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當海盜 第五章 第五十一節 中俄新約
    周昆整了整身上的軍服站了起來他的動作和即將開始的發言相對於唐紹儀的發言更容易引起俄國人的關注。

    在俄國人眼裡,中國的外交是稚嫩的。中國是被德國人利用了,才發起了對俄戰爭。在他們眼裡,真正可怕的中國國防軍和國防軍的將領們,特別是眼前這個周昆中將!

    這個人完全已經把家庭拋在腦後,給俄軍設置下了一個致命的陷阱。從客觀上來說,沒有第六師的主動撤退,俄國人會把遠東軍收縮到赤塔,並以足夠的兵力維持鐵路線。就算是蠢笨如庫羅巴特金之流,也可以聽從參背イ慕ㄒ櫸2鴝月T蘩鑭慕觙{2還瞳隍駍敕幭^n勻蝗枚砭q斐閃吮舝Z稚⒌淖鈧帳C芙峋幀?br/gt;

    「各位先生,中俄兩國的爭端是由來已久的領土爭端。作為軍人,我本人會為戰爭勝利用盡全力,但是作為愛好和平的中國人,我希望中俄的領土爭端會在友好的氣氛下得到圓滿的解決。戰爭,對雙方來說都是不愉快的經歷,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先生對此都深有體會。我重申一個宗旨,中俄和談是解決問題而不是製造問題,中俄兩國需要的長期的友好而不是繼續戰爭。當然,中國國防軍決不懼怕戰爭!」周昆的話,更多是為這個密談定下一個基調,免得唐紹儀去花費太多的精力在一些不太重要的問題跟俄國人扯皮。

    維特用眼神制止了阿列克謝夫差點衝口而出的話。他知道中將想說什麼,無非就是俄國軍隊也不懼怕戰爭之類的氣話。實際上,自己和這位將軍都害怕戰爭繼續下去。

    「我們來進入正題吧,先生們。中俄兩國的事情,還是應該由我們來解決,而不是其他國家。」維特做出了微笑的神情說道:「俄國在這次戰爭中耗費了太多的人力物力。也許,二位先生也知道俄國地現實情況。臨時政府只是臨時政府,我和中將在這裡簽定的條約只能代表現在的臨時政府。」

    維特在臨時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中國人的條件他已經準備答應了,可是在這個基礎上。他需要得到中國在未來對俄國臨時政府,也就是自己地。他需要和中國政府改善關係,最終達成一個什麼同盟之類的各約。這樣,在三國協約已經敲定。俄國對德國的態度已經明朗化的條件下,避免中國和德國地直接同盟。避免在自己的身後出現一把鋒利地尖刀。

    唐紹儀有禮貌地點著頭,認真地聽著。不過他真正想的是:陛下太厲害了,把維特的心思猜了個十足的準確,建立密約看來就是幾句話的事情了。等等,還是等俄國人把話頭遞到自己嘴邊上的時候才提出來吧,最好是讓俄國人自己提出來。

    「可以想像到的,俄國讓出了300多萬平方公里的國土,遷移500萬人口會對臨時政府的威信造成什麼程度地打擊。我們,需要中國政府的理解。為了遠東的和平,為了兩國今後的長久友誼,我希望貴國政府能夠在條約的基礎上考慮建立長期的中俄戰略合作關係地提議。」維特並不打算兜***,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空間和多少時間可以供他兜***。

    對方已經知道三國協約的事情了!這就意味著對面這個唐大臣將會就此作出最直接的反應,將徹底表明中國和德國之間的利益關係究竟到了何種程度,表明將來一旦爆發法德或俄德戰爭時中國的立場。因此。現在的談話才是中俄談判的關鍵,而不是那300萬平方公里荒涼的土地。

    「戰略合作?中國和俄國?」唐紹儀從鼻子裡哼出了這兩個問號。

    「對,戰略合作關係。兩國在政治、外交、軍事和經濟各方面的戰略合作關係。中國和俄國將成為一對緊密合作的夥伴,共同建立遠東的長久和平。」維特帶著點誇張的口氣說著,彷彿他描繪的是一幅無比美好的藍圖一般。

    「那麼,中國應該在這個關係下如何處理三國協約呢?我的總理閣下。」唐紹儀開始有了興趣,虛心求教起來。

    「如果中國的皇帝陛下願意,三國協約將成為四國協約;當然。中俄關係不在這個協約的框架以內,也是值得商榷的。」維特心裡泛起了希望,看來,中國並不打算介入歐洲的事務,也許這些黃猴子只想把商品往歐洲運而已。

