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龍族的領主 第七集 第九章 白衣傾城 銀月佳人
    哈特在門前靜靜的站了很久,關閉的大門仿佛阻隔了剛才心頭對艾法的莫名尷尬,哈特笑了笑,搖頭歎了口氣。

    “艾法都承認是自己的妻子了,和自己老婆作了那種事,有什麼好尷尬的!不過幾日不見,艾法的肚皮好像又大了不少啊!”

    意識到自己沒事找事,故作姿情的哈特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自己終於是個男人了。不同於上次朦朦朧朧宛如夢境,哈特這次可是親身經歷了其中的歡躍與暢快,哈特走了幾步,突然感覺雙腿有些發軟。但精神卻是前所未有的亢奮。

    “干這事原來挺耗體力的!不過真的滿爽的!”

    哈特突然湧出一股強烈的沖動,他甚至想站在皇宮的高塔上,對全城宣布。

    念頭剛升,哈特不禁被自己瘋狂的念頭嚇了一跳,趕緊將其掐住,看來自己小人物真是當的太久了,一點尋常小事就大驚小怪。

    哈特望了望走廊前的窗戶,外面的天色還灰蒙蒙的,正是朝陽將升未升之時,哈特笑了笑,看來自己醒的有些太早了。

    “哈特少爺早安,哈特少爺睡了好久啊!真是懶蟲!”

    一聲稚嫩的童聲從哈特背後傳來,心裡有鬼的哈特嚇的差點從樓梯滾落下去,回過神的他發現乖巧的小笨龍正穿戴整齊,俏生生的立在自己身後,揮著白生生的小手,天真的沖著自己打招呼。

    “嗯!莉噢最勤勞了,從來不賴床!”

    這頭小笨龍哪天不睡上十幾個鍾頭,但莉噢從來沒有這樣的自覺,她笑瞇瞇的蹦到哈特身前,蠶寶寶般的手指輕輕的捅了捅哈特的腰眼,開心的說道:

    “哈特少爺!莉噢恭喜你啊!你和艾法終於好上了!”

    哈特微微一愣,幾乎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小笨龍口中傳出,他疑惑的望著身前一臉獻寶的小莉噢,一下明白了過來,他擰了擰莉噢可愛的小臉蛋,小聲說;“小莉噢!這話是誰教你的!”

    莉噢將小腦袋埋在哈特的胸口,例行公事般磨蹭了幾下,才抬起小臉,回答道:

    “是小不點啊!她說莉噢要是這樣說,哈特少爺會很高興的!說不定還會給莉噢買禮物呢!不過小不點每次都不讓我告訴哈特少爺,這些話是她說的。不過莉噢才不對哈特少爺說謊呢!”

    話到後端,莉噢握起小拳頭,似乎有些忿忿不平。

    哈特不禁頭疼了起來,心頭暗道:

    “這個早熟的死丫頭,看來非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

    哈特也有些奇怪,明明剛滿十歲的小丫頭,論起古靈精怪的本事,比起戴麗爾也絲毫不差,而且從不像戴麗爾那麼張揚。哈特回想了一下小丫頭的種種,總感覺這個人小鬼大的小丫頭處處鼓動莉噢,而且還特別習慣打聽別人秘密的小狐狸。不過那丫頭恐怕不知道,莉噢的保密程度相當的不可靠。

    今天的生意依舊很冷淡,到中午時分,哈特索性關了店門,在大廳並排擺了兩張長桌,攜眾人連同那些店員一起聚餐,順便征集一下如何能扭轉現在慘淡的局面。

    眾人倒是各抒己見,但聽在哈特耳內直讓他搖頭。不過戴麗爾倒提了個稍稍有點水准的建議。雇一些人抄一些小廣告,在傭兵與工會和冒險者工會發放。

    不過哈特現在最迫切的是能迅速處理掉那些水准一般的“垃圾”,他要開的是專買高級裝備的武器店,面向權貴,隨便一件就成百上千金幣的那種。至於戴麗爾所說的法子,雖然可行但收效實在太慢了,而且時間一長恐怕自己的店鋪在顧客眼裡,將淪為賤價處理垃圾的三流武器店。

