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時間過起來還是很快,一身短打完全是一副勞動人民的打扮,韓非在後面的院子裡一泡就是三天,正所謂眼高手低,看著別人做容易,換成自己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在風玉璇招來的人都是些熟練的好手,人手足傢伙齊,六天辛苦下來,一連煙塵的韓非總算是從後面的院子裡笑瞇瞇的出來了,手上拎。著一瓶子新釀出來的白酒,雖然看起來還略顯混濁,不過就濃度上來說,已經算的上是這年月最好的酒了。
「嘿嘿,老子推動不了歷史格局,推動歷史文化總可以了吧?」
泡在熱氣騰騰的大木盆中,讓熱水將皮膚泡的有些發白,邊上還有孿生姐妹伺候著,這澡洗的那叫一個爽啊。泡澡完畢,趴到這六天讓木匠打好的床上,喜兒按頭,孿生姐妹負責其他部位,這才叫生活啊,待會再來個美女吹吹打打的,就能趕上二十一世紀的桑拿服務了。
有了賊心,自然兩眼亂瞟,前前後後的看了幾下,韓非不由有點懊喪,都還是太小了。喜兒雖然該鼓改挺的地方都長起來了,說是快十六歲了,仔細一打聽,按照二十一世紀的算法,連十四週歲都沒滿,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按說這年月應該存在營養不良的問題啊,肯定是上一任韓非這傢伙喂的。哼哼,沒準那傢伙有loli控傾向也不一定。不過仔細想起來,最近自己也有朝這方面發展地意思。
喜兒那裡下不去手,孿生姐妹就更不用說了,這倆比喜兒還小半歲,媽的武清,弄倆半大的小姑娘放我身邊。這就是在害我了。
六條白皙粉嫩的胳膊,三對嫩的能掐出水的修長大腿,在韓非面前很不負責地來回晃動著。心還是不夠狠啊!痛苦的閉上眼睛,心裡由對楊廣那廝敬仰無比,那傢伙可是使用如意車硬上了虛歲才11的正牌loli啊,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腦子裡所謂的14歲以前的都是幼女的概念害死人啊。
55555555,正在悲慼之際,心裡想起那位可愛的小師妹來,最近六天她安靜的很啊。每天只是在邊上看著,東問西問的,就是不肯靠自己太近,還說人家身上臭。天啊,你當我想啊。這大熱天的,悶在家裡搞研究,我容易嘛。不過這小娘皮還算有點良心,還知道幫著擦擦汗,打打扇子什麼地。晚上沒事的時候。還能陪著自己談談文學,談談歷史,談談音樂。談談人生和理想,雖然談到後來都是韓非大講言情故事,不過這種感覺還是很溫馨的。
當真是心裡想什麼就來什麼,風玉璇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怒氣沖沖的來到韓非面前,揮起小拳頭就在韓非地背上錘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你這個壞蛋!」邊打邊罵,就是不說原因。
喜兒等三人這些天來已經習慣這兩人打來打去的,一起翻著白眼。不吭聲不做氣的自己就溜了出去,眼不見心不凡,只是臉上的表情酸了一點喜兒估計怨念最大了,都跟韓非說了那麼多次,自己已經有侍寢的本錢了,結果說了也白搭,韓非老是那一句「你還小啊。」
「小,那裡小了?」小姑娘心裡很是不滿,走地時候還看了風玉璇胸前兩眼,對比了一下,嗯,是小了點,可這是爹媽生的啊,能怪我麼?