    「我需要就中俄的新條約讓英法兩國背書,確定新國界線的永久合法性。在這個基礎上,中俄兩國的友誼以及可能的戰略合作關係才可以繼續。鄙國皇帝陛下也希望,俄國在明年的海牙會議上,就海軍和國際商貿的問題站在中國這一邊。維持閣下,您的意見?」唐紹儀擺開車馬,現在總算是進入實質性的會談了。

    維特暗自吃了一驚,按照這樣的做法,這些被割讓的領土俄國是沒有任何合法的、正當的理由在將來討回了。加上海軍和商貿的問題,中國人的條件似乎並不是太容易讓人接受。

    「皇帝陛下說過,如果中國和俄國能夠真正締結和平的、友好的、有建設性的條約,那中國政府將全力俄國臨時政府。軍隊,我們可以幫助俄國整編、訓練和裝備;中國工商企業,也將考慮到俄國投資;俄國在巴爾幹問題上的要求,中國將在國際上充分給予幫助(廢話,那是火藥桶);中國將保證不與德國締結更高層次的條約。就是這樣,總理閣下,將軍,您們考慮吧。我們希望在明天結束這場令人疲憊的談判。」唐紹儀說完,整了整衣角站了起來,做出了一副告辭走人的姿勢。

    周昆比唐紹儀顯得更著急,已經在邁出軍人的步伐向外走了。

    「等等,閣下,請等等。」維特心裡是在大喜過望中又為中國人做出的要走的姿態而著急。「我們何不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詳細談談雙方合作地事項呢?明天,只不過是一個過場罷了,您說是嗎?」

    唐紹儀接受了周昆一個得意的眼色後,裝出無可奈何的樣子坐了下來。

    1906年9月10日。中俄兩國在英法美德諸國的調停下,簽署了《中俄尼布楚新約》。持續了半年地中俄戰爭宣告結束。

    條約確定了中俄邊境線,從北向南依次以斯塔諾夫山脈(外興安嶺)的山脊——北緯58度線——勒拿河中心線——貝加爾湖湖岸向西延伸80公里——薩顏嶺主山脊——阿勒泰西北山麓鞍部分劃線——巴爾喀什湖西岸延伸田公里線和帕米爾高原中心山脊線為新的國境線。英法美德諸國在國境線刑分文本上做了背書。

    當然,由中俄各約行生出來的中俄密約具體內容就不是其他國家的代表可以看地了;也是當然。由中俄和談催生出來的三國協約也不是在這個地方能夠敲定地。

    可以這樣說,隨著中俄關係的改變。世界各國的關係在重組,在確立,國際勢力的陣營分化也更加明顯起來。

    「少川的差使辦得不錯!非常不錯!」龍劍銘拿著厚厚一疊的電報紙遞給了吳良。「我們的計劃完全得到了實施,歐洲的大戰怎麼也避免不了啦。」

    「三國協約對四國同盟(德、奧、意、土),似乎英法還有點吃虧,這仗短期內是打不起來的。現在,就看中俄關係地走向了,陛下,通過經濟控制和政治滲透能夠在何種程度上影響俄國臨時政府。這將成為關鍵性的因素。何時爆發戰爭,應該由您說了算!」吳良在這方面有豐富的經驗,杜蘭特不是已經在美聯的幫助下成為國會參議院議員了嗎?

    「影響和控制,是兩個概念。我們有能力去影響卻絕對沒有把握去控制俄國政府,就好像我們在美國所做的一樣。歐洲大戰現在打不起來,德國人在海軍問題上沒有做好準備。國際局勢也沒有使德國非發動戰爭來解決問題不可。暫時把這個問題放一邊吧,今天要解決的問題是邊疆地建設問題。沒有鞏固的、繁榮的邊疆經濟,就沒有鞏固的邊境線和國防線。我的意見是,後備軍轉入現役人員可以就地參加生產,不過是在自願的前提下。邊境地區需要半民半兵的強大後備軍,採用軍事化管理的墾屯制度有助於邊境地穩定。這個提議,請大家充分討論。」龍劍銘把今天這個陽光會議的主題拋了出來,他可沒有找手下這些大忙人陪自己和吳良曬太陽的雅興。

