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嬡哭到一半,猛的抬起頭來,微微紅腫的眼睛帶著淚看著韓非,一張小嘴湊了上來,吻上了韓非的唇,一股馨香撲面而來,丁香小舌靈活的在韓非的唇上挑逗,小手向下,摸向小韓非,韓非知道她是受了刺激,本不願在此時占她便宜,可這下身被李嬡一握,未曾平復下去的情欲又湧了上來,差點就把持不住,腦中卻是還有一分清明,試圖推開李嬡,這一推,卻換來李嬡更加激烈的動作,漲鼓鼓的胸部一直往韓非身上壓去。李嬡此刻有些瘋狂了,腦中的世界一下子被完全顛覆,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拼命的用其他的事情來讓自己冷靜下來,而情欲無疑是最好的發洩方式。
韓非咬緊了牙關試圖做最後的努力,身下李嬡的手靈活的套弄,摧毀了他最後的意思清明。滴答!一滴滾燙的汗珠落下來,在寂靜的院子裡可以清洗的聽見滴落的聲音,韓非滿頭大汗,一張臉已經扭曲的近乎猙獰。李嬡的吻與火熱的胸部,還有那雙靈活的手,成了世界的唯一,韓非一雙不算有力的手,此時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用力的一推,李嬡再次被推到身後的樹上,接著是韓非似乎從牙縫中擠出的呼吸聲音,和衣服撕裂的聲音。
破碎的衣襟,韓非左手按住李嬡的胸用力的揉捏著,李嬡的喉嚨裡發出一陣模糊的呻吟,韓非的右手繼續在撕裂著衣衫。不多時,李嬡身上地衣衫就成為了一片片的破布,散落在周圍的地上,李嬡瘋狂的回應著韓非,身體隨著韓非的動作而自然的扭動,雪白地胸部在韓非的手下變形的越厲害。李嬡口中的呻吟吟越發的大聲,臉上的表情越發的享受,韓非的右手靈活的鑽入李嬡的股間,濕潤地感覺傳來,韓非不由得伸入兩根指頭動作,李嬡不停的扭動著芊細的腰肢,雙手在韓非身上胡亂的摸著,口中道,“給我,給我。好人,給我!”
韓非被李嬡的手攪地一陣心煩意亂,索性收回手來,惹來李嬡失望的歎息,拉起李嬡的身體猛的一翻。李嬡面對著樹枝,露出白嫩的臀部,在月色下強烈地扭動……
欲望,在這一瞬間充斥了韓非的大腦。韓非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撲了上去。
……
看著李嬡平靜下來地臉,兩名侍女已經去取了衣服來。滿地散落的破碎衣衫仿佛還在提醒著剛才發生的事,李嬡的臉冷靜的有些過分,兩名侍女攙扶著李嬡。李嬡穿好了衣衫,對韓非笑了笑,道,“非公子,妾身該回宮了。南墨的事妾身可以退讓,至於其他,可以容妾身再想想麼?前提是,秦國必須我新君。”一旦恢復了冷靜,李嬡一貫的精明又回來了。此刻刻意的稱呼就是在提醒韓非各自的身份。
韓非此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地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剛才近乎瘋狂的女人片刻之間就冷靜下來了,看著李嬡故作堅強的樣子,眼中還有些許憂郁,心頭微微歎息一聲,道,“韓非送夫人出去吧。今天不談這個,不過韓非倒是有另外一個想法,等明日再與夫人商議吧。”
李嬡微笑道,“如此多謝非公子了。”
韓非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夫人今日的退讓是為了大王,還是為了自己?”
李嬡深深的看了韓非一眼,道,“妾身今日過來之時便下了決心了,在此還要多謝非公子解開了妾身的心結。”
韓非苦笑,女人,果然是一種理智和瘋狂起來都讓人驚歎的生物。
……
贏政正坐於書房內的太師椅上批閱奏折,忽然聽聞外間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趙高滿臉喜色的走進來。
那日趙高私自通知韓非進宮一事,贏政曾對趙高警告了一番,這趙高也甚是機靈,從那日後就收斂了行為,沒想到今日又會犯了贏政的忌諱,在他看奏折的時候來打擾,贏政不禁皺眉,虎目瞪著趙高,贏政本就生的威嚴,舉止中又有股帝王之氣,久居高位,不怒而威,趙高也是在贏政身邊侍候慣了的,一看贏政的神色就是在氣頭上,趙高嚇的雙腿一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根據長久以往的經驗,求饒了先。“大王恕罪,小人錯了!”
“何事如此匆忙啊?趙高!”贏政的聲音中還帶著些火氣。
趙高見贏政還給他辯白的機會,不禁大喜,忙道,“大王恕罪,小人只是得知了先生的消息,知道大王日夜都叨念著,一時心急,這才驚擾了大王。”
贏政聞言大喜,有消息說楚國內處處暗藏殺機,好在韓非帶走的都是他親手訓練出來的御林軍,心頭才稍微安穩了些,如今看見趙高是為了此事而來,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不禮儀了,忙道,“快快報來,先生到底怎麼樣了?”
