中。
「哈哈,吃我一招。」菊太慶瘋狂的吼叫起來,那盾牌脫手而出,直奔我而來。那速度普通人根本就來不及防禦。
我單手架劍抵抗這股強大的衝擊力,鬼翼也伸展開了。
「轟」「嗽」兩聲暴起,盾牌已經回到菊太慶的手中,而我則被硬是擊飛了數百米。靠著身後的鬼翼才緩緩止住了身形。
「媽的,這傢伙吃什麼長大的,力氣這麼大?」我心中不禁罵了起來,手也沒閒著不斷的在給鬼魂劍進行著加持,一股股強大的黑暗力量源源不決的輸了進去,鬼魂劍的周圍緩緩的出現一道道黑色的光霧,慢慢的,鬼魂劍的真身被隱入了那層氣體中。
「這回輪到我了!」我大吼一聲,身體隨後高速的旋轉起來,成百上千隻小鬼,由鬼魂劍中擊出。
「混蛋!」菊太慶破口大罵,將那盾牌高高的扔起,頓時,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層白色光牆,光牆上閃著波紋。那些小鬼一頭撞進去之後,瞬間便被消化的無硬無蹤了。
「這是什麼玩意?」我大罵一聲,反手便是一招『怒火狂風』。
火龍『嗷嗚』一聲捲起了千層火浪,狠狠的撞在那光牆上,周圍一片灼熱,大地已經被燒化了,在競技場內的玩家每人都要忍受著近千度的高溫,有幾個功力稍微差點的,乾脆扔掉了燙手的武器,在場內抱頭鼠竄起來。
「噶吱」那層光牆出現了一絲裂痕。
「混蛋!不可能!」菊太慶狠狠的咬著牙,雙手忽的閃出兩道白芒,一個『斗』字出現在他眉心,他將那雙佈滿真氣的雙手平放在光牆上,那一絲的裂縫開始慢慢的縫合。
我邪笑一聲,吼道:「好小子,一招你能接下,第二招你能不能接下呢?」說完,第二條火龍已經沿著鬼魂劍發了出去。
兩條火龍的威力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
以火龍為中心半徑五百米的地方,已經開始燃燒了。這時的火苗完全變成了黑色,如地獄中的鬼火一般。
菊太慶的眉毛隔著光牆被燒著了,隨後只聽『啪』的一聲,那原本在天空中盤旋的巨盾,在那瞬間被擊了個粉碎。
「啊!」菊太慶抽身想逃,但卻沒有得逞,我已經神不知鬼不絕的來到了他的身旁。
火龍『呼啦』一聲,飛出了數千米,撞到了對面的牆壁,將牆壁燒成了漆黑,這才罷休。
「你想去哪?」我冷冷的看了一眼腳底下,正在四處張望著的菊太慶。
「你……想幹什麼?」菊太慶說話已經有些結巴了。
「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體最高能膨脹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說完,我將右手輕輕的放在他的頭上。
一股純正的,天然的,不夾雜任何渣滓的黑暗氣勁緩緩的由菊太慶的天靈蓋傳了進去。
菊太慶經歷了一生中最可怕的事情,那道真氣如同蚯蚓般在大腦中緩緩蠕動,隨後順著血管傳進了胸膛,四肢。
菊太慶的四肢開始抽搐,面部開始變形,眼睛與鼻子已經扭曲到了一起。
四週一片靜悄悄的,連時間彷彿都在那一瞬間停止了流動,整個場地中似乎只有我與手中的玩物。
菊太慶的身體在一分鐘之內膨脹了兩倍,像體在負荷不起如此強大力量的時候,終於爆炸了。
肉、血、內臟、灑的滿地都是。就連我的身上,都被塗抹上了一層厚厚的脂肪。
「媽的,跟我玩,你還嫩了點!」我輕輕甩了甩頭,有些氣喘的走出了競技場。
冰冰拉著夢的手飛快的來到我身邊,將我扶起,有些擔心的問:「老公,你沒事吧?」
我底聲不語,只是搖了搖頭。
夢急了,捏了我一下氣道:「小流氓,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有些頭暈。」我艱難的吐出了這句話,臉上頓時紅一陣,青一陣。
夢慌忙道:「冰妹妹,小流氓的身體不行了,我要下線幫他處理一下傷口,千萬不要擔心,沒事的!」
冰冰見我臉色蒼白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想問,卻又問不出,這種感覺實在是很難受。
「那……那好……夢姐姐你照顧好……照顧好他……」冰冰緊咬著上唇,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我,心疼的點了點頭。
「那好!」說完,夢已經化做一道白光消失了。
我的倉蓋被強行打開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一股鑽心的疼痛刺激著我全身每一塊肌肉。
「小流氓,你沒事吧?」夢夾著我的雙臂,將我拖了出去,再看一眼那件新換的衣服,已經全被血染紅了,倉內竟然還有一灘血跡。
「媽的……不會吧……」我有氣無力的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