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日本的首都,是一座現代化的國際大都市。位於本州關東平原南端,總面積2155平方公里,人口約1178萬,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500多年前,東京還是一個人口稀少的小漁鎮,當時叫作江戶。1457年,一位名叫太田道灌的武將在這裡構築了江戶城。此後,這裡便成了日本關東地區的商業中心。1603年,日本建立了中央集權的德川幕府,來自日本各地的人集中到這裡,江戶城迅速發展成為全國的政治中心。據記載,19世紀初,江戶的人口已超過百萬。1868年,日本明治維新後,天皇由京都遷居至此,改江戶為東京,這裡成為日本國的首都。1943年,日本政府頒布法令,將東京市改為東京都,擴大了它的管轄範圍。
東京是日本全國的政治中心。行政、立法、司法等國家機關都集中在這裡。被人們稱為「官廳街」的「霞關」一帶聚集著國會議事堂、最高裁判所和外務省、通產省、文部省等內閣所屬政府機關。過去的江戶城,現在已成為天皇居住的宮城。
蕭天坐在寬敞的車廂裡,聽著趙德強介紹著東京的概況。蕭天本來以為中國過千萬的上海人口就已經夠多的了,但是一進入東京的街頭,才發現上海的街道是多麼的寬敞。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啊?蕭天禁不住感歎道。就見東京的街頭人頭攢動,湧動的人群緩慢地奔向東京的各個角落。
趙德強笑著說道,還不都是因為日本的領土太少了,尤其在東京要想要買一塊空地可是比登天還難啊,而且貴得離譜。
「她們穿的衣服好漂亮啊!」小小趴在車窗前望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年輕女孩羨慕道。
「喜歡麼?」火鳳問道
「嗯!」小小頭也沒回地答應道。
「那一會到酒店後,我就帶你出來買好多好多新衣服,好麼?」火鳳象姐姐照顧妹妹一樣問道。
「好耶!」小小高興地說道。
東京,夜。
蕭天望著床上已經沉沉睡去的小小和床邊一個個裝著衣服的精美紙袋,走出房間慢慢地帶上了酒店房門。「這小傢伙是累了,買了那麼多衣服。」火鳳笑著說道。蕭天笑了笑,說道「今天可能是她這輩子買衣服買的最多的一天了。」
「天哥,你們要出去啊?」火鳳望著衣著整齊的蕭天問道。
「是啊,難得小小睡著了,要不我們去逛的地方還真有限呢!走吧,跟我們一起去吧。」蕭天說道。
「不了,今天陪小小逛街,我也累了,想早點休息。你們去吧。」火鳳說道。
「那好吧!你們幾個留在酒店。」蕭天安排了四名鐵衛留在了酒店,其餘的人跟著蕭天浩浩蕩蕩地出了酒店。到了酒店門口,就見到了正在門口等待的趙德強,蕭天笑著迎上前去,說道「趙經理,今天晚上安排我們去哪裡啊?」
「呵呵!蕭董,今天晚上咱們可以去體驗一下東京的夜生活!」趙德強笑著說道。
「好吧,今天晚上你是領頭的,我們都聽你的。」蕭天說道。
趙德強恭敬地把蕭天請上車,看到蕭天上車,其餘眾鐵衛紛紛上車。到了日本蕭天的人身安全就只能由這十八名鐵衛承擔了,日本可不比台南是自己的天下,在黑幫林立的東京街頭遍地都是混黑社會的。所以劉忠言在臨行前一再告訴南天衛隊的衛隊長黑龍,在日本盡量不要惹事。黑龍雖然嘴上答應著,但是心裡卻說,哪次動手不都是老大先動的,只要他不惹事我們自然就不會惹事了。不過這話卻不敢當劉忠言面說,嘴上還得是滿口答應著。
在趙德強的帶領下,轎車載著蕭天眾人來到了東京最繁華的商業區銀座。蕭天剛走下車就被銀座這條異常繁華的商業街給吸引了,蕭天眼前的這條大街就是銀座大道。整個大道足有一兩公里,街邊林立的眾多的百貨公司和專賣店,異常華麗的店舖面面彰顯了不凡的氣息。路邊大廈上的霓虹燈變幻多端,構成了迷人的銀座夜景,在那麼以瞬間蕭天感覺自己好像就在夢幻中一樣。
「蕭董,這就是全日本最著名的銀座大道了。在銀座大道的後街有很多的飯店、小吃店、酒吧和夜總會,一會我們可以去那麼吃飯娛樂!」趙德強說道。