    吃過午飯,哈特決定出去走走,順便偽裝成顧客看看同行的經營狀況,哈特換下身上的鎧甲,穿上一身華貴的長袍,就欲出門,卻不想聽到哈特要上街,好奇心大泛濫的小笨龍非要纏著一起去……

    哈特只覺全身一陣輕松,終於擺脫了那個讓他哭笑不得小笨龍莉噢。下面應該去辦自已的正事了,去佩因商會所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處理掉自己那些垃圾的機會,最好能一次性全部賣干淨,價格又高的那種,只要處理掉那些拖他高端武器專賣經營理念後腿的殘次品,便大功告成了。

    “唉!早知出門前應該帶比克一起來,明明是南蒙斯帝國,怎麼這麼多外國字。”哈特看著商會業務信息公告牌,心中哀歎道。

    哈特如何知道,作為整個南部大陸的商業中心,帝都佩因城幾乎集中了南蒙斯帝國近三成的對外貿易,城內外國商賈雲集,每日的僅僅面向境外的交易額比,一般中等王國的全年稅收都要高。因此,商會所的信息公告上有別國的文字倒也不難理解。

    雖然因為古帝國時期的大融合,大陸各個國乃至其他種族的語言除了口音外,都相差無幾,但是隨著古帝國的分裂,幾千年來,大陸諸國都發展出蘊含著本族文化與特色的文字,肚子裡沒多少墨水的哈特看著信息公告牌直搖頭,但好面子的他又不想去問別人,只好沮喪的走出了商會。

    哈特不禁暗罵起自己一小時前光顧過的武器店,就是那家的老板告訴自己,他的銷售大部分是通過商會所完成的。

    垂頭喪氣的哈特漫無目地的走在街上,看著別家店鋪熱火朝天的景象,嫉妒的眼睛直冒血絲。

    就在這時,哈特猛然被人撞了一下,他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錢袋。

    哈特早聽比克講過,在大城市中,有不少小偷就借著與人碰撞的機會,悄悄摸走別人的錢袋。

    心知自己虛驚一場的哈特猛然想到了什麼,他從錢袋中套出一張羊皮紙,那正是前日與那名倒霉的死鬼約翰簽的買賣合同,雖然約翰已經死了,但這紙合同應該還是有法律效應的,約翰那家伙有繼承人吧?

    哈特雖然沒有抱多大希望,但別無他法的他還是決定去試試。

    為圖便宜,哈特在馬房雇了匹據說脾氣極為溫順的母馬。不過他很快就後悔了。那匹馬的性格確實如馬夫所言十分溫順,但性子也太慢了點,僅僅出城門就花掉了足足一個小時,這簡直不比哈特一路小跑快多少。

    沿著記憶中的路線,在馬背上顛簸了足足兩個小時的哈特終於來至了死鬼約翰的小城堡,依舊是那名貴族氣派十足的管家接待了哈特,並且為他引見了,據說是約翰的侄子——一個平凡無奇,混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出來的黑發青年。

    哈特有些驚訝,原本他僅僅打算來詢問一下繼承約翰財產的人的住處,卻沒想到這麼快城堡就換了主人。

    更讓哈特意外的是,那名自稱克魯澤的黑發青年看了看哈特的合同,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就點頭答應了,並且起草了一份新的和約,希望能和哈特建立長期的合作關系。

    克魯澤的熱情讓哈特有些招架不住,不過哈特隱約感到一些疑惑,自己陪同約翰去參加齋紀。約翰被殺,克魯澤與管家竟然沒有詢問分毫,原本在來時路上編造的謊言此刻完全白費。

    “難道克魯澤這家伙早就惦記上了約翰的財產,巴不得他早死?還是別有隱情呢?”