趙高見贏政沒有計較,知道自己蒙過了一關去,不禁松了口氣,其實這次也是趙高樂過頭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內侍,在宮中權利雖大,但是大多人都是面子上討好,心頭卻是另外一回事,唯有韓非比較對他胃口,且韓非又受贏政重視,對韓非關心一些也是人之常情。聽得贏政詢問,忙道,“回大王,楚軍伏擊先生,不想卻被御林軍大敗,還抓了楚之大將項燕。”
“什麼?楚國竟然敢伏擊我大秦使者?!以為我大秦無人了麼?”贏政怦的一聲,拍在桌上,虎目圓睜,旋即又道,“項燕?先生呢?先生無恙吧?”贏政說到這裡。轟地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幾步走到趙高面前,面色急切,曾料想到韓非會遭受伏擊,卻萬萬沒有想到設伏的竟然是楚國。
趙高忙道,“先生無恙。大王不必驚慌。”
贏政這才放心下來,大喝到,“請李斯過來,楚國如今已經欺負到我大秦頭上了,以為寡人不敢滅了他麼?”贏政已經有點不管不顧的意思了,被就是嗜血的性子,楚國這一行為是打到了秦國的臉上,這仗打的也要打,打不得也要打,趙高見狀連忙指示身邊地小太監去找李斯。趙高進來的時候只顧著韓非打了個勝仗,到沒想明白這仗是怎麼打起來的,贏政這下火大了,還好這火不是沖趙高發的,不過即使是這樣。趙高也嚇的不輕,畢竟贏政找趙高發氣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了,連忙想著方兒分散贏政在注意力,“大王,先生遣回來的人還在外面侯著。大王是否要見他?”
贏政這才又想到宮外的人,道,“那是誰回來了?王賁麼?傳他進來吧。”
趙高道。“是個年輕的將軍,好像是王將軍的副將,以前跟著大王去御林軍巡視地時候看見過一次。”
贏政點了點頭,趙高退了出去,不多時,一個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走了進來,面色黝黑,身材精瘦,一看舉止就知道是常於訓練之人。比起一般人沉穩有余。此人正是王賁的副將,林夜,給贏政行了禮,便被急切的贏政給叫了起來。
“先生沒有受傷吧?”贏政還是有些不放心。
“回大王,先生帶了幾名士兵獨自突圍,王將軍領屬下等擒獲項燕後領了兩千御林軍趕去接應先生,先生交代屬下回報大王,大王不必擔心。”林夜道。
贏政點點頭,既然這話是韓非所說,贏政的信心大漲,畢竟還有幾分小孩心性,對那戰事格外地關心,笑問道,“你們是如何拿下項燕的啊?”
說到這個,林夜面上露出一抹自豪的神情,恭聲將當日的戰斗說了出來,韓非此計本來巧妙,而這林夜又是親生參加過戰斗的人,說起來自然繪聲繪色,聽到項燕在林中縱火,愣是為幾千人燒出了一塊容身之處地時候,贏政連聲陳贊不已,至於小清河上的金戈鐵馬,付出了一千御林軍的代價,打敗了上萬彪悍地楚軍,這其中計策雖妙,御林軍的強大自然也不言而喻。然後韓非承諾送項燕回楚的事倒是讓贏政一愣,心中雖喜韓非能為他拿下項燕,卻對於韓非的這番自作主張略為不悅。聽完林夜的敘述,此刻贏政心中的震撼是難以形容的,在楚國的地盤上活捉楚國的將領,這是什麼樣地功績,而又能未卜先知的探得敵軍行徑,贏政此刻心中慶幸,還好他先下手了,如果遲了一步,或者韓非在韓國受到重用,他稱霸天下的想法恐怕必然為此人所限,只是這人才卻不如以往識趣,自作主張的留下了項燕的性命,贏政雖欣賞項燕的智勇,卻也知道這個老將對楚國的忠心必然不能為他所用,良久,才歎道,“先生乃真神人也!”
趙高見贏政臉上神色恍惚,連忙笑道,“先生真神人也,所以方能知道大王是真龍天子。”只是這次的馬屁擺明拍到了馬腿上,贏政瞪了趙高一眼,又道,“此刻那項燕在何處?”
林夜道,“就在宮外。”
贏政道,“帶他上來。你先下去吧。”
林夜低頭稱是,正要退下,又想起了什麼,補充了一句,“先生還讓屬下轉交大王一物。”說罷,又懷中摸出一張絹恭恭敬敬的遞了上來。
“哦?”贏政示意趙高把東西取來,展開一看,旋即眉頭大展,笑道,“先生做事向來沒來由,回頭一想卻是寓意深刻。”合上絹,贏政道,“請項將軍上來吧。”
……
翌日,內史騰受命集結十萬大軍攻打楚國。呂不韋在此事上沒有任何異議,一反常態的連出兵的職務也沒有為難,楚國暗殺韓非竟然被人抓住了把柄,大秦威嚴不可侵犯,此事勢在必行,呂不韋也是無力回天,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計劃胎死腹中,對李園心生怒意,怨他怎麼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讓人把自己國家的大將軍給抓了,此事必然會淪為六國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