「好的。」蕭天答應道。
整個銀座大街的街頭並沒有因為入夜而導致行人的減少,儘管已近冬天。街上還是到處都能看到賣藝或演奏的街頭藝術家和出售各種手工製品的小販,每個人都在努力地向行人兜售自己的商品。蕭天隨手買了幾樣小東西,都上千日元,價格不菲。
不知不覺中蕭天等人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趙德強口中描述的飲食街。在他的介紹下蕭天等人來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要了些日本比較有名的料理。眾人席地而坐,這對於蕭天這些大男人來說似乎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所以乾脆所有人就都盤腿大坐。這個房間很大,蕭天這一行十多個人分兩個桌子竟然絲毫不覺得擁擠。趙德強招進一名類似於中國飯店服務員穿著和服的女人用熟練的日語點著飯菜,反正蕭天等人不太懂日語,只能任趙德強點著菜。
等菜都上齊了,蕭天等人喝著日本的青酒,吃著日本料理,和眾人在閒聊著。就在快要吃完的時候,就聽到走廊裡一陣吵鬧和喧嘩。蕭天隱隱聽到走廊裡傳來服務員的道歉聲,對於對不起這句日語蕭天還是能聽得懂的。儘管服務員說了無數遍的對不起,但是吵鬧聲似乎越來越大了。
「趙經理,你聽清楚是怎麼回事了麼?」蕭天問道
趙德強凝神聽了一會,說道「好像是那些人要吃飯,但是服務員說飯店沒有位置了,讓他們改天再來………」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走廊裡傳來一個男人叫罵聲「八嘎!」隨後蕭天等人就聽見皮鞋聲離自己這個房間越來越近,不一會,自己的房間門一下子被一個男人異常野蠻地拉開。
蕭天抬頭一看,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子,長肥頭大耳,領帶臃腫地繫在脖間,後面跟著十多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
就見這個男的一進房間就一陣猛吼日語,蕭天雖然不知道他在講什麼,但也能猜到不是什麼禮貌用語。
「他在說什麼?」蕭天臉色一沉,瞪著眼睛看著門口的十多個人。
被這個氣勢有點嚇到的趙德強緊張地向蕭天說道「他們說讓咱們出去,這個房間他們要了。」
「什麼?」蕭天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隨著蕭天的起來,其餘眾鐵衛立刻挺身而立,冷眼看著門口的一大堆日本人。蕭天心道這小日本也太囂張了。鋼拳緊握,就要動手。
趙德強一看這架勢,連忙向蕭天說著好話「蕭董,您別生氣。反正咱們也吃完了,不如就讓給他們吧,這些人不好惹的。您看看。」蕭天順著趙德強的眼神看到了領頭那個男子手腕上的刺青,是個類似於菱形的標誌。
「蕭董,他們是山口組的人,咱們做生意的惹不起他們的,算了吧,讓給他們吧。」趙德強哀求道。
蕭天看到趙德強哀求的眼神,心道剛到日本還是不要惹事了,他也曾經聽說過日本的山口組。神情一緩,擺手憤聲說道「我們走!」
蕭天話音剛落,領頭的那名日本人用生硬的日本話問了一句「中國人?」
蕭天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帶著鐵衛和趙德強走出了房間。而領頭那名日本人也沒有阻攔,一場風波就這麼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出了飯店的大門,蕭天仰天長嘯了一聲,以此來舒緩心中的這股悶氣,心道如果再讓我碰到你,我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蕭天自踏足黑道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受過這樣的氣。要不是怕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蕭天一定把這個人打得滿地找牙。