    雖然哈特並不知道克魯澤在打什麼主意,但他依然留上了心,隨後口中沒有一句實話。

    謝絕了克魯澤共聚晚餐的邀請,哈特將合同小心地收好就騎車馬匆匆離開了。在克魯澤身上,哈特總是感覺到一絲陰謀的味道。雖然平凡無奇的克魯澤倒是一臉忠厚老實的樣子,但這並不能降低哈特的戒心,而且這家伙也熱望的有些過頭了。

    那批讓哈特為難了好久的雞肋終於處理掉了,哈特悠閒的哼著小調策馬而行。至於那個古裡古怪的克魯澤要將那些武器賣到那裡,如何處理掉哈特才不關心呢。

    心頭的重擔終於卸下,哈特突然發現天比往日蔚藍了許多,連輕撫而過的微風似乎也帶著淡淡的花香,莫非這都是心境的原因。

    不!天或許真的藍了不少,但花的香未就絕對不是心理作用,哈特突然注意到前方不遠處,一名身著白色衣裙的女子正提著一個大花籃,緩步走在前面。

    美女!哈特眼睛猛然一亮,那女子身材修長,甚至比印象中的卡蓮還稍高出一點,婀娜的身軀隨著輕移的蓮步就仿佛最優美的舞蹈。女子包著頭巾,看不出頭發的顏色,不過哈特猜測那絕對是一頭亮麗柔軟的長發。

    若是幾個月前,碰到如此情景,如此美女,哈特肯定會小痞子般長長的吹一聲口哨,接著裝出一臉明顯是騙子般的冒牌貴族嘴臉,湊上去公式化的說:“有什麼可以幫忙的,能為你效勞將是我哈特的榮幸。”

    然後死皮賴臉如牛皮糖般糾纏上去,若是不出意外,美女不是露出“你真討厭”的表情,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抽過來,這樣的巴掌哈特已經吃了不知多少次了,他那厚實臉皮的養成,美女巴掌的功勞絕對功不可沒。

    不過這幾個月來,圍繞在哈特身邊的極品美人不少,美人帶來的麻煩更是多的舉不勝數。歷經挫折之後,哈特早沒了初出領地時的輕浮,不過哈特依舊故意放慢了馬速,墜在白衣美女的身後,抱著欣賞的眼光,望著美女優美的步履。但那雙眼睛卻習慣性的稍稍上移,落在了白衣美女被裙子包裹著的臀部上。

    “極品!超級極品!肯定又圓又翹!”

    雖然白衣美女並沒有轉過頭,但哈特從背影就分辨出,那絕對是個少有的美人。意淫的念頭充斥著腦海,不過也僅僅是身為男人天性的幻想罷了。哈特倒沒打算和美女有什麼交集,畢竟自己剛剛抱得艾法這個舉世無雙的大美人,心頭的色欲被責任感與成就感沖淡了不少。

    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不取決個人的喜好,猛然之間,溫順的母馬突然高高揚起前蹄,馬身整個向上傾斜,嚇的哈特連忙用力夾緊馬腹,緊握韁繩這才沒摔下馬背。但是那匹母馬卻莫名的受驚,竟然撒起四蹄,飛一般的向前方毫無所察的白衣美人沖去。

    哈特竭盡全力的向偏轉馬身,同時口中焦急的大喊道:

    “危險!快閃開!”

    原本慢性子的母馬受驚後竟然跑得比哈特所見的所有馬都要快的多,轉瞬之間已經沖到白衣美女身後。關鍵時刻,哈特猛向旁邊一拽韁繩,母馬脖子一歪,險險的從白衣美女的身邊擦過,只是,雖然沒有直接撞上,卻依舊將白衣美女帶倒在地。

    “呀!”

    白衣美女尖叫一聲,撲倒在地上,馬術不錯的哈特好容易才將母馬制服,他慌忙跳下馬身,向倒在地上的白衣美女跑去。

    “小姐你沒事吧!剛才我的馬突然受驚,實在讓我慚愧!”

