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組,和日本的稻川會、住吉會並稱為日本的三大黑幫,而其中以總部設在神戶的山口組勢力最為龐大。全日本黑幫分子大概有8。5萬人,山口組就佔了大約40%,,,勢力之大可想而知。山口組在日本主要經營賭博業、色情業和毒品,當然也有一些黑社會性質的實體。日本是世界上唯一承認黑幫合法化的國家,這使得類似於山口組這樣的黑幫組織得到了空前發展。早年山口組和其他兩大幫會時有火拚給社會的穩定造成了影響,日本政府曾經進行過幾次大型的圍剿,但是近些年隨著幾大黑幫組織勢力範圍的劃定,大型火拚已經越來越少。
山口組中勢力最大的一個堂口叫「古川會」,現任的會長叫濱中勝,為人狡詐,處事偏激,屬於日本人群中的右翼分子。由於古川會勢力大,人馬眾多,所以經常有些小頭目在日本黑幫裡稱之為「若頭」的老大在大街上生事。現在日本社會治安中的不穩定因素就來自這些人,日本警察主要的打擊對象也就是這部分群體,相反的類似於濱中勝等這些山口組重量級人物倒輕易不惹事,但是如果他們要惹事的話,那就一定是大事了。
今天晚上在夜總會生事的這幫人就是古川會下面的一個「若頭」,叫吉川龍一,手下有百十號人馬,是銀座一帶專門負責收取娛樂場所保護費的。在銀座這個富得流油的地方,又是在自己山口組的勢力範圍內,吉川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敢有人觸他的霉頭,而且還是個中國人。
蕭天慢條斯理地拾起桌子上手錶戴在手腕上,看到現在已經是一片狼籍早已經雙方人馬打些七零八落的夜總會大廳,無奈地笑了一下。以黑龍為首的南天衛隊自動給蕭天讓開一條路,看著被鐵衛打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個不停的日本混混,蕭天暗道就這樣的還敢出來混。
蕭天站在倒地的吉川龍一前面,冷笑地看著滿臉血漬的吉川,一腳就踩在了吉川的斷手上,把吉川疼得像死豬一樣慘叫起來,但就是不敢把蕭天的腳挪動半分,只能任蕭天踩著,冷汗不住地從吉川腦袋上流下來。蕭天冷哼一聲,一腳踢在吉川的肚子上,把身體臃腫的吉川一腳踢出去好遠,吉川立時又是一聲慘哼。
蕭天一步一步地朝吉川走去,每一步象喪鐘一樣敲在吉川的心上,他不清楚眼前這個男子到底是什麼背景,這無疑就是向山口組宣戰了麼。蕭天一腳踩在吉川肥胖的大腦袋上,吉川腦袋上的橫肉立刻在蕭天腳底的擠壓下聚集到一起。蕭天用手指著吉川的腦袋,陰狠地說道「永遠不要跟中國人這麼猖狂,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蕭天接過黑龍遞過來的風衣,披在肩頭大搖大擺地從夜總會大廳裡走了出去。臨到門口就聽到一聲「這是給你們的醫藥費!」隨著聲音的遠去,蕭天右手一揚,一沓日本大鈔從門外飛了進來,順著大廳門口灌進的寒風吹得滿大廳都是。儘管看到漫天飛舞的鈔票,但是其他人就是不敢揀起,大家眼神都一動不動地看著那個被中國人打在地上的山口組的老大吉川龍一。
吉川掙扎地站起身來,左手一把把飄在臉上被血跡沾住的鈔片扯了下來,咬緊牙關一臉憤怒地看著離去的蕭天背影,把鈔片攥成了團扔在了地上。朝旁邊的手下說了一句「馬上報告古川會長,注意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中國籍男子,他已經向山口組宣戰!」
「哈哈!真他媽的痛快!隊長,你知道我一拳過去就把那個小日本的鼻樑骨給打斷了,沒想到小日本的鼻樑那麼不禁打!哈…哈」南天衛隊裡一名叫黑豹的隊員向隊長黑龍吹噓著。
「你那算什麼,你知道麼?我一腳過去正中小日本的褲襠,我估計他的下一代是出不來了!哈哈」
………
