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火熱的感覺讓風玉璇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大熱天的本就穿的少,這光景肌膚互相貼著的地方多了,風玉璇因羞澀而進行的掙扎完全沒有任何效果,倒產生了類似摩擦起電的結果,磨著磨著兩人身子都開始發燙了。
已經成長為熟練工的韓非手腳不慢,兩根指頭捻住衣帶輕輕一扯,露出一件紅色的肚兜來。世界上總有些人得了便宜不賣乖的,韓非現在就這德性。
肚兜確實是祖宗的在服裝上的一大發明,雖然不能起到固定的作用,卻能將女性身材的曲線完全的展現出來。
「嘖嘖,讓你做一件來穿你還咬人,嘿嘿,知道這東西的好處了吧?」
「哼,好處還不都是你們男人得去了。」行動上已經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只有在嘴巴上找會一點面子了。
「別舔,還沒沖洗,身上有味……嗚……」
窗外雷聲響起,一陣急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來,一時間風雨大作。
「剛才幾乎被你折騰死了,又不是不給你,猴急成那樣,一點都不知道體恤人。」
風雨過後,兩具白身子糾纏在一處,低聲的說著小話。
「嘿嘿!憋的時間太長了,急了點。」這時候出動承認錯誤是明智的。
「啊!別捻那。癢地慌。不行了,我得去洗一洗,身上到處都是粘粘的,難受死了。」
「不著急,我還沒夠。」說話間一隻手又鑽進了大腿根處。
……
如火的八月在幾場秋雨後一陣不一陣的涼了起來,韓非來到趙國已經兩個月了。賴在風玉璇家裡的韓非有點樂不思蜀了,這天龐援居然找上門來了。
「哈哈,龐將軍來的正好,嘗嘗我新釀地酒,阿璇你去讓人準備點好菜。」韓非有點翻身做主人的意思了,指使起風玉璇來。
這些日子被雨露滋潤後的風玉璇,臉上身材較之以前大不相同,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雅致誘人的風韻。這年月,再怎麼本事的女人,一旦成了別人的女人。對男人的總是給與了足夠的尊重。
「龐將軍你們先坐著,我去去就來。」
「怎麼?得手了?你小子行啊,這事可別傳出去了,不然你就是全趙國男人的公敵了。」龐援壞笑著,只是臉上多少還有一絲的憂心。
「龐將軍有話要說?」韓非看出來了。問道。
「唉!大王身體一直不好,都是酒色淘空地,半月前一場大病不起,昨日才略見好轉,實在是令人擔憂啊。」龐援說到這時。似乎愧疚的看了韓非一眼。
「說,繼續。」韓非笑的有點卑鄙,眼睛瞇著看著龐援。
龐援微微一歎氣。站起身來躬身道:「龐援愧對公子。」
韓非也不客氣,受了這一禮。從案下摸出一個酒瓶和兩個樽,拔開酒瓶塞子,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瀰散開來。
「別這樣,這兩個月韓非得將軍關照才有一個棲身之所,將軍如果有難處,不妨直說,拐彎抹角的不是你地性格啊。」韓非說著往樽裡倒上酒,遞給龐援一杯道:「來。先干一個。」
龐援心中有事,也不推脫,端起酒來就是一口乾了。這酒雖然不是啥烈酒,三十幾度的樣子,可是喝慣了甜酒的龐援一時沒適應過來,頓時給嗆的連連咳嗽。
「這是啥酒,真他媽的夠勁。」龐援緩過來後,一臉驚訝地問。
「剛才我不是說了麼,這是我釀的。」韓非笑笑道,伸手又給龐援倒上一杯。
「公子還會釀酒?」看家韓非肯定的目光後,龐援狠狠地一拍大腿道:「媽媽的,這世道。公子這樣的大才,大王居然一直就是不用,還聽郭開的話……唉!」龐援說著又端起酒來干了,這會有點適應了,沒再被嗆到。
「大王一直沒有子嗣,只有一個弟弟在秦國為質。最近大王擔心自己的身體隨時會出問題,所以想讓人去秦國一趟,把弟弟接回來。郭開那個閹賊,居然讓跟大王說,秦國上下一向仇恨公子,如果派公子出使,不難換回大王的弟弟。」原來龐援擔心的是這個。
「事情定下來了麼?」韓非笑著問。
龐援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道:「定下來了,明天大王就會召見公子,公子如不願意去,大可以當場回絕。」
「龐將軍以為我可以回絕麼?」韓非笑的有點難看了,不是因為要出使秦國,而是因為感覺龐援地不真是。說起來龐援終歸是趙國人,在大王和自己之間的取捨上,明顯的把國事看的更重,不用說龐援這次來就是給趙王做說客的。
龐援果然被韓非問的一愣,看著韓非好一會,才慚愧的低下頭去。單單是出使秦國韓非求之不得,可是這一路上的安全問題,實在是讓韓非沒底。
「公子請放心,龐援已經響大王請了差使,親自率領三千騎兵護送公子去秦國,一定保公子平安回來。」
……
心中有愧,面紅耳赤的龐援走了,不等風玉璇出來酒走了。端著盤子默默的坐到韓非身邊,擺好酒菜,然後給韓非倒上酒。
「要走了麼?」笑的有點苦澀,剛剛感覺到一點生活的甜蜜,又要面臨的分別。
「嗯,你知道的,我總是要走的,只是這樣走有點不甘心。」伸手將身邊的女人摟進懷中。
「別擔心,有龐將軍親自護送,還有你手下那些馬賊開路,你安全的很。」還是風玉璇瞭解韓非,知道韓非心中所擔憂的是啥。
「哼!護送!說的好聽是護送,說的難聽是監視,怕我路上跑了。」韓非冷笑著說。
「他也是忠於國事,別怪他。」
「嗯,我知道。晚上我要回去一趟,太多事情要交代了,你那邊也幫我盯緊一點,看看李斯最近會有什麼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