    哈特來到白衣美女的身邊,愧疚地伸出手,白衣美女並沒有拒絕,她伸出比凝細的玉胎還要細致不知多少倍的柔夷,攀在哈特的手掌上就欲站起。

    “啊!好痛!”

    百靈鳥一般的輕柔痛呼從她低垂下地面龐下傳了過來,白衣女子微皺著眉抬起頭望著哈特,隱約露出痛苦的神色。

    哈特看到了讓他畢生難忘的情景,自己腳下,一個銀發女子蜷縮著抱住腳根,側向望著他。

    如銀色雲彩般的秀發披於肩上,白玉似的臉頰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令人怦然心動的氣質,兩只珍珠似的銀色眼眸鑲於無暇的臉龐,就似黑夜中的兩顆璀璨的星星,鼻梁小巧挺直,紅唇如珠身材曼妙,燦爛的陽光照射在她身穿的如雪的長裙上。令她魅力四射,不可方物,似月女神重臨人間!

    雖然女子臉龐罩著一層薄薄的面紗,但因為剛才的撞擊,已經劃落下大半,將她無雙的艷色映現在哈特眼中。

    君有美人,傾國傾城,若是美麗也有典范和至極的話,眼前的白衣美人絕對是唯一的瑰寶,是夢幻與虛無的典范,這樣的美已經超脫了凡塵與現實的極限,踏入了虛幻之列。

    哈特的心不爭氣的狂跳著,劇烈的心跳在瞬間攀到平時的三四倍,他知道無論如何,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自己都不可能忘記眼前這一刻了。自己是來到了仙境嗎?一切都好似不真實啊,似在做夢一樣。

    女神轉過頭來,發出仙樂般動聽的聲音:

    “先生!你能幫幫我嗎?”

    哈特的心跳再度攀升幾乎跳出嗓子眼,女神的發絲純淨似雪一樣,舉止神態一般的高雅,隱約間散發著超脫人世的聖潔光芒。哈特被徹底震住了,自己所見的美人無一不是萬裡挑一的絕世佳人,但與眼前的女子相比,卻猛然失去了不少顏色。在自己所見的眾女中,即使清冷如萬年幽蘭的卡蓮,與靈秀逼人的艾法也要稍稍遜色一籌。

    “這∼還是人嗎?難不成真是流落凡間的女神?”

    “呀!還不放開我的手!”

    女神動聽的聲音傳進哈特的耳朵,只是她面帶寒霜,活像哈特欠了她一千個金幣沒有還似的。

    心目中的女神突然露出世俗的表情,讓哈特微微一愣。但很快他就發現,透過自己粗糙的大手,柔軟滑膩的美妙觸感沿著神經直沖腦際,哈特猛然感到一陣眩暈,不禁用力的握了握。

    “好疼!你在干什麼,還不放開!”

    女神的聲音隱約已經顯出強烈的憤怒,終於將哈特拉回了現實,哈特看著自己失禮的右手,收回背在身後,想了想卻又狠狠的抽了一下。

    “小姐!對不起,因為你那比明月還要美麗百倍千倍的容姿讓我暈了頭,我為我剛才的失禮向你道歉。”

    雖然震撼於“女神”的絕世仙姿,但哈特心頭卻未升出絲毫的占有欲,他牽動著嘴角,盡量讓自己自然的微笑著,充滿歉意的向“女神”道歉。

    “女神”冰山似的面容開始解凍,低頭似乎想了想,才柔聲說到:

    “對不起!先生,是我莽撞了!”

    哈特尷尬的看著“女神”,視線漸漸轉向打翻在地的花籃,籃中的嬌艷的鮮花正散落在地上,還好沒有被馬踩壞。哈特連忙蹲下身去揀花,將它們重新裝進籃子,他不敢在看身前的“女神”,因為他怕再多看她一眼,自己將會徹底地沉淪。

    “謝謝你!先生!”