蕭天聽著眾兄弟間的笑聲,第一次感覺到了中國人站在外國人面前的那種自豪,尤其那外國人還是日本人,雖然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黑社會。但是一種莫名的勝利和民族自豪感在蕭天及其他兄弟的胸前充盈著,這才是我心目中黑旗軍嘛!蕭天在心中暗道。
「老大,這次雖然我們長了民族志氣,但是我們確實也是惹上了日本的山口組啊,他們可是日本乃至世界上排名前幾位的黑幫組織,勢力龐大。」隊長黑龍不無擔憂地向蕭天說道。
蕭天也清楚黑龍話中的擔憂,畢竟現在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盤,而且只有二十多個人,還帶個小小。不誇張地說,山口組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自己這些人給淹死,黑道中有句名言:強龍不壓地頭蛇。蕭天心裡在思量著是不是應該立刻起程回台灣,但是就這麼回去,蕭天總感覺有點窩囊。但是不走的話,如果山口組來勢洶洶的話,自己這些人肯定都回不去台灣。
好漢不吃眼前虧,馬上訂返程的機票,蕭天吩咐道。
是,老大,黑龍答應道。
在過個街口就可以出銀座大道了,蕭天等人突然發覺周圍似乎特別的安靜,連小販的叫賣聲都沒有了。就在蕭天心中嘀咕的時候,突然街頭閃現出五六十號人,這些人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手裡拿著木方、砍刀還有棒球的球棒。每個人呼出的哈氣在燈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見,蕭天聽到後面又傳來腳步聲,一看又是五六十號人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站在街尾。
這樣算起來大概有一百多號人,這一百多號人馬全部都不懷好意地看著蕭天這十多個人。不用問,一定都是山口組的,蕭天暗道真是人的名樹的影啊,山口組的名字還真不是蓋的,瞬間就能召集出這麼多人馬。
「兄弟們,又有活幹了!」蕭天沉聲說道。
眾鐵衛都沒有說話,更沒有一絲的慌亂,顯示出了極好的戰鬥素質,真不愧是黑旗軍的王牌衛隊。眾鐵衛自動地把蕭天圍在中間,在戒備著,也在聽候蕭天的命令。
「兄弟們,和他們不要手下留情,人家是不會拿我們當客人的!」蕭天冷笑說道。
就聽見這百多號人中突然一聲「給我上!」雖然蕭天等人不知道這句日本話的意思的,但是從兩邊人馬的架勢上看,也知道是有人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就見這百多號人從街道的兩個方向奔向蕭天和鐵衛們,由於蕭天等人過境安檢身上根本就沒有辦法攜帶任何攻擊性武器,剛才在夜總會裡也沒人順手揀起什麼刀子之類的自衛。現在完全是赤手空拳和這一百多號山口組的成員搏鬥,其中的凶險可想而知。
但是讓蕭天暗讚的是所有人都沒有哪怕是一點的驚慌表情在臉上表現出來,隨著這一百多號人的慢慢逼近,兩邊的殺氣向蕭天等人一齊湧了過來。最先跑過來的日本人掄起手中的球棒就朝隊長黑龍的腦袋上揮去,黑龍嘴角含笑,眼中殺機一現,看準球棒攻來的方向,順著球棒的攻擊路線,竟然不避不讓。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迎著棒鋒而上,一把就握住了棒球棒。
空手奪棒的武功誰都見過,但是象黑龍這樣空手接棒的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小日本見自己的球棒竟然像電影中慢鏡頭一樣定格在空中,心中大駭,不僅他怕了,就連後面跟著上來的那些人看到這個情景也都身型一頓,瞪大了雙眼看著黑龍半空挺起的右手。黑龍嘴角微笑著慢慢地從那個小日本手中抽出棒球棒,而那個小日本像是被嚇傻了一般,任由黑龍輕易地拿走了自己的武器。
