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去見寡婦清的時候,王賁進了宮,來到贏政的書房中,恭敬的站在那,等著贏政的問話,邊上的李斯似乎時刻都在場。
「先生平日都做些什麼?」贏政問王賁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王賁看,似乎要看穿王賁一般,王賁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自是不敢抬頭說話。
「先生一般不出門,整日都在家裡呆著。」在贏政強大的氣勢面前,王賁話說的都有點結巴了。
「那麼先生又都見了些什麼人呢?」贏政繼續問道,不過這回聲音平和了許多。
「先生就找了幾個木匠回來,這段時間只要在見整日裡跟木匠們在一起。」王賁的答案聽贏政一腦門子的漿糊,韓非沒事跟些木匠混一起做啥?
「木匠們都做了些啥?」
一問到這個,王賁頓時來了精神,居然敢抬頭說話道:「大王,先生的本事還真不少,他教木匠打的那把椅子,能折疊能張開,人躺上上面那叫一個舒服,還有,先生讓木匠們打的桌子,椅子現在大傢伙吃飯休息全不用坐地上了。」
贏政越聽是越糊塗了,什麼桌子椅子的,沒一個名詞能聽的明白的,看樣子也是韓非起的名字了,看這意思光是聽王賁說是弄不明白了,得親自去走一趟看看才行。
打發王賁離開,贏政的把視線投向了李斯。說實話贏政對李斯是絕對信任地,也正是因為李斯的勸諫,贏政才把王賁放到韓非的身邊。
「大王,微臣還是那個意思,韓非這樣的人,一旦起了異心。造成的危害比十萬大軍還要嚴重,所以大王用之可以,但必須加點小心。」李斯的話聽起來自然是完全為贏政著想,最關鍵地還是贏政這個人嚴而少恩,猜忌心重,而韓非又始終於贏政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這讓贏政實在沒辦法看的透。作為一個有為君主,發現自己看不清楚某個下臣的時候,自然會多幾分防備。這也就是李斯的勸諫贏政能接受的原因所在,更何況韓非還有一個韓國公子的身份擺在那。
「寡人知道了。你也下去吧。」連李斯也打發後,贏政坐會位置前,低聲嘀咕道:「韓非,封侯你都不上心,入朝為官也不願意。你到底在乎什麼呢?」
……
韓非在乎什麼?同樣的問題寡婦清也在想。暗裡說韓非要賺錢應該有的是機會,要入朝為官似乎也是唾手可得的事,偏生關於韓非地情報上看,韓非似乎對這些都沒啥大興趣。韓非與葭如之間又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很令人感興趣啊。韓非那邊倒沒啥,葭如看韓非的眼神卻完全不對了。
寡婦清正仔細的打量兩人,想從兩人的目光中看出一點端倪來。可是很快就發現韓非這廝的眼睛看地有點不是地方,哪裡不好看,偏偏朝自己的胸口處看了過來。
韓非看寡婦清的胸口處是有原因的,論規模,寡婦清的胸前偉大程度還不比葭如,韓非感興趣地是那兩條紅色的帶子。哼哼!風雨璇手腳倒是挺快的,這麼快就吧生意做到巴蜀去了,連寡婦清都穿上肚兜了,回頭要找她分紅才行。
來咸陽快兩個月了。錢花地跟流水一樣,贏政賞的三萬金,還不夠自己支出哪些裝神弄鬼的費用的,得想個由頭廣開財源才行。
眼睛盯著女人的胸部看,腦子裡想的確實錢的事情,葭如似乎也習慣了韓非這樣看女人的習慣,雖然有點發酸,不過從為韓非考慮的角度來看問題,韓非真地把寡婦清給睡了,這倒是一樁好事。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的,藏身於寡婦清的地盤上,讓他們勾搭成奸,也方便日後自己與韓非來往不是,葭如心理很快就有了做幫兇的念頭。
確認寡婦清穿的確實是肚兜後,韓非終於抬起了眼睛,目光在那雪白的胸前肌膚上掃過時,不由的低聲歎道:「好白。」
寡婦清聽明白了,女人的天性似乎都有喜歡被男人讚美的因素在裡面,更何況是一個名滿天下的才子,所以寡婦清沒有惱怒的意思,只是白了韓非一眼道:「公子好不老成的眼睛。」
韓非露出尷尬來,正打算掩飾一番的時候,寡婦清已經站了起來道:「你們倆一定有話要私下裡說的,妾身先告退了,你們聊好了叫一聲就是。」說著寡婦清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嚇,輕輕款款的走了出去。