    女神頷首輕聲道。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見哈特幫自己揀花,連忙也伸出如羊脂般的玉手,也跟著揀了起來。

    地上的鮮花似是剛剛采摘,看上去極為嬌艷誘人,但身旁的美人這比那些花朵嬌艷的多,即使世間所有的花匯聚在一處,哈特相信也遠遠比不上“女神”的分毫。

    再揀花的過程中,兩人不可避免地交談了幾句,在哈特的處心積慮下,終於知道了“女神”的名字——銀月。

    “銀月!人如其名。但是夜晚的月亮怎麼能比及小姐美貌的萬一呢!”

    “哈特先生盛贊了,小女子實在羞愧。”

    銀月的聲音中似乎透著淡淡的哀惋與憂郁,接著兩人隨意地攀談了幾句。幾乎讓哈特不忍離開,但苦於找不到借口留下。但就在這時,卻發現自己所騎的那匹母馬竟然早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哈特先生,我就不打擾你了!”

    銀月的聲音雖然依舊是那樣溫柔甜美,卻透出淡淡的距離感,哈特心知對方已經在下逐客令了。他歎了口氣,依依不捨的望了銀月一眼,就欲起身走開。一個絕美的女子面對自己這個陌生的男人,心存警惕也是正常的,哈特並沒有因此生氣。

    “啊!好疼!”

    哈特剛剛轉過身,正欲邁步,就聽身後銀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哈特虎軀微顫連忙扭頭,卻見銀月抱著小腳,一臉痛苦狀,白皙的額頭都滲出了幾絲冷汗。

    “銀月小姐,是剛才的意外讓你受傷了嗎?我粗通一些跌打損傷的治療之法,讓我幫你看看!”

    哈特不知何時已經蹲在了銀月的身前,未等銀月有所反應,哈特已經伸手撥開她雪白的裙擺,卻見一雙白玉般的小腳丫攜著一截優美的小腿映入哈特的眼瞳。

    哈特猛然感到呼吸一窒,愣愣的注視著銀月微洩的春光,直到半晌才回過神,小聲道:

    “銀月小姐,你的腳看上去似乎是扭了,沒有紅腫應該不是很嚴重,但你這幾天最好能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否則可能會落下一些小毛病!”

    銀月似乎被哈特的話嚇住了,她連忙扯了扯哈特的衣袖,憂慮的說:

    “小毛病?你是說我的腿會瘸嗎?”

    哈特見美人竟然誤會了,連忙搖了搖頭,柔聲說道:

    “這個自然不會了!銀月小姐你只要好好休息,這樣的小傷是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

    銀月從哈特感激的微微點了點頭,面色有些異常,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

    “可是∼∼嗯∼那就謝謝哈特先生了。”

    銀月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的繼續說:

    “那麼∼∼那麼哈特先生,你能將我送回家嗎?我∼我會給你報酬的!”

    不知是不是陽光照射得久,銀月白皙的臉上竟然出現一層淡淡的紅暈。

    “報酬?錢?送回家?”

    哈特猛然醒悟過來,或許應該說他猛然糊塗了,哈特說出讓他“後悔”終生的一句話:

    “能幫到小姐是我的榮幸,更何況若不是因為我的馬受驚才讓銀月小姐扭到腳,怎麼能收取報酬呢?”

    至於當事人內心是否真的“後悔”,這就只有日後才知了。

    “真的嗎?你要說話算數啊!”

    銀月的眼睛突然一亮,一聽不收報酬,白皙的臉上顯出壓抑不住的興奮。

    “啊!”

    哈特驚叫了一聲,他卻沒想到,宛如女神般的佳人竟然如此愛財。

    銀月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說道:

    “沒什麼!我開玩笑的!”