就見黑龍接過球棒雙手緊握,一聲怒吼雙手揮舞,一棒就朝那個小日本的腦袋上掄去。那個小日本別說反映了,連言語一聲的機會都沒有。見一團血霧隨著球棒正中腦袋的那一刻向外擴散出去,那個小日本的身體象被擊出去的棒球一樣飛了出去。凌空飛去時候散出的血霧噴後面的人滿臉腥臭的血液。
「全壘!」黑龍一握右拳做出了一個勝利的姿勢,嘴角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隨著黑龍的一記全壘打拉開了蕭天等人攻擊的序幕,十多道人影分向四面八方殺入人群中。偶爾幾棒似乎根本沒有辦法停住眾鐵衛的攻擊腳步,鐵衛門在蕭天指令下一擊必殺技施展到極限。一出手日本山口組這些人一定不是頸骨折斷,就是口吐鮮血倒地而死。這一百多號日本山口組成員有的是學生,有是的社會的無業遊民,有的是走投無路踏足黑道的社會不安定分子,總之成分要遠遠比蕭天的黑旗軍構成要複雜的多。最重要的是蕭天的黑旗軍訓練完全參照軍隊的訓練模式進行操練,其自身的素質不是這些人能夠相提並論的。甭說以一個打幾個,就是一個打十個對於黑旗軍精英中的精英南天十八鐵衛來說更是不在話下。
黑雨是最後一個加入到黑旗軍中的兄弟,並且是破例被蕭天提拔到南天十八鐵衛裡的人,本來蕭天以為還得需要時間去考驗這個曾經為自己開車的小伙子。但是今天晚上蕭天對其就完全改觀了,拚殺時的黑雨自有他攻擊的一種殺氣。以前那個有些憨直的小伙子再也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一種內斂的標準軍人氣質。對朋友熱情似火,對敵人有如北極的寒風一樣毫不留情。拳拳生風,一個揮著砍刀向他奔來的小日本,被他順勢接出握住砍刀的右手把小日本攬在懷中,接著用那把砍刀用力在脖子上一抹,小日本就徹底報銷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瀟灑至極。
蕭天看到這一幕。脫口稱讚道「好樣的!」
黑雨微微一笑,朝蕭天豎起大拇指,露出勝利的表情。
蕭天自己也是長久未經歷這樣的大拚殺了,今天晚上眼見敵人竟然是日本人,心中竟然也陡然升騰起莫名的一股嗜血的衝動。看準一個小日本攻擊的方向,蕭天左手按住小日本攻擊的右手,右手指間鎖喉。所著蕭天一聲連續的怒吼,蕭天左手按住日本人的手腕,右手按住他的喉骨向後推去。耐不住蕭天的勁力,那個日本人被蕭天順勢推到一個路燈下面,蕭天一臉壞笑,眉宇間殺機一現,看得那個日本人心驚膽戰。蕭天一使勁,就聽見喉骨折斷的一聲脆響,那個日本人舌頭不自覺地從口中伸了出來,瞪大了雙眼倒在地上。一汩汩鮮血順著嘴角不斷地流了出來,染滿了街頭的雪地。
儘管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但是這些山口組的黑幫分子依然如不斷飄落的飛雪一樣倒在血泊之中。
無一生還!這是一條命令,更像一道催命符,牢牢地刻在了倒地日本山口組分子的臉上。
蕭天這十多人站在蕭索的大街上,望著滿地屍體的場景,每個人都彷彿感覺自己置身於戰場一樣。如果說從前在台灣黑道的火拚只是為了利益爭奪的話,那麼今天在日本的土地上屠殺日本黑道分子,在某種意義更多的是帶有了一種民族的情節。蕭天的感覺即使再多殺一倍的人,在自己心中都不會為這些可憐生命的提早逝去而感到任何的惋惜。
比起南京大屠殺死去的同胞而言,他們的死法要幸福多了,蕭天心中暗道。儘管抗日戰爭已經過去六十多年,但是那些另人發指的罪行依然還在現在中國人的心間盤旋,久久都揮之不去。
抵制日貨哪裡有自己屠宰日本人這麼痛快!蕭天突然想起了上大學時候學校學生會組織的抵制日貨行動,心中一陣竟然湧出了一絲的感歎。
想罷,蕭天一擺手,眾鐵衛各自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跟著蕭天的步伐消失在了日本的街頭,帶走的是揚眉吐氣,留下的是滿地屍首。寒風中,雪越下越大,漸漸掩埋了地上的百多具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