葭如站起身來,送寡婦清出門後,回過頭來給身邊的侍女打了個顏色,她們立刻就帶上門,窗子也關上,安排好一切轉過頭來的葭如,眼神立刻就不對了,猶如要噴出火一般的看著韓非,快步走到韓非面前,連話都顧不上說,拉著韓非的手就往屏風後面去。
韓非還沒站穩的當口,葭如已經張開雙臂撲到懷裡,火一般滾燙的身軀貼了過來,一雙白臂死死的纏住韓非脖子,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韓非道:「好人,都要想死我了。」
兩張嘴兒瞬間就糾纏在一處,一番熱吻後,四隻手在兩具身體上胡亂的撕扯摸索著,韓非的手朝衣帶上伸去時,低聲喘氣的葭如道:「不用了,時間緊。」說著撩起裙子來,裡面空空如也,白花花的一片暴露在空氣之中。
半個小時後,風雨暫時停歇。葭如猶自坐在韓非的身上沒有下來的意思,臉貼在韓非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低聲呢喃道:「別動,今天讓我好好補上虧空。」
雖然只是半小時,卻把韓非累夠嗆的,葭如在男女之間的瘋狂程度上,遠遠的要超過韓非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
「我跟清姐說了,讓她出資幫你,你出面去聯繫各方勢力,爭取打回韓國去。」葭如終於將找韓非來的真是目的說了出來,
韓非笑著輕輕的動了動下身,尚有些硬度的傢伙引的葭如哼哼兩聲。
「你我就這樣談正事麼?太浪費時間了吧?」韓非笑道。
「對,不談正事了,明天你再來,我們好好談。」眉眼如絲般的葭如心思早不在正事上了,一伸手將韓非推倒在蓆子上,站起身,低下頭……
從寡婦清離開到韓非出來,大約一個時辰的光景,走出門的韓非看不出什麼異常來,唯一感覺不對的地方,就是腳步有點發飄。
招呼人將寡婦清請回來,韓非又回去端正的坐好,沒一會寡婦清回來了,眼睛滴溜溜的亂轉,東看西看的,最後看著葭如的臉嘖嘖嘖幾聲道:「妹妹,這一個時辰的光景,臉色紅潤了許多嘛。」
言者有意,聽者心虛,韓非趕緊轉移話題道:「婦人,今日時候不早了,韓非先行告退,明日再來拜訪。」
說完韓非逃也似的起身,虛晃了幾下手,倉皇而去,身後傳來寡婦清不懷好意的笑聲。
韓非走了,寡婦清嘿嘿笑了幾下,看著葭如的臉道:「妹子,男人就那麼好麼?要不我留他住下?」
葭如知道瞞不過去了,不由臉上羞紅一片道:「姐姐,你也是過來人,守寡的日子不好過啊。」
寡婦清聽了低下頭來啐了一聲,臉兒有點紅紅的,樣子比原本又動人了幾分,一會才抬頭長歎道:「妹子,姐姐不比你,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姐姐當初嫁過去就是為了兩家的利益,結果還沒洞房男人就去了。」
葭如驚的抬頭看著寡婦清道:「姐姐,對不起。」
「沒事,我一個人也習慣了。」
韓非前腳剛下馬車,後腳王賁就屁顛屁顛的衝了過來,討好的笑著對韓非道:「先生,昨日大王賞賜的那些個美女,您打算怎麼處置?」
韓非有點嫉妒的看看王賁那結實的身板,裸露的手臂上明顯能看的見鼓起的肌肉。唉!人比人能氣死人啊。
抬眼看見牆角處有人影一閃,韓非猛的大聲喝道:「李強你給我滾出來。」
賊頭賊腦在牆角處偷看的李強,灰溜溜的鑽了出來,韓非冷笑著看著李強道:「哼哼!是你出的主意吧?」
李強不說話,這就表示默認了。韓非氣的笑了起來,踹了李強一腳道:「心裡就知道惦記女人了,三天兩頭的往青樓跑,一點錢全花上頭了。」
王賁見李強挨訓,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韓非見了大聲喝道:「還有你,王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李強晚上出去都是你帶的路。」
這一聲就把王賁說的沒脾氣了,韓非也不搭理她他們,抬腳就往裡走,王賁趕緊跟上,邊走邊嘀咕道:「先生,那個……」
韓非聽下腳步,回頭瞪了兩人一下道:「你們兩個,自己滾到季老那邊去,一人只許挑一個,以後晚上再出去鬼混,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得了韓非的首肯,王賁撒歡一樣的拉上李強躥走了,韓非苦笑著搖頭笑了起來,在這個男人佔絕對領導地位的年代,只要有點出息的男人,哪有不出去混的。一人一個美女,估計也就是半年的光景,新鮮勁過去了,照樣出去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