風玉璇的武力威脅明顯沒有實際地效果,韓非照舊趴在那舒服的哼哼。
「嗯嗯!力道正好,再往下一點,對對!就是那,這些天把我這腰累的,都快斷了。再使勁一點,重了重了。」
要命的是,風玉璇居然下意識的就跟著韓非說的話去做了,隨口還埋怨了一句:「你這人,沒事就再外面涼快呆著指揮多好,非要往那破屋子裡鑽,穿的樣子跟個要飯的一樣,渾身臭汗的,難聞死了。」
才名和財名都天下數一數二地美女風玉璇,居然幹起了使女的下賤活計,這要傳出去,這天下男人的眼珠子估計能掉出一半來。這也怪不得別人啊,論治國安邦,韓非的理論一套一套的,專著都擺在那的,這點已經沒的比了,論文采,論雜學,那就更別提了,天文地理幾乎沒有不知道的,連牛郎織女兩顆星星的故事都能說的人掉眼淚,還有什麼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感動起人來就更別提了,這些天晚上風玉璇都是眼淚汪汪的離開韓非的房間的,最可氣的是,講故事的時候就講好了,又是要別人打扇又是要捏肩膀的,剝削人也沒這麼剝削的。「剝削」這個詞,就是韓非嘴巴裡蹦出來的,還有什麼剩餘價值,什麼資本來到世間,每一個毛孔都流著血的骯髒的東西。這些個理論雖然很奇怪,可是韓非一解釋。後,還是讓人覺得很手說服力。
腦子裡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風玉璇倒把殺上門來的正事給忘記了,眼看著韓非舒服的直哼哼,當真的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伸出纖纖玉指來,做鉗子狀,找一塊肉多的地方就是一下狠的。
「哎喲!反了你啊!幹嘛擰我啊!腦袋被門夾壞了?」韓非吃疼,一個翻身就瞪起眼來。
話裡沒半個髒字,卻能把人氣的肺都炸了,也顧不上孔老先生的諄諄教導了,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也滾一邊去了,操起韓非的一隻手就要往嘴巴裡塞。
這一招韓非早有防範,一個翻身就躲開半尺,瞪著進入暴走狀態的風玉璇有點不明白了,這幾天都好好的,聽故事的時候溫順的像只小貓,小便宜什麼的隨便占都沒事,這會是怎麼了?
「喂,你幹嘛啊?想殺人啊?」韓非得弄清楚願意,免得等下慘死下了閻王那,成了糊塗鬼。
「你還好意思問?賠我的錢來。搶劫殺人那是你的事,搶到我的頭上就不行。」風玉璇當真是怒不可遏了。
說起來這事得怪武清了,韓非讓他去扮強盜,幹點殺人放火的買賣,摟草打兔子,順便做了幾票搶劫的買賣,韓非說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這也還能接受,問題是武清這傢伙擔心事情辦的不漂亮,擔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把作案地點選擇在了魏、韓、趙三國的邊境上。這想法是好的,偏偏武清去見李微雁的時候,被魏柔撞了個正著。
魏柔三下兩下的追問下,李微燕說了實話,這下可把魏柔給急壞了,韓非有生命危險。不想守活寡的魏柔立刻作出了反應,逼著李微燕找來武清,硬是把武清的搶劫隊伍擴大到兩千多人的規模,沒辦法魏柔手下門客多啊,還有一批信陵君留下的人手。朱亥親自帶隊,幫著武清把三不管地區的商隊給掃蕩了一片。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風玉璇家族的兩隻運送鹽巴的隊伍也被搶了,人也殺了個乾淨,這都是韓非那句「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的話作的孽啊。
商隊被搶風玉璇當然不幹了,立刻展開調查,很快就查到韓非身上,再往下查居然查出個魏柔來,這下真是怒火加酸水,怎麼都不是味道了。
哦,你聯合小姘頭搶師妹家的商隊,這算什麼事啊?弄清楚原委的風玉璇,立刻就殺上門來找韓非算帳了。
「哦!我是讓人搶搶劫殺人了,可礙著你什麼事了?不就去了百十來號人麼?又沒讓他們搶你家的,純粹是誤傷嘛。」韓非辯解一句。
「嘖嘖嘖!你就給我裝吧,兩千人的隊伍打著灰鬍馬賊的旗號,將三不管地區掃蕩了個遍,你還說是百十來號人的規模,你當我好騙麼?」風玉璇氣的又撲了上來,韓非這會麼躲開,兩手抓住兩手,雙腿夾住雙腿,形成一個比較曖昧的姿勢後,這才看這面前的大眼睛嘀咕道:
「武清這小子,居然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來,這些麻煩大了。」
風玉璇也看出韓非不是裝的表情,不由開始替韓非擔心道:「都怪你那個魏國公主的小姘頭,事情都是她鬧大的。師兄,要不你連夜就走吧,我這就去安排。」
「沒事,懷疑不到我頭上來。反正魏國軍隊一向有假扮馬賊的光榮傳統,這黑鍋就由他們去背好了,只是我擔心趙國和韓國,會不會有啥過激的反應。」
見韓非在替魏國擔心,風玉璇立刻心裡又不舒服了,這次吃虧的人是我誒,都不先安慰一下我,反而去擔心你那個魏國的公主姘頭。
心裡不高興,又想動粗了,掙了一下發現背抱的緊緊的,頓時羞怯的怒道:「放開啊,抱那麼緊做啥?死不要臉的!」
風玉璇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韓非的心思立刻回到跟前的美女身上來。一具柔軟火熱的身軀在懷裡扭啊扭的,長的還那麼水靈,是個男人都頂不住了。
因此,韓非有反應了,硬硬的東西撐在柔軟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