    眾人交換了一個「原來如此」的眼神。大家都還以為今天是皇帝老倌高興了,找大家曬太陽喝茶聊天來的。

    「我建議,設立四個省級軍政機構,西北地區為阿拉木圖總管區,北方地區為貝加爾總管區,其他的刑為外興安嶺總管區和海參葳總管區。總管區以軍管的形式先搞個三五年,再視情況轉為行省,實行軍政分家管理。」岑春煊是壯族官員出身,對少數民族以及邊境問題有著自己的獨到見解,他的設想無疑是在行政管理和軍事管制之間取得了一個良好的折中。

    「問題是軍管以後在建設方面如何協調,特別是對俄貿易和雙邊經濟文化交流這方面。帝國需要一個得力的人選來主持。」楊度有點擔心地說道。

    「江藎城,他在新疆幹得非常出色,有左宗棠的遺風啊。」岑春煊可是不折不扣的老官僚,他說話之前早就把這個問題考慮進去了。

    聶文清和李義安同時給總理大臣投去一個帶著感激意味的微笑。

    「就江藎城,我看就他合適,軍政全才,上上之選。這個邊墾司令官就這麼定下來,班子讓他自己搭,全國的人任他選。」龍劍銘及時地發了話,避免了楊度可能的發言。明擺著楊度對軍隊管理邊境地區的提議還有些意見的,這個,需要下來溝通。否則一旦爭執起來就不好收場了。「目前迫在眉睫的事情,是如何在全國掀起支援邊疆、建設邊疆的熱潮,靠後備軍那四萬人是無法支撐起邊疆的。如果他們願意留下來,帝國要給他們以榮譽,給他們提供最大限度的方便,給他們解決家庭的問題。想一想,除了愛國激情以外,有什麼理由讓一個上海或者其他地方的青年去北方苦寒之地扎根?不,不是扎根,是留在那裡3年甚至5年。」

    「500萬俄國人留下的空白,帝國需要在遷移蒙古人回舊轄地的同時打破蒙古部落的界限,打破蒙古傳統的統治勢力封鎖。我建議在蒙古也相應設立總管區,逐步消除封建的王公和僧侶統治制度。其他地區,可以發動全國的力量,願意舉家搬遷的最好。」方維志的思維逐漸放了開來,話題這個東西是越討論思路越開闊、越深入的。現在,他就把蒙古舊轄地必然要進行的重新分配與破除蒙古族封建統治結合在了一起。蒙古王公現在還有私軍,還對部落人民有著生殺大權,還有可能對中央政府的行政舉措陽奉陰違或者乾脆置之不理。中央政府對邊疆的控制要緊密,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

    「反對!這樣可能激發民族矛盾和蒙古部落間的矛盾。邊疆建設需要的是團結,只有各民族團結在一起,才能建設穩定的邊疆。」鄭安邦站了起來大聲地說著,他不必擔心這樣會得罪方維志,兩個人在私底下和有的公開場合也是經常爭論的。同是從舊金山致公堂出來的兩個青年,如今一個管著朝日事務,一個管著會務和企業獲取國家工業技術的審批。

    「民族矛盾?民族團結?安邦你沒有去過蒙古,你不知道蒙古的具體情況。我們前階段做的是蒙古王公的工作,而不是給蒙古族廣大的人民造福。拿巴泰和海山來說吧,他們是國防軍的將校,可是也是蒙古的部落頭領。巴泰有3萬部屬,在烏稜台他就是皇帝,哦,不,我失言了。我的意思是他就是唯一的話事者,其他人要不是他的部屬,要不就是他的奴隸。民族團結,應該是團結所有人,不是一個王公!」方維志的理由是充分的,只是他現在不可能在一個想法的基礎上拿出一個穩妥的、可行的計刑出來而已。

    「西藏也是這樣,新疆還是這樣,包括四川的彝族地區也是這樣。少數民族的問題,現在如何解決?我建議,帝國實行勳爵制度,取消以前的王公貴族的一切封號,把爵位和土地分化開來,消滅封建農奴制度。」鄭安邦把話題轉了一下,他承認方維志說得是事實,也明白了方維志話裡的意圖,所以他的腦筋很快就轉到了幫方維志的提議找解決辦法方向上來。

    邊疆建設必然觸動少數民族的問題,這是擺在龍劍銘面前一個無法迴避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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