「蕭董,他們都是日本的黑社會。日本的黑社會比台灣還要厲害,在日本,黑社會組織是合法。在日本誰都不想招惹上他們。」趙德強看到蕭天不滿的臉色解釋道。
蕭天懶得聽趙德強的解釋,低聲說了一句,我們走吧。
銀座,一夜總會。
蕭天喝著杯中的紅酒,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卡拉ok台上唱歌的一個日本男子。就見這個男子聲嘶力竭地在台上吼著,本來蕭天就覺得日本歌難聽了,今天從他的口中唱出來更覺得污穢不堪。更可笑的是,唱成這樣下面還有鼓掌起哄的。台下一個大半圓的沙發裡滿滿地坐著二三十人邊鼓掌邊唱著迎合台上的男子。
台上的那日本男子就是剛才在飯店裡驅趕蕭天等人那個山口組的小頭目,蕭天心道真是冤家路窄啊,所以蕭天嘴角冷笑著心裡在盤算著怎麼收拾這個小日本。不一會,那個男的唱完了,一幫跟班的日本小年輕站起來使勁鼓掌。邊鼓掌還鼓動旁邊座位的人鼓掌,旁邊每個座位的人在無奈之下稀稀拉拉地鼓著掌,但是臉上的不耐煩顯然都是被逼出來的。整個夜總會的大廳裡除了蕭天這一台寂靜無聲外,其餘各台似乎都很捧這個小日本的場。
趙德強剛想舉起手鼓掌,一看到蕭天的表情,臉色微紅地放下雙手。
也許是由於蕭天這一台太過於安靜了,所以在整個夜總會裡顯得特別扎眼,連台上的那個日本人也似乎注意到了這個檯面的人似乎特別不給他面子。那個日本男子把手中的麥克猛地一摔,朝蕭天這一台走來。那些手下一看老大面色不善地朝一個檯面走去,也都紛紛走了過來,一下子三十多人把蕭天這個檯面圍個水洩不通。
領頭的那個日本人右腳一腳踏在蕭天前面的桌子上,說了一句日本話。蕭天頭也沒抬,看著杯中的紅酒,問道「趙經理,他說什麼?」
「他…他問您為什麼不鼓掌?你要是不鼓掌,他就把你的手給…給剁下來。」趙德強顫顫微微地說道。
蕭天露齒一笑,淡淡說道「趙經理,這麼晚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
「沒有可是,你回去吧。」蕭天言語中嚴厲所帶來的壓迫感讓趙德強不得不服從,儘管他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年輕的董事長有恃無恐,只得乖乖地聽蕭天的話走了出去。好在那個日本人並沒有難為他,任他離去。
看到趙德強走出了夜總會,蕭天細品了口中的紅酒,歎了一句「真是好酒啊!」蕭天放下紅酒杯,把手腕上的手錶輕輕地摘下,淡然地說道「兄弟們,想當一次抗日英雄麼?如果想的話,從今晚開始你就是了。」
蕭天站起身來,看著那個日本男子一身的酒氣,兩眼微紅地看著蕭天。蕭天說了一句「是你要剁我的手麼?你找死!」
蕭天剛說完,沒給日本男子反應的機會,事實上日本男子壓根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中國人竟然會先動手,而且腕力出奇地大,一把就把日本男子的右手按在桌子上。蕭天抄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揮刀就朝日本男子的腕部砍去。就聽見「撲哧」一聲緊接著一聲慘叫在夜總會大廳裡響起。日本男子的右手手腕齊刷刷地被蕭天給剁了下去,桌子上孤零零的右手手指竟然還在微微顫動,日本男子的血染滿了桌面。
日本男子左手捂著右手手腕,大聲地叫喊道。三十多個手下一看到老大受傷了,隨手抽出腰間的砍刀就朝蕭天招呼過去。沒等刀砍到人,三十多個小日本就感覺眼前黑影一閃,就見前面一下子閃出了十多個人高大威猛類似保鏢一樣的人。南天衛隊長黑龍一伸手握住了第一揮出刀的日本人的手腕,指間猛一向下用勁,就聽見卡嚓一聲,就見那個日本小青年的手腕象霜打的茄子一樣搭了下來,手中的刀掉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