    身邊全無工具,銀月的一只小腳也受傷了,根本禁不起攙扶,哈特望著面露難色的銀月,咬了咬牙猛的將她背起,哈特廣闊的背脊猛然感到一陣柔軟卻充滿彈性的觸感直徹心扉,讓他全身劇烈一顫,一口氣差點提不起來。

    已經歷經過男女之事的哈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不經意間手掌也傳來一陣相似的觸覺,但相比背脊的美妙感覺,則更有彈性,這不禁讓哈特心頭微微一蕩,幾乎沉醉過去。

    就在這時,哈特突然感到背後的銀月柔軟的嬌軀猛然一僵,但她馬上又松懈了下來。哈特淺淺的一笑,看來背後的美人害羞了。

    走了一會後,說來也真奇怪,這個剛撞大運“揀”到的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纖細的嬌軀明明沒有幾兩肉,在背她走了大半天後,竟然猶如一座大山般壓的哈特喘不過氣。

    以前似乎聽某個鎮民說起,美麗的女人通常會給人帶來巨大的壓迫感。哈特當時還笑話他不懂風情,現在可算深有體會了。

    哈特苦苦的支撐著,漸漸的一絲暖流順著血脈流倘到全身,不一會工夫,酸軟的感覺竟然減退了不少。哈特心知那是卡蓮所傳功法的效果,倒也沒怎麼在意。

    順著銀月的指引,哈特走進了一個狹窄的岔道,轉了幾個彎,竟然來到了一座小山旁。

    荒涼小山郁郁蔥蔥,散發出仲夏的氣息。一條蜿蜒曲折,長滿了雜草的大道從山腳下向遠處延伸開來,向前面望去,仍然是一片片一眼望不到邊際,荒蕪人煙的小山包,不時傳來烏鴉的嘶啞鳴叫讓如畫卷般的景色顯現出陣陣的淒涼。

    “銀月小姐,你沒帶錯路吧?”

    哈特心頭突然閃過一絲寒意,一個嬌弱的女孩,怎麼會住在如此荒涼的地方。莫非是薩非德特意派來奪取那本筆記的?但轉眼哈特就將這個念頭掐去。如此聖潔的美人,怎麼可能作這樣卑鄙無恥之事,哈特根本無法相信,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心頭的疑惑,輕聲問道:

    “銀月小姐,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

    “嗯!”

    身後的銀月答應了一聲,還點了點頭,卻未注意下頜擱在哈特的背上,讓哈特猛的抖了一下。哈特長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胡思亂想的雜念,繼續問道:

    “怎麼會這樣啊?小姐的家人呢?”

    銀月半天沒有說話,就在哈特以為自己問錯了話,惶恐不安的時候,銀月突然幽幽的開口了:

    “家人嗎?我∼我是出來找我的未婚夫的,我住在一個偏遠的小鎮裡,那裡有個沒落的小貴族,他在我小的時候,將我許給他的年幼兒子,原本我們要成親了,但我的未婚夫卻一聲不響的跑到佩因城參加夏祭,想借機謀取一個貴族的頭銜。按照帝國的法律,因為三代沒有任何功勳,他已經失去了貴族的身份。”

    銀月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過了一會才接著說道:

    “因為家裡很窮,我一路來到佩因城,盤纏已經所剩無幾了,而且進城還要交稅,走投無路的我幸好碰到了一個善良的看林人,請我晚上幫他看樹林,我這才有了暫住的地方,那個看林的老伯伯很和善的,每星期還給我10個銅幣。”

    哈特心中用盡所知污言穢語大罵那名發貴族春的未婚夫,如此絕代佳人竟然毫不憐惜,他巴不得銀月永遠找不到那個未婚夫,但他臉上卻做出平生最悲憫的表情說道:

    “不,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你的未婚夫。”

    心中的念頭嚇了哈特一跳,他確信自己絕對未對這個銀發銀瞳的美人升起邪念。但聽到她說自己有未婚夫時,哈特只感自己的心莫名的揪痛著,強烈的酸楚幾乎嗆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哈特突